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正在取笑安然:“安然啊,這麽晚了,漸紅還沒回來,你連個電話都不打,就這麽放心?”


    “我有什麽不放心的,我們雖然孩子都這麽大了,可是一直聚少離多,如果相互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這麽多年可真沒法過了。”安然微笑道,“二姐,哪有你這樣的姐姐啊,故意挑撥人家的關係。”


    陸小紅哈哈笑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我隻是善意的提醒。漸紅這麽帥,地位又高,想靠近他的女人可是大把去抓,這叫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安然笑著說:“我對漸紅可是一百個心,他不是那種人。”


    陸月紅這時道:“這年頭,褲子鬆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們專門去誘惑男人,尤其是優秀的男人,據我所知,能夠抵擋得住這些誘惑的男人少有人在,我看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安然取笑道:“大姐,大姐夫也是很優秀的男人哦,你也要小心。”


    “他敢!”陸月紅柳眉倒豎道,“他要是敢亂來,我割了他的禍害根。再說了,現在我主管財政大權,他想去興風作浪,也沒那個經濟實力。”


    三人笑作一團,這時陸漸紅開門進來,見三人笑得前俯後仰,也跟著笑道:“什麽事這麽好笑?說出來一起樂樂?”


    “女人的話,沒你的事。”兩個姐姐齊聲說了一句,各自回房。


    陸漸紅瞠目結舌,安然迎了上去,笑道:“這麽晚才回來,你一個人在這裏我還真放不下心。”


    陸漸紅見兩姐姐去了樓上的房間,這才摟著安然來了一個驚天之吻,之後厚著臉說:“安然,要不你就留在雙皇算了。”


    安然笑了笑說:“讓我做你的全職保姆嗎?我需要考慮一下,要看你的表現。”


    “好,那就看我的表現。”陸漸紅扔了包,抄起安然的身體,在安然的手忙腳亂中把她扛進了房間。


    這一夜好折騰,把陸漸紅全身的精力和壓力全部釋放一空,安然也被折騰得全身酥軟,兩人相擁而眠,一直睡到自然醒,安然先醒來,一看時間,就跳了起來,推著陸漸紅道:“漸紅,糟了,快起來,要遲到了。”


    陸漸紅睡得正香,翻了個身,嘟囔道:“別吵我,困死了,再睡會。”


    “睡你個大頭鬼啊。”安然扳著陸漸紅的身體,說,“都八點半了,還不起來。”


    “我就是不去上班,誰能管得到我啊。”陸漸紅雖然這麽說,但還是起了床,這也就是說說而已,上梁不正下梁歪,作為上梁,必須要以身作則啊。


    匆匆穿好衣服,下了樓,才發現大姐二姐不知去哪晃悠了,丁二毛坐在停在別墅門口的專車裏。


    “看你,司機早就來了。”安然把包遞到陸漸紅手上,說,“趕緊去吧。”


    “這個丁二毛,也不打電話給我。”低聲埋怨了一句,陸漸紅在安然的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那我上班去了。”


    安然走到門前,向陸漸紅揮了揮手,等車子不見了,這才走回房間。忽然間,她很是享受這種感覺。這種場景隻出現過在她的夢裏,不知道多少個清晨,安然望著門口發呆,她多想能夠像電影裏一樣,在丈夫上班的時候,說一聲再見,在丈夫下班回家的時候,她能夠迎在門前。雖然這隻是電影中的浪費,現實生活中並非如此溫馨,但陸漸紅剛剛的輕輕一吻,卻讓她猛然間騰起極度幸福的感覺。


    到了市委,陸漸紅剛下車,便看到很多人站在樓梯口向上張望著,陸漸紅沉著臉道:“都不用工作了?”


    眾人見書記大大過來,都是一驚,溜回了辦公室。


    看來有必要整頓一下工作作風了,這像什麽樣子。陸漸紅這麽想著,跨上了樓梯,剛走幾級台階,便聽到樓上有女人哭鬧的聲音,陸漸紅皺了皺眉,今天這是怎麽了?


    隨著上樓的腳步,哭鬧的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轉過拐角,聲音愈發清晰,進入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陸漸紅看到在他的辦公室門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秘書陳國棟,一個是秘書長蔣飛河,而哭弄的人居然在辦公室裏。


    聽到腳步聲,蔣飛河和陳國棟都看了過來,一見是陸漸紅,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陸漸紅皺眉道:“怎麽回事?”


    陳國棟神情尷尬,蔣飛河為難地說:“陸書記,您還是先到我辦公室去吧。”


    “說,怎麽回事?”陸漸紅已經走到了門前,隻見門的入口裏坐著一個女人,雖然在哭喊著,臉上卻是一淚水都沒有,正一邊喋看似休,一邊冷笑著看過來。


    見陸漸紅過來,大哭了一聲,撲過來扯住了陸漸紅的腿嚷道:“領導,你可得為我作主啊!”


    這女人正是許道娟。她的突然舉動讓陸漸紅吃了一驚,陳國棟大步邁過去,拽住了許道娟的手喝道:“許道娟,你鬆手!”


    “吵鬧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有什麽話到辦公室坐下來再說。”陸漸紅彎腰將許道娟扶了起來。


    陸漸紅沒有過激,倒讓許道娟不好再撒潑了,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小陳,倒杯水。”陸漸紅走進了辦公室,坐定後道,“有什麽事就說吧。”


    許道娟已經鑽進了死胡同,她來市委鬧的目的隻有一個,讓陳國棟不得安寧。我不好過,你也別想消停,這就是許道娟此時的心態。可是坐在陸漸紅的對麵,那種損人不利已的做法讓她有些心虛了。麵對陸漸紅靜靜的凝視,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她逐漸冷靜了下來,她隻是被不平衡蒙蔽了雙眼,這並不意味著她是個愚昧無知的人。所以她一反剛才蠻橫無理的潑婦之風,輕聲細雨地將事情的前後經過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誇大其詞。在她敘述的這段時間裏,蔣飛河和陳國棟都沒有在場,不過他們也沒有離開,隨時準備進去,以防許道娟再做出什麽無理出格的舉動來。門並沒有關嚴,所以許道娟所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進了兩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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