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傳來,袁門隱遠遠望去,隻見一名中年人手中拎著小女孩正笑麵盈盈地望著自己。


    “是何人?”袁門隱皺眉問道。


    中年人說道:“王文卿。”


    “不認得。袁門隱說道。


    王文卿身後的薩守堅說道:“我師乃是神霄派創派老祖,袁門隱,六十五年前長著有禁道令殺害天下道門,使得神霄派幾名通神境以上的大能身死,神霄派一落千丈,五年前茅山一戰神霄派派上茅山時被張陽所殺,這個賬是該和算一算。”


    袁門隱說道:“我殺過的人太多,雜七雜八的人我怎麽會記得,神霄派更是聞所未聞,們若是真有本事直接找我就是,何必要用幾個孩子做威脅,非丈夫所為。”


    王文卿嘴角上揚,猛地將小女孩摔在地上,小女孩的哭聲戛然而止,被摔得七孔流血而死。


    “!”袁門隱大怒。


    一群人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向外跑,王文卿輕輕踩著地麵,地麵微震,一群孩子頓然被震成血霧。


    袁門隱目光猙獰,怒吼著衝向王文卿,一拳轟出,王文卿舉掌格擋,兩人一連對了數拳,王文卿負手側身,一掌打在袁門隱的腹部,袁門隱倒飛數步停下來,他氣運雙拳,一拳轟出,山石炸裂。


    王文卿淩空飛起,袁門隱拳風緊追,王文卿身形飄逸如仙,雙手抬起,周圍樹木震顫,部拔地而起衝殺向袁門隱。


    村子裏的村民們驚恐哭喊,有的衝向自家死去的孩子,袁門隱右拳龍影環繞,一拳轟出,一方天地震動,所有飛來的樹木盡皆化成飛灰!


    袁門隱一躍而起,腳下地麵崩裂,衝殺王文卿,一拳轟擊,王文卿手掌旋動,麵前出現一道太極光圖,袁門隱一拳轟擊之後,整個人被震落地麵。


    王文卿身在空中,身上忽然有紫色雷光湧起,天空詭變,雲氣聚合,雷聲轟隆作響,隻見九天之上,狂雷猛然劈下。


    整個天空以及方圓百裏山河被照亮,巨響之中,雷霆劈過,周圍的村子盡皆被夷為平地,所有人頃刻間化成飛灰。


    袁門隱身上殘破,嘴角流血,王文卿從天而降,手持一道紫色雷矛,猛衝而來,袁門隱眼神悲戚,周身九龍環繞,王文卿衝來之時,他氣息鎖定,一拳轟出。


    王文卿倒飛出去,但他手中的雷矛也穿過了袁門隱的胸膛。


    王文卿胸口塌陷,嘴角溢血,被轟飛數百米遠。


    “師傅!”薩守堅連忙喊道。


    “我沒事。”王文卿飛起,撣去身上灰塵,塌陷的胸口很快複原,血骨重塑。


    袁門隱嘴角溢血,雷矛穿胸而過,破壞他的身體組織,他身形踉蹌,祭出青龍偃月刀斬向王文卿。


    王文卿舉起手掌格擋,腳下山崩地裂,他反手一彈,青龍偃月刀彈起,接著彈出一枚金錠,袁門隱橫刀格擋。


    當的一聲,青龍偃月刀彎曲,袁門隱被崩飛數十米,袁門隱翻身而起,一道紫色人影瞬息而至,袁門隱剛一抬手,就被一指彈飛。


    電閃雷鳴,王文卿身形穿梭,袁門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紫色身形再次襲來,袁門隱猛然將青龍偃月刀插在腳下,震擊四方,王文卿被巨力撞飛。


    此時葉教授打著黑傘趕來,說道:“大將軍,快走,他們兩個人。”


    袁門隱口中噴血,發出嘶吼道:“為什麽所有與我有關的人都不得善終,為什麽?!”


    王文卿從遠處飄然而立,指尖雷光閃爍,劈啪作響,他猛然指向袁門隱,巨大的雷光轟擊,引得虛空晃動。


    葉教授猛然擰動黑傘,帶著袁門隱一同消失不見。


    “嗯?”王文卿飛身上前,神識散開,卻發現方圓十裏之內沒有任何一絲異常。“還有虛空穿梭的異寶?”


    薩守堅說道:“回恩師,太陰觀擁有虛空穿梭異寶的可不止一個,那個張陽似乎也有,據傳七仙大戰中,張陽便是用大周天羅盤屢次從仙人手中逃脫。


    “看來還得準備些虛空禁錮符,不然總跟這些跳蚤打來打去多鬧心。”王文卿說道。


    “恩師,那我們準備一下何時去找張陽?”薩守堅問道。


    王文卿說道:“現在。”


    入夜之後,我見茅山無事,便裂開虛空前往長白山拜訪虛雲禪師。


    我出現在長白山白猿峰上,望著眼前熟悉的情景,我曾經隨虛雲禪師在此修煉元神整整一年,每日裏無憂無慮,日子清閑,無比難忘。


    一道白色身形忽然從洞內躥出,凶神惡煞地向我撲來,白影到了我的跟前,猛然停了下來。


    “猿兄,好久不見。”


    白猿異常激動,發出猿啼,圍著我轉了一圈,拍著胸口。


    虛雲禪師被吵醒,從雪山洞內走出,見到是我,相視一笑。


    和虛雲禪師徹夜相談,幾個時辰後,天色將明,虛雲禪師說道:“所以,習得天書之後,兩次瀕臨化道,懷疑自己練錯了?”


    “是,我對天書的奧義完理解,可照著練下去,每次到了關鍵時刻總會出現化道的危險。”


    “這個問題問我,我從未修煉功法,也不懂天書啊。”


    “天書並非功法,而是一種類似於心法的奧義,隻有神識強大的人才可以懂得奧義。”我說著,神識放開,整個雪洞之內,萬千字符飄動,環繞洞內。


    洞內奇景,虛雲禪師站起身,四下張望,說道:“原來這就是天書,如今的神識已經超越我,我比多的隻是耐心和佛家心得,天書非比尋常,學錯一步便是萬劫不複,我且幫看看,切莫心急。”


    “那有勞禪師了。”我恭敬說道。


    一個時辰之後,我忽然察覺茅山有異,有人捏碎石符喚我回去。


    “禪師,天書烙印我留在此處,茅山不知出了什麽狀況我有空再來,若發現端倪切莫以身犯險。”


    見虛雲禪師點頭,沉浸在天書烙印中,我退出雪洞,返回茅山。


    此時茅山大門已經被摧毀,數百米弟子身死,折戟斷劍一片,五名地仙被殺,一名地仙境的白發長老身上仙氣縱橫衝向一名樣貌樸素的中年人,中年人指尖紫雷透體而過,擊穿白發長老的心髒,白發長老倒在地上,手上掐訣,一道強絕的手訣打向中年人,中年人五指雷霆驟然轟出,這名白發長老當即身體炸裂,連同元神都化成飛灰。


    “都說茅山人才濟濟,壟斷當今天下高手無數,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中年人說道。


    “到底是誰,為何要針對我茅山?”老光棍問道。


    “我師乃是神霄派老祖王文卿,此來茅山,是要們交出張陽,其他人可以饒過。”薩守堅說道。


    “哦,原來是神霄派修煉雷法的大道士王文卿,聽說當年落榜之後便棄文行醫,誰知自作聰明治死了人,後來轉而修道,也沒把門派傳承得怎樣。”老光棍譏諷道。


    王文卿皺眉看向薩守堅,薩守堅怒斥道:“這老匹夫,說的這些事情是本座所為,並非我師!”


    “哦,是哪位?!”


    “本座薩守堅!”


    “哼,道門曆史上薩守堅是四大天師之一,名聲遠比神霄派的王文卿要高出一頭,卻半點地仙風度也沒有,一口一個我師,跟條狗一樣在旁邊叫喚!”老光棍說道。


    “這人就是當世道尊?”王文卿問道。


    薩守堅說道:“回恩師,這人便是當世道尊。”


    王文卿搖頭,說道:“一隻腳都踏進棺材的年紀,還是不滅境修為的道尊,整個道門曆史上也不多見,我身為曆代道尊之一,深感蒙羞。”


    “是曆代道尊之一?”眾人大惑。


    薩守堅說道:“我師當年出道即無敵,隻當了一年道尊便將道尊令傳給下一任,因此們不知道也沒關係。”


    “曆代道尊要麽羽化登仙,要麽就前往昆侖秘境,如這般成為玉俑的怕是隻此一戶。”老光棍說道。


    “哼,迂腐之極的思想。”王文卿說道。“我看人間過了千年也不過如此,今日我既來,茅山便滅了吧,至於那張陽,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誰逃不出的手掌心?”我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王文卿皺眉,看向高空,我從虛空中出現,淩空而立。


    “嗬嗬,年輕人,站得太高容易被摔死。”王文卿說道。


    “站得太低也容易被踩死。”我說道。


    “嘴皮子麻利,本事不知道有多少。”王文卿說道。


    “本事再低肯定也打不死我,身為曆代道尊之一,仗著地仙境圓滿的修為在此耀武揚威,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我師傅若不是渡劫飛升,殺隻需要一個指頭,幹嘛不再等我入了地仙境再來,倒時殺還不是跟殺條狗一樣!”


    “張陽,狂妄,膽敢對我師不敬!”薩守堅指著我吼道。


    “手下敗將也敢在我麵前張狂,這樣的人是怎麽稱為天師的?!”我說著,身形一晃出現在薩守堅麵前,指尖金廣大放,太陰一指力透而發。


    咻!


    金光衝擊,薩守堅極力躲開,差點被貫穿頭顱,他一頭冷汗連忙後退。


    我趁勝追擊,一巴掌甩出,薩守堅被我一巴掌打在臉上倒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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