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飛緣魔和百目鬼也和滑頭鬼還有那群叛變的陰陽師在一起,大祭司就皺眉道,“你們兩個怎麽和他們這群叛徒在一起!你們兩不是應該去阻止他們的嘛!”


    “你你那個咒術來威脅兩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你覺得有意義嗎?況且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一路人!”飛緣魔嫵媚的說道。


    聽這話大祭司沒有生氣反而是陰笑道,“哈哈哈,還好之前在你們的身體裏種下了符咒,真好用在這一刻,以你們兩個大鬼的實力,自爆後的威力應該足以把這些叛徒給炸成灰燼了!”


    “你是說這個?”飛緣魔說著就將手插入自己的腹部,在一聲慘叫的同時,一個像小蛇一樣的東西被飛緣魔給扯了出來,接著百目鬼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這樣在一旁看到的眾人都是一陣心驚。


    飛緣魔和百目鬼兩人在拿出蟲子後,雖然臉色蒼白了些,但依舊屹立的站在那裏,並將手中的那條蛇蟲給捏成了一灘爛泥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紀子趕忙撤下一條白布要幫飛緣魔和百目鬼將還在出血的傷口包起來,但是被飛緣魔給攔住了。


    就在紀子還在疑惑的時候,大祭司咬牙道,“好,好,好,算你們狠,既然用這麽摧殘自己的方法來驅除我的蛇蟲,難道你們好不容易活過來,就不想重新成為一方霸主嘛!”


    隻見飛緣魔和百目鬼並沒有回答大祭司的話,而是在手中結起了,隻有陰陽師才會用的咒印,他兩在結完最後第三十五的手印後,對著大祭司回答道,“你這話要是放到百年前,或許還能打動我們,但是現在我們隻想看看家人們現在怎麽樣,況且現在我們已經看到了,而且他們也都成長為了一方大佬!我們良久很滿足了。”


    飛緣魔回答完大祭司的話後,他兩的最後一個手印的結成,全程一共做了近一百零八個手印,這也讓一旁的十九代震驚不已,但還有領這些個陰陽師更為震驚的是,在這兩個曾經的魔頭的背上顯現出了兩個極其複雜的符咒。


    一旁的十九代驚訝的直接脫口而出,“雙生鎮魔玄天符咒!”


    “什麽什麽符咒?那東西有什麽稀奇的?”一旁一臉茫然的魏文閱問道。


    “這個從第三代開始就失傳了的封印符咒,這個符咒的獨特之處就在於要夫妻兩個同時發動才行,少一個威力都是大打折扣的!”十九代激動地說道。


    由於飛緣魔和百目鬼強行將控製他們的蛇咒給驅除,導致現在他兩的靈力因不是全勝時期的靈力,這也讓他們在發動這個緊急措施的時候有點力不從心。


    隻見他兩的臉上都露出了都打得汗珠,身子也開始不斷地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小瓷瓶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頭頂,就見小瓷瓶在空中翻滾的時候,裏麵那五彩斑斕液體全部淋在了飛緣魔和百目鬼的身上。


    就在這些液體剛接觸到飛緣魔和百目鬼後,兩人的臉色裏麵好轉,顯現出來得符咒亮上了一個檔次,不再是那種灰綠色,而是變成了刺眼的青綠色。


    本來在一旁看戲的大祭司此時怒吼道,“怎麽可能!她兩明明就快堅持不住要失敗了!怎麽可能就因為幾滴液體而成功了!”


    “嘿嘿,一看你就沒好好看書,這可是人魚靈髓啊!這玩意對於妖怪可是大補的!不過話說這本來是我用來打造用的,但是我就是看你這個家夥不順眼,所以就幫人家一把咯!”魏文閱一邊說著一邊朝大祭司招手,臉上還帶著賤賤的微笑。


    就在大祭司準備前去阻止那兩道本來就要失敗的符咒時,那兩道符咒突然朝大祭司飛去,並在大祭司的身上出現了橫七豎八的,由各種符號所組成的青綠色鎖鏈。


    剛才兩眼通紅的八個蛇頭,在受到這兩道符咒的壓製後,右邊萎靡起來。


    見到如此好機會的十九代,正準備帶著其他的三名家族開始封印儀式的時候,被壓製住的大祭司卻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壓製的了八岐大蛇的力量!看來你們對於力量還是一無所知!”


    說完就看向在那裏施咒的飛緣魔和百目鬼道,“你們以為我就給你下了一個蛇蟲嘛!那你們就想到太簡單了,蛇蟲隻是表象,正真的手段是這個!”


    說著就掏出三個紙人道,“你們兩我從一開始就打算在你們阻擋完他們之後,就把你兩給做成祭品,但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也是叛徒,那我就隻能這麽做了。”


    說著就將手中的兩個分別寫著飛和百的紙人,自己就燃燒了起來,接著就聽到兩人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頓時飛緣魔和百目鬼的眼神就開始變得空洞,兩人就這樣呆呆的垂下了手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站在那裏。


    一旁的滑頭鬼看著自己的兩個親人居然被這個人搞成了祭品,滑頭鬼兩眼血紅的用手中的太刀指著大祭司吼道,“老夫今天要活潑了你!”


    就在滑頭鬼要衝上去的時候,卻被一旁的紀子給攔了下來。


    聽到滑頭鬼的吼聲大祭司看著最後一個紙人,朝著魏文閱獰笑道,“我都快把這個給忘記了,魏文閱你小店員的一般靈魂還在我這裏呢!”


    魏文閱頓時哭喪著臉道,“大哥,求你別這樣,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招來的人啊!你不能這樣啊!”


    隻見魏文閱一邊爬行者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哭訴著,直到魏文閱已經抱住大祭司的時候,魏文閱突然一改哭喪的表情,對著大祭司的左臉就是一拳,這一下可把大祭司給打蒙圈了。


    等大祭司回過神來捂著剛才被打的左臉朝魏文閱吼道,“難道你不在乎你店員的死活了嗎!我要是將這個紙人燒了,你這個好不容易招來的店員可就要變成白癡了!”


    但是魏文閱並沒有任何回答,對著大祭司的右臉又是一拳,再次被打的大祭司,一氣之下直接將寫著薑的紙人給燒了起來。


    直到紙人燒完,也沒聽到任何的慘叫聲,這時大祭司的臉上表現出一副不可能表情。


    在一旁看得魏文閱說道,“沒什麽好驚訝的,我給她了一個替身,專門用來擋你這一下的。”


    憤怒的大祭司喊了一聲,“八嘎!”之後,就見他那把魔化了的叢雲劍朝著自己的動脈上一切,頓時就血流如柱。


    “喂喂喂,我說,失敗了也不至於當場割腕來個慢性自殺吧!怎麽的也得是切腹啊!”就再魏文閱說的時候,那些流出來的黑色血液,逐漸滲進了土裏,在大地全部將血液吸收以後,大地又開始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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