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明顯不是那種知道如何在大人物麵前定位自己身份的人。
王建霖卻要聰明的多，他伸手按住了自己想要跳出來的兒子，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坤哥，我聽夫人說，你似乎對我們公司的一項投資計劃非常感興趣，還打算要投資十幾個億？”
陸眉和我說過，這事情她早就已經交到了董事會進行了討論，王建霖這時候問我，顯然是帶著一些試探的成分。
我很隨意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陸眉，說道，“王先生說笑了，我對你們公司投資什麽項目，經營什麽業務，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我相信陸小姐，因此，看到她最近融資有些困難，就打算投資一些錢。我倒是聽說，董事會有很多人為難陸小姐，難道是因為不相信我的投資誠意嗎？這樣，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
我雖然不是地產圈內的人，但是作為坤哥，也絕非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說出這樣的話，幾乎就是力挺陸眉了。
王建霖似乎也沒有料到我這樣赤裸裸的支持陸眉，臉色非常難看，他狐疑的看了看陸眉，隨即迅速收回了目光。
不過，我還是看出，他已經起了疑心。
這不是幾千萬，而是十個億！
有男人會為了一個關係尋常的女人投資這麽多錢？
要說我和陸眉之間是清白的，王建霖估計第一個就不相信。
然而，無論是陸眉，還是我這個坤哥，都不是眼下他可以隨便動的。
在商言商，盡管對我和陸眉之間說不清的“關係”很不爽，但王建霖並不會拒絕一筆如此巨大的投資。
房地產項目就是個燒錢的玩意兒，一旦虧損，幾乎就是本都撈不回來，有人承擔風險，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坤哥說笑了，我們集團完全歡迎有實力的風投公司對我們的項目進行投資，董事會的其他董事想必知道了坤哥的誠意，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夫人，我看你就和坤哥好好聊聊投資的事情吧，記住，你也是綠地的股東，注意身份，不要讓坤哥見笑了，我去和其他董事聊聊！”
王建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我一眼，吩咐了陸眉一句，轉身帶著臉色青黑的王聰就離開了。
見到這老狐狸帶著他兒子走了，我才算是鬆了口氣，說實話，和這個老家夥打交道，真是非常心累，說一句話，都要斟酌半天，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我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陸眉，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話了。
歎了口氣，才問道，“這個王建霖，真的是你的丈夫？”
她緩緩說道，“名義上， 他是我法定的丈夫。”
她明顯是話中有話，至少我聽得出來，陸眉是迫於某種原因才和這個幾乎能當她父親的男人成為夫妻的。
不過上流社會裏，這種利益結合的婚姻實在是太多，我雖沒有真正見過，但也聽說過不少，女明星們掙破頭往豪門裏擠也是出於類似的原因。
什麽樣的男人不重要，隻要是個豪門，可以躋身上流就足夠了。
陸眉見我神色有些異樣，忽然咬著嘴唇，問道：“坤哥，你是不是非常看不起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這世界上的事情很難說清楚的。人從一生下來就不是自由的，大多數人都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這就是現實。”
這話在說她，其實說的也是我自己。
我沒有母親是我無法選擇的，就像現在我不得不成為眾人眼中的“坤哥”一樣。
陸眉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謝謝你，坤哥。”
顯然，這種認可對於她來說，非常重要。
我沒再多說什麽，陸眉顯然有心事，這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是一個人獨處去調整心情。
我回到了場邊，秦雪走上前來，輕聲說道，“坤哥，為什麽王建霖會知道你和謝市長千金的事情？”
剛才王建霖那句問話顯然是起了疑心。
當然，應該不是對坤哥的身份起疑，而是對那天充當謝寧男朋友的“林子辰”的身份起了疑心。
他可能是懷疑那個林子辰是我這個“坤哥”假冒的，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坤哥沒有人敢冒充，而坤哥這種大人物，或者有冒充一個小人物和市長千金談戀愛的可能性。
不過，這畢竟不是一件好事，有暴露我身份的風險。
我隻好將當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雪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王建霖也還罷了。隻是謝寧的父親，謝副市長那個人不簡單，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免得惹麻煩！”
我搖了搖頭，“我哪想去惹他，那一次絕對是趕鴨子上架，我也不想的！”
“那就好，不論如何，你還是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謝寧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可能的！”
我聽了心裏就是一陣不快，“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認為，一個普通人就不能和市長女兒在一起？”
說出這話，我就有些後悔了，秦雪明顯說的是“坤哥”，而不是我林子辰。
不過，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才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上流，就有下流，有高層就有底層，涇渭分明，想要在一起不是沒可能，是幾乎沒可能。總會有一些勵誌的故事被人拿出來作為激勵社會底層的心靈雞湯，否則，這個社會就會成為一潭死水，無數的社會底層都會絕望，你明白嗎？”
她的話非常殘酷，但經曆了這麽多，我心中也沒有了剛進社會的那種愣頭青的單純。
我諷刺的笑了笑，“是啊，這就是整個社會的法則了。上層用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來吊著下層苦力的胃口，讓他們能一輩子帶著幻想去辛苦工作，然後創造價值給上流社會享受，是麽？”
“你明白就好。謝寧那個女人，看看也就罷了，沒必要粘上，玩兒火會出事。”秦雪再一次警告我。
我搖頭，“我沒有那樣的想法，隻是發發牢騷罷了。”
“這就對了。也許有一天，你可以達到坤哥的高度，那時候，謝寧這種名門淑媛也非奢望。”
“不稀罕。”我笑了笑，不再接茬這個話題。
一直到快天黑的時候，酒會才結束。
剛一出了會場，我準備讓人送吳優優回校，卻見她獨自一人一言不發的就往前走。
我一把拉住她，發現她的眼中有盈盈的淚光，頓時就有些煩躁：“參加酒會而已，你哭什麽？”
吳優優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麵了，我隻是想要和你跳個舞而已，你為什麽要拒絕我？在你心裏，我就真的這麽不堪嗎？為什麽任何別的女人都能夠在你心裏占得優先，偏偏我不可以？我要求的真的很多，多到你無法給予我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我有些發蒙。
我沒想到吳優優竟然在這個時候爆發了，沉吟片刻，才說道：“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很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並不適合！”
“為什麽，為什麽不適合，你給我一個理由好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追求高品質生活，不喜歡我和富二代來往，我已經改了，我沒有再用高檔化妝品，也沒有穿過名牌的衣服了，為什麽，你還是不能接納我？”
我沉默片刻，說道：“我送你回學校吧。”
吳優優看了一眼我，眼神之中帶著極度的幽怨，“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說完，她再不看一眼我，拎著手包，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得出她的決絕，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刹那，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痛心感覺。
秦雪見我一直看著吳優優遠去，歎了口氣，說道，“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出來了，她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不願意讓她過多接近你，無非是不希望她攪合進坤哥的事情，連累到她。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她其實並不公平，你可以不喜歡她，卻不能斷絕她選擇的自由。你這樣違背自己的心意，無情的拒絕她，真的是對她好嗎？”
我明白秦雪的意思，隻是在我心裏，那個叫做愛情的東西，在羅小薇背叛我的那一刻，已經死了。
“走吧，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我轉過身，朝車隊走過去。
秦雪幽幽一歎，“我隻是想提醒你，這個世界上有羅小薇這樣的女人，也有吳優優這樣的女人，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物質的。身為坤哥，的確時刻都有危險，但遇到喜歡的女人就不敢愛了？愛情是什麽，愛情就是她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吃苦受累，哪怕時刻危險都可以一起麵對。吳優優是個好女孩，我勸你珍惜，看得出來，就是跟你在一起死了，她也會開心。”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秦雪，“你今天的感觸好像特別多，難道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曆？”
“我隻是說說罷了……隻是怕你有一天會後悔……”秦雪似乎也發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不再多言。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也許吧，我隻知道，如果因為我，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我會一輩子無法心安。”
說完，我便上了車。
臨行前，秦雪又囑咐了一句，“如果陸眉私下裏要見你，你最好謹慎一點，這是你的私事，我本來不應該管，不過，王建霖那個老狐狸很難惹，他雖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但是在深圳能把生意做大的人，基本上都是黑白兩頭通吃的人物。坤哥即便勢力非凡，但是，該注意還是要注意，不要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壞了我們整個大計！”
“我明白！”我點了點頭，看著秦雪消失在暮色中，這才讓司機往回開。
我並不知道，在我離開後不久，一輛小型的奇瑞出現在了長街上，車裏坐著四個人。
卡捷琳娜看著麵色凝重的三個白紙扇，略帶得意的說道：“我跟你們說什麽了？這個坤哥是不是真的挺有問題？為什麽他認識一個藝校的女大學生，我們卻不知道？”
“坤哥包養一個女大學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錯，坤哥包養個女大學生很正常，但是，我的人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叫做吳優優的女學生的舍友都說，吳優優交往的男人是一個富二代，名字叫做林子辰，而不是周定坤！”卡捷琳娜說道，“所以，我建議，我們要重新對坤哥進行定位，這個坤哥，肯定有問題！”
卡捷琳娜話一出，扈爺立刻附和。
刀疤九和劉琦顯然也不想支付一筆巨大的例錢給假冒的坤哥。
相視一眼之後，兩個人也同時的點頭。
“好的，就聽你的，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我們試探失敗的話，恐怕後果難料，所以這次必須有確鑿的證據，才能謹慎行動！”
“那是必須的，這次失敗，那肯定就要我們的命了！”
三個人都有些緊張，畢竟，坤哥的虎須不是可以一捋再捋的。
王建霖卻要聰明的多，他伸手按住了自己想要跳出來的兒子，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坤哥，我聽夫人說，你似乎對我們公司的一項投資計劃非常感興趣，還打算要投資十幾個億？”
陸眉和我說過，這事情她早就已經交到了董事會進行了討論，王建霖這時候問我，顯然是帶著一些試探的成分。
我很隨意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陸眉，說道，“王先生說笑了，我對你們公司投資什麽項目，經營什麽業務，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我相信陸小姐，因此，看到她最近融資有些困難，就打算投資一些錢。我倒是聽說，董事會有很多人為難陸小姐，難道是因為不相信我的投資誠意嗎？這樣，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
我雖然不是地產圈內的人，但是作為坤哥，也絕非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說出這樣的話，幾乎就是力挺陸眉了。
王建霖似乎也沒有料到我這樣赤裸裸的支持陸眉，臉色非常難看，他狐疑的看了看陸眉，隨即迅速收回了目光。
不過，我還是看出，他已經起了疑心。
這不是幾千萬，而是十個億！
有男人會為了一個關係尋常的女人投資這麽多錢？
要說我和陸眉之間是清白的，王建霖估計第一個就不相信。
然而，無論是陸眉，還是我這個坤哥，都不是眼下他可以隨便動的。
在商言商，盡管對我和陸眉之間說不清的“關係”很不爽，但王建霖並不會拒絕一筆如此巨大的投資。
房地產項目就是個燒錢的玩意兒，一旦虧損，幾乎就是本都撈不回來，有人承擔風險，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坤哥說笑了，我們集團完全歡迎有實力的風投公司對我們的項目進行投資，董事會的其他董事想必知道了坤哥的誠意，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夫人，我看你就和坤哥好好聊聊投資的事情吧，記住，你也是綠地的股東，注意身份，不要讓坤哥見笑了，我去和其他董事聊聊！”
王建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我一眼，吩咐了陸眉一句，轉身帶著臉色青黑的王聰就離開了。
見到這老狐狸帶著他兒子走了，我才算是鬆了口氣，說實話，和這個老家夥打交道，真是非常心累，說一句話，都要斟酌半天，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我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陸眉，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話了。
歎了口氣，才問道，“這個王建霖，真的是你的丈夫？”
她緩緩說道，“名義上， 他是我法定的丈夫。”
她明顯是話中有話，至少我聽得出來，陸眉是迫於某種原因才和這個幾乎能當她父親的男人成為夫妻的。
不過上流社會裏，這種利益結合的婚姻實在是太多，我雖沒有真正見過，但也聽說過不少，女明星們掙破頭往豪門裏擠也是出於類似的原因。
什麽樣的男人不重要，隻要是個豪門，可以躋身上流就足夠了。
陸眉見我神色有些異樣，忽然咬著嘴唇，問道：“坤哥，你是不是非常看不起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這世界上的事情很難說清楚的。人從一生下來就不是自由的，大多數人都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這就是現實。”
這話在說她，其實說的也是我自己。
我沒有母親是我無法選擇的，就像現在我不得不成為眾人眼中的“坤哥”一樣。
陸眉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謝謝你，坤哥。”
顯然，這種認可對於她來說，非常重要。
我沒再多說什麽，陸眉顯然有心事，這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是一個人獨處去調整心情。
我回到了場邊，秦雪走上前來，輕聲說道，“坤哥，為什麽王建霖會知道你和謝市長千金的事情？”
剛才王建霖那句問話顯然是起了疑心。
當然，應該不是對坤哥的身份起疑，而是對那天充當謝寧男朋友的“林子辰”的身份起了疑心。
他可能是懷疑那個林子辰是我這個“坤哥”假冒的，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坤哥沒有人敢冒充，而坤哥這種大人物，或者有冒充一個小人物和市長千金談戀愛的可能性。
不過，這畢竟不是一件好事，有暴露我身份的風險。
我隻好將當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雪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王建霖也還罷了。隻是謝寧的父親，謝副市長那個人不簡單，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免得惹麻煩！”
我搖了搖頭，“我哪想去惹他，那一次絕對是趕鴨子上架，我也不想的！”
“那就好，不論如何，你還是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謝寧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可能的！”
我聽了心裏就是一陣不快，“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認為，一個普通人就不能和市長女兒在一起？”
說出這話，我就有些後悔了，秦雪明顯說的是“坤哥”，而不是我林子辰。
不過，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才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上流，就有下流，有高層就有底層，涇渭分明，想要在一起不是沒可能，是幾乎沒可能。總會有一些勵誌的故事被人拿出來作為激勵社會底層的心靈雞湯，否則，這個社會就會成為一潭死水，無數的社會底層都會絕望，你明白嗎？”
她的話非常殘酷，但經曆了這麽多，我心中也沒有了剛進社會的那種愣頭青的單純。
我諷刺的笑了笑，“是啊，這就是整個社會的法則了。上層用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來吊著下層苦力的胃口，讓他們能一輩子帶著幻想去辛苦工作，然後創造價值給上流社會享受，是麽？”
“你明白就好。謝寧那個女人，看看也就罷了，沒必要粘上，玩兒火會出事。”秦雪再一次警告我。
我搖頭，“我沒有那樣的想法，隻是發發牢騷罷了。”
“這就對了。也許有一天，你可以達到坤哥的高度，那時候，謝寧這種名門淑媛也非奢望。”
“不稀罕。”我笑了笑，不再接茬這個話題。
一直到快天黑的時候，酒會才結束。
剛一出了會場，我準備讓人送吳優優回校，卻見她獨自一人一言不發的就往前走。
我一把拉住她，發現她的眼中有盈盈的淚光，頓時就有些煩躁：“參加酒會而已，你哭什麽？”
吳優優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麵了，我隻是想要和你跳個舞而已，你為什麽要拒絕我？在你心裏，我就真的這麽不堪嗎？為什麽任何別的女人都能夠在你心裏占得優先，偏偏我不可以？我要求的真的很多，多到你無法給予我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我有些發蒙。
我沒想到吳優優竟然在這個時候爆發了，沉吟片刻，才說道：“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很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並不適合！”
“為什麽，為什麽不適合，你給我一個理由好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追求高品質生活，不喜歡我和富二代來往，我已經改了，我沒有再用高檔化妝品，也沒有穿過名牌的衣服了，為什麽，你還是不能接納我？”
我沉默片刻，說道：“我送你回學校吧。”
吳優優看了一眼我，眼神之中帶著極度的幽怨，“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說完，她再不看一眼我，拎著手包，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得出她的決絕，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刹那，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痛心感覺。
秦雪見我一直看著吳優優遠去，歎了口氣，說道，“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出來了，她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不願意讓她過多接近你，無非是不希望她攪合進坤哥的事情，連累到她。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她其實並不公平，你可以不喜歡她，卻不能斷絕她選擇的自由。你這樣違背自己的心意，無情的拒絕她，真的是對她好嗎？”
我明白秦雪的意思，隻是在我心裏，那個叫做愛情的東西，在羅小薇背叛我的那一刻，已經死了。
“走吧，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我轉過身，朝車隊走過去。
秦雪幽幽一歎，“我隻是想提醒你，這個世界上有羅小薇這樣的女人，也有吳優優這樣的女人，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物質的。身為坤哥，的確時刻都有危險，但遇到喜歡的女人就不敢愛了？愛情是什麽，愛情就是她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吃苦受累，哪怕時刻危險都可以一起麵對。吳優優是個好女孩，我勸你珍惜，看得出來，就是跟你在一起死了，她也會開心。”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秦雪，“你今天的感觸好像特別多，難道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曆？”
“我隻是說說罷了……隻是怕你有一天會後悔……”秦雪似乎也發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不再多言。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也許吧，我隻知道，如果因為我，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我會一輩子無法心安。”
說完，我便上了車。
臨行前，秦雪又囑咐了一句，“如果陸眉私下裏要見你，你最好謹慎一點，這是你的私事，我本來不應該管，不過，王建霖那個老狐狸很難惹，他雖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但是在深圳能把生意做大的人，基本上都是黑白兩頭通吃的人物。坤哥即便勢力非凡，但是，該注意還是要注意，不要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壞了我們整個大計！”
“我明白！”我點了點頭，看著秦雪消失在暮色中，這才讓司機往回開。
我並不知道，在我離開後不久，一輛小型的奇瑞出現在了長街上，車裏坐著四個人。
卡捷琳娜看著麵色凝重的三個白紙扇，略帶得意的說道：“我跟你們說什麽了？這個坤哥是不是真的挺有問題？為什麽他認識一個藝校的女大學生，我們卻不知道？”
“坤哥包養一個女大學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錯，坤哥包養個女大學生很正常，但是，我的人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叫做吳優優的女學生的舍友都說，吳優優交往的男人是一個富二代，名字叫做林子辰，而不是周定坤！”卡捷琳娜說道，“所以，我建議，我們要重新對坤哥進行定位，這個坤哥，肯定有問題！”
卡捷琳娜話一出，扈爺立刻附和。
刀疤九和劉琦顯然也不想支付一筆巨大的例錢給假冒的坤哥。
相視一眼之後，兩個人也同時的點頭。
“好的，就聽你的，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我們試探失敗的話，恐怕後果難料，所以這次必須有確鑿的證據，才能謹慎行動！”
“那是必須的，這次失敗，那肯定就要我們的命了！”
三個人都有些緊張，畢竟，坤哥的虎須不是可以一捋再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