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就是食堂。”
呂琦像是一本百科詞典一樣，永遠能第一時間給夏洛答疑解難。
這夏洛就有點不太高興啦，這老頭不講究，說好好談談，結果帶著來食堂是什麽操作？這裏方便說話嗎？
“這裏結構簡單，視野開闊，不用擔心有人偷聽。”
夏洛點點頭：“噢，那我就明白了。”
“小兄弟，你是歐老頭子推薦過來的？”
“是啊，老爺子認識歐老組長？”
地中海老頭撇著嘴笑了笑：“嘿，當年就是老搭檔了。本來老頭子我都退了，想著安享晚年，含飴弄孫多好。結果臨到頭了，還是被拉回來救場。之前那個事兒是鬧得真大啊……”
說到這裏，老頭話鋒突然一轉：“你們的事兒我大概有所耳聞，隻是你們走的這個程序不太對啊。”
夏洛好奇地問：“怎麽個不對法子？是一定要通過考試進來嗎？”
老頭臉上全皺起來了，像聞著個屁一樣拚命擺手：“什麽考試。我是說，你那歐老頭子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堂堂正正提出來說讓你們和龍組合作，單獨成立一個組織，就叫特別行動組又能怎樣？非要你們跑過來入職，真是多此一舉。”
夏洛非常意外：“我是想這樣啊，但是歐老組長說，我們性格太過於自由化，忠誠度又不好保證，龍組怕是不敢用我們。”
老頭翻了個白眼，身子嘚嘚瑟瑟，手指頭在桌上摸來摸去：“哎，不得勁，小姐，給來壺酒，弄點花生米！後生，咱慢慢嘮哈。”
夏洛看得眼皮一陣跳。這哪兒是談事兒啊？這分明是來嘮嗑來了。
不過抬眼一看，呂琦一直是無所謂的，坐那兒挺著腰板著臉。韓采薇雙眼灼灼，顯然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等酒來的時候，夏洛小聲問了下韓采薇身體狀況。韓采薇紅著臉說沒問題了，他才放心。
好吧，隻當尊老了，陪著老頭子喝喝酒，吹吹牛也沒啥。
一瓶二鍋頭，一碟花生米。食堂裏的人看樣子是在討好老頭子，順帶上了一堆涼菜，什麽口水雞啦，白斬雞啦，豬耳朵之類的。
夏洛覺得有趣：“這不得被舉報上去說公務員中午喝酒，還點了一堆菜嗎？”
老頭翻了個白眼：“我就一個退休老頭，倒是你們說不定會被舉報了，沒關係，你要害怕，掉頭就走，老頭子不怪你。”
夏洛沒想到和老頭還挺有恃無恐，心裏覺得還挺感興趣：“這說哪兒的話，正好我也餓了，而且我不過是個新員工，有什麽好怕的？”
這麽一說，夏洛還真覺得餓了起來，幹脆要了盆大盤雞，等一會兒涼菜吃完了正好吃個飽。
老頭子一直看著韓采薇和呂琦都動筷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嘛，該吃什麽吃什麽，該喝什麽喝什麽，不誤事就好。”
夏洛吃著覺得味道是不錯，不過老頭遲遲不談正事兒，這讓他心裏有點急：“哎，老爺子，您剛才說……”
老頭子滋的一聲，一小杯二鍋頭就被他一飲而盡，長長地吐了口酒氣，筷子搭了幾個花生米嚼了嚼才開口：“這後生，性子急！你們那歐老頭怕事兒，把這皮球踢到我這邊。本來我還沒什麽道理管這茬子事兒，心裏想著，哎，最多幫你們打打招呼。這萬萬沒想到，老頭子又被拖回來了，這咱就能做主！”
他又滋了一杯酒，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頓：“弄個特別行動組，你來組織。錢、人，我來出，行不行？”
夏洛腦子一懵，自己還啥都沒明白呢，這就要負責組織啦？
“呃……我恐怕……”
“行不行？”
“資曆尚……”
“行不行？”
夏洛被老頭一連串的“行不行”攪得頭暈腦脹。他偷偷瞄了眼呂琦，隻見呂琦若無其事地該吃吃，該喝喝。講道理！你這時候不應該義正辭嚴地出來喝止這工作時間吃吃喝喝，還喝著小酒的不正之風嗎？
“行行行行，說好的，錢和人，你解決。其他的，我組織。話說，老爺子你誰啊？能行嗎？別到時候我要錢要人的時候，你來個搞不定，我不就抓瞎了？”
老頭子笑笑：“老頭子我叫呂浩。”
他拎著筷子在空中轉了一圈：“這裏，是我建起來的。你說，我行不行？”
呂浩？誰啊？夏洛一時沒想起來。旁邊的韓采薇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了：“您就是呂老組長？情報戰線上的傳奇人物，屹立幾十年不倒，將其他各國的情報機構擋在國門之外！一直到現在，他們都還不敢隨便入境呢！”
夏洛聽到韓采薇的介紹，才知道這呂浩雖然名聲不顯，但的確是龍組局裏實打實的老板了。
“哎，乖娃娃知道得真多。”呂老頭跟韓采薇豎了個大拇指，笑吟吟地說：“就這樣，有我撐著你，後生隻管好好幹。我的孫女就拜托你照顧啦？”
“孫女？”夏洛想了想，指向呂琦：“她？”
呂浩老頭又是一笑，將那一小瓶二鍋頭仰脖子喝了一口，瓶蓋一蓋，揣進兜裏，擺擺手，顫顫巍巍地走了。
隻留下我們三個圍著剛上的大盤雞麵麵相覷。
“所以你是呂組長的孫女啊？大小姐！”
呂琦想了想：“我不是大小姐。不過是祖父有些特殊而已，你們不要這麽叫我。”
這麽認真的請求，說實話，真的讓人不敢放肆。
夏洛想了想，端起手裏的可樂：“總而言之，在呂老組長的關懷下，我們特別行動組就這麽成立了！大家來喝一杯，未來請多多關照啦！”
——最終老呂還是沒有逼著他們喝酒，讓他們喝著果汁和可樂蒙混過關了。然後這頓飯吃了三百多，老呂居然沒結賬……
“要成立特別行動組，就必須有足夠的人手。首先我們必須將之前行動組的人招攬過來。”
一吃完飯，呂琦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一本正經地跟夏洛說。
夏洛點頭點了一半，發現一個問題：“這樣好嗎？行動組的頭頭被我們端了，全部招去特別行動組，豈不是行動組就沒人了？”
呂琦像是一本百科詞典一樣，永遠能第一時間給夏洛答疑解難。
這夏洛就有點不太高興啦，這老頭不講究，說好好談談，結果帶著來食堂是什麽操作？這裏方便說話嗎？
“這裏結構簡單，視野開闊，不用擔心有人偷聽。”
夏洛點點頭：“噢，那我就明白了。”
“小兄弟，你是歐老頭子推薦過來的？”
“是啊，老爺子認識歐老組長？”
地中海老頭撇著嘴笑了笑：“嘿，當年就是老搭檔了。本來老頭子我都退了，想著安享晚年，含飴弄孫多好。結果臨到頭了，還是被拉回來救場。之前那個事兒是鬧得真大啊……”
說到這裏，老頭話鋒突然一轉：“你們的事兒我大概有所耳聞，隻是你們走的這個程序不太對啊。”
夏洛好奇地問：“怎麽個不對法子？是一定要通過考試進來嗎？”
老頭臉上全皺起來了，像聞著個屁一樣拚命擺手：“什麽考試。我是說，你那歐老頭子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堂堂正正提出來說讓你們和龍組合作，單獨成立一個組織，就叫特別行動組又能怎樣？非要你們跑過來入職，真是多此一舉。”
夏洛非常意外：“我是想這樣啊，但是歐老組長說，我們性格太過於自由化，忠誠度又不好保證，龍組怕是不敢用我們。”
老頭翻了個白眼，身子嘚嘚瑟瑟，手指頭在桌上摸來摸去：“哎，不得勁，小姐，給來壺酒，弄點花生米！後生，咱慢慢嘮哈。”
夏洛看得眼皮一陣跳。這哪兒是談事兒啊？這分明是來嘮嗑來了。
不過抬眼一看，呂琦一直是無所謂的，坐那兒挺著腰板著臉。韓采薇雙眼灼灼，顯然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等酒來的時候，夏洛小聲問了下韓采薇身體狀況。韓采薇紅著臉說沒問題了，他才放心。
好吧，隻當尊老了，陪著老頭子喝喝酒，吹吹牛也沒啥。
一瓶二鍋頭，一碟花生米。食堂裏的人看樣子是在討好老頭子，順帶上了一堆涼菜，什麽口水雞啦，白斬雞啦，豬耳朵之類的。
夏洛覺得有趣：“這不得被舉報上去說公務員中午喝酒，還點了一堆菜嗎？”
老頭翻了個白眼：“我就一個退休老頭，倒是你們說不定會被舉報了，沒關係，你要害怕，掉頭就走，老頭子不怪你。”
夏洛沒想到和老頭還挺有恃無恐，心裏覺得還挺感興趣：“這說哪兒的話，正好我也餓了，而且我不過是個新員工，有什麽好怕的？”
這麽一說，夏洛還真覺得餓了起來，幹脆要了盆大盤雞，等一會兒涼菜吃完了正好吃個飽。
老頭子一直看著韓采薇和呂琦都動筷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嘛，該吃什麽吃什麽，該喝什麽喝什麽，不誤事就好。”
夏洛吃著覺得味道是不錯，不過老頭遲遲不談正事兒，這讓他心裏有點急：“哎，老爺子，您剛才說……”
老頭子滋的一聲，一小杯二鍋頭就被他一飲而盡，長長地吐了口酒氣，筷子搭了幾個花生米嚼了嚼才開口：“這後生，性子急！你們那歐老頭怕事兒，把這皮球踢到我這邊。本來我還沒什麽道理管這茬子事兒，心裏想著，哎，最多幫你們打打招呼。這萬萬沒想到，老頭子又被拖回來了，這咱就能做主！”
他又滋了一杯酒，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頓：“弄個特別行動組，你來組織。錢、人，我來出，行不行？”
夏洛腦子一懵，自己還啥都沒明白呢，這就要負責組織啦？
“呃……我恐怕……”
“行不行？”
“資曆尚……”
“行不行？”
夏洛被老頭一連串的“行不行”攪得頭暈腦脹。他偷偷瞄了眼呂琦，隻見呂琦若無其事地該吃吃，該喝喝。講道理！你這時候不應該義正辭嚴地出來喝止這工作時間吃吃喝喝，還喝著小酒的不正之風嗎？
“行行行行，說好的，錢和人，你解決。其他的，我組織。話說，老爺子你誰啊？能行嗎？別到時候我要錢要人的時候，你來個搞不定，我不就抓瞎了？”
老頭子笑笑：“老頭子我叫呂浩。”
他拎著筷子在空中轉了一圈：“這裏，是我建起來的。你說，我行不行？”
呂浩？誰啊？夏洛一時沒想起來。旁邊的韓采薇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了：“您就是呂老組長？情報戰線上的傳奇人物，屹立幾十年不倒，將其他各國的情報機構擋在國門之外！一直到現在，他們都還不敢隨便入境呢！”
夏洛聽到韓采薇的介紹，才知道這呂浩雖然名聲不顯，但的確是龍組局裏實打實的老板了。
“哎，乖娃娃知道得真多。”呂老頭跟韓采薇豎了個大拇指，笑吟吟地說：“就這樣，有我撐著你，後生隻管好好幹。我的孫女就拜托你照顧啦？”
“孫女？”夏洛想了想，指向呂琦：“她？”
呂浩老頭又是一笑，將那一小瓶二鍋頭仰脖子喝了一口，瓶蓋一蓋，揣進兜裏，擺擺手，顫顫巍巍地走了。
隻留下我們三個圍著剛上的大盤雞麵麵相覷。
“所以你是呂組長的孫女啊？大小姐！”
呂琦想了想：“我不是大小姐。不過是祖父有些特殊而已，你們不要這麽叫我。”
這麽認真的請求，說實話，真的讓人不敢放肆。
夏洛想了想，端起手裏的可樂：“總而言之，在呂老組長的關懷下，我們特別行動組就這麽成立了！大家來喝一杯，未來請多多關照啦！”
——最終老呂還是沒有逼著他們喝酒，讓他們喝著果汁和可樂蒙混過關了。然後這頓飯吃了三百多，老呂居然沒結賬……
“要成立特別行動組，就必須有足夠的人手。首先我們必須將之前行動組的人招攬過來。”
一吃完飯，呂琦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一本正經地跟夏洛說。
夏洛點頭點了一半，發現一個問題：“這樣好嗎？行動組的頭頭被我們端了，全部招去特別行動組，豈不是行動組就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