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鑫正在接受肖克詢問。


    田鑫:我好姐妹馬上就來了,她可以證明我跟她一直都在喝酒。


    肖克記錄。一輛車駛來,田鑫姐妹和男友下車,姐妹跑過來,田鑫前迎。


    姐妹:怎麽了?田鑫,到底怎麽了?


    田鑫:我遇到殺人案了,現在他們懷疑我。


    姐妹抱著田鑫轉向肖克。


    姐妹:警官,請問我能幫上什麽?


    肖克:她12點到12點30,都和你在一起麽?在做什麽?


    姐妹:是的,我們一直在“櫻花舞”日式料理吃火鍋喝酒……


    浴缸旁,張隊戴著手套拿起一張死者海報式的無臉寫真,對比著有臉的照片。


    張隊:這是那次演唱會,鹿城絕無僅有的一次,10萬人入座,太深刻了。


    杜小鈺:也許凶手也買了票。


    張隊:有可能,10萬分之一的幾率。


    張隊把照片讓警員收好。


    張隊:這次也很深刻,相信以後也會有人這麽評價本案,絕無僅有的血案,慘案。


    張隊將照片裝進透明的證物袋,遞給小鈺。


    張隊:死者家屬呢?不會是剩女吧。


    小鈺:她丈夫出差了,已電話聯係,會盡快趕到。


    張隊察看窗戶。


    張隊:窗戶都檢查了?


    小鈺:沒有任何指紋,沒有被損壞痕跡,一直關著的。


    張隊:門呢?門是怎麽打開的?


    小鈺:根據走廊拖拽痕跡,找到這裏,敲門沒有應聲後,隻……


    肖克急匆匆衝進來。


    肖克:張隊,環山路有一女性遭到的士司機追殺,打電話求救。


    張隊轉下眼珠,繼續問小鈺。


    張隊:門怎麽開的?


    小鈺:破開的。


    張隊起身朝門走,邊走邊說。


    張隊:好,檢查門鎖,之前是否有被撬別痕跡。肖克,你和我去環山路,走!


    張隊和肖克上車,發動,上路。


    女孩在路上被一輛出租車追擊。女孩邊跑邊瘋叫,突然腳部被崴。


    女孩:啊,啊……


    出租車停下,一帶帽男子下車,去追女孩。


    男子:臭婊子!


    張隊和肖克的車在疾駛。


    帶帽男眼看就要追上女孩。一陣警笛傳來。


    帶帽男回頭看到警燈,不再追女孩,上車逃離。


    張隊等趕到,上槍,下車,去攙扶女孩。


    肖克:你沒事吧。


    女孩大哭。


    肖克攙扶女孩上車。


    張隊:又一個能哭的。


    張隊點上煙,狠抽一口,踩滅。


    警燈亮,警笛嗚咽。


    鍾表顯示3:00。公路上解救回來的女孩披散著頭發,端著杯熱水,顫巍巍。


    女孩:我在郊外夜總會上班的,下班後,向往常一樣打的,沒想到……


    女孩哭泣。


    女孩攔車,一的士停下。


    的士行駛在路上,車前方鏡子裏顯示的哥怪異眼神。


    女孩在後座玩著手機,玩厭了,看看窗外,感覺不對。


    女孩:師傅,你是不是第一次開的士啊,路好像不對…


    的哥:你怎麽知道的,我就是第一次開車啊。


    女孩怪異的看著的哥。的哥似笑非笑。


    的哥:小姐,像你這樣的,一晚上得多少錢。


    女孩:你說什麽啊?你什麽意思。


    的哥:別給我裝了,你們這幫婊子,一晚上不少賺吧。


    女孩:你這人怎麽這樣!停車!我要下車!


    的哥:別急嘛,一會我帶你下去,好好玩玩。


    的哥一個急拐彎,女孩害怕,轉而哭泣著開始央求。


    女孩: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的哥:放了你?哼,老子反正剛才幹了一票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女孩停止哭泣。


    女孩:好,大哥,既然你這麽看中我,我也沒什麽好說的,希望你能找個好點的地方,天這麽冷。


    女孩暗中用手機撥打110,並高聲說話。


    女孩: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的哥:你別喊,你把老子給喊熱了!這車裏就挺好,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車突然停下。的哥下車邊解褲子,女孩到另一頭開車門就跑。


    的哥:臭婊子。


    的哥上車追。


    張隊遞給女孩紙巾,女孩擤鼻涕。


    女孩:還好你們及時趕到,要不然他會殺了我的。


    女孩又開始哭泣。


    張隊猛拍桌子。


    張隊:別哭了!


    女孩被嚇住,努力停止哭泣。


    張隊:回家有你哭的,現在你好好回答問題。


    女孩擦擦眼淚。


    張隊:他說他剛幹了一票,什麽意思?


    女孩:我不知道,不過他很凶,像殺了人一樣。


    張隊:記得他的樣子麽?


    女孩:當時他帶著帽子,我看不清,隻能看到眼睛下麵的部分,中等個頭,有一點胖。


    張隊點上煙。


    張隊:抽煙嗎?


    女孩:不。


    張隊抽煙思索田鑫話語。


    田鑫:我一看到屍體,他就要殺我,我就隻想著逃……咬了他胳膊……嗚嗚……他帶著裹頭的帽子,中等身材……


    一張沒有臉的男性肖像。張隊帶領肖克、杜小鈺等分析。


    張隊:根據環山公路案受害者對罪犯的描述和田鑫對殺死林熙媛的凶手的描述來看,都戴滑雪帽,中等身材,非常凶狠,而且作案時間一前一後,非常吻合。


    肖克:如果為一人作案,那麽現在罪犯顯然並不會跑遠。


    肖克分析鹿城地圖。


    肖克:第一案發地“世紀尊豪”小區在市西郊定海區,而環山公路在北郊,如果罪犯選擇這樣的一條逃竄路線的話,那麽下一步,下一步他很可能出市。應該立即采取行動,密集搜捕。


    杜小鈺:那的士又該怎麽解釋?如果是凶手在殺死林熙媛,被田鑫發現後,逃竄路上所劫持的話?那應該有的哥報案,但現在並沒有接到任何這樣的報案。


    張隊抽煙,踱步。


    張隊:這些問題,我們當然要思考,是思考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不可能用思考和等待來和罪犯的車輪賽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化繁為簡,勒緊出口,立即搜捕。


    張隊拿紅筆在地圖上畫包圍圈。


    地圖疊畫。收費站處哨崗聽對講。


    對講:一輛紅色出租車,司機中等身材,麵相凶狠,戴滑雪帽,如遇到符合情況者,請扣留。完畢。


    凶狠男人駕駛出租,看到前方有警燈,掉頭。


    警員發現有一不明車輛掉頭,上車追擊,打開對講。


    警員:北出口,注意注意,有一不明車輛調頭,朝你方向駛進。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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