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真正該付出的代價
就在孫寒霜在孫府安排著一切的時候，坐在馬車中的顧言熙也在安撫著呂盈盈躁動的脾氣。
“嬌嬌，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了孫月珊？這可是個將她徹底扳倒的最好機會啊，錯失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有，可就難了。”
顧言熙輕笑著看向呂盈盈，就像是在看一個生氣的孩子，神情甭提有多悠閑了。
呂盈盈則是被她這幅樣子氣的半死：“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能笑出聲？我真不知你這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說完，呂盈盈幹脆生起悶氣，雙手一抱胸，閉著眼睛靠在車背上養神，大有一副不想搭理顧言熙的意思。
唐馨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一會兒看看顧言熙，一會兒又瞅瞅呂盈盈，最後還是覺得先安撫生氣的呂盈盈比較好，所以在鼓了鼓勇氣之後，唐馨就輕輕地抱住呂盈盈的胳膊，柔聲細語的勸說著“四姑娘，你別跟嬌嬌一般見識，我相信她這麽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要不我們冷靜下來，聽聽她怎麽說，如何？”
“她能有什麽理由？”呂盈盈甩開唐馨的手，氣咻咻道：“說要拆穿孫月珊偽善麵目的人是她，說要跟孫寒霜打好關係的人還是她，隻要是她開口說的事，我哪一件不是當成‘聖旨’去辦？可她倒好，好不容易有個這麽好的機會被她就這樣白白糟蹋了，她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這氣一時半會兒是絕對消不了的。”
唐馨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再說下去。
好在這個時候顧言熙接住了呂盈盈的話，問：“盈盈，是不是我真的說服了你，你就不生氣了？”
呂盈盈一挺胸，立刻擺出說一不二的姿態，道：“那是當然，我呂盈盈言出必踐，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顧言熙慢慢收起臉上的笑容，看向呂盈盈，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這樣輕鬆地放過她孫月珊了吧？扳倒她有什麽好難的，我要做的是讓她徹底身敗名裂，在京城連立足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顧言熙閃爍著淩淩光澤的眼睛，呂盈盈和唐馨都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下意識，連大喘氣都不敢了。
顧言熙就像是沒看見二人的畏懼之情一般，聲音曼妙，神色從容的說著：“想要給自己的仇人最致命的一擊，不是將她送到閻王殿裏就是最大的解恨，而是將她最在乎的一切全部都毀了，讓她清醒的看著最渴望的東西越來越遠離她，讓她叫天不應、叫地無門，深深的陷在恐懼和害怕之中，永遠都翻不了身，這才是對仇人最大的報複。所以盈盈，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扳倒孫月珊，而是親手毀了她。”
“今天發生在吟詩會上的事固然會對孫月珊造成不小的衝擊，可是這點衝擊對心性堅韌的她來說很快就會成為過去，她很快就會重振旗鼓，再次朝著自己的目標挺進。而且你們也看見了，孫寒霜雖然對孫月珊已經有了失望之情，可是孫寒霜更看重她們之間的姐妹之情；所以就算是在今天逼迫著孫寒霜，她也不會對孫月珊真正的做出什麽事來。與其這樣，不如慢慢的放手，不要將手中的線拉的那麽緊。要像放風箏一樣，線緊的時候鬆一鬆，線鬆的時候緊一緊，這樣風箏才能借著風越飛越高。”
“孫寒霜將孫月珊當成是自己一母同胞般的親妹妹一樣疼愛著，可是她卻不知，她的這個親妹妹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要取而代之她在孫府的地位；眼下，我們要做的其實不是將孫月珊一巴掌拍死，而是要讓孫寒霜發現她這個好妹妹對她的算計之心。”
呂盈盈立刻就明白顧言熙的深意：“你是要讓她們兩姐妹內訌？”
顧言熙衝著呂盈盈搖了搖手指，道：“盈盈，不是內訌，是要讓孫寒霜知道孫月珊是個多麽瘋狂的人，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親人、什麽血脈之情，她都能拋之不顧。”
“可是，你既然想讓孫寒霜知道孫月珊是個狼子野心的人，那也必須手中攥著證明她是個奸人的證據才是，嬌嬌，眼下你的手中有這個證據嗎？”
顧言熙笑了，看向呂盈盈：“盈盈與我相處的這般好，難道還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打無準備的仗嗎？我既然敢在濯塵院阻止你同孫寒霜繼續說下去，那就證明我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盈盈你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接下來還需要你替我辦件事嗎？”
“自然是記得的，隻要是嬌嬌的事，我定全力相助。”
顧言熙笑著衝呂盈盈點了點頭，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手中掌握著什麽樣的證據嗎？這段時間你跟著我常常去孫府逛逛，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證據是什麽了。”
看著顧言熙一臉篤定的神色，呂盈盈慢慢梳理著自己已經亂成一團的思緒：“嬌嬌你的意思是，這次機會不是你要放棄的，而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將孫月珊給扳倒。那照這樣來看，今日我們來孫府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結識了孫家的大姑娘孫寒霜，並且讓孫寒霜已經在心裏對她這個庶妹有了幾分微詞？！”
顧言熙讚賞的朝著呂盈盈打了個響指，毫不吝嗇的讚賞著：“我的好盈盈，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在我來孫府之前，我就將孫家這對姐妹的性格了解的差不多了。孫寒霜雖是孫府的嫡女，可是她向來就是個不爭不搶的性格，對任何事都不怎麽真的放在心上，甚至在孫家，她的存在感都沒有孫月珊那般強烈，總之就是她這個嫡女當的，也就隻有身份好聽，可其實在孫府的影響力並不大。可是孫月珊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就很會表現自己，所以才會得到孫大人那麽多的疼愛。這件事如果發生在別的府邸，恐怕早就鬧翻了天了。但發生在孫府卻一直以來都是相安無事的，這是為什麽？還不是因為孫寒霜的緣故？！所以今日我來參加吟詩會，就是要讓孫寒霜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龜縮在一處安靜的度日，我要將她卷進這場亂局之中，逼著她不得不冒頭。因為隻有冒了頭，她才會有機會跟孫月珊對峙上，才會在一次次的對壘之中，了解到自己的這個親妹妹是個什麽性格的人。”
“孫寒霜隻是過的與世無爭而已，並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在她察覺到自己的這個妹妹十分危險，且對自己有威脅的時候，相信我，不用我多說什麽，她就自己會想辦法默默地除掉孫月珊。”
“而孫月珊這些年來在孫府一直都過著順風順水的日子，如果有一天讓她發現自己的這個嫡姐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容忍她、謙讓著她，她一定會覺得極大的不習慣，甚至還可能會將孫寒霜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以孫月珊那陰毒的手段來看，一旦成為她的目標，她一定不會手下留情；而隻要她一出手，孫寒霜就能察覺到。就這樣，她們姐妹二人不就認清楚了彼此嗎？”
呂盈盈敬佩的朝著顧言熙拍著手，連聲讚歎道：“高明！實在是太高明了！嬌嬌你這借力打力的手段還真是運用的爐火純青呐。孫月珊之所以敢在吟詩會上那樣坑我，不就是仗著她的背後站著孫府嗎？可萬一她在孫府不再受寵，甚至可能到了人人厭棄的地步，恐怕她就不再敢如此囂張了。而想要讓孫月珊落到這步田地，你我是辦不到的，唯一能夠辦到的人，隻有孫寒霜。所以嬌嬌你才想要拉攏孫寒霜，甚至還跟孫寒霜互稱姐妹，請她答應你能常常出入孫府做客。”
見自己的意圖已經被呂盈盈徹底洞察，顧言熙笑的就跟偷腥的貓兒似的，調皮的衝著呂盈盈眨了眨眼睛，問：“怎麽樣？我這步步為營的手段不錯吧？”
“這哪裏是不錯，這分明就是太厲害了，你這腦子都快趕得上我父親軍營中的軍師了。”呂盈盈上下掃視著顧言熙，道：“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淡定了，原來你這肚子裏居然打著這麽多壞水呢。孫月珊得罪了你，可真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行為。”
說著，呂盈盈就又喘了口氣道：“若是按照你的計劃發展，這孫家兩姐妹很快就要直接對峙起來了，隻是不知道這第一局究竟是誰贏誰輸？！”
顧言熙笑道，自信的回答：“在我看來，隻要孫寒霜真的認真對待一件事，孫月珊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何況，孫寒霜還占著身份的優勢，這是孫月珊拍馬都難及的。盈盈，你不是想要知道這第一局誰輸誰贏嗎？你且在家中等上一日，最快明天，最遲後天，孫家那邊就會將消息透露給你；到那個時候，你不就知道輸贏是誰了嗎？”
就在孫寒霜在孫府安排著一切的時候，坐在馬車中的顧言熙也在安撫著呂盈盈躁動的脾氣。
“嬌嬌，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了孫月珊？這可是個將她徹底扳倒的最好機會啊，錯失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有，可就難了。”
顧言熙輕笑著看向呂盈盈，就像是在看一個生氣的孩子，神情甭提有多悠閑了。
呂盈盈則是被她這幅樣子氣的半死：“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能笑出聲？我真不知你這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說完，呂盈盈幹脆生起悶氣，雙手一抱胸，閉著眼睛靠在車背上養神，大有一副不想搭理顧言熙的意思。
唐馨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一會兒看看顧言熙，一會兒又瞅瞅呂盈盈，最後還是覺得先安撫生氣的呂盈盈比較好，所以在鼓了鼓勇氣之後，唐馨就輕輕地抱住呂盈盈的胳膊，柔聲細語的勸說著“四姑娘，你別跟嬌嬌一般見識，我相信她這麽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要不我們冷靜下來，聽聽她怎麽說，如何？”
“她能有什麽理由？”呂盈盈甩開唐馨的手，氣咻咻道：“說要拆穿孫月珊偽善麵目的人是她，說要跟孫寒霜打好關係的人還是她，隻要是她開口說的事，我哪一件不是當成‘聖旨’去辦？可她倒好，好不容易有個這麽好的機會被她就這樣白白糟蹋了，她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這氣一時半會兒是絕對消不了的。”
唐馨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再說下去。
好在這個時候顧言熙接住了呂盈盈的話，問：“盈盈，是不是我真的說服了你，你就不生氣了？”
呂盈盈一挺胸，立刻擺出說一不二的姿態，道：“那是當然，我呂盈盈言出必踐，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顧言熙慢慢收起臉上的笑容，看向呂盈盈，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這樣輕鬆地放過她孫月珊了吧？扳倒她有什麽好難的，我要做的是讓她徹底身敗名裂，在京城連立足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顧言熙閃爍著淩淩光澤的眼睛，呂盈盈和唐馨都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下意識，連大喘氣都不敢了。
顧言熙就像是沒看見二人的畏懼之情一般，聲音曼妙，神色從容的說著：“想要給自己的仇人最致命的一擊，不是將她送到閻王殿裏就是最大的解恨，而是將她最在乎的一切全部都毀了，讓她清醒的看著最渴望的東西越來越遠離她，讓她叫天不應、叫地無門，深深的陷在恐懼和害怕之中，永遠都翻不了身，這才是對仇人最大的報複。所以盈盈，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扳倒孫月珊，而是親手毀了她。”
“今天發生在吟詩會上的事固然會對孫月珊造成不小的衝擊，可是這點衝擊對心性堅韌的她來說很快就會成為過去，她很快就會重振旗鼓，再次朝著自己的目標挺進。而且你們也看見了，孫寒霜雖然對孫月珊已經有了失望之情，可是孫寒霜更看重她們之間的姐妹之情；所以就算是在今天逼迫著孫寒霜，她也不會對孫月珊真正的做出什麽事來。與其這樣，不如慢慢的放手，不要將手中的線拉的那麽緊。要像放風箏一樣，線緊的時候鬆一鬆，線鬆的時候緊一緊，這樣風箏才能借著風越飛越高。”
“孫寒霜將孫月珊當成是自己一母同胞般的親妹妹一樣疼愛著，可是她卻不知，她的這個親妹妹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要取而代之她在孫府的地位；眼下，我們要做的其實不是將孫月珊一巴掌拍死，而是要讓孫寒霜發現她這個好妹妹對她的算計之心。”
呂盈盈立刻就明白顧言熙的深意：“你是要讓她們兩姐妹內訌？”
顧言熙衝著呂盈盈搖了搖手指，道：“盈盈，不是內訌，是要讓孫寒霜知道孫月珊是個多麽瘋狂的人，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親人、什麽血脈之情，她都能拋之不顧。”
“可是，你既然想讓孫寒霜知道孫月珊是個狼子野心的人，那也必須手中攥著證明她是個奸人的證據才是，嬌嬌，眼下你的手中有這個證據嗎？”
顧言熙笑了，看向呂盈盈：“盈盈與我相處的這般好，難道還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打無準備的仗嗎？我既然敢在濯塵院阻止你同孫寒霜繼續說下去，那就證明我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盈盈你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接下來還需要你替我辦件事嗎？”
“自然是記得的，隻要是嬌嬌的事，我定全力相助。”
顧言熙笑著衝呂盈盈點了點頭，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手中掌握著什麽樣的證據嗎？這段時間你跟著我常常去孫府逛逛，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證據是什麽了。”
看著顧言熙一臉篤定的神色，呂盈盈慢慢梳理著自己已經亂成一團的思緒：“嬌嬌你的意思是，這次機會不是你要放棄的，而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將孫月珊給扳倒。那照這樣來看，今日我們來孫府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結識了孫家的大姑娘孫寒霜，並且讓孫寒霜已經在心裏對她這個庶妹有了幾分微詞？！”
顧言熙讚賞的朝著呂盈盈打了個響指，毫不吝嗇的讚賞著：“我的好盈盈，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在我來孫府之前，我就將孫家這對姐妹的性格了解的差不多了。孫寒霜雖是孫府的嫡女，可是她向來就是個不爭不搶的性格，對任何事都不怎麽真的放在心上，甚至在孫家，她的存在感都沒有孫月珊那般強烈，總之就是她這個嫡女當的，也就隻有身份好聽，可其實在孫府的影響力並不大。可是孫月珊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就很會表現自己，所以才會得到孫大人那麽多的疼愛。這件事如果發生在別的府邸，恐怕早就鬧翻了天了。但發生在孫府卻一直以來都是相安無事的，這是為什麽？還不是因為孫寒霜的緣故？！所以今日我來參加吟詩會，就是要讓孫寒霜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龜縮在一處安靜的度日，我要將她卷進這場亂局之中，逼著她不得不冒頭。因為隻有冒了頭，她才會有機會跟孫月珊對峙上，才會在一次次的對壘之中，了解到自己的這個親妹妹是個什麽性格的人。”
“孫寒霜隻是過的與世無爭而已，並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在她察覺到自己的這個妹妹十分危險，且對自己有威脅的時候，相信我，不用我多說什麽，她就自己會想辦法默默地除掉孫月珊。”
“而孫月珊這些年來在孫府一直都過著順風順水的日子，如果有一天讓她發現自己的這個嫡姐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容忍她、謙讓著她，她一定會覺得極大的不習慣，甚至還可能會將孫寒霜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以孫月珊那陰毒的手段來看，一旦成為她的目標，她一定不會手下留情；而隻要她一出手，孫寒霜就能察覺到。就這樣，她們姐妹二人不就認清楚了彼此嗎？”
呂盈盈敬佩的朝著顧言熙拍著手，連聲讚歎道：“高明！實在是太高明了！嬌嬌你這借力打力的手段還真是運用的爐火純青呐。孫月珊之所以敢在吟詩會上那樣坑我，不就是仗著她的背後站著孫府嗎？可萬一她在孫府不再受寵，甚至可能到了人人厭棄的地步，恐怕她就不再敢如此囂張了。而想要讓孫月珊落到這步田地，你我是辦不到的，唯一能夠辦到的人，隻有孫寒霜。所以嬌嬌你才想要拉攏孫寒霜，甚至還跟孫寒霜互稱姐妹，請她答應你能常常出入孫府做客。”
見自己的意圖已經被呂盈盈徹底洞察，顧言熙笑的就跟偷腥的貓兒似的，調皮的衝著呂盈盈眨了眨眼睛，問：“怎麽樣？我這步步為營的手段不錯吧？”
“這哪裏是不錯，這分明就是太厲害了，你這腦子都快趕得上我父親軍營中的軍師了。”呂盈盈上下掃視著顧言熙，道：“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淡定了，原來你這肚子裏居然打著這麽多壞水呢。孫月珊得罪了你，可真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行為。”
說著，呂盈盈就又喘了口氣道：“若是按照你的計劃發展，這孫家兩姐妹很快就要直接對峙起來了，隻是不知道這第一局究竟是誰贏誰輸？！”
顧言熙笑道，自信的回答：“在我看來，隻要孫寒霜真的認真對待一件事，孫月珊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何況，孫寒霜還占著身份的優勢，這是孫月珊拍馬都難及的。盈盈，你不是想要知道這第一局誰輸誰贏嗎？你且在家中等上一日，最快明天，最遲後天，孫家那邊就會將消息透露給你；到那個時候，你不就知道輸贏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