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嚐試一下,如果真的踢不好,隻能怨我自己實力不足,怪不了別人。”


    “好。”陸漸紅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安然。


    接到陸漸紅的電話,安然有些意外,這家夥也就結婚之前和搞婚外戀的時候有些兒女情長,平時都是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不知道又是什麽事情呢。


    陸漸紅所說的話證實安然看人還是比較準的,隻聽陸漸紅道:“上嘉的足球隊搞得怎麽樣?”


    安然笑著道:“最近沒事?怎麽有功夫關心這個了?”


    “我看了幾場比賽,足球隊的前鋒線還是不行啊,要不要我給你輸送個人才過去?”陸漸紅笑著道。


    這幾場比賽的戰績都是不怎麽好,壓力還是比較大的,安然正在為鋒線無力而苦惱,想著從國外引進幾個外援過來,但是轉會費都高得離譜,本來她也就是賭哪口氣才把俱樂部給盤了下來,等她見機不對想收手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投進去了不少錢,難怪人家都說玩足球就是在燒錢,看著其他城市的俱樂部都在引進外援,安然也有點著急,聽陸漸紅這麽說,當下眼睛一亮,道:“要啊,求之不得啊,什麽來頭?”


    “康平體院的,前鋒,去年大學生足球聯賽的冠軍隊,最佳射手,一人獨中十二球。”


    聽說是康平體院的,安然不由有些泄氣,不是她有歧視心理,實在是國內球員的實力太讓人寒心了。


    陸漸紅笑道:“好歹試一試吧。”


    陸漸紅給自己介紹的,這個後門是肯定要開的,安然便道:“好吧,他人在哪?”


    “就在康平呢,要不我讓他明天直接到球隊報到?”


    陸漸紅對足球的規則不是太懂,安然不由笑了起來,道:“這樣吧,明天我安排教練組幾個人過去,順便看看他的實力怎麽樣,我醜話說在先,要是不行的話,我可不要。”


    “行。你不來?”礙著亂子的麵,陸漸紅倒不好太曖昧。


    安然笑了起來:“又不遠,想去就去。”


    掛斷了電話,陸漸紅笑道:“亂子,這事我給你聯係好了,明天球隊的教練組就過來,要考察一下你的實力,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蹓蹓,你可別給我丟臉。”


    亂子興奮地道:“陸市長,您就放心吧,中超聯賽我也一場不落的看的,那水平也就那樣,有的比賽對抗程度還不如咱們大學生的比賽。”


    “行了,你就別吹大氣了,小心肚皮吹破了,明兒個你得好好表現表現。”


    “陸市長,謝謝您,您就是我再生父母,今晚我要請你吃飯,您一定要去。”亂子一激動,就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了,不得不說,這小子一亂氣來還真是人來瘋,陸漸紅簡直哭笑不得,不過對這個憨厚的家夥印象倒是很不錯,便笑道,“行,走,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我就接受你的請客。”


    晚飯就在大排檔,亂子死活要跟陸漸紅搞兩杯,卻被陸漸紅拒絕了,第二天可是關鍵“考試”,要是喝醉了,連路都走不好,還怎麽踢球,一定要保持狀態,最後還是櫻子意思了兩杯,結果兩杯酒喝完,櫻子的臉就紅得像是染過了一樣,眼波也帶著亮亮的神彩來。


    陸漸紅並沒有察覺到櫻子的心思,吃完飯之後,讓費江東給他們聯係了一個賓館住下,明天接受球隊的考察,在回去的路上,陸漸紅忽然想到了那個被人奸汙還險些被栽上殺人罪名的張雅,便讓費江東抽個空再去過問一下,她的恥辱雖然得到了昭雪,但是這事對她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問一問她最近過得怎麽樣。


    得知市委市政府不打算追究自己的責任,馮從偉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一次他可是下了血本,通過自己的叔叔找到了吳部長,才消彌了這場禍事,可惜的是,這個關係隻能用一次,當年吳部長欠了叔叔一個情,這個情還了,別再無瓜葛了。


    同樣得到消息的還有市委副書記任浩南,家裏黑燈瞎火的,老伴帶著女兒回老家去了,可是他心裏的那個窩火簡直讓他坐立不安。


    想了想,任浩南打了個電話給葉子,而後便上了輛出租車直接奔那別墅而去,這一晚葉子被任浩南折騰得死去活來,可是奇怪的是,任浩南越是用力,她越是覺得舒服。經曆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之後,她也慢慢地體會到了性*愛的歡愉之處,稍顯生澀的迎合簡直令任浩南為之瘋狂,暫時把那些不快全部拋諸腦後,專心地在這副年輕的軀體上馳騁著,當換了四五個姿勢讓這個女孩子幾近暈厥時,他才悶哼一聲,一泄如注。


    女孩已經睡著了,任浩南的手掌握著那尖尖椒乳,可是火卻不由自主地滋滋向上升,馮從偉比自己小不了幾歲,一想到那雙手在自己女兒的身上撫動,任浩南就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家中無人,今晚就要在這裏睡下了。任浩南一隻手搭在那光潔的身體上,一隻手拿過了手機,卻發現上麵有七八個未接電話,都是老伴打來的。


    心頭微驚,任浩南回撥了過去,電話甫一接通,便聽到老伴驚惶失措地道:“浩南,淑嫻失蹤了。”


    “失蹤?”任浩南的聲音不由猛然撥高,“怎麽回事?”


    原來他老婆帶著女兒回到了瓊江老家,打算第二天找個醫院的,沒想到當晚任淑嫻說出去玩玩,一走了之,給老媽發了條短信,說自己走了,就關了手機。


    葉子被任浩南這一聲驚醒了,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誰……”


    話未說完,已被任浩南一把捂住了嘴巴,跟老婆交待在家裏先等著看看情況,任浩南便掛上了電話。


    “葉子,你跟馮從偉是什麽關係?”任浩南點上了一根煙,輕輕地問道。


    “他是遠房的表哥,我高中畢業後找不到工作,他說能幫得上忙,我就跟他來康平了。”葉子對於這個年紀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人並沒有什麽惡感,雖然她很難理解市委副書記代表著什麽,但是她知道,這是一個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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