“嗬嗬……”張鵬飛一臉的壞笑,知道她已經有了那種快……感,其實他也有了反應,下麵的某個部位已經頂起來了。他不想因為生理上的反應而擾亂這寧靜、安享的氣氛,便想開個玩笑,把她的手指吐出來,認真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過廁所?”


    “怎麽了?”冷雁寒沒懂得他的意思。


    “洗手了嗎?”


    “啊……你討厭!”冷雁寒氣急敗壞,抬手惱怒地推了他一下,隨後癡癡笑道:“誰像你們男人啊,我洗手了!”


    “洗了也髒……”張鵬飛調逗道。


    “胡說,我又不是男人,上廁所也不用碰那個地方。”


    “嗯?”張鵬飛一時沒聽明白,“你說什麽?”


    “沒……沒說什麽。”冷雁寒一陣嬌羞,一不小心說了句“流氓”話。


    張鵬飛看她模樣不對,忽地明白過來,知道她所指的是男人和女人方便時的姿勢不同,男人往往要碰到那個地方,而女人脫了褲子蹲下就可以了。想到這裏,不禁哈哈大笑。


    “不許笑,你笑什麽!”冷雁寒整張臉都紅了。


    張鵬飛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是你們女人麻煩,小便也要用紙巾,我們抖一抖就幹淨了,是不是?”


    “惡心……亂說話!”冷雁寒的臉更紅了,沒料到張鵬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哈哈……”張鵬飛將她摟得更緊了,隨後歎息一聲,柔聲道:“這樣的感覺真好。”


    “嗯,真好……”冷雁寒點點頭。


    在冷雁寒的心中,在無數個夜晚中,張鵬飛幾乎成為了她的精神支柱,每當她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他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十分怪異,但又很真實。


    其實算下來,她們之間見麵的機會並不多,特別是前幾次碰麵,完全是場麵上的作戲,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做樣子的,沒什麽真實感。可是她就是被張鵬飛打動了。通常情況下,女人是男人的魔鬼,可是她們之間完全反了過來,冷雁寒感覺張鵬飛才是自己的魔鬼。


    自從第一次見麵之後,她就被張鵬飛深深地吸引了,他完全控製了她,她的一切仿佛都屬於了張鵬飛。冷雁寒一開始也很迷茫,自己怎麽會被他所吸引呢,她早已度過了做夢的年紀,可為何還有這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經曆了人世間的不少風霜雨露,碰到了很多人,她的心已經裝下了很多的東西。


    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裝下某個男人了,也不會再愛了,她的肚子裏添滿了苦水。但是,張鵬飛就像一滴蜜水注入了她的心髒,隨後在血液的流淌下,這滴蜜流遍了她的全身,讓她肚中的苦水變成了甜水。張鵬飛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好像被他一看就會看破了心事。冷雁寒正是被他的眼睛所打動,他的目光讓人又愛又怕。


    冷雁寒知道張鵬飛也是一個飽經風霜的人,後來聽到關於他的消息越來越多,特別是在政治上,都說張鵬飛很霸道,出手凶狠,誰不聽他的就處理誰,這些年所有的對手都倒在了他的麵前。有人說張鵬飛是龍,是萬獸之尊,他就是將來的一號。平時他很溫和,可誰要惹惱了他,他就會吃人。然而,冷雁寒感覺現在的張鵬飛更像是獅子,平時他是睡著的,可是一但得罪了他,獅子醒來後隻有死路一條。然而,在不少女幹部的心中,都覺得張書記是謙謙君子,更是典型的紳士。可是在冷雁寒的心中,他什麽也不是,他隻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熱的男人,他像一座高山,讓女人敬仰,讓女人想去攀登、征服……


    張鵬飛看到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冷雁寒從他的臉上收回目光,發覺到自己剛才的目光太熾熱,不夠矜持。


    “沒看什麽?我瞧你好像花癡似的……”張鵬飛笑道。


    “你才是花癡呢!”冷雁寒坐正了身體,可是手還在他的手心當中。


    張鵬飛知道已經很晚了,氣氛越來越微妙,再不提正事就沒機會了。說道:“說說吧,你對宋亞男的事了解多少,她在郵件中都說了什麽?”


    “我……我不敢說……”


    “說吧,現在的我不是省委書記,你也不是西北金翔的負責人。”


    “那我們是什麽?”


    “你想是什麽,那就是什麽……”張鵬飛曖昧地說道。


    冷雁寒撅起了小嘴,然後說道:“有人不想讓金翔好過,甚至想把金翔打挎!”


    “誰?”張鵬飛摟著她的手一緊。


    “司馬省長。”


    “他?”張鵬飛皺起了眉頭,不解地說道:“他可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而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雁寒哽咽道:“這事還真不太好說,”說到這裏,她眼圈紅了,不像剛才那麽柔情,同剛才的狀態判若兩人。


    張鵬飛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她在金翔的工作倍受折磨。張鵬飛無法了解冷雁寒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一麵要迎合總部,一麵又要討好省裏的領導,同時還要和自己的良心做抗爭,努力不讓這個項目毀掉,她承擔了太多本不屬於她的工作。


    這次宋亞男的事,幾乎讓司馬阿木和她徹底翻臉,也是因為宋亞男,讓司馬阿木找到了和她攤牌的機會。張鵬飛不明白她現在想些什麽,可是那目光,那神情,比過去更加憂鬱了。在冷雁寒的心中,或許是出於女人的自尊心,她一直想讓金翔好好發展,證明給張鵬飛看,可是卻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讓她不知道如何麵對張鵬飛。


    張鵬飛看她目閃爍,瞬間就明白她在想什麽了,說道:“金翔的問題不怪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雁寒在張鵬飛的關切之下,終於沒能忍住,眼淚流了下來,說道:“司馬省長並不是真心要發展金翔,其實他因為我……很討厭金翔,恨不得金翔垮台!他對我……”


    在冷雁寒的哭聲中,她講了這個故事,這是一個很尋常的官商之間的故事,卻讓張鵬飛聽得十分憤怒。原來,司馬阿木一直都對冷雁寒有不軌之心,隻不過起初金翔由吾艾肖貝直接負責,後來又由阿布書記負責,司馬阿木一直也沒撈到機會。


    後來,金翔主管領導調整之後,司馬阿木負責了金翔,他終於得到了機會。有事沒事,就給冷雁寒打電話噓寒問暖。冷雁寒剛開始也沒有多想,每次都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還以為他是對金翔的項目關係,哪知道他是對自己關心。後來有一次,司馬阿木喝醉了給她打電話,聊著聊著突然冒出來一句:“雁寒,我們認識這麽久了,你就不能拿出點誠意來嗎?”


    冷雁寒當時嚇傻了,吱唔道:“我一直都十分尊敬您……”


    當時冷雁寒才明白過來,司馬阿木想得到的是自己。此後,司馬阿木照例去金翔調研工作,每次去都要留下吃飯,總是找機會進行暗示,希望她主動一點。冷雁寒一直在裝傻,直到有一天,司馬阿木終於忍不住了,吃完飯說喝多了,被秘書扶進了客房上。隨後,秘書下樓告訴冷雁寒,司馬省長不太舒服,意思是讓她上去關心一下。


    冷雁寒無奈,隻好上樓去看望,她知道今晚隻要進入司馬阿木的門,那恐怕就要……


    她臨時有了辦法,拉著財務主管宋亞男一起去了,說是要匯報工作。司馬阿木一看冷雁寒帶著宋亞男進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雷霆大怒,衝著冷雁寒大罵。從那天之後,司馬阿木就不再關心金翔的工作,甚至還總給她找麻煩。也是在那天,司馬阿木把目光盯在了宋亞男的身上。他對冷雁寒的火無處發泄,全部轉移到了宋亞男的身上。


    “無恥!”張鵬飛憤怒地罵道,他到不是怪司馬阿木玩女人,而是以他的身份想動強,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一般來說,到了他們這個地位,要想玩女人,什麽樣的沒有?可那也要看對方的態度,要硬逼就不對了。


    “那時候馬金山知道嗎?”


    “馬工是後來知道的,是宋亞男自己告訴馬工的。後來宋亞男在公司兼了副總,也是司馬省長要讓安排的,那個時候他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宋亞男和他在一起,並不完全是為錢和職務,最主任的就是為了刺激馬工。”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我想宋亞男一定後悔了,否則她就不會選擇死。”


    “是的,她很後悔,她本以為這樣會刺激到馬工,可是沒想到直到她和司馬省長真正在了一起,馬工也沒什麽表示。她在發給我的郵件裏說了這些事,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司馬省長竟然讓她拿到公司財務的詳細資料。宋亞男也不傻,知道司馬省長隻是玩玩她,也不是真的喜歡她。她受不了女人成為男人的玩物,可是一時間又擺脫不了,女人有的時候……你們男人是無法理解的,一但墜入就很難爬出來……”說到這裏,冷雁寒的聲音變小了,她覺得自己和宋亞男一樣,也是墜入了男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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