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嗯!您好!對!我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什麽?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來!”王建忠掛了電話後便滿臉歉意地跟楊豔告了個別,然後便匆匆離開。


    楊豔一臉疑惑地看著王建忠的背影,在頓了片刻後,終於拍了一下大腿,買了單後便悄然跟上。


    遠遠地看著王建忠已經快步走到門口,再匆匆地上了一輛的士後。楊豔沒有去開她的坐騎摩托車,而是和王建忠一樣,叫了一部空的士對其進行跟蹤追趕。


    市區的中午,在烈日的暴曬之下,所有東西都被它給曬得吱吱作響,一浪又一浪的熱潮不斷地正麵襲擊著每個路人,把每個人身上多餘的脂肪都給蒸發開來。


    楊豔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因為她乘坐的車空調早就壞了,所以她不得不一邊忍受著高溫酷暑,一邊不斷地督促著司機快點跟著前麵王建忠的車。


    此時王建忠坐的那輛的士並沒有壞空調,但是內心的焦慮卻讓他坐立不安。


    車子很快就停了,在一座名為“麗日玫瑰”的高級公寓小區內停了下來。王建忠剛一下車,便直接扔給司機一百塊華夏幣,說了一句:“辛苦了,不用找了!”後,便急匆匆地麗日玫瑰走去。


    用門卡滴了一下後,王建忠便一把推開鐵門,快步往裏走。


    後邊的楊豔也隨後跟到,看見他神色匆匆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多,但由於是白天,而她因為沒有門卡,是進不了的。唯今之計,先在這裏守株待兔吧!做了這個決定後,她便打了個電話回局裏,向局長報告並獲得批準後,就直接給了司機車費,下了車,在小區門口等著。


    而已經進去的王建忠一邊走著一邊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後,便撥打了過去。


    “喂!現在怎麽樣了?好!做得好!就按照我的方法,先幫他止了血,我現在已經在小區門口了,馬上就來!”掛了電話,王建忠當即加快了腳步。


    “叮咚”一聲,電梯停在了18樓,王建忠快步走了出來。


    “老板,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老板,你快點進來吧!”一把嬌媚的聲音傳來,隨即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迎麵走了出來,帶著明顯的喜悅心情地說道。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我們就先進去吧!”說罷,便直接走進電梯門口正對麵的1803號房間。


    兩人咋一進去,便看見房間裏麵就像鬼子進村一樣,書籍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而且地板上還有一灘很明顯的血跡。


    沙發上躺著一個人,正是邢風。他的腰間觸目驚心地插著一把匕首,傷口的四周不斷地往下滴著血,原來紅潤的臉龐此時早已蒼白發紫,呼吸也已經微弱到一個臨界點。


    “老板,是這樣的……”蔣捷見王建忠一臉的凝重,便開口打算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時,卻不料被王建忠揮了揮手,直接打斷了。


    “好了!有什麽情況之類的內容,等我做完這個手術再說!”王建忠雙眼盯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邢風,開口說道。


    說完,便快步走到邢風的跟前,先是伸手在他的鼻子下邊探了一下。氣息相當微弱,時間不容耽誤。


    “蔣捷,幫我去看一下,房間裏有沒有醫用藥箱,有的話,幫我馬上拿過來!謝謝!”王建忠急促地說道。


    蔣捷說了一聲好之後,便去拿醫用藥箱。不消片刻,她便從床邊的櫃子那裏找出了醫用藥箱,立馬將其遞交到王建忠的手中。


    隻見王建忠一臉嚴肅地看著那把深入到邢風腰間的匕首,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暗運丹田之氣,再將真氣運至手指處。


    快速地用手在那把匕首周圍點了幾個比較重要的穴位,然後鮮血立馬不見。


    “蔣捷,過來,幫忙一下扶住邢風,我要給他拔刀了!”王建忠將獻血先止住,然後便將一直在一旁緊張兮兮地看著的蔣捷叫了過來。


    蔣捷應了一聲後,快步走到邢風的背後,從王建忠手中接過後,便輕輕地扶住了邢風的後背。


    王建忠快速地從一旁的醫用藥箱裏麵拿出一瓶消毒水,然後從自己的衣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布袋,放在藥箱上邊再打開,裏麵的銀針足有四五十枚之多,他先用消毒藥水將這些銀針一一消毒,然後馬上拿起銀針瞬間便已插遍了匕首的四周。


    邢風嗯嚀了一聲,神情顯得無比痛苦,但是細看便發現他的氣色已較之前好了許多。


    蔣捷的手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死死地托住了他的背,但是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絲絲的香汗。邢風的身形屬於魁梧哪一類,體重當然也不會太輕,現在整個身軀可以說幾乎全都壓在了蔣捷的身上。


    紮完針之後,停在那裏觀察著邢風舉動的王建忠,在點了點頭後,突然用手握住匕首的握端,然後猛地一用力,便將匕首正跟拔了出來,鮮血隨即噴了出來,但是不到一秒種,便立刻停止了。


    紮針的效果是比較明顯的,邢風腰間的那個匕首傷口已經完全止血,雖然還有一兩滴血滴下來,但是總體上來講,算是比較成功。


    但是王建忠並沒有就此鬆一口氣,因為術後的二十分鍾內是比較關鍵的,許多手術就是因為術後不注意,所以導致病人的病情突然急劇變化,而令整個手術最後以失敗而告終。


    王建忠輕聲地對蔣捷說道:“累了吧?歇一會兒吧!一會兒就知道手術是否成功了!”說完,他便快步走到蔣捷的身邊,示意蔣捷出來先去休息,而他則接過了蔣捷的班,用手托住他的腰。


    很快,二十分鍾便到了。王建忠再次和蔣捷換了一下後,由蔣捷再度將邢風給托了起來。而他則走到邢鳳的傷口處,用手先檢查了一遍後,確認邢鳳全身的傷口基本已經痊愈,至於肌肉組織,則是有待慢慢休養。


    輕手將傷口處的銀針放回小布袋裏,然後蓋上,再將其放回懷裏。


    到此,王建忠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隨即說道:“蔣捷,辛苦你了,你將邢風輕放在沙發上即可。”說罷,他便先轉過身去,收拾了一下醫用藥箱。


    蔣捷輕輕地將邢風挨著沙發放下,看著他熟睡般的樣子,心中那塊石頭中總算放下了。


    “蔣捷,累了不?你要不要先休息片刻?”王建忠明顯有點勞累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見蔣捷還在忙碌著收拾,便不忍心開口調侃,當即收拾心情。


    “沒事的,很快就好,老板,你就先坐著,我等一會兒過來伺候你!”蔣捷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良久,蔣捷搞定了之後,王建忠已經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


    “來,先坐一下,方便的話,順便將今天發生的事好好地告訴我一次。”王建忠緩緩地睜開眼睛對蔣捷說道。


    “好的,老板!”蔣捷點了點頭,說道:“從今天上午一直到中午,我和邢總去了看商鋪,一直看到中午差不多十二點左右才想起了要回來。”


    “我們兩個在外麵吃完飯後,便一路有說有笑地走走著回來,在快要到這裏的時候,原本我不打算上去的,但是碰巧回來的時候,有點內急,肚子有點不舒服,再者我對這你附近也不太熟,所以就上去借了趟洗手間。誰知道我一出來就變成了這樣,整個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邢大哥的身上也插著一刀。當時我都嚇得六魂無主了,隻得打電話給老板你了。”


    蔣捷詳細地將當時的情況說給了王建忠聽,一邊說著一邊還拍著她那高聳的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王建忠聽罷,眉頭皺的老高,隨即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吐出一句,“當時你在洗手間內沒有聽到外麵的打鬥聲麽?”


    “沒有呢!因為當時的隔壁正在裝修,好吵好吵!吵得我都有點心煩意燥了,所以那個時候我的耳朵裏聽見的隻有隔壁裝修所發出的嘈雜聲。”蔣捷稍微回想了一下,便答道。


    王建忠的眉頭皺的更高,繼續問道:“那你出來見到邢風的時候,他當時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麽?”


    “啊!老板,被你這麽一問,我當時倒是記得了,我當時走上前去的時候,他好像還沒有完全昏迷,迷迷糊糊間,他的嘴巴不停地說著一個字,嗯!我想想,是什麽字!啊!對!對!沒錯!就是許字!嗯!我敢肯定,他當時就是說個許字!”


    “許世豪!又是你!我多次對你忍讓!你倒好!三番四次刁難我,不停地與我做對!看來,以前我對你是過於仁慈了!你他媽的欺人太甚!”王建忠一聽,當即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


    一旁的蔣捷顯然被王建忠突然的爆發給嚇到了,一陣花容失色。


    王建忠也不管那麽多,對蔣捷說道:“蔣捷,你在這裏先照看著邢風,我有點事要處理,等一下再回來!”


    還未待蔣捷回答,邢風微弱的聲音猛地響了起來:“老,老板!先別走,聽,聽我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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