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所有的節目才算是結束,服部哲也將我送回去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袁飛卻正站在不遠處等待,見到我回來了,他立刻走上前來,說道:“坤哥,秦雪剛剛來了電話,說是有問題要和你說。”


    一旁的馬仔將這句話翻譯給服部哲也,服部哲也便笑了笑,說道:“坤哥,既然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了!”


    我點了點頭,笑道:“多謝款待,不送了!”


    等到服部哲也離開,袁飛這才神色微微一變,道:“坤哥,剛才我們將你的行李放置在他們給你安排的住處的時候,發現房間裏麵有一些隱秘的攝像頭,我沒有亂動,但是,請你一定要注意。”


    果然,服部家族不會完全放任我,這麽隱秘的監視我,恐怕居心叵測。


    “你做的很對,不要亂來,倒要看看服部家族想要做些什麽!”


    袁飛點了點頭,又說道:“還有,秦雪的確是打電話過來了,囑咐坤哥,說是必要的時候,可以和另外兩個家族合作,共同對付服部家族。當然,坤哥你內心謹慎些就可以了,外表上需要表現的豪放大膽一點,不要讓人抓不住你的弱點,沒有弱點的合作者是任何一個勢力都忌諱的,請放肆行事,否則很難取信他們三個家族中的任何一個,即便是服部家族。”


    這個問題,我其實已經注意到了,無論是服部玉子,還是剛剛離開的服部哲也,似乎都對我油鹽不進的孤高頗有些微詞,這樣一來,合作很難進展。


    不過,既然他們在我的住處安插了攝像頭,那麽,很多事情反而會方便多了。


    “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你們三個也要小心!”


    “是的,坤哥,我們會一直在你不遠的地方,如果有任何問題,請你叫我的名字!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袁飛走了之後,我回到了歌舞伎町外的獨棟別墅,這是服部哲也特意安排好的住處。


    剛一進門,我和服部哲也提到過的女人,年輕的日本女郎江口美雪早已跪伏在玄關等候著,她頭挽高髻,身穿奶黃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麗脫俗,讓我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厭的感覺。


    “先生,您回來了。”江口美雪柔聲道,說的是日語。


    不過,這是簡單的日常用語,我還是聽得懂的。


    我還沒回來的時候,服部哲也派來一個叫秋子的妖冶女人,專門指點江口美雪如何侍候男人,為了弟弟的性命,江口美雪不敢不從,卻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淚。


    “嗯。”我隨口答應,眼睛打量著四周的陳設和布置,深感滿意,知道服部家族雖然暗中監視我,但是表麵上,仍然用最高的禮節,把我當作重要的貴賓招待。


    待江口美雪侍候我脫掉鞋子後,我假裝對日本住房很好奇似的四處閑逛,年輕的日本女郎江口美雪不知我要幹什麽,隻好誠惶誠恐的在身後追隨。


    “地方很好。”我走了一趟,然後在舒服的沙發坐下,雖然沙發在這個和式的房子裏不大協調,卻是實用。


    “先生,請用茶。”江口美雪倒了茶,跪在我身前,雙手奉上道。


    我擺擺手,取出了手機,我的電話設有防竊聽的裝置,不虞有人竊聽的。


    江口美雪知機地便要回避,豈料我將她攔住:“留下來,給我捏捏腿。”


    她隻好含羞跪在我身旁,讓我的腿舒服地擱在軟枕上,輕舒玉手,生硬地捏著我這個陌生男人的大腿。


    “阿雪,是我!”我直接撥通了深圳那邊,道:“有事嗎?……唔,很好,我在這邊還可以……服部家族看來還是有誠意的,但是還沒有見到對方拿出真正的誠意來,我得觀察一段時間,再作決定是不是真的要合作,不能他們說什麽我們就相信什麽,說不定可以和別的家族合作……畢竟,眼下一切還是一摸黑……就這樣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秦雪怎麽也沒想到,我竟然大膽的在房子裏打電話給她,等聽到我自說自話的說了這麽一通之後,她立刻就明白過來,恐怕這是我有心說給日本人聽得。


    雖然我說的是中文,但以服部家族的聰明,應該有的是辦法弄清楚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日本人很聰明,但是聰明人也往往喜歡自作聰明,我提到別的家族,就是在逼迫服部家族盡早的拿出實際的誠意來,否則,很難保證我會不會和可能擁有另一塊和氏璧的羽田家族或者波多家族合作。


    就在我和秦雪通電話時,服部哲也和上杉也緊張地坐在投影電視前麵,看著我的一舉一動,也聽到我所說的話,房子裏暗藏著先進的竊聽和偷窺裝置,服部哲也自然不會想到,袁飛這種特種部隊出來的絕頂高手早就窺破了一切。


    而我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可以刻意給他聽的。


    ……


    “媽的,這個愚蠢的中國人,竟然敢耍我們!”服部哲也難以置信地說,“還好裝了攝像頭,以為江口美雪不懂中國話,我們就沒辦法聽到他的秘密了?嘿,中國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


    “哲也君,我們要不要將這個消息立刻告知玉子小姐?!”一旁的上杉問道。


    服部哲也點了點頭,說道:“立刻去辦。對了,雖然這個中國人兩麵三刀,甚至有找另外兩家合作的意願,但是現在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別讓他不高興。”


    ……


    我講完電話後,看到身旁年輕的日本女郎仍舊用白皙而肉肉的小手在我腿上敲打著,不由的心中一動,忽然抬腿在江口美雪的胸脯碰觸了一下,色迷迷地說:“今天聽人說穿日本的和服便不許穿內衣,你可有穿呀?”


    “啊?先生,我,我……我穿著的。”江口美雪紅著臉說,芳心卻是撲通撲通的亂跳,暗暗奇怪,怎麽這個中國男人會說日語?他,他究竟想幹什麽?中國人都是這麽直接的嗎?


    “這可不行,都脫下來吧。”我搖頭道:“記著了,以後無論穿著甚麽衣服,也不許穿內衣褲,我要你伺候我時,便不用脫那麽多衣服了。”


    “這……這不成的!”江口美雪驚叫道。


    “為甚麽不成?”我冷笑著道:“難道你不是服部哲也安排來伺候我的?還是說,必須要讓他吩咐你才成?”


    “不,不,先生,你……不要告訴他。”江口美雪淚盈於睫,想不到中國男人和風俗店的那些幫派男人一樣,如此可惡。


    “過來!”我沉聲喝道。


    江口美雪本來跪在我身下捏腳,聞聲身體一震,無奈爬前了一步,我獰笑一聲,拉扯著她的秀發,把這個日本女人拉入懷裏。


    “你長得很漂亮,要是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我輕撫著江口美雪那蒼白的粉臉,沿著白皙皙的粉頸,探進美雪的衣襟裏,抓住了兩隻碩大而滑溜溜的小兔子。


    美雪雖然咬著牙忍受我的狎玩,但是當怪手把兩隻兔子從衣裏掏出來時,眼淚也如斷線珍珠的落下。


    “你接過多少人客呀?”我把玩著柔軟的兩團,淡淡的問道。


    “……我……我沒有,我,我不是歌舞伎……”江口美雪哽咽著說,強行忍受,按照她對男人的了解,這隻是開始而已。


    她也不敢想像,接下來還要受到甚麽樣的羞辱。


    “真的?算了,還是我自己看看吧。”我邪笑一聲,扯下江口美雪和服的腰帶,扒開衣襟,雪白的小腹之下,那藏在底褲中的叢叢禁地隱約可見。


    “不……不要!”美雪兩條豐腴的長腿踢瞪著,失聲的叫了出來。


    “哲也說日本女人隻會服從男人,隻會溫柔的配合男人的一切,原來不是真的。”我失望似的說,撩撥著杏黃色的蕾絲內褲的雙手卻是放了下來,“真是掃興!”


    “……我,對,對不起,先生,我,我不會再反抗了!”江口美雪淒涼地說,這一刻,她想到了弟弟江口純一郎,若是我這個中國客人將這一切告知了服部哲也,不僅是她要倒黴,估計弟弟就沒救了。


    “真的不反抗了?那我可要來了……”我輕笑一聲,極其輕浮地說。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淚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愛哭!”我粗暴地撕下了女郎的底褲,“有人說,這裏是男人快樂的源泉,但是我覺得,這裏也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讓你快活?”


    美雪不說話,她仿佛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運,無言地流著淚,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老子還沒上你呢,媽的,哭個什麽勁兒,真是沒有用的婊子!”我掃興似的放下江口美雪,卻沒有繼續施暴,便回到房間蒙頭大睡。


    ……


    “看不出這坤哥好像斯斯文文,在風俗店裏表現的一點都不急色,沒想到到了住處卻是如此粗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攝像頭另一邊的上杉笑道。


    “這才是正常男人嘛。”服部哲也滿意地說,我粗魯的樣子,讓他感覺妹妹服部玉子口中很厲害的中國男人也不過如此,隻要有弱點,便是可以控製的。


    “老大,這個江口美雪真是犯賤,也不懂逗他開心,要不要給他換兩個知情識趣的女人過去?”哲也說。


    “不,難道你看不出這個中國大佬喜歡什麽嗎?”服部哲也笑著道:“待他收到我的禮物後,一定會喜歡的,我也會跟江口美雪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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