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另謀生路
“我說這位姑娘，你這說法也太牽強了吧？你怎麽就能證明，你是用了我們家的粉變成這樣的？”那掌櫃的分辨道。
“我敷的粉都是在你家買的，自然是你們家的粉除了問題，你看我這臉成了這副模樣，這叫我還怎麽見人呐。”那女子一邊說，一邊抽泣了起來。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這沒多一會兒門口便圍了許多人。
“哎呦，這位姑娘，你可別在我家門前哭呀，咱們做生意的人可最怕晦氣了，您要哭啊，遠些去，別讓我們沾了您的晦氣。”那掌櫃的揶揄道。
“你，你們仗勢欺人，我就是用了你家的粉，臉就變得又青又黃，粉都遮不住了，在這樣下去，隻怕是我再也嫁不出去了……”那姑娘越哭越傷心。
“喲，你這姑娘可是越說越瘋魔了，您嫁不出去，也要來找別人的麻煩，我隻怕你原來就是長這麽醜，還要賴在我家的胡粉上！”那掌櫃的也不示弱。
若是人少還好，這掌櫃的煩了，便可息事寧人，可是這人一多，這掌櫃的為了維護自己家的東西，便是越說越過分了。
“掌櫃的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原本我可以不買這胡粉來用的，還不是掌櫃的你花言巧語哄得我一直用，說什麽剛開始敷有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這臉上的肌膚嬌嫩，之後便會越來越白皙的，可是現在呢，你竟然不承認了！”那女子有傷心又惱怒。
“您自己的臉醜，臉黃，可別怪在咱家的胡粉上。”掌櫃的一口咬死，和自家賣的東西沒關係。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那女子越哭越傷心，可是掌櫃的卻是抵死不承認，一時時間，便陷入了僵局。
不知過了多久，便有另外一個女子撥開人群跑了過來。
“妹妹呀，你在這裏哭有什麽用啊？”她過來就心疼地抱住了那快要哭背過氣的女子。
“姐姐，你可來了，你看我這臉，我本想來討個說法，可是這掌櫃的就是不承認是他們的胡粉害了我……”那女子指著掌櫃的說道。
“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自然不會承認，現在還真是世風日下呀，自己各兒臉長得醜，不回去找自己爹娘的麻煩，還要來賴咱們的粉，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那掌櫃的也不示弱。
後來的女子原本想要懟回去，可是看著這圍滿了人，隻怕是越說，越對自家妹子不利，便大聲勸道：
“我說妹子呀，當初我勸你說別買胡粉了你不相信，偏偏要聽那些奸商的話，這京城女子，但凡有幾個銀子的，誰沒上那胡粉的當啊？”
此言一出，在場的女子都紛紛點頭。
“偏你就是個實心腸的，還以為真的能越用越好呢？我早就說讓你棄了這又貴又傷臉的胡粉，去買那紫粉來用，你偏不信，覺得這賣得貴的才是好的，你沒見這京城的貴婦人大小姐們都去紫粉鋪買粉來敷嗎？”
那女子語重心長地說著，可是那音量，卻能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聽見。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她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如今大家都去買紫粉用。”
“是啊，原本我還覺這紫粉得沒這些人說的那麽神，可是用過一次之後，就離不了啦！”
“可不是嗎，你看我現在臉上好看多了，還不是那紫粉的功效。”
“早知如此呀，我之前買胡粉的銀子該拿來買這紫粉的。”
這些議論聲讓掌櫃的氣得不輕，偏偏又沒辦法一一罵過。
這麽多人說，他一張嘴也抵不過這幾十張嘴。
“可是姐姐，我可是用胡粉，臉才變成這樣的，我連來討個公道都不成嗎？”那女子哀戚道。
“我的傻妹妹呀，公道討來有什麽用，能讓你的臉變回去嗎？再說，在這些奸商麵前，你也討不到公道的。”
“有這個時間討公道，還不如趕緊去買紫粉，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這叫及時止損，知道嗎？”
那女子的姐姐大聲說道。
“是啊，快去買紫粉吧。”
“你這丫頭也是傻，現如今誰還用胡粉呀。”
“對呀，理論有什麽用，還不如趕緊想辦法呢！”
那些女子看著她，隻覺得她和當初的自己很像，不禁也同情起來。
“走吧，妹妹，姐姐帶你去買紫粉，以後啊，這胡粉可千萬不能用了，明白嗎？”那女子推著自家妹妹離去。
人群也漸漸散去，隻留那掌櫃的頹然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在一旁給蘇婉揉著腳的小蝶的手也停了下來。
“娘子，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胡粉會讓人的臉變壞，紫粉會讓大家的臉變好嗎？”她抬起頭來問道。
蘇婉卻沒有回答。
胡粉那麽貴，她並沒有用過胡粉，但是她可是親眼見到那個準王妃之前用了胡粉之後，臉由白便黃，由黃轉青的，她原本還以為這準王妃得了什麽病。
後來又見她臉色變好了，找下人打聽，才知道是用了紫粉的功效。
她痛恨蘇葉，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紫粉的確是功效了得。
“掌櫃，這下該怎麽辦呢？”一個店小二走過來問道。
“你收拾東西回去吧，咱們店裏已經養不起小二了。”掌櫃的答非所問。
“可是掌櫃的，我已經是這店裏最後一個店小二了，我走了，您一個人忙得過來嗎？”那小二擔憂地說道。
“自從有了那紫粉鋪，咱們這店已經門可羅雀了，即便是有人來，也是來鬧事的，有什麽忙不過來的呀……”那掌櫃的一臉疲憊地說道。
“可是，掌櫃的……”那小二還想說什麽，卻被掌櫃的打斷。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都明白，咱們的店，就這麽敗了……老夫也得另謀生路了……”那掌櫃的滄桑地答道。
蘇婉和小蝶因為坐在那兒，便把他的話聽了個完完整整。
“這掌櫃的雖然可恨，可是還是有些可憐。”小蝶喃喃說道。
可是這蘇婉，卻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麽一樣，眼睛一亮。
“我說這位姑娘，你這說法也太牽強了吧？你怎麽就能證明，你是用了我們家的粉變成這樣的？”那掌櫃的分辨道。
“我敷的粉都是在你家買的，自然是你們家的粉除了問題，你看我這臉成了這副模樣，這叫我還怎麽見人呐。”那女子一邊說，一邊抽泣了起來。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這沒多一會兒門口便圍了許多人。
“哎呦，這位姑娘，你可別在我家門前哭呀，咱們做生意的人可最怕晦氣了，您要哭啊，遠些去，別讓我們沾了您的晦氣。”那掌櫃的揶揄道。
“你，你們仗勢欺人，我就是用了你家的粉，臉就變得又青又黃，粉都遮不住了，在這樣下去，隻怕是我再也嫁不出去了……”那姑娘越哭越傷心。
“喲，你這姑娘可是越說越瘋魔了，您嫁不出去，也要來找別人的麻煩，我隻怕你原來就是長這麽醜，還要賴在我家的胡粉上！”那掌櫃的也不示弱。
若是人少還好，這掌櫃的煩了，便可息事寧人，可是這人一多，這掌櫃的為了維護自己家的東西，便是越說越過分了。
“掌櫃的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原本我可以不買這胡粉來用的，還不是掌櫃的你花言巧語哄得我一直用，說什麽剛開始敷有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這臉上的肌膚嬌嫩，之後便會越來越白皙的，可是現在呢，你竟然不承認了！”那女子有傷心又惱怒。
“您自己的臉醜，臉黃，可別怪在咱家的胡粉上。”掌櫃的一口咬死，和自家賣的東西沒關係。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那女子越哭越傷心，可是掌櫃的卻是抵死不承認，一時時間，便陷入了僵局。
不知過了多久，便有另外一個女子撥開人群跑了過來。
“妹妹呀，你在這裏哭有什麽用啊？”她過來就心疼地抱住了那快要哭背過氣的女子。
“姐姐，你可來了，你看我這臉，我本想來討個說法，可是這掌櫃的就是不承認是他們的胡粉害了我……”那女子指著掌櫃的說道。
“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自然不會承認，現在還真是世風日下呀，自己各兒臉長得醜，不回去找自己爹娘的麻煩，還要來賴咱們的粉，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那掌櫃的也不示弱。
後來的女子原本想要懟回去，可是看著這圍滿了人，隻怕是越說，越對自家妹子不利，便大聲勸道：
“我說妹子呀，當初我勸你說別買胡粉了你不相信，偏偏要聽那些奸商的話，這京城女子，但凡有幾個銀子的，誰沒上那胡粉的當啊？”
此言一出，在場的女子都紛紛點頭。
“偏你就是個實心腸的，還以為真的能越用越好呢？我早就說讓你棄了這又貴又傷臉的胡粉，去買那紫粉來用，你偏不信，覺得這賣得貴的才是好的，你沒見這京城的貴婦人大小姐們都去紫粉鋪買粉來敷嗎？”
那女子語重心長地說著，可是那音量，卻能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聽見。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她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如今大家都去買紫粉用。”
“是啊，原本我還覺這紫粉得沒這些人說的那麽神，可是用過一次之後，就離不了啦！”
“可不是嗎，你看我現在臉上好看多了，還不是那紫粉的功效。”
“早知如此呀，我之前買胡粉的銀子該拿來買這紫粉的。”
這些議論聲讓掌櫃的氣得不輕，偏偏又沒辦法一一罵過。
這麽多人說，他一張嘴也抵不過這幾十張嘴。
“可是姐姐，我可是用胡粉，臉才變成這樣的，我連來討個公道都不成嗎？”那女子哀戚道。
“我的傻妹妹呀，公道討來有什麽用，能讓你的臉變回去嗎？再說，在這些奸商麵前，你也討不到公道的。”
“有這個時間討公道，還不如趕緊去買紫粉，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這叫及時止損，知道嗎？”
那女子的姐姐大聲說道。
“是啊，快去買紫粉吧。”
“你這丫頭也是傻，現如今誰還用胡粉呀。”
“對呀，理論有什麽用，還不如趕緊想辦法呢！”
那些女子看著她，隻覺得她和當初的自己很像，不禁也同情起來。
“走吧，妹妹，姐姐帶你去買紫粉，以後啊，這胡粉可千萬不能用了，明白嗎？”那女子推著自家妹妹離去。
人群也漸漸散去，隻留那掌櫃的頹然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在一旁給蘇婉揉著腳的小蝶的手也停了下來。
“娘子，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胡粉會讓人的臉變壞，紫粉會讓大家的臉變好嗎？”她抬起頭來問道。
蘇婉卻沒有回答。
胡粉那麽貴，她並沒有用過胡粉，但是她可是親眼見到那個準王妃之前用了胡粉之後，臉由白便黃，由黃轉青的，她原本還以為這準王妃得了什麽病。
後來又見她臉色變好了，找下人打聽，才知道是用了紫粉的功效。
她痛恨蘇葉，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紫粉的確是功效了得。
“掌櫃，這下該怎麽辦呢？”一個店小二走過來問道。
“你收拾東西回去吧，咱們店裏已經養不起小二了。”掌櫃的答非所問。
“可是掌櫃的，我已經是這店裏最後一個店小二了，我走了，您一個人忙得過來嗎？”那小二擔憂地說道。
“自從有了那紫粉鋪，咱們這店已經門可羅雀了，即便是有人來，也是來鬧事的，有什麽忙不過來的呀……”那掌櫃的一臉疲憊地說道。
“可是，掌櫃的……”那小二還想說什麽，卻被掌櫃的打斷。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都明白，咱們的店，就這麽敗了……老夫也得另謀生路了……”那掌櫃的滄桑地答道。
蘇婉和小蝶因為坐在那兒，便把他的話聽了個完完整整。
“這掌櫃的雖然可恨，可是還是有些可憐。”小蝶喃喃說道。
可是這蘇婉，卻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麽一樣，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