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五十萬兩訂金！
“陳老，之前的藥液你再幫我準備一百份，這件事情明天一大早就去辦吧。記住，一定要隱秘，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好的，老奴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陳老看見秦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多問，匆匆離去。
“不知道鐵青液出世，會爆出什麽樣的驚天價格，嘿嘿。”
本來家族生意秦楓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現在有了“鐵青液”這種逆天的東西，對於這次家族的經濟危機，他已經不放在心上。
這時候已是夜晚，月如玉盤，清輝灑落，給人安詳寧靜的感覺，自然也是練功的大好時機。
隻要不是刮風下雨，在晴朗的夜晚修煉是秦楓的必修課。
經過鐵青液的強化，秦楓明顯感覺到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吸收月之精華更快了，筋脈能夠儲存的真氣更多了。
“凡體四重！”
一個夜晚很快就過去，到了早上的時候秦楓也發現自己再度突破境界了，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畢竟鐵青液的效果太驚人，不過以後就會變得緩慢下來。
“凡體、寶體、王體、皇體、神體……每個境界九重，每重還有幾個小境界，修煉之路漫漫其修遠兮，我這才剛剛上路。”
這是秦楓從太陰真君記憶中得到的煉體境界劃分，對應修真境界的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
至於修真境界，秦楓也隻是從煉氣一層的中期勉勉強強到了後期，相對於煉體境界的提升速度極其緩慢，不過想想《寶月琉璃訣》雖然是仙法，但旨在煉體，也就理所當然了。
不過，他的神識強大得可怕！
想到這裏，秦楓將神識最大限度地延伸了出去，足足覆蓋了方圓百丈！
同時，聽到了一些下人的議論。
“唉，現在每個月的月俸是越來越少了。”
“豈不是，如今幾個家族聯手，秦家恐怕要垮了，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啊。”
“噓！別亂說話，被聽到你立刻就要卷鋪蓋走人。”
“哼，不要他趕，老子自己走。在這受苦受累，還吃不飽穿不暖的，我還不如回家種田，樂得自在。”
偌大的一個家族，人心渙散，甚至連下人都快留不住了，散族之禍不遠矣。
秦楓眉頭皺起隨後又鬆了開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嚴重到了這等地步，不過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張家，李家，王家？還有城主府？好好，既然你們撕破臉皮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是良性的商業競爭，官府肯定會鼓勵，但是價格戰這種事情隻會讓經濟倒退，官府不可能不管。而蘇州城的一把手是誰？不就是城主府，現在官府一聲不吭，其中的貓膩可想而知。
“咦，陳老怎麽回來那麽快？”
沒過多久，秦楓的神識又掃到了一個身影，背著一個大箱子，但卻如狸貓一般，在秦府裏閃動，悄無聲息，居然能夠瞞過所有人的耳目。
赫然是陳老。以他的實力身手，倒也不奇怪。
“少爺！……老奴回來了。”
陳老落入院子裏之後，倒是自己吃了一驚，要知道他的“狸貓步法”落地無聲，就是煉體五重的高手不戒備都未必能發現，可是現在卻看到秦楓好像知道他要來似的，麵對著他來時的方向，並且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臉平靜，如何不叫人吃驚？
“難道少爺料事如神？若不是，少爺的靈覺也未必太可怕了吧？”
陳老第一次發現，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少爺，現在他居然看不透了。
陳老很快壓下了心中的雜念，打開箱子道：“少爺，那些藥材雖然不算名貴，但是分量不少，老奴為了不引起注意，也不敢一次采購太多，所以如今這些藥液隻有您所需的三分之一，餘下的老奴會盡快弄來。”
秦楓滿意地點頭道：“好，不愧是老江湖，剩下的不著急，這兩三天你再慢慢弄。”
陳老估計也在猜測這些藥液的重要性，很可能是某種靈丹妙藥的配方之類，所以才小心翼翼，不走漏半點風聲。
其實秦楓也完全不怕會泄露，就算別人知道了鐵青液所需的所有藥材，不知道勾兌比例，也是白搭。
九種藥材的藥液，勾兌方式豈止成千上萬？三年五載都恐怕研究不出個眉目來。
之後，秦楓又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將手頭上的所有藥液都勾兌出鐵青液來，總共是三百瓶。
將之全部裝入一個小箱子之後，秦楓又換上一身黑袍，並戴上鬥笠跟麵具，背起箱子便悄然出門。
沒過多久，秦楓便來到天機商行。
“我有大生意要談，跟你們主事人通報一聲。”
“真是抱歉，我們大老板事務繁忙……”
一個接待的小掌櫃開始還有點不屑，雖然秦楓穿著怪異，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每天那麽多人都要見他們的大老板，那他們大老板還用做其他嗎？
一些小角色虛張聲勢就想見大老板的，他見得多了。
可是當他話才說到一半就看見秦楓隨意地丟出一塊銀錠，頓時張大了嘴巴，到嘴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大人您稍等！馬上給您通報！”
那小掌櫃立即屁顛屁顛地跑上樓，不到一會，又跑了下來，點頭哈腰道：“大人，我們老板請您到三樓談談。”
“帶路。”
將秦楓帶到三樓一個包間之後，那小掌櫃便退了出去。
而包間裏隻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妖嬈的少女！
雖然少女帶著麵紗，看不清麵容，但光憑那勾魂奪魄的雙眸和窈窕的身段，就能判斷絕對是一個不多見的尤物。
“先生請坐，嚐嚐這杯碧螺春如何。”少女倒了一杯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優雅得體，“小女子名‘肖媚’，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秦楓裝出沙啞的聲音道：“敝人姓風，名字不足掛齒。”
“風先生似乎很口渴呢。”
看見秦楓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一杯好茶也被當成酒水似的一飲而盡，自稱“肖媚”的少女媚眼含笑，同時再次將茶杯續滿。
秦楓依舊將茶一飲而盡，慢條斯理地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在下還不口幹舌燥，豈不是對不起姑娘的美貌？”
“風先生還真是個趣人呢！”肖媚忍俊不禁，咯咯直笑。
“可惜敝人今天是來談生意，不是談風月，不知這裏是姑娘做主呢，還是裏麵的前輩做主？”
說到最後，秦楓淡淡地瞥了旁邊的小隔間一眼。
這一舉動登時令肖媚臉色驟變。
“風先生隱藏得真是夠深呢？淩老，你出來吧。”
肖媚很快恢複了冷靜，顯示出了極強的應變能力，不過她並不知道秦楓是用神識掃到了隔間有人，隻以為秦楓是懂她一些底細，否則的話，她連強裝鎮定都困難。
“小姐。”
隔間走出了一個老者，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肖媚旁邊，呼吸之間氣息如淡淡的白線，顯示出了極其高深的功力！
秦楓心中也暗自驚訝：“這老頭比陳老還厲害得多！吐息如蛇，煉體七重！這小妞什麽身份，一個仆人都這麽厲害，連我這個秦家大少都被輕易比下去了。”
“想必風先生也是認識肖媚的朋友，否則也不會知道淩老會在我身邊吧，既然是做生意，風先生可否坦誠相見？”
秦楓搖了搖頭，也不廢話，打開藥箱道：“這是鐵青液，一瓶就足以讓煉體初期的武者修為突破一個境界，就算煉體中期的武者使用了，都有不可思議的效果，能加快速度突破下一個境界，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你現在可以隨意挑一瓶去試驗，隻需武者進入熱水，全身毛孔打開之後將藥液倒入即可，如果沒有效果，或者效果證明我誇大其詞，我扭頭就走。”
任憑見識不少，肖媚跟淩老還是忍不住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這麽神奇的藥液？別說沒有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或者仙家道門裏麵有類似的靈丹妙藥，可那些丹藥何其珍貴？就是有錢都難以買到。
可是眼前，足足三百瓶！
“淩老，你立刻拿一瓶去試試！”肖媚表麵鎮定了下來，可心裏始終難以完全平靜。
“是，小姐。”淩老任意拿出一瓶鐵青液，匆匆而去。
“風先生是打算委托我們拍賣吧？”肖媚試探道。
“肖小姐果然冰雪聰明。”秦楓不鹹不淡地誇了一句，隨後便閉目養神，顯然不願意再多談。
等對方知道了藥效，一切好說！
現在漫天要價根本爭不出結果，如此重寶，是估量不出價值的，隻有通過競拍才知道它的具體價值。
肖媚也沒有不識趣地再去打擾秦楓，而是自顧自地品茶，想必是在思索鐵青液能給她帶來多少利益。
兩人耐性都是極好，靜坐了一個多時辰，淩老便再次回來。
當淩老附在耳邊密語了一陣之後，肖媚抑製不住震驚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段顯露無疑，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著秦楓。
那絕對不是看情郎的眼神，而是看著一株搖錢樹。
“我會發布公告，三天後將舉行一場拍賣會，按照行規本來是要收取成交價百分之五的手續費，我可以給你優惠到百分之四！”
“肖小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快人快語。”
秦楓點了點頭，“那我也開門見山吧，這一箱鐵青液我可以給你們保管，並且可以再拿出兩瓶給你們試驗研究都行！不過我需要你們支付五十萬兩銀票訂金！”
“什麽？五十萬兩？”肖媚眼皮一跳，秀眉瞬間就擰了起來，似乎惱怒，又忍住不發作。
五十萬兩銀票，在普通人眼裏簡直是天價了，而且這些鐵青液是不是有副作用還有待觀察，至於是不是來曆不明也未可知。說秦楓獅子大開口一點也不為過。
手指頭輕輕敲打茶幾，秦楓不急不慢地道：“怎麽，肖小姐做不了主？看來我需要找更為有實力的商行合作了，畢竟手頭上還有不少鐵青液要出手。”
肖媚眼睛一亮，咬牙道：“好，就這麽定了！淩老，你去拿銀票！”
“小姐……”淩老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被肖媚堅決的目光製止了，暗歎了一聲，便去取銀票。
“陳老，之前的藥液你再幫我準備一百份，這件事情明天一大早就去辦吧。記住，一定要隱秘，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好的，老奴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陳老看見秦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多問，匆匆離去。
“不知道鐵青液出世，會爆出什麽樣的驚天價格，嘿嘿。”
本來家族生意秦楓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現在有了“鐵青液”這種逆天的東西，對於這次家族的經濟危機，他已經不放在心上。
這時候已是夜晚，月如玉盤，清輝灑落，給人安詳寧靜的感覺，自然也是練功的大好時機。
隻要不是刮風下雨，在晴朗的夜晚修煉是秦楓的必修課。
經過鐵青液的強化，秦楓明顯感覺到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吸收月之精華更快了，筋脈能夠儲存的真氣更多了。
“凡體四重！”
一個夜晚很快就過去，到了早上的時候秦楓也發現自己再度突破境界了，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畢竟鐵青液的效果太驚人，不過以後就會變得緩慢下來。
“凡體、寶體、王體、皇體、神體……每個境界九重，每重還有幾個小境界，修煉之路漫漫其修遠兮，我這才剛剛上路。”
這是秦楓從太陰真君記憶中得到的煉體境界劃分，對應修真境界的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
至於修真境界，秦楓也隻是從煉氣一層的中期勉勉強強到了後期，相對於煉體境界的提升速度極其緩慢，不過想想《寶月琉璃訣》雖然是仙法，但旨在煉體，也就理所當然了。
不過，他的神識強大得可怕！
想到這裏，秦楓將神識最大限度地延伸了出去，足足覆蓋了方圓百丈！
同時，聽到了一些下人的議論。
“唉，現在每個月的月俸是越來越少了。”
“豈不是，如今幾個家族聯手，秦家恐怕要垮了，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啊。”
“噓！別亂說話，被聽到你立刻就要卷鋪蓋走人。”
“哼，不要他趕，老子自己走。在這受苦受累，還吃不飽穿不暖的，我還不如回家種田，樂得自在。”
偌大的一個家族，人心渙散，甚至連下人都快留不住了，散族之禍不遠矣。
秦楓眉頭皺起隨後又鬆了開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嚴重到了這等地步，不過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張家，李家，王家？還有城主府？好好，既然你們撕破臉皮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是良性的商業競爭，官府肯定會鼓勵，但是價格戰這種事情隻會讓經濟倒退，官府不可能不管。而蘇州城的一把手是誰？不就是城主府，現在官府一聲不吭，其中的貓膩可想而知。
“咦，陳老怎麽回來那麽快？”
沒過多久，秦楓的神識又掃到了一個身影，背著一個大箱子，但卻如狸貓一般，在秦府裏閃動，悄無聲息，居然能夠瞞過所有人的耳目。
赫然是陳老。以他的實力身手，倒也不奇怪。
“少爺！……老奴回來了。”
陳老落入院子裏之後，倒是自己吃了一驚，要知道他的“狸貓步法”落地無聲，就是煉體五重的高手不戒備都未必能發現，可是現在卻看到秦楓好像知道他要來似的，麵對著他來時的方向，並且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臉平靜，如何不叫人吃驚？
“難道少爺料事如神？若不是，少爺的靈覺也未必太可怕了吧？”
陳老第一次發現，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少爺，現在他居然看不透了。
陳老很快壓下了心中的雜念，打開箱子道：“少爺，那些藥材雖然不算名貴，但是分量不少，老奴為了不引起注意，也不敢一次采購太多，所以如今這些藥液隻有您所需的三分之一，餘下的老奴會盡快弄來。”
秦楓滿意地點頭道：“好，不愧是老江湖，剩下的不著急，這兩三天你再慢慢弄。”
陳老估計也在猜測這些藥液的重要性，很可能是某種靈丹妙藥的配方之類，所以才小心翼翼，不走漏半點風聲。
其實秦楓也完全不怕會泄露，就算別人知道了鐵青液所需的所有藥材，不知道勾兌比例，也是白搭。
九種藥材的藥液，勾兌方式豈止成千上萬？三年五載都恐怕研究不出個眉目來。
之後，秦楓又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將手頭上的所有藥液都勾兌出鐵青液來，總共是三百瓶。
將之全部裝入一個小箱子之後，秦楓又換上一身黑袍，並戴上鬥笠跟麵具，背起箱子便悄然出門。
沒過多久，秦楓便來到天機商行。
“我有大生意要談，跟你們主事人通報一聲。”
“真是抱歉，我們大老板事務繁忙……”
一個接待的小掌櫃開始還有點不屑，雖然秦楓穿著怪異，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每天那麽多人都要見他們的大老板，那他們大老板還用做其他嗎？
一些小角色虛張聲勢就想見大老板的，他見得多了。
可是當他話才說到一半就看見秦楓隨意地丟出一塊銀錠，頓時張大了嘴巴，到嘴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大人您稍等！馬上給您通報！”
那小掌櫃立即屁顛屁顛地跑上樓，不到一會，又跑了下來，點頭哈腰道：“大人，我們老板請您到三樓談談。”
“帶路。”
將秦楓帶到三樓一個包間之後，那小掌櫃便退了出去。
而包間裏隻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妖嬈的少女！
雖然少女帶著麵紗，看不清麵容，但光憑那勾魂奪魄的雙眸和窈窕的身段，就能判斷絕對是一個不多見的尤物。
“先生請坐，嚐嚐這杯碧螺春如何。”少女倒了一杯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優雅得體，“小女子名‘肖媚’，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秦楓裝出沙啞的聲音道：“敝人姓風，名字不足掛齒。”
“風先生似乎很口渴呢。”
看見秦楓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一杯好茶也被當成酒水似的一飲而盡，自稱“肖媚”的少女媚眼含笑，同時再次將茶杯續滿。
秦楓依舊將茶一飲而盡，慢條斯理地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在下還不口幹舌燥，豈不是對不起姑娘的美貌？”
“風先生還真是個趣人呢！”肖媚忍俊不禁，咯咯直笑。
“可惜敝人今天是來談生意，不是談風月，不知這裏是姑娘做主呢，還是裏麵的前輩做主？”
說到最後，秦楓淡淡地瞥了旁邊的小隔間一眼。
這一舉動登時令肖媚臉色驟變。
“風先生隱藏得真是夠深呢？淩老，你出來吧。”
肖媚很快恢複了冷靜，顯示出了極強的應變能力，不過她並不知道秦楓是用神識掃到了隔間有人，隻以為秦楓是懂她一些底細，否則的話，她連強裝鎮定都困難。
“小姐。”
隔間走出了一個老者，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肖媚旁邊，呼吸之間氣息如淡淡的白線，顯示出了極其高深的功力！
秦楓心中也暗自驚訝：“這老頭比陳老還厲害得多！吐息如蛇，煉體七重！這小妞什麽身份，一個仆人都這麽厲害，連我這個秦家大少都被輕易比下去了。”
“想必風先生也是認識肖媚的朋友，否則也不會知道淩老會在我身邊吧，既然是做生意，風先生可否坦誠相見？”
秦楓搖了搖頭，也不廢話，打開藥箱道：“這是鐵青液，一瓶就足以讓煉體初期的武者修為突破一個境界，就算煉體中期的武者使用了，都有不可思議的效果，能加快速度突破下一個境界，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你現在可以隨意挑一瓶去試驗，隻需武者進入熱水，全身毛孔打開之後將藥液倒入即可，如果沒有效果，或者效果證明我誇大其詞，我扭頭就走。”
任憑見識不少，肖媚跟淩老還是忍不住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這麽神奇的藥液？別說沒有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或者仙家道門裏麵有類似的靈丹妙藥，可那些丹藥何其珍貴？就是有錢都難以買到。
可是眼前，足足三百瓶！
“淩老，你立刻拿一瓶去試試！”肖媚表麵鎮定了下來，可心裏始終難以完全平靜。
“是，小姐。”淩老任意拿出一瓶鐵青液，匆匆而去。
“風先生是打算委托我們拍賣吧？”肖媚試探道。
“肖小姐果然冰雪聰明。”秦楓不鹹不淡地誇了一句，隨後便閉目養神，顯然不願意再多談。
等對方知道了藥效，一切好說！
現在漫天要價根本爭不出結果，如此重寶，是估量不出價值的，隻有通過競拍才知道它的具體價值。
肖媚也沒有不識趣地再去打擾秦楓，而是自顧自地品茶，想必是在思索鐵青液能給她帶來多少利益。
兩人耐性都是極好，靜坐了一個多時辰，淩老便再次回來。
當淩老附在耳邊密語了一陣之後，肖媚抑製不住震驚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段顯露無疑，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著秦楓。
那絕對不是看情郎的眼神，而是看著一株搖錢樹。
“我會發布公告，三天後將舉行一場拍賣會，按照行規本來是要收取成交價百分之五的手續費，我可以給你優惠到百分之四！”
“肖小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快人快語。”
秦楓點了點頭，“那我也開門見山吧，這一箱鐵青液我可以給你們保管，並且可以再拿出兩瓶給你們試驗研究都行！不過我需要你們支付五十萬兩銀票訂金！”
“什麽？五十萬兩？”肖媚眼皮一跳，秀眉瞬間就擰了起來，似乎惱怒，又忍住不發作。
五十萬兩銀票，在普通人眼裏簡直是天價了，而且這些鐵青液是不是有副作用還有待觀察，至於是不是來曆不明也未可知。說秦楓獅子大開口一點也不為過。
手指頭輕輕敲打茶幾，秦楓不急不慢地道：“怎麽，肖小姐做不了主？看來我需要找更為有實力的商行合作了，畢竟手頭上還有不少鐵青液要出手。”
肖媚眼睛一亮，咬牙道：“好，就這麽定了！淩老，你去拿銀票！”
“小姐……”淩老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被肖媚堅決的目光製止了，暗歎了一聲，便去取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