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腳板大才是硬道理
行走了大半日，夕陽西下，天準備黑下來，恰好來到一處河流附近時，一行人駐紮了下來。
“我們那麽多精英高手，還需要派人保護？哪個蟊賊敢不長眼來劫道？真是多此一舉。”
“那些士兵實力太弱了，我家一個護衛就能打十個，還保護我們，這不是笑話嗎，哈哈。”
“終於擺脫家族的束縛了，這一路上我一定要好好遊玩享樂。”
“威少，你那幾個婢女挺水靈的啊，我們交換婢女玩幾天怎麽樣？嘿嘿！”
足足近兩千人的大部隊，卻是分成了三撥人馬的樣子，涇渭分明。
一撥就是剛才大肆談笑的富家子弟，他們本身隻有百來人，但是帶的家眷護衛加起來卻有好幾百人。
對比鮮明的另一撥就是貧民子弟了，近千人，幾乎個個都是單獨一人，背個行囊，雖然也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但談話的聲音明顯就小得多了，相比那些富家子弟就拘謹了不少。
最後一個團體自然是隨行的護衛軍隊，縱然人數最少，隻有兩百號人，但凝聚力卻是另外兩個團體無法比擬的。
從他們安營紮寨，生火煮飯的速度，就可見一斑。
“這幫小兔崽子，嬌生慣養，囂張跋扈，真想好好給他們上上課。”一個中年士兵很不爽地罵道。
一個老兵搖了搖頭，擺手道：“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這次的任務算是非常輕鬆的了，一路上就當是給自己放放假吧。”
本來秦家也給秦楓安排了一些護衛還有嬌俏的女仆，不過被秦楓一口回絕了，他看上去兩手空空，就跟著陳老一人。
不過秦家這一次也有十來個子弟前往皇城赴考，加上隨從，有二十多人。
秦楓畢竟是秦家人，自然也跟他們圍坐在一起。
本來以秦楓的家族身份，加上近來的強勁表現，足以成為這群人的領軍人物，不過卻多了一個秦飛！
一直以來都掛著家族第一天才名頭的秦飛，積威已久，再加上秦恒、秦力幾人跟秦楓本來就不對路，就造成了大部分人站在秦飛這一邊的局麵。
似乎秦飛才是秦家大少。
不過也有例外，秦家的一個少年就特意靠得很近，好像秦楓是他親哥一樣。
這名少年名叫秦朗，是秦楓的一位族弟，年紀比秦楓還小一歲多，但資質卻是極好，已經達到了煉體三重巔峰，隻是臉上有種稚氣未退的感覺，說話的時候還帶著興奮的神色。
“楓哥，你的箭術是怎麽修煉的，那麽厲害！我見那些表演射箭射別人頭上蘋果的老師傅都沒你那麽精準，不然那天那個城主府的孫子也不會被嚇尿了，哈哈！”
秦楓微微一笑，尚未說話，對麵的秦恒已經陰陽怪氣地插嘴道：“一個小小的鄉試武考才得了七十分的家夥，居然被人捧臭腳，真是可悲可笑。”
秦飛身邊的一個族弟也附和道：“咋們飛哥考了九十五分還沒炫耀呢，一些個黃毛小兒懂什麽，還自鳴得意。”
“哎，我也是出現了一點小失誤，不過分數名次什麽也不重要，我們的目標都是在皇城，大家就不要爭了。”秦飛擺了擺手，一副低調的模樣。
秦朗卻是少年心性，氣急敗壞道：“放屁！我看你們才是一副狗奴才樣，整天隻知道阿諛獻媚！家族店鋪被人打砸封殺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們跳出來？還不是靠楓哥！麵對城主府的人，楓哥直接就是一箭，你們敢嗎？恐怕你們屁都不敢放一個吧？”
“草，你小子皮癢了不成！今天非揍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秦恒幾人被說得臉色陣青陣紅，眼看就要衝上了圍毆秦朗一頓。
就連秦飛眼中也閃過一絲寒芒。
“好了，吃飯吧，有機會我會教你箭術。”秦楓按住了要站起來幹架的秦朗，同時淡淡地掃了對麵幾人一眼。
秦恒幾人目光轉向秦飛，見後者一臉漠然，並沒有任何表示，也隻好不甘心地坐下來了。如果沒有秦飛幫忙，麵對秦楓，他們就算再多幾個人衝上去也隻有被虐的份。
“真的嗎？我也可以練到像楓哥你那麽厲害？”秦朗高興地追問道。
秦楓笑著點了點頭：“你天賦那麽好，當然可以。”
秦朗冷哼道：“哼，等我把箭術練得像楓哥那麽犀利，我不禁要射某些人的腦袋，還要射他們的褲襠，嚇得他們一輩子尿頻尿急尿不盡！”
旁邊的人被逗得忍俊不禁，但又顧忌秦恒幾人，隻能捂著嘴巴，而一些其他家族少爺卻是毫無顧忌地大笑了起來，惹得秦恒幾人滿頭黑線。
就在這時，不遠處也出現了不合時宜的一幕。
隻見一位平民少年剛剛烤好了一隻抓來的野山雞，一名富家少爺就走了過去，扔下幾顆碎銀子，根本就不征詢對方的意見，直接就搶走了香噴噴的烤雞。
“你這隻野山雞烤得還算馬馬虎虎，本少爺買下了。”
“誰說我要賣了！”
那名少年又氣又急，他晚飯還沒吃呢，情急之下抓住了對方的衣服。
“滾你媽的！居然敢拿髒兮兮的手來碰本少的衣服！”
那富家少爺勃然大怒，一腳將少年給踹飛。
周圍的平民多是敢怒不敢言，其他那些家族子弟則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太過分了！”
“算了，是張家的張遠林，我們惹不起……”
一名大漢氣不過道：“張家又怎麽樣，就能不講道理麽？！”
“道理？拳頭大就是道理！怎麽，不服氣你盡管過來試試。”
張遠林囂張地勾了勾手指：“本少會讓你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
然而他話音剛落，緊接著就是“哎喲”一聲痛呼，整個人突然向前拋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至於那一隻烤雞則從空中墜落，最後穩穩當當地落入了一個少年的手中。
“是秦家大少……”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是哪個王八蛋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張遠林捂著屁股跳了起來，簡直氣得頭頂冒煙，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踹他屁股，這一刻，他怒火中燒得想殺人。
但是當他看清對方麵容之後，怒火登時熄滅了一半。
“秦……秦楓！你憑什麽打我！”
秦楓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哦，剛才聽見你說誰的拳頭大就是道理，我不認同，我覺得腳板大才是硬道理，所以我就出腳反駁了。嗯，你要是也想反駁我的話，就用你的拳頭，來吧。”
秦楓這一番歪理邪說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就連遠一些的婢女都禁不住捂嘴偷笑，同時眸子如水波般，亮晶晶的，借著夜色偷偷打量秦楓，目光既是好奇，又是崇拜。
“不準笑！誰再笑我要他好看！”
張遠林臉色漲得通紅，秦楓的威名他也知道，他囂張卻不傻，不會衝上去找揍，隻能將怒氣撒到其他人身上。
秦楓卻懶得再理會此人，而是走到先前那名少年身邊，一邊查看對方的傷勢，一邊詢問道：“阿明，你沒事吧？”
“楓少爺！我沒事，就有點氣悶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那少年又是激動，又是受寵若驚。
原來這位名叫“阿明”的少年是秦家一個店鋪夥計的兒子，因為經常來店鋪裏幫忙，秦楓也見過一兩次，有些印象，所以剛才發現那一幕就立刻趕了過來。
秦楓笑道：“沒事就好，諾，你的烤雞，這烤熟的野雞差點就給飛了。”
阿明也放鬆了不少，臉上有了笑容：“楓少爺，這隻烤雞就送給你吃吧，我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相信你會喜歡。”
“好，我嚐嚐。”
秦楓也知道對方是感激自己，便撕下一個雞翅膀品嚐起來，忍不住讚道：“嗯，香嫩脆滑！確實美味！要不是剛才我吃飽了，肯定要跟你對半分了它。下次再有這種那麽好吃的野味可不要忘記我！”
“一定不會！”阿明感動道。
正在這時，張遠林找來了他的大哥張遠威，明顯是要找回場子。
“大哥，你可要幫我出這口惡氣啊！”
張遠威眯著眼睛盯著秦楓，冷冷地說道：“秦楓，我們張家跟你秦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麽打我弟弟，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秦楓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哦？原來他是張家的少爺啊，我還以為是哪個乞丐餓壞了肚子呢，居然過來搶我秦家子弟的食物。”
有了兄長撐腰，張遠林膽子也大了起來，怒聲駁斥道：“你胡說八道！他不過是一個貧賤下人，而且我出了錢買的！”
秦楓語氣轉冷道：“賤人，你說誰？”
“我說他……”張遠林一時口快，反應過來後再次氣得七竅生煙，“你、你罵我！”
張遠威也皺起了眉頭，自己弟弟被罵賤人，那自己又算什麽？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張遠威也知道自己弟弟是什麽德行，如果是對付尋常人還可以蠻不講理，但是對待同等地位的秦家，隻能憑真正實力了。
“隻要你能接下我三招，這次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雖然秦楓被傳得很厲害，但張遠威卻並不這麽認為，覺得秦楓不過是虛張聲勢，他真正顧忌的人是不遠處一直講目光關注過來的秦飛。
老實說，他現在並沒有把握戰勝秦飛，一旦秦飛也被惹出來，場麵就不好收拾了。
秦楓卻是奇怪地問道：“我為什麽要接下你三招？”
“怎麽，你不敢？原來傳得神乎其神的秦楓不過是懦夫，遇到真正搏殺的時候就縮卵了？”
張遠威挑了挑眉，譏諷地笑了起來。
秦楓哂然一笑，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你還沒有資格讓我接招，別說三招，就算是十招也是枉然，因為你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衣角。”
行走了大半日，夕陽西下，天準備黑下來，恰好來到一處河流附近時，一行人駐紮了下來。
“我們那麽多精英高手，還需要派人保護？哪個蟊賊敢不長眼來劫道？真是多此一舉。”
“那些士兵實力太弱了，我家一個護衛就能打十個，還保護我們，這不是笑話嗎，哈哈。”
“終於擺脫家族的束縛了，這一路上我一定要好好遊玩享樂。”
“威少，你那幾個婢女挺水靈的啊，我們交換婢女玩幾天怎麽樣？嘿嘿！”
足足近兩千人的大部隊，卻是分成了三撥人馬的樣子，涇渭分明。
一撥就是剛才大肆談笑的富家子弟，他們本身隻有百來人，但是帶的家眷護衛加起來卻有好幾百人。
對比鮮明的另一撥就是貧民子弟了，近千人，幾乎個個都是單獨一人，背個行囊，雖然也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但談話的聲音明顯就小得多了，相比那些富家子弟就拘謹了不少。
最後一個團體自然是隨行的護衛軍隊，縱然人數最少，隻有兩百號人，但凝聚力卻是另外兩個團體無法比擬的。
從他們安營紮寨，生火煮飯的速度，就可見一斑。
“這幫小兔崽子，嬌生慣養，囂張跋扈，真想好好給他們上上課。”一個中年士兵很不爽地罵道。
一個老兵搖了搖頭，擺手道：“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這次的任務算是非常輕鬆的了，一路上就當是給自己放放假吧。”
本來秦家也給秦楓安排了一些護衛還有嬌俏的女仆，不過被秦楓一口回絕了，他看上去兩手空空，就跟著陳老一人。
不過秦家這一次也有十來個子弟前往皇城赴考，加上隨從，有二十多人。
秦楓畢竟是秦家人，自然也跟他們圍坐在一起。
本來以秦楓的家族身份，加上近來的強勁表現，足以成為這群人的領軍人物，不過卻多了一個秦飛！
一直以來都掛著家族第一天才名頭的秦飛，積威已久，再加上秦恒、秦力幾人跟秦楓本來就不對路，就造成了大部分人站在秦飛這一邊的局麵。
似乎秦飛才是秦家大少。
不過也有例外，秦家的一個少年就特意靠得很近，好像秦楓是他親哥一樣。
這名少年名叫秦朗，是秦楓的一位族弟，年紀比秦楓還小一歲多，但資質卻是極好，已經達到了煉體三重巔峰，隻是臉上有種稚氣未退的感覺，說話的時候還帶著興奮的神色。
“楓哥，你的箭術是怎麽修煉的，那麽厲害！我見那些表演射箭射別人頭上蘋果的老師傅都沒你那麽精準，不然那天那個城主府的孫子也不會被嚇尿了，哈哈！”
秦楓微微一笑，尚未說話，對麵的秦恒已經陰陽怪氣地插嘴道：“一個小小的鄉試武考才得了七十分的家夥，居然被人捧臭腳，真是可悲可笑。”
秦飛身邊的一個族弟也附和道：“咋們飛哥考了九十五分還沒炫耀呢，一些個黃毛小兒懂什麽，還自鳴得意。”
“哎，我也是出現了一點小失誤，不過分數名次什麽也不重要，我們的目標都是在皇城，大家就不要爭了。”秦飛擺了擺手，一副低調的模樣。
秦朗卻是少年心性，氣急敗壞道：“放屁！我看你們才是一副狗奴才樣，整天隻知道阿諛獻媚！家族店鋪被人打砸封殺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們跳出來？還不是靠楓哥！麵對城主府的人，楓哥直接就是一箭，你們敢嗎？恐怕你們屁都不敢放一個吧？”
“草，你小子皮癢了不成！今天非揍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秦恒幾人被說得臉色陣青陣紅，眼看就要衝上了圍毆秦朗一頓。
就連秦飛眼中也閃過一絲寒芒。
“好了，吃飯吧，有機會我會教你箭術。”秦楓按住了要站起來幹架的秦朗，同時淡淡地掃了對麵幾人一眼。
秦恒幾人目光轉向秦飛，見後者一臉漠然，並沒有任何表示，也隻好不甘心地坐下來了。如果沒有秦飛幫忙，麵對秦楓，他們就算再多幾個人衝上去也隻有被虐的份。
“真的嗎？我也可以練到像楓哥你那麽厲害？”秦朗高興地追問道。
秦楓笑著點了點頭：“你天賦那麽好，當然可以。”
秦朗冷哼道：“哼，等我把箭術練得像楓哥那麽犀利，我不禁要射某些人的腦袋，還要射他們的褲襠，嚇得他們一輩子尿頻尿急尿不盡！”
旁邊的人被逗得忍俊不禁，但又顧忌秦恒幾人，隻能捂著嘴巴，而一些其他家族少爺卻是毫無顧忌地大笑了起來，惹得秦恒幾人滿頭黑線。
就在這時，不遠處也出現了不合時宜的一幕。
隻見一位平民少年剛剛烤好了一隻抓來的野山雞，一名富家少爺就走了過去，扔下幾顆碎銀子，根本就不征詢對方的意見，直接就搶走了香噴噴的烤雞。
“你這隻野山雞烤得還算馬馬虎虎，本少爺買下了。”
“誰說我要賣了！”
那名少年又氣又急，他晚飯還沒吃呢，情急之下抓住了對方的衣服。
“滾你媽的！居然敢拿髒兮兮的手來碰本少的衣服！”
那富家少爺勃然大怒，一腳將少年給踹飛。
周圍的平民多是敢怒不敢言，其他那些家族子弟則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太過分了！”
“算了，是張家的張遠林，我們惹不起……”
一名大漢氣不過道：“張家又怎麽樣，就能不講道理麽？！”
“道理？拳頭大就是道理！怎麽，不服氣你盡管過來試試。”
張遠林囂張地勾了勾手指：“本少會讓你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
然而他話音剛落，緊接著就是“哎喲”一聲痛呼，整個人突然向前拋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至於那一隻烤雞則從空中墜落，最後穩穩當當地落入了一個少年的手中。
“是秦家大少……”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是哪個王八蛋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張遠林捂著屁股跳了起來，簡直氣得頭頂冒煙，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踹他屁股，這一刻，他怒火中燒得想殺人。
但是當他看清對方麵容之後，怒火登時熄滅了一半。
“秦……秦楓！你憑什麽打我！”
秦楓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哦，剛才聽見你說誰的拳頭大就是道理，我不認同，我覺得腳板大才是硬道理，所以我就出腳反駁了。嗯，你要是也想反駁我的話，就用你的拳頭，來吧。”
秦楓這一番歪理邪說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就連遠一些的婢女都禁不住捂嘴偷笑，同時眸子如水波般，亮晶晶的，借著夜色偷偷打量秦楓，目光既是好奇，又是崇拜。
“不準笑！誰再笑我要他好看！”
張遠林臉色漲得通紅，秦楓的威名他也知道，他囂張卻不傻，不會衝上去找揍，隻能將怒氣撒到其他人身上。
秦楓卻懶得再理會此人，而是走到先前那名少年身邊，一邊查看對方的傷勢，一邊詢問道：“阿明，你沒事吧？”
“楓少爺！我沒事，就有點氣悶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那少年又是激動，又是受寵若驚。
原來這位名叫“阿明”的少年是秦家一個店鋪夥計的兒子，因為經常來店鋪裏幫忙，秦楓也見過一兩次，有些印象，所以剛才發現那一幕就立刻趕了過來。
秦楓笑道：“沒事就好，諾，你的烤雞，這烤熟的野雞差點就給飛了。”
阿明也放鬆了不少，臉上有了笑容：“楓少爺，這隻烤雞就送給你吃吧，我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相信你會喜歡。”
“好，我嚐嚐。”
秦楓也知道對方是感激自己，便撕下一個雞翅膀品嚐起來，忍不住讚道：“嗯，香嫩脆滑！確實美味！要不是剛才我吃飽了，肯定要跟你對半分了它。下次再有這種那麽好吃的野味可不要忘記我！”
“一定不會！”阿明感動道。
正在這時，張遠林找來了他的大哥張遠威，明顯是要找回場子。
“大哥，你可要幫我出這口惡氣啊！”
張遠威眯著眼睛盯著秦楓，冷冷地說道：“秦楓，我們張家跟你秦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麽打我弟弟，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秦楓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哦？原來他是張家的少爺啊，我還以為是哪個乞丐餓壞了肚子呢，居然過來搶我秦家子弟的食物。”
有了兄長撐腰，張遠林膽子也大了起來，怒聲駁斥道：“你胡說八道！他不過是一個貧賤下人，而且我出了錢買的！”
秦楓語氣轉冷道：“賤人，你說誰？”
“我說他……”張遠林一時口快，反應過來後再次氣得七竅生煙，“你、你罵我！”
張遠威也皺起了眉頭，自己弟弟被罵賤人，那自己又算什麽？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張遠威也知道自己弟弟是什麽德行，如果是對付尋常人還可以蠻不講理，但是對待同等地位的秦家，隻能憑真正實力了。
“隻要你能接下我三招，這次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雖然秦楓被傳得很厲害，但張遠威卻並不這麽認為，覺得秦楓不過是虛張聲勢，他真正顧忌的人是不遠處一直講目光關注過來的秦飛。
老實說，他現在並沒有把握戰勝秦飛，一旦秦飛也被惹出來，場麵就不好收拾了。
秦楓卻是奇怪地問道：“我為什麽要接下你三招？”
“怎麽，你不敢？原來傳得神乎其神的秦楓不過是懦夫，遇到真正搏殺的時候就縮卵了？”
張遠威挑了挑眉，譏諷地笑了起來。
秦楓哂然一笑，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你還沒有資格讓我接招，別說三招，就算是十招也是枉然，因為你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