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猛臉色一沉,隻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就走了。


    陳老太從屋子裏出來問:“咋了?發生啥事了?”


    喜如把圍裙解下塞到她手裏,“您在家待著,我跟榮大哥去看看!”


    說罷,拔腿就跑,小虎子追上去一把抓住她,說:“喜如姐,我就不去了,你可別說是我來找的你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癩頭、李老幺和二黃,村子裏的人一般都不會輕易去招惹這三個人,見到了都是繞著走。


    喜如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便扔下小虎子追著榮猛去了。


    “我說你動作快點成不?”癩頭不耐煩地咧著嘴,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催促著。


    “二黃你行不行啊?你不是吹自己是開鎖王麽,咋的都這會兒了還沒動靜?”


    二黃滿頭大汗,沒好氣地說:“榮猛那狗娘養的,沒見過連窗子都封死了的,你說他一大老爺們兒咋就把這周圍整這麽幹淨呢?連片草都沒有,點半天點不燃,他奶奶的!”


    榮猛那娘的是個難對付的,別看他平時半天不吭一聲,實則卻是個精的,先前幾次有人想打他家主意,瞧瞧到底有多少值錢玩意兒。


    結果人才到院子門就被他給收拾起來了,還讓他給打斷了手腳,心腸狠得跟什麽似的。


    阮喜珠那娘們兒拿了銀子讓他們整阮喜如那醜女,那也得看在那醜女邊上的是誰啊,他們可不願意為了那麽幾十個銅板斷手短腳。


    不過他們老早急看榮猛那狗娘養的不順眼了,正好也能趁這個機會好好整他一整,這麽一來他也就顧不上那醜婆娘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的屋子就跟上了水泥似的,咋點都點不上火,窗子是被封死的,怎麽搞也進不去,連窗戶紙戳了半天都戳不動。


    搞什麽玩意兒,明明看著跟他們家的沒差啊,咋就弄不了呢?


    所以沒辦法,隻好從屋子裏頭下手了,結果呢?


    奶奶個腿兒的,鎖也打不開!


    要不要這麽背時,再這麽磨蹭下去那莽漢子就要回來了,要是這回還整不到,又得聽阮喜珠那娘們兒念叨老半天。


    李老幺在那邊兒也是咒爹罵娘的,說:“我說差不多行了吧?不就一個婆娘麽,咱幹啥一定要聽她的,給的又不多,分下來一個人才幾十個銅板,要老子為了這幾十個銅板跟那醜婆娘睡,老子還怕染病呢。”


    跺了跺腳,他繼續說:“再說了,咱跟榮猛又沒別的仇,做啥非得聽那娘們兒的來整人房子,要是被抓著,又是麻煩事兒。”


    李老幺算是他們中間能動腦子的一個,也是他們三個中長相算得上好的,人模狗樣的。


    最開始他就不讚同來整榮猛,沒仇沒怨的,幹啥搞這些麻煩事兒。


    癩頭就說:“幾十文也是錢啊老三,咱去賣一回命有時還拿不到呢,咱又不是那有錢人家公子哥兒,有多少算多少,再說,那狗娘養的不是搶了你的小寡婦麽?你就甘心?”


    李老幺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說:“別跟我提那小娘們兒,真以為沒了她老子就不能活了,老子才不稀罕他。”


    癩頭吃吃笑,二黃在那頭就不幹了,滿頭是汗地抬起頭瞪向兩人:“夠了!你倆有空在那扯犢子還不如過來幫老子,老子手都快斷了,奶奶個腿兒的,這整得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說著,很是氣憤地往那鎖上砸了一拳頭。


    癩頭嘿嘿笑了兩聲,轉身過去準備瞧瞧能不能幫上忙,結果才抬起腳,脖子忽然被人從後麵緊緊一勒


    “唔!”癩頭立馬就是一聲悶哼。


    其他兩人聞聲回頭看過來,這一看,可不得了!


    癩頭一個近六尺的漢子,這會兒正被榮猛用胳膊鎖著脖子,整張臉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紫色了。


    “榮猛!”


    二黃近乎驚恐地站起來,這時候哪裏還管得了什麽開鎖啊,掀開衣裳順手就從腰杆上摸出一把刀子來朝榮猛撲過來。


    “榮大哥當心!”喜如大喊一聲,隨手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就朝那二黃跟李老幺扔去。


    那二人本是要衝向榮猛的,但被她這麽一扔不得已要躲,就是這一躲,讓榮猛將休克的癩頭扔到地上後上去對準兩人的腹部一人一拳,結結實實的。


    隻聽得兩聲悶哼,“哐當”,二黃手裏的刀子也掉到了地上,一個個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喜如二話不說趕緊跑到牛圈邊上,取下掛在牆壁上的麻繩就給榮猛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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