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英俊男子來到薑玲的麵前,用極富吸引力的聲音對薑玲說道,“請問我在魏大師這裏定做的長劍今天能取了嘛?”


    薑玲已經被眼前這位男子的相貌與氣質深深的吸引住了,導致這位英俊男子說的話,薑玲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英俊男子見薑玲沒有反應,便又重複一次,“請問我委托魏大師打造的武器,現在可以提貨了嗎?”


    見薑玲依舊沒有反應,英俊男子便拍了拍在那裏沒有反應的薑玲,這一拍才將在那裏白日做夢的薑玲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薑玲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去找那個什麽訂做的冊子,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最後薑玲隻能在十分不好意思的對那位英俊男子說,“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來上班,對這裏還不是很了解,我現在就去把魏大師叫來,他一定知道你的長劍放在那裏了。”


    英俊男子很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薑玲便趕忙跑到二樓,一到二樓就聽見魏文閱的聲音從一處開著的門內傳來,“快快,t把boss拉到三號點,牧師趕快給那幾個近戰加血,那幾個法師在幹嘛呢!看風景呢嘛,還不快去清小怪。”


    薑玲順著聲音來到了門前,從門縫中薑玲看見,魏文閱正在那裏打著魔獸,房間裏堆得到處都是漫畫書和外賣的盒子,還有喝完的易拉罐。


    這個場景頓時把薑玲氣個半死,“把我這麽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放在下麵,麵對著那些長相怪異的客人,不幫我熟悉顧客就算了,你居然在這裏打遊戲!對於這樣的老板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薑玲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魏文閱的身旁,一把揪住魏文閱的耳朵,這一下把魏文閱痛的直接站了起來,薑玲並沒有就此鬆開手,而是就這樣揪著魏文閱的耳朵向一樓走過去。


    魏文閱一遍唄揪著耳朵一邊求饒道,“姑奶奶我知道錯了,鬆手,鬆手,要掉了。”


    但薑玲這邊好像沒聽到一半,一直將魏文閱提溜到住宿區的門口才鬆手,就在薑玲準備好好問問魏文閱怎麽會使得時候,樓下傳來了爭吵聲。


    薑玲和魏文閱剛忙下樓看看是怎麽回事,一到一樓的大廳,就看見一個身穿戰甲的希臘男子和那個英俊男子吵了起來。


    就在薑玲準備問魏文閱怎麽回事的時候,才發現魏文閱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


    “大家都消消火,有話好好說嘛,都是來買武器的,沒必要這樣子嘛。”魏文閱一邊說一邊將兩人分開。


    穿鎧甲的希臘男子,一把打飛了魏文閱的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我可是高貴的戰神阿瑞斯家族的直係人員阿托斯,要是弄髒了我的鎧甲你是賠不起的。”


    魏文閱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抱歉,我這新雇來的店員對店裏的東西還不是太熟悉,有什麽需要等我將這位訂做的東西給他,就來陪你好好的挑選一件能讓你大展雄威的武器,你看如何啊。”


    這話一出讓本來緊張的氣氛短時變得緩和,那名希臘男子很沒事的揮了揮手,示意魏文閱先去吧,之後就和自己的護衛在魏文閱的店裏逛了起來。


    魏文閱再次進入櫃台後的那道門,不一會就從裏麵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


    英俊男子接過木盒後,在木盒大開的一刹那,一股清氣從盒中噴發出來,期間還能聽見陣陣龍鳴,當清氣散去,一把劍身長一百厘米,寬五厘米的古樸漢代長劍出現在了木盒中。


    英俊男子拿起長劍,一邊撫摸著劍身一邊說,“好劍,好劍,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長劍,有了這把長劍我定能在今年的宗門大選中拔得頭籌。”


    英俊男子說完就拿起長劍揮舞了幾下,每揮動一下都帶有陣陣龍鳴,同時周圍的水汽也被劍上的清氣化為片片雪花。


    魏文閱見英俊男子如此喜歡便說道,“李牧仙師,這把劍能將你的三清玄功提升五倍的威力,同時還能在戰鬥中幫助你恢複在所消耗的靈力,讓你在戰鬥中處於不敗之地。”


    就在李牧將長劍放回盒中準備蓋上盒子付賬的時候,一隻大手一把阻止了準備蓋上盒子的李牧。


    “這麽好的一把劍,給你這個瘦猴用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讓給我吧!”說話的人正是剛才的希臘男子阿托斯。


    魏文閱這時陪笑道,“阿托斯先生您就別為難我了,這是人家訂做的,而且這把長劍裏麵還加入了他的精血,如果強行抹除賣給你對他的以後的修為合適有很多影響的,你看能不能選件別的武器啊,我給你打七折。”


    阿托斯理都沒理魏文閱,徑直的看著站在那裏仰頭看著自己的李牧,“怎麽樣,賣給我如何,我可以給你最優惠的價格一百枚金幣,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要怪我動粗了,倒是你可是什麽也得不到,還要愛我們一頓打。”


    李牧雖然阿托斯矮一個頭,但他並沒有示弱,而是很堅定的回答,“我不賣,這把長劍可是我花了無數心血才將材料湊齊,就材料的費用就不止一百金幣,你要是想搶,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魏文閱見兩人馬上就要打起來的,便再次上去調節,“你看大家沒必要為了一把劍傷了和氣嘛,一個是大家族的直係,一個是大宗門的親傳弟子,動起手來誰也不好交代不是嘛,要不這樣,大家各退一步,李牧這邊就道個歉,阿托斯這邊我免費幫你訂做一件武器,你們看怎麽樣。”


    阿托斯這邊一巴掌打在了魏文閱的臉上,“你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破打鐵的嘛,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阿托斯的麵前說話,我今天就是要這把武器,誰也攔不住我。”


    薑玲這時看不下去了,衝上來指著阿托斯就說,“你個沒教養的,你家父母沒教過你,先來後到的嘛,況且這是人家訂的東西,你……”


    薑玲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托斯又是一巴掌打飛了出去,直接將櫃台轉了個稀爛。


    見到薑玲被打,挨了一巴掌的魏文閱,將頭轉過來看向阿托斯的時候,一股無名的威壓直接襲向還在那裏叫囂的阿托斯。


    阿托斯頓時感覺全是不能動彈,就像自己被定身了一樣接著就是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湧上心頭,讓阿托斯的下體不由自主的流出黃色的液體,而他的侍衛有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當魏文閱再次走到阿托斯麵前的時候,魏文閱的全身已經變成灰黑色,臉上也出現了三道金黃色的疤痕,分別出現在兩隻眼睛和臉的中心線處。


    魏文閱一把抓住阿托死的脖子,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阿托死的左臉上,這一巴掌直接將阿托斯的三顆牙打飛了出去,但是這一下後魏文閱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對著右臉又是一巴掌,魏文閱一邊打著一邊在那裏嘀咕著。


    “叫你打我員工,叫你打我員工,你,知不知道,召,一個員工,多麽,難。”再魏文閱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阿托斯的臉已經被魏文閱打成了豬頭,嘴裏也僅剩稀稀落落的幾顆牙齒。


    見阿托斯已經被打成這樣,魏文閱一把抓住的阿托斯打薑玲的那隻手,一把捏下去,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阿托斯痛的直接昏死過去。


    魏文閱見這個“戰神直係”已經混了過去,便像扔垃圾一樣,將阿托斯與他的護衛丟了出去。


    在做完這些後魏文閱才想起薑玲還櫃台的廢墟中,便急忙走線櫃台的廢墟處,隻見李牧已經將薑玲從廢墟中救了出來,並為其做了緊急救治。


    魏文閱見李牧給了自己一個沒事的眼神後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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