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洞察先機
莊璃是被顧言熙派出去盯著恒光院那邊的一舉一動，難道是她的好二叔在這個時候有動靜？
顧言熙不敢耽誤，讓人將莊璃帶到了芙蓉院的會客小廳，自己在簡單的洗漱過後，立刻前去相見。
待顧言熙來到會客小廳，莊璃已經在此等候片刻。
瞅見姑娘前來，立刻抱拳行禮：“屬下有要事稟告姑娘，還請姑娘屏退左右。”
此刻跟在顧言熙身邊的人隻有珞梅，莊璃說這番話的意思不就是要讓珞梅退下去嗎？難道說，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她？
顧言熙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回頭就對珞梅道：“你去小廚房吩咐一聲，就說我晚上想吃燉乳鴿，讓她們準備一份。”
珞梅聽話，立刻就領命下去。
顧言熙看向莊璃，“好了，多餘的人已經離開，你現在可以說了。”
莊璃道：“姑娘，屬下奉命盯著恒光院的一舉一動，隻是，二爺還未發現有什麽不妥，倒是讓屬下發現近日來姑娘身邊的大丫鬟紫扇卻是經常在私底下偷偷地來找大姑娘，二人時常關上門悄悄說話，一說就能說多半個時辰；屬下覺得有異，不敢耽擱，特此來匯報。”
紫扇？沒想到這找死的丫頭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
顧言熙拂袖坐到圓凳上，臉上露出輕蔑的冷笑：“這丫頭向來就是個心懷鬼胎的，當初罰她一場，就沒想過她會徹底改了骨子裏的劣根性，沒想到剛被放出來不久，她就又按耐不住，居然敢跟顧言雯串通一氣；現在顧言雯恨死了我，這個時候跟她走的近，豈不是變相說明了她已經是顧言雯的人，準備聯合著顧言雯來坑害我這個主子？”
莊璃也是擔心這個：“姑娘，可是要屬下悄悄辦了這件事？”
顧言熙看向莊璃，“你準備怎麽辦？悄無聲息的殺了她嗎？不！如果你這麽做了，才是對她最大的恩賞；這狗奴才既然想要背叛我，那她就該做好被人撞破的後果；我要讓她死也死的有點價值；正愁該怎麽鏟除這個礙眼的，想不到她自己就先按耐不住了，正所謂自己找死，真是攔也攔不住。”
聽姑娘這番話，莊璃這才明白，原來姑娘早就知曉這紫扇是個背主的，倒是他愚鈍，這才發現這丫頭的不軌之心。
“姑娘準備怎麽辦？可要屬下協助？還有，屬下說句不當說的話，屬下聽說珞梅跟紫扇的關係很好，幾乎是形同姐妹，紫扇有懷疑，姑娘難道就不懷疑珞梅嗎？”
顧言熙笑著問莊璃：“你正是因為紫扇而懷疑珞梅，所以才在剛才故意當著珞梅的麵給她下不來台？覺得她跟紫扇也是一夥兒的？”
莊璃垂眸道：“當日二公子將屬下送來保護照顧姑娘，屬下的這條命和責任就是護得姑娘安全，在姑娘的身邊，但凡是有一人想對姑娘不利，屬下都不會放過。”
顧言熙知道莊璃的忠心，但同時她也對珞梅的忠誠深信不疑。
眼下見莊璃對珞梅有所誤會，便道：“莊璃，你放心吧，經過了這麽多事，我是不會將不安好心的人留在身邊的，如今能留在我身邊照顧的，都是我誠心托福相信的人；紫扇是紫扇，珞梅是珞梅，她們二人不一樣。”
“聽姑娘這麽說，屬下就放心了。”說著，莊璃就又抱拳道：“還請姑娘吩咐，屬下該怎麽處置這紫扇。”
顧言熙思考了片刻，問：“你既然已經撞破紫扇跟顧言雯在私底下接觸，那應該也聽到了一些她們在商量什麽事？”
“不瞞姑娘，屬下為了避開二爺的人和大老爺的人，幾乎都不敢太過妄自行動，所以對她們二人私底下的言談知道的並不多；但屬下在一次無意之間似乎聽大姑娘提到了‘雪海盛宴’；不知這跟她們的計劃可有聯係？”
顧言熙喃喃著莊璃的話：“雪海盛宴？……我知道了，她們是準備在十日後溫憲長公主每年一次舉辦的雪海盛宴上做文章。想不到啊，我這個大姐姐還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敢在長公主親自操辦的宴會上動手腳，她這膽子，還真是大的沒邊了。”
聽了顧言熙的提醒，莊璃這才反應過來，想起這雪海盛宴可不就是指的是長公主舉辦的一年一次的大宴嘛。
溫憲長公主是當朝天子的胞姐，十五年前，當今天子還隻是一個領兵的藩王，看上去老實中肯，實則卻是野心勃勃；趁著先皇病體垂危之際，忽然起兵造反，一路從封地殺到了京城，氣死了纏綿病榻的先皇，也誅殺了同父異母的東宮太子，一場大火，將奢華雍容的東宮付之一炬。
事後，許多人都在私底下說，當朝天子之所以能逼宮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領兵有方；可隻有少數的人知道，這位謀逆天子之所以可以坐上帝位，除了依靠自己親自訓練出來的強悍大軍，還依靠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親姐姐溫憲長公主。
當年溫憲長公主還沒有今日的風光，不過是先皇眾多子女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容貌不是最出跳的，性情也不是最和善的，就連女工禮儀都不是最得體惹人注意的；可她偏偏就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自己親弟弟的謀逆大舉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聽說當年的皇城，曾屯兵十萬為了抵禦叛亂之軍，可在關鍵時刻，這十萬大軍忽然一夜之間染上了可怕的病症，原本皆是英勇無畏的男兒，在一覺醒來後忽然各個覺得頭重腳輕，臉色發白、冷汗倒流，身體虛弱者更是當場暴斃；隨後，趕來的溫憲長公主打開了城門，迎接了叛軍入城，這才直接導致皇城的淪陷，導致東宮太子與太子妃被叛軍所殺，連出逃的機會都沒有。
由此可見，這位溫憲長公主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存在，居然能在這次叛亂中發揮到至關重要的一點；也正是因為她有如此奇功，所以在皇上登基之後，立刻給她無數封賞，就連這‘長公主’的名號都賜給了她。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五年，至今再被人提起，也不過是些舊人在私底下悄悄說一說罷了；現在，世人皆知，溫憲長公主酷愛梅花，每年快到年節之時，必回在城外皇家園林舉辦盛大的雪海盛宴。
屆時，滿城大家閨秀和誥命夫人們都會應約前來，還會有不少出身顯貴的王侯公子前來捧場；到時候，皇家園林中美人如雲，少年如鬆，紛紛站於那盛開爛漫的梅花枝頭下，那動人景致，真真是可堪入畫。
因雪海盛宴舉辦的十分盛大，當朝天子為了以示對長公主的重視，還會親自派金吾衛護送保駕；而顧言朝身為金吾衛的統領，自然是會出現在雪海盛宴上的。
莊璃的思緒從雪海盛宴上抽回來，看向坐在圓凳上的姑娘：“姑娘，屬下說句不當說的，如果大姑娘真的準備再長公主的宴會上動手腳，不僅可能會傷了姑娘，若萬一惹怒了長公主，這對顧府來說絕對是一項打擊。”
“是啊，所以我才‘誇’我這個大姐姐越來越膽大不是嗎？看來她為了對付我，什麽樣的後果都顧不得了，隻要能讓我栽跟頭，她寧可自損八百；這個蠢的法子，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想到。”
說到這裏，顧言熙就伸出食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繼續道：“顧言雯不顧及顧府，我卻不能不顧及，看來我是要好好想個辦法，來阻止這個蠢貨了；或者是，讓這個蠢貨燒一把火，隻燒到她自己，別連累了我們大家。”
說著，顧言熙就又抬頭朝莊璃看過去：“近日，你將恒光院那邊盯緊點兒，但凡是住在那個院子裏的人，無論誰有異動，都迅速匯報。”
“是，屬下定會照辦。姑娘，那紫扇那邊……”
顧言熙歎了口氣，道：“這丫頭我是留不得了，必須要在去雪海盛宴前將她鏟除，不然到時候她身為我的人，不管我做沒做什麽，隻要她做了，都會算到我的頭上來；我可不能給顧言雯留下這樣一個製伏我的把柄，讓她來牽製我。”
“姑娘準備怎麽辦？”
顧言熙抬起手看著自己修剪的很整潔的指甲，輕輕地吹了口氣，道：“她們不是合謀想要對我做點什麽嗎？好啊，那我就先下手為強，對這賣主求榮的賤婢先做點什麽。”
說著，顧言熙就對莊璃招了招手，莊璃立刻附耳上前，聽顧言熙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
在明白姑娘的吩咐之後，莊璃還是有些擔心：“姑娘，以身犯險會不會有危險？”
顧言熙笑的甭提有多無畏了，道：“放心，對付這樣的賤婢，我才舍不得傷我一分呢；你去照辦就行。”
看著姑娘信誓旦旦的模樣，莊璃雖說還是有些擔心，可還是在最後選擇相信姑娘；因為他發現，現在的姑娘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天真懵懂的三姑娘了，如今的三姑娘，銳利的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渾身鋒芒錚錚，讓人不敢小覷。
莊璃是被顧言熙派出去盯著恒光院那邊的一舉一動，難道是她的好二叔在這個時候有動靜？
顧言熙不敢耽誤，讓人將莊璃帶到了芙蓉院的會客小廳，自己在簡單的洗漱過後，立刻前去相見。
待顧言熙來到會客小廳，莊璃已經在此等候片刻。
瞅見姑娘前來，立刻抱拳行禮：“屬下有要事稟告姑娘，還請姑娘屏退左右。”
此刻跟在顧言熙身邊的人隻有珞梅，莊璃說這番話的意思不就是要讓珞梅退下去嗎？難道說，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她？
顧言熙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回頭就對珞梅道：“你去小廚房吩咐一聲，就說我晚上想吃燉乳鴿，讓她們準備一份。”
珞梅聽話，立刻就領命下去。
顧言熙看向莊璃，“好了，多餘的人已經離開，你現在可以說了。”
莊璃道：“姑娘，屬下奉命盯著恒光院的一舉一動，隻是，二爺還未發現有什麽不妥，倒是讓屬下發現近日來姑娘身邊的大丫鬟紫扇卻是經常在私底下偷偷地來找大姑娘，二人時常關上門悄悄說話，一說就能說多半個時辰；屬下覺得有異，不敢耽擱，特此來匯報。”
紫扇？沒想到這找死的丫頭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
顧言熙拂袖坐到圓凳上，臉上露出輕蔑的冷笑：“這丫頭向來就是個心懷鬼胎的，當初罰她一場，就沒想過她會徹底改了骨子裏的劣根性，沒想到剛被放出來不久，她就又按耐不住，居然敢跟顧言雯串通一氣；現在顧言雯恨死了我，這個時候跟她走的近，豈不是變相說明了她已經是顧言雯的人，準備聯合著顧言雯來坑害我這個主子？”
莊璃也是擔心這個：“姑娘，可是要屬下悄悄辦了這件事？”
顧言熙看向莊璃，“你準備怎麽辦？悄無聲息的殺了她嗎？不！如果你這麽做了，才是對她最大的恩賞；這狗奴才既然想要背叛我，那她就該做好被人撞破的後果；我要讓她死也死的有點價值；正愁該怎麽鏟除這個礙眼的，想不到她自己就先按耐不住了，正所謂自己找死，真是攔也攔不住。”
聽姑娘這番話，莊璃這才明白，原來姑娘早就知曉這紫扇是個背主的，倒是他愚鈍，這才發現這丫頭的不軌之心。
“姑娘準備怎麽辦？可要屬下協助？還有，屬下說句不當說的話，屬下聽說珞梅跟紫扇的關係很好，幾乎是形同姐妹，紫扇有懷疑，姑娘難道就不懷疑珞梅嗎？”
顧言熙笑著問莊璃：“你正是因為紫扇而懷疑珞梅，所以才在剛才故意當著珞梅的麵給她下不來台？覺得她跟紫扇也是一夥兒的？”
莊璃垂眸道：“當日二公子將屬下送來保護照顧姑娘，屬下的這條命和責任就是護得姑娘安全，在姑娘的身邊，但凡是有一人想對姑娘不利，屬下都不會放過。”
顧言熙知道莊璃的忠心，但同時她也對珞梅的忠誠深信不疑。
眼下見莊璃對珞梅有所誤會，便道：“莊璃，你放心吧，經過了這麽多事，我是不會將不安好心的人留在身邊的，如今能留在我身邊照顧的，都是我誠心托福相信的人；紫扇是紫扇，珞梅是珞梅，她們二人不一樣。”
“聽姑娘這麽說，屬下就放心了。”說著，莊璃就又抱拳道：“還請姑娘吩咐，屬下該怎麽處置這紫扇。”
顧言熙思考了片刻，問：“你既然已經撞破紫扇跟顧言雯在私底下接觸，那應該也聽到了一些她們在商量什麽事？”
“不瞞姑娘，屬下為了避開二爺的人和大老爺的人，幾乎都不敢太過妄自行動，所以對她們二人私底下的言談知道的並不多；但屬下在一次無意之間似乎聽大姑娘提到了‘雪海盛宴’；不知這跟她們的計劃可有聯係？”
顧言熙喃喃著莊璃的話：“雪海盛宴？……我知道了，她們是準備在十日後溫憲長公主每年一次舉辦的雪海盛宴上做文章。想不到啊，我這個大姐姐還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敢在長公主親自操辦的宴會上動手腳，她這膽子，還真是大的沒邊了。”
聽了顧言熙的提醒，莊璃這才反應過來，想起這雪海盛宴可不就是指的是長公主舉辦的一年一次的大宴嘛。
溫憲長公主是當朝天子的胞姐，十五年前，當今天子還隻是一個領兵的藩王，看上去老實中肯，實則卻是野心勃勃；趁著先皇病體垂危之際，忽然起兵造反，一路從封地殺到了京城，氣死了纏綿病榻的先皇，也誅殺了同父異母的東宮太子，一場大火，將奢華雍容的東宮付之一炬。
事後，許多人都在私底下說，當朝天子之所以能逼宮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領兵有方；可隻有少數的人知道，這位謀逆天子之所以可以坐上帝位，除了依靠自己親自訓練出來的強悍大軍，還依靠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親姐姐溫憲長公主。
當年溫憲長公主還沒有今日的風光，不過是先皇眾多子女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容貌不是最出跳的，性情也不是最和善的，就連女工禮儀都不是最得體惹人注意的；可她偏偏就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自己親弟弟的謀逆大舉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聽說當年的皇城，曾屯兵十萬為了抵禦叛亂之軍，可在關鍵時刻，這十萬大軍忽然一夜之間染上了可怕的病症，原本皆是英勇無畏的男兒，在一覺醒來後忽然各個覺得頭重腳輕，臉色發白、冷汗倒流，身體虛弱者更是當場暴斃；隨後，趕來的溫憲長公主打開了城門，迎接了叛軍入城，這才直接導致皇城的淪陷，導致東宮太子與太子妃被叛軍所殺，連出逃的機會都沒有。
由此可見，這位溫憲長公主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存在，居然能在這次叛亂中發揮到至關重要的一點；也正是因為她有如此奇功，所以在皇上登基之後，立刻給她無數封賞，就連這‘長公主’的名號都賜給了她。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五年，至今再被人提起，也不過是些舊人在私底下悄悄說一說罷了；現在，世人皆知，溫憲長公主酷愛梅花，每年快到年節之時，必回在城外皇家園林舉辦盛大的雪海盛宴。
屆時，滿城大家閨秀和誥命夫人們都會應約前來，還會有不少出身顯貴的王侯公子前來捧場；到時候，皇家園林中美人如雲，少年如鬆，紛紛站於那盛開爛漫的梅花枝頭下，那動人景致，真真是可堪入畫。
因雪海盛宴舉辦的十分盛大，當朝天子為了以示對長公主的重視，還會親自派金吾衛護送保駕；而顧言朝身為金吾衛的統領，自然是會出現在雪海盛宴上的。
莊璃的思緒從雪海盛宴上抽回來，看向坐在圓凳上的姑娘：“姑娘，屬下說句不當說的，如果大姑娘真的準備再長公主的宴會上動手腳，不僅可能會傷了姑娘，若萬一惹怒了長公主，這對顧府來說絕對是一項打擊。”
“是啊，所以我才‘誇’我這個大姐姐越來越膽大不是嗎？看來她為了對付我，什麽樣的後果都顧不得了，隻要能讓我栽跟頭，她寧可自損八百；這個蠢的法子，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想到。”
說到這裏，顧言熙就伸出食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繼續道：“顧言雯不顧及顧府，我卻不能不顧及，看來我是要好好想個辦法，來阻止這個蠢貨了；或者是，讓這個蠢貨燒一把火，隻燒到她自己，別連累了我們大家。”
說著，顧言熙就又抬頭朝莊璃看過去：“近日，你將恒光院那邊盯緊點兒，但凡是住在那個院子裏的人，無論誰有異動，都迅速匯報。”
“是，屬下定會照辦。姑娘，那紫扇那邊……”
顧言熙歎了口氣，道：“這丫頭我是留不得了，必須要在去雪海盛宴前將她鏟除，不然到時候她身為我的人，不管我做沒做什麽，隻要她做了，都會算到我的頭上來；我可不能給顧言雯留下這樣一個製伏我的把柄，讓她來牽製我。”
“姑娘準備怎麽辦？”
顧言熙抬起手看著自己修剪的很整潔的指甲，輕輕地吹了口氣，道：“她們不是合謀想要對我做點什麽嗎？好啊，那我就先下手為強，對這賣主求榮的賤婢先做點什麽。”
說著，顧言熙就對莊璃招了招手，莊璃立刻附耳上前，聽顧言熙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
在明白姑娘的吩咐之後，莊璃還是有些擔心：“姑娘，以身犯險會不會有危險？”
顧言熙笑的甭提有多無畏了，道：“放心，對付這樣的賤婢，我才舍不得傷我一分呢；你去照辦就行。”
看著姑娘信誓旦旦的模樣，莊璃雖說還是有些擔心，可還是在最後選擇相信姑娘；因為他發現，現在的姑娘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天真懵懂的三姑娘了，如今的三姑娘，銳利的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渾身鋒芒錚錚，讓人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