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美雪的動作太快,以至於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幽怨的女人,我瞬間明白過來,這個日本女孩兒對我有感情了。


    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江口美雪本來是被服部家族威逼,過來給我做下女的。


    當然,為了不讓服部家族懷疑,我也虛與委蛇,和這個女孩兒發生過好幾次關係。


    我是個男人,也有需求,江口美雪是個漂亮女人,自然能滿足我的需要。


    隻是這麽一來二去,沒想到她漸漸對我產生了依賴和感情。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我並不想在日本這個地方產生任何的情感牽絆,眼下羅小薇的事情已經夠我煩惱的了,再加上這個女人,更麻煩。


    可是江口美雪卻不管這些,她緊緊抱住了我,開始給我脫衣服,一邊柔聲說道,“先生,您這是對我這樣一個日本女人的侮辱!明明我可以為您做的事情,您偏偏要找一個對您不利的女刺客去做……”


    說著,這溫柔的女孩兒臉上露出倔強的神色,一副今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樣一個青春溫柔的女人,赤果著身體幫我脫衣服,還說著如此可愛的話,真讓人無法拒絕。


    我徑直將她抱在懷裏,想去往另一間臥室,沒想到江口美雪卻以為我要將她抱回去,是在拒絕她,便用嬌軀抵在了門口,就是不讓我再有動作。


    “乖,聽話……”


    “先生,讓我服侍您!”


    江口美雪說著,直接脫下了我的衣服,豐滿白皙的身軀一路向下滑,她跪在地上,仰著一張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透出一股倔強與愛慕。


    “你這是要做什麽?”我話還沒說完,這個女孩兒直接埋頭在我小腹以下,幾乎用虔誠的態度用她的嫩唇給我帝王般的享受。


    我隻感覺自己分身進入一處溫暖所在,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遍及全身。


    說實話,我有過好幾個女人,隻有王淑媛那個風騷的中年美婦這麽為我做過,不過,這個女人隻是為了刺激我的興趣,挑逗成功之後便不再賣力,而想著讓我主動進攻。


    但江口美雪全然不同,或許這是日本女孩兒與生俱來的能力,她做起這件事情來非常自然,順理成章一般,可能技術還有些生澀,可是看著她一絲不苟為我服務的模樣,那種精神上的刺激遠遠大於生理上的刺激。


    這一刻,我算是真正領略到一個日本女人的內在魅力了,確實有讓人心動的資本,怪不得國內總有那麽多人癡迷於日本的*電影,這也不是沒道理的。


    畢竟,日本女孩兒骨子裏的那種溫順、馴服,以男人為天的柔情,是眼下的中國女人所沒有的。


    很快,江口美雪徹底點燃了我的*,我將這個嬌美玲瓏的女孩兒一下子拉起來,讓她盤在我的腰上,開始狠狠的衝擊起來。


    ……


    江口美雪迷失在那迅速淹沒的愉悅感中,和我在一起,她從來都隻感覺身體飄飛在雲端一樣,容不得任何其他的念頭。


    雖然在一起隻是很短暫的一段時間,她已經迷戀上了我這個中國男人。


    將近一個小時後,江口美雪徹底癱軟在我身上,一雙溫柔如水的美目癡癡的看著我,在我將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緊緊抱住我,柔聲說道:“先生,不要動……讓你的……留在我身體裏,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東京,隻要能留下你的骨血,我,我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原來她這麽做是為了增加受孕的機會。


    雖然覺得這個女孩兒讓人憐惜,但我真沒想過在日本發生這樣的事情。


    日本女孩兒很溫順,但比起華夏的女孩兒卻又有著自己獨立的想法,她們很樂意當家庭婦女,不過,在居家的生活中,連她們的男人都必須得聽從她們的意見。


    我連忙起身,在江口美雪極度失望的神色中尷尬的笑著安慰道,“你隻要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總會有機會的!”


    “是真的嗎?”江口美雪聽到我這麽說,一下子露出極喜的表情。


    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當真了。


    看來她是對我動了真心,我想了想,說道,“如果將來有一天,我讓你和我回中國,你會去嗎?”


    這個問題明顯有些為難了,江口美雪愣了一下,隨即咬了咬豐滿的櫻唇,“可是,可是我弟弟的腿斷了,如果,如果我不照顧他的話……”


    這確實是個問題,在日本,我能幫她的隻是盡量讓她生活上沒有後顧之憂而已,便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問題我理解,如果你有需要我會給你一切可能的幫助,你不用為難自己……”


    “先生……”江口美雪露出感動的神色,若不是已經癱軟成一團了,恨不得立刻再起身好好服侍我。


    “乖,睡吧……”


    我給美雪蓋上被子,然後一個人走了出去。


    應付這個女人,真讓我有種疲憊的感覺,看來,情債多了也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畢竟我還做不到真正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種風流瀟灑是以毫無底線的玩弄與拋棄作為代價的。


    我還沒聯係袁飛,他倒是很快找了過來,看到我精力有些不旺盛,很是奇怪,“坤哥,很少看到你這麽萎靡的樣子啊,發生了什麽?”


    袁飛和我關係越來越近,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也會關心一下了。


    我苦笑一聲,“沒什麽,有消息了嗎?”


    袁飛點了點頭,說道:“有消息了,我去了夜色迷離會所,果然聯絡到了毒刺的負責人,他們對於坤哥提供白貨的建議非常感興趣,想和你見麵談一談。”


    果然不出所料,我隻是拋出了提供白貨的誘餌,毒刺立馬就上鉤了。


    “約定好時間地點了嗎?”


    “已經約好了,就是在‘夜色迷離’會所,在三樓的包廂裏。”


    我點了點頭,看來‘夜色迷離’的確是毒刺的重要據點,白貨的供貨談判這樣重要的事情都被安排在了這個地方。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過去?”袁飛見我若有所思,便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行了。這一次是公開見麵,對方應該不敢怎麽樣,況且是打著白貨合作的理由。”


    見我這麽說,袁飛不再多說。


    晚上七點,我再次出現在夜色迷離會所中,夜晚是每個歌舞伎町夜店中最繁榮的時候,生意爆棚。


    剛一進門,便已經有會所的服務生找到我。


    “是來自中國的坤哥嗎?”這個服務生說的是中文,想必毒刺的負責人也很重視我到來的這件事情,專門找人等著我。


    我點了點頭,那服務生便在前引路道:“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直接帶著我到了三樓。


    上一次來三樓,還是跟著波多家族的波多野彌彌,她身份特殊,才有機會來三樓,這一次我卻是一個人來的。


    三樓最角落的一個木製包廂裏,服務生打開門,便直接退去。


    我抬腳走了進去,卻見裏麵已經有了一個中年男人,兩個低眉順眼的身穿和服的女人正在旁邊倒茶。


    “來自中國的貴客,光臨敝處,真是萬分榮幸!”


    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說的是很簡單的日語。


    我點了點頭,走了進去,說道,“閣下就是毒刺的負責人?”


    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很眼熟,我感覺自己見過。


    “坤哥可能不記得我了,其實我們此前見過,服部玉子第一次領坤哥和東京各處話事人見麵的時候,我也在場,我姓高橋,坤哥可以直接叫我高橋良……”


    高橋良?!


    我吃了一驚,怎麽也沒想到,毒刺的負責人竟然是這個家夥。


    高橋明秀的父親,高橋家的家主,高橋良,據說和羽田家族有著很深的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是毒刺的負責人?


    這麽說,毒刺豈不是和三大家族之一的羽田家族關係密切?


    很有這個可能。


    不過,高橋良隻是毒刺和我接洽的負責人,並不是毒刺組織的首領,這種可能性雖然有,卻不是絕對。


    我暫時壓下了心頭的疑惑,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原來是高橋良先生,聽說高橋良先生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兒,名叫高橋明秀,是整個東京都出了名的名門淑媛!”


    高橋良見我無緣無故說起他的女兒來,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打了個嗬嗬,“坤哥果然了得,我高橋良這樣小人物的女兒你都知道,可見這東京沒有多少事能夠瞞得過你!”


    我見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多少有些奇怪,高橋明秀已經被我抓住兩天了,按理說,他這個父親應該著急了才對,看他不疾不徐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出事了。


    這件事情隱隱透著詭異,我按下心中懷疑,淡淡說道,“高橋先生太自謙了,服部玉子小姐都和我親口誇過你,說高橋先生手段了得。這些客氣的話,咱們就不必說了,下麵說一下合作的事情吧。”


    高橋良點了點頭,說道,“坤哥果然是快人快語,和您合作就是爽快。我直接開門見山吧,不知道坤哥現在手中能夠調用多少白貨,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一次性全部吃下。至於價錢,好商量,坤哥給服部玉子什麽價,我們可以出同樣的價格!”


    “哦?”我看了一眼高橋良,說實話,他如此直接我倒是有些意外。


    說實話,服部玉子給我的價格是偏高的,畢竟,麻生太郎從她手中買下那批貨的價格就已經是尋常價格的三倍了。高橋良在不知道我手中有多少貨的情況下,直接就開口要清貨,有些匪夷所思。


    “高橋先生憑什麽覺得我一定會和你交易?如果你的出價隻是和服部玉子一樣,我似乎沒有理由一定要將貨都交給你。”


    高橋良也笑了,“坤哥既然派人聯係到我,顯然是有目的的,您有事不妨直說,若是我能夠答應的條件,為了這批貨,我也一定盡力答應。”


    和聰明人說話果然不費力氣,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對你們毒刺手裏的女人很有些興趣,上一次和波多家族的波多野彌彌過來,看中了幾個女人,不知道高橋先生能否做主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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