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出手了
聽見顧言熙提起翰林院林家的那對孿生姐妹，林氏就發出一聲冷嗤：“我也聽你父親說過這位林大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個荒唐至極的性子，沒想到眼下年紀都有了，還不知道收斂；也幸虧是當今聖上不怎麽管官員的家內事，若是擱著一個品性嚴肅的天子，早就以私德有虧這樣的罪名查辦林大人了。父母親造的孽，最後卻都落到了子女的身上；那林家姐妹在京中內宅圈也是出了名的凶悍，沒想到眼下居然還是個沒腦子的，竟然成了她人手中利用的工具，在吟詩會上闖下這麽大的禍，也難怪呂府的四姑娘會如此氣氛，看來這場風波想要止住，怕是有點困難。”
顧言熙聽著母親的見解，點頭讚同道：“母親說的沒錯，這場風波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止住的。且先不說翰林院林家那邊，就是這孫府都別想逃開這場旋渦。”
林氏好奇的看向顧言熙，問：“這孫家的二姑娘聽說也是個很有才情的人，怎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耍這種卑鄙的手段？在這當中，會不會還有其他的誤會？”
顧言熙嗤笑道：“哪裏有什麽誤會，在那樣的情況下，林家的兩個姑娘可是打算跟孫府撕破臉的，那個時候她們說出來的話，就算不能信了十成，八九成也是可以相信的。再說了，孫月珊當時那副急迫想要撇清自己的樣子，正是印證了她的心虛；隻有那個蠢女人從頭到尾都沒看清楚，自己當時的樣子有多狼狽。”
林氏還是第一次看見親生女兒在提起一個人的時候，有這麽強的攻擊性，隻見她擔心的望向自己的孩子：“嬌嬌，是不是那個孫家的二姑娘也欺負你了？”
顧言熙聽到這聲問，立刻意識到在母親麵前將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達出來了，隻見她趕緊在臉上擠出笑容，衝著母親搖了搖頭，道：“娘，你別胡思亂想，我能跟那個孫府的二姑娘有什麽結怨？我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誰能真正欺負的了我？我隻是氣憤，氣憤那個自視甚高的笨女人，覺得所有人都能夠成為她手中的棋子，哪怕是在眾目睽睽、朗朗乾坤之下，都如此不知忌憚，這般心性凶狠之人，實在是讓人嗤之以鼻。”
林氏聽見乖女兒這麽說之後，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說：“你這性格還真是跟你父親一樣，都是嫉惡如仇的，難怪你能跟呂府的姑娘玩的這麽好。看來以後這孫府咱們還是少去為好，這好好的書香門第卻教養出這般心胸狹隘、陰險狡詐的女兒，可見這孫府也並未外界所說的那般好。經過這件事，孫府的聲譽怕是要有損了，你既然不喜歡那個孫府的二姑娘，那就在以後別去孫府走動，免得見到了不喜的人，生出厭煩來。”
顧言熙沒想到母親會說出不讓她以後跟孫府交往的話來，當場就有些急了。
如果母親真的不讓她跟孫府走動，那她以後還怎麽施展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看來，她必須要想個法子讓母親打消這個念頭。
於是，就見顧言熙一把抱緊了母親的胳膊，將腦袋擱在母親的頸窩裏，像小時候那般，拖著軟綿綿的嗓音撒嬌著：“娘，我知道你擔心我，隻是這孫府上下並不是所有人都似那二姑娘那般窮凶極惡；昨日我去了一趟孫府，倒是跟那個孫家的大姑娘十分投緣，她還邀請我以後有空了，多去府中同她說話呢。”
看著撒嬌的女兒，林氏的臉上露出寵溺慈愛的笑容：“孫家的大姑娘？可是那個號稱京城第一才女的孫寒霜？”
“正是她。”顧言熙立刻就坐直了身子，輕輕地晃動著母親的胳膊，道：“娘，你不是常常說我是個詩不行，詞不通的人嗎？人家孫家大姑娘可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女，正所謂近朱者赤，我隻要多跟她相處走動，想必也會從她的身上沾點文墨來，這樣也就能夠滿足你渴望女兒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心願啦？！”
林氏笑著在古靈精怪的顧言熙鼻子上點了一下，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愛意：“你呀！為娘什麽時候嫌棄你詩詞不行了？是，為娘是希望你能飽讀詩書，但是為娘更希望看到一個開開心心的你。在娘親的心裏，我的嬌嬌就是這世上最好的、最優秀的孩子，就算詩詞不行，那也為娘的眼中，也是獨一無二的。”
顧言熙感動的聽著母親的話，突然想到上輩子母親就是為了她才去的城外寺廟上香，在回來的途中遭到奸人所害，同父親一起紛紛殞命。她一直都知道父母是十分疼愛著她的，可是今日聽見母親將這樣的話說出來，又叫她如何不激動？
一時間，熱淚立刻盈滿了眼眶，顧言熙一把就抱緊了母親的脖頸，用囔囔的聲音說著：“娘，女兒就知道，在這個世上最疼愛我的就是娘親。女兒真的好開心能夠當娘親的孩子，能夠當父親的孩子，能夠當祖父的孫女；隻要有你們在，女兒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林氏並不知此刻顧言熙心中翻滾的灼熱感情，隻是以為這個孩子還在衝著自己撒嬌，就笑著拍著她的脊背，道：“好了好了！都是不小的姑娘了，怎麽還跟小的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躲在娘親的懷裏哭著撒嬌呢？行了，快些起來，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真的掉金豆子，不然眼睛又該要疼了。”
聽了娘親的話，顧言熙從母親的懷中退了出來，伸出手就擦拭著被眼淚沾濕的臉頰，乖巧聽話的點著頭。
林氏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會將眼前的這個孩子給招惹哭了，趕緊就掏出帕子輕輕地替女兒擦拭著臉頰，柔聲道：“娘親也跟開心能夠成為嬌嬌的母親，傻孩子，不要再哭了，娘親還有父親、祖父他們都會永遠陪著嬌嬌，絕對不會離開嬌嬌的。你可別忘了，娘親眼下最期待的就是能夠看到我的寶貝女兒成親嫁人、幸福快樂。”
聽著母親的話，顧言熙的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封亦辰的臉頰來。
想到再過不久，他就會以自己最真實的身份出現在她的生命裏，顧言熙就笑著衝母親點著頭，想象著等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母親該是有多驚訝、多驚喜。
就在顧言熙同母親享受著母女之間的幸福時光的時候，孫府卻是另一番景象。
孫寒霜站在汀蘭小院的院門口，聽著從裏麵傳出來的動靜，向來平靜淡然的眉宇在此刻卻是微微擰了起來。
安蘭自然也是聽見了裏麵的動靜，看著此刻跪在麵前的小廝婆子，上前一步，替自家姑娘問道：“這是什麽情況？二姑娘怎麽又鬧起來了？不是說她已經消停了嗎？”
跪在最前麵的婆子在後院也算是有個小管事的身份，眼下聽見安蘭的問題，就知道這也是大姑娘想要知道的，所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態度恭敬的回話道：“奴婢們不敢欺瞞大姑娘，這二姑娘在昨天的確是消停了，隻是沒想到在今日早上用了早膳之後，她又開始鬧起來了。大姑娘您聽，這院子裏傳出來的動靜，二姑娘怕是有在摔什麽東西吧。大姑娘身份嬌貴，要不還是聽老奴一聲勸，眼下二姑娘正在火頭上，伺候在汀蘭小院的下人連上前阻攔的勇氣都沒有，大姑娘為了安全著想，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見二姑娘了。”
聽見這婆子的話，安蘭回到孫寒霜的身邊，打量著自家姑娘的臉色，試探著開口：“姑娘，這婆子的話你也聽見了，眼下二姑娘脾氣正旺著，要不咱們先回去等一等？等二姑娘冷靜下來了，咱們再來找她說話，如何？”
孫寒霜聽著安蘭的話，扭頭就看向她，道：“說話？你覺得我今天來找珊兒，隻是為了跟她說話嗎？”
安蘭看著眉眼平靜的姑娘，雖說眼下姑娘的神態和語氣同往日沒什麽區別，可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此刻大姑娘的不悅。
立刻意識到自己言詞有欠妥當的安蘭趕緊行禮改口道：“是奴婢說錯了話，還請姑娘息怒。隻是奴婢真覺得眼下不是來見二姑娘的好時機，還請大姑娘能夠斟酌一二。”
孫寒霜看了眼安蘭，又朝著跪在地上的婆子和小廝們瞅了一眼，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道：“你們都起來吧，這一天一夜讓你們守在這裏，也是辛苦你們了。等回頭我派人去賬房交代一聲，這個月的例銀你們可以領雙份，從我的濯塵院支出。”
跪在地上的婆子小廝沒想到居然還會在今天攤上這種好事，當場各個喜笑顏開，連連朝著孫寒霜叩頭感謝。
聽著那一聲聲的謝聲，孫寒霜繼續道：“隻是，這銀子也不是白讓你們領的。在你們守在汀蘭小院的這段時間，院中發生的任何事，聽到的任何話，你們都不能在私底下任意胡傳，若是讓我聽到外麵有議論二姑娘在汀蘭小院裏打砸器皿、任性發脾氣的討論聲，那就別怪我將這筆賬記到你們的頭上。”
聽見顧言熙提起翰林院林家的那對孿生姐妹，林氏就發出一聲冷嗤：“我也聽你父親說過這位林大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個荒唐至極的性子，沒想到眼下年紀都有了，還不知道收斂；也幸虧是當今聖上不怎麽管官員的家內事，若是擱著一個品性嚴肅的天子，早就以私德有虧這樣的罪名查辦林大人了。父母親造的孽，最後卻都落到了子女的身上；那林家姐妹在京中內宅圈也是出了名的凶悍，沒想到眼下居然還是個沒腦子的，竟然成了她人手中利用的工具，在吟詩會上闖下這麽大的禍，也難怪呂府的四姑娘會如此氣氛，看來這場風波想要止住，怕是有點困難。”
顧言熙聽著母親的見解，點頭讚同道：“母親說的沒錯，這場風波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止住的。且先不說翰林院林家那邊，就是這孫府都別想逃開這場旋渦。”
林氏好奇的看向顧言熙，問：“這孫家的二姑娘聽說也是個很有才情的人，怎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耍這種卑鄙的手段？在這當中，會不會還有其他的誤會？”
顧言熙嗤笑道：“哪裏有什麽誤會，在那樣的情況下，林家的兩個姑娘可是打算跟孫府撕破臉的，那個時候她們說出來的話，就算不能信了十成，八九成也是可以相信的。再說了，孫月珊當時那副急迫想要撇清自己的樣子，正是印證了她的心虛；隻有那個蠢女人從頭到尾都沒看清楚，自己當時的樣子有多狼狽。”
林氏還是第一次看見親生女兒在提起一個人的時候，有這麽強的攻擊性，隻見她擔心的望向自己的孩子：“嬌嬌，是不是那個孫家的二姑娘也欺負你了？”
顧言熙聽到這聲問，立刻意識到在母親麵前將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達出來了，隻見她趕緊在臉上擠出笑容，衝著母親搖了搖頭，道：“娘，你別胡思亂想，我能跟那個孫府的二姑娘有什麽結怨？我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誰能真正欺負的了我？我隻是氣憤，氣憤那個自視甚高的笨女人，覺得所有人都能夠成為她手中的棋子，哪怕是在眾目睽睽、朗朗乾坤之下，都如此不知忌憚，這般心性凶狠之人，實在是讓人嗤之以鼻。”
林氏聽見乖女兒這麽說之後，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說：“你這性格還真是跟你父親一樣，都是嫉惡如仇的，難怪你能跟呂府的姑娘玩的這麽好。看來以後這孫府咱們還是少去為好，這好好的書香門第卻教養出這般心胸狹隘、陰險狡詐的女兒，可見這孫府也並未外界所說的那般好。經過這件事，孫府的聲譽怕是要有損了，你既然不喜歡那個孫府的二姑娘，那就在以後別去孫府走動，免得見到了不喜的人，生出厭煩來。”
顧言熙沒想到母親會說出不讓她以後跟孫府交往的話來，當場就有些急了。
如果母親真的不讓她跟孫府走動，那她以後還怎麽施展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看來，她必須要想個法子讓母親打消這個念頭。
於是，就見顧言熙一把抱緊了母親的胳膊，將腦袋擱在母親的頸窩裏，像小時候那般，拖著軟綿綿的嗓音撒嬌著：“娘，我知道你擔心我，隻是這孫府上下並不是所有人都似那二姑娘那般窮凶極惡；昨日我去了一趟孫府，倒是跟那個孫家的大姑娘十分投緣，她還邀請我以後有空了，多去府中同她說話呢。”
看著撒嬌的女兒，林氏的臉上露出寵溺慈愛的笑容：“孫家的大姑娘？可是那個號稱京城第一才女的孫寒霜？”
“正是她。”顧言熙立刻就坐直了身子，輕輕地晃動著母親的胳膊，道：“娘，你不是常常說我是個詩不行，詞不通的人嗎？人家孫家大姑娘可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女，正所謂近朱者赤，我隻要多跟她相處走動，想必也會從她的身上沾點文墨來，這樣也就能夠滿足你渴望女兒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心願啦？！”
林氏笑著在古靈精怪的顧言熙鼻子上點了一下，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愛意：“你呀！為娘什麽時候嫌棄你詩詞不行了？是，為娘是希望你能飽讀詩書，但是為娘更希望看到一個開開心心的你。在娘親的心裏，我的嬌嬌就是這世上最好的、最優秀的孩子，就算詩詞不行，那也為娘的眼中，也是獨一無二的。”
顧言熙感動的聽著母親的話，突然想到上輩子母親就是為了她才去的城外寺廟上香，在回來的途中遭到奸人所害，同父親一起紛紛殞命。她一直都知道父母是十分疼愛著她的，可是今日聽見母親將這樣的話說出來，又叫她如何不激動？
一時間，熱淚立刻盈滿了眼眶，顧言熙一把就抱緊了母親的脖頸，用囔囔的聲音說著：“娘，女兒就知道，在這個世上最疼愛我的就是娘親。女兒真的好開心能夠當娘親的孩子，能夠當父親的孩子，能夠當祖父的孫女；隻要有你們在，女兒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林氏並不知此刻顧言熙心中翻滾的灼熱感情，隻是以為這個孩子還在衝著自己撒嬌，就笑著拍著她的脊背，道：“好了好了！都是不小的姑娘了，怎麽還跟小的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躲在娘親的懷裏哭著撒嬌呢？行了，快些起來，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真的掉金豆子，不然眼睛又該要疼了。”
聽了娘親的話，顧言熙從母親的懷中退了出來，伸出手就擦拭著被眼淚沾濕的臉頰，乖巧聽話的點著頭。
林氏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會將眼前的這個孩子給招惹哭了，趕緊就掏出帕子輕輕地替女兒擦拭著臉頰，柔聲道：“娘親也跟開心能夠成為嬌嬌的母親，傻孩子，不要再哭了，娘親還有父親、祖父他們都會永遠陪著嬌嬌，絕對不會離開嬌嬌的。你可別忘了，娘親眼下最期待的就是能夠看到我的寶貝女兒成親嫁人、幸福快樂。”
聽著母親的話，顧言熙的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封亦辰的臉頰來。
想到再過不久，他就會以自己最真實的身份出現在她的生命裏，顧言熙就笑著衝母親點著頭，想象著等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母親該是有多驚訝、多驚喜。
就在顧言熙同母親享受著母女之間的幸福時光的時候，孫府卻是另一番景象。
孫寒霜站在汀蘭小院的院門口，聽著從裏麵傳出來的動靜，向來平靜淡然的眉宇在此刻卻是微微擰了起來。
安蘭自然也是聽見了裏麵的動靜，看著此刻跪在麵前的小廝婆子，上前一步，替自家姑娘問道：“這是什麽情況？二姑娘怎麽又鬧起來了？不是說她已經消停了嗎？”
跪在最前麵的婆子在後院也算是有個小管事的身份，眼下聽見安蘭的問題，就知道這也是大姑娘想要知道的，所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態度恭敬的回話道：“奴婢們不敢欺瞞大姑娘，這二姑娘在昨天的確是消停了，隻是沒想到在今日早上用了早膳之後，她又開始鬧起來了。大姑娘您聽，這院子裏傳出來的動靜，二姑娘怕是有在摔什麽東西吧。大姑娘身份嬌貴，要不還是聽老奴一聲勸，眼下二姑娘正在火頭上，伺候在汀蘭小院的下人連上前阻攔的勇氣都沒有，大姑娘為了安全著想，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見二姑娘了。”
聽見這婆子的話，安蘭回到孫寒霜的身邊，打量著自家姑娘的臉色，試探著開口：“姑娘，這婆子的話你也聽見了，眼下二姑娘脾氣正旺著，要不咱們先回去等一等？等二姑娘冷靜下來了，咱們再來找她說話，如何？”
孫寒霜聽著安蘭的話，扭頭就看向她，道：“說話？你覺得我今天來找珊兒，隻是為了跟她說話嗎？”
安蘭看著眉眼平靜的姑娘，雖說眼下姑娘的神態和語氣同往日沒什麽區別，可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此刻大姑娘的不悅。
立刻意識到自己言詞有欠妥當的安蘭趕緊行禮改口道：“是奴婢說錯了話，還請姑娘息怒。隻是奴婢真覺得眼下不是來見二姑娘的好時機，還請大姑娘能夠斟酌一二。”
孫寒霜看了眼安蘭，又朝著跪在地上的婆子和小廝們瞅了一眼，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道：“你們都起來吧，這一天一夜讓你們守在這裏，也是辛苦你們了。等回頭我派人去賬房交代一聲，這個月的例銀你們可以領雙份，從我的濯塵院支出。”
跪在地上的婆子小廝沒想到居然還會在今天攤上這種好事，當場各個喜笑顏開，連連朝著孫寒霜叩頭感謝。
聽著那一聲聲的謝聲，孫寒霜繼續道：“隻是，這銀子也不是白讓你們領的。在你們守在汀蘭小院的這段時間，院中發生的任何事，聽到的任何話，你們都不能在私底下任意胡傳，若是讓我聽到外麵有議論二姑娘在汀蘭小院裏打砸器皿、任性發脾氣的討論聲，那就別怪我將這筆賬記到你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