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地上依舊在那裏掙紮著往前爬的雅拉克妮,魏文閱走到了他的麵前,手中不知道什時候多出了一把,生鏽的鬥劍。


    “我答應你兒子將你的靈魂解放,你不用在這裏受苦了。”魏文閱說著就將那把鬥劍刺進了雅拉克妮的心髒。


    在鬥劍刺進雅拉克妮心髒的同時,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解脫的微笑,在咽氣的最後一刻,從嘴中說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人言,“謝謝你。”


    隨後雅拉克妮的全身就爆出一團綠色的光芒,向周圍消散開來。


    看著已經解脫的雅拉克妮,就動手開始取她的毒囊,還好巨石內有將毒囊給刺破,但也僅與毒囊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


    剛將毒囊取下來的魏文閱就聽見拉菲瑪焦急的再喊自己,“老板,不好了,薑玲姐好像受傷了,臉色好像也不太對。”


    趕忙將取下的嘟囔收起,魏文閱就快步走到薑玲麵前,隻見她的腰部有一處不深的傷口,但是從傷口裏麵流出的卻是紫黑色的血液。


    再看薑玲的臉整個臉呈綠色,嘴唇已經死黑一片,身上也出現了藍黑色的裂紋。


    看到薑玲這個情況,魏文閱立馬將自己全部的解毒藥都拿走出來準備給薑玲喂的時候,一旁剛醒過來的卡洛兒卻突然說道,“沒有用的,雅拉克妮的毒液要用根據中毒者單獨配製解藥,而且這個解藥全希臘隻有月亮女神能配置。”


    卡洛兒剛說完,魏文閱就瞬間將鍛神體發動,頓時一股巨大的壓力將在場的眾人全部給壓得跪在了地上,“我帶你們薑玲姐先回火神那,你們和卡洛兒騎馬回去。”


    說完就將薑玲抱起,腳步一發力,直接朝一麵他們要回去的方向衝了出去,即便前麵是一麵石壁,魏文閱也是一頭就將石壁給撞穿了。


    看著被魏文閱開出一條隧道的牆壁,一旁的拉菲瑪不可思議的看著湧和卡洛兒道,“老板什麽時候這麽生猛啊!簡直就是不走尋常路。”


    魏文閱就這樣抱著薑玲一路橫衝直撞的朝火神的神廟飛奔而去,路上不管遇到什麽,都是直接穿過去。


    僅花了半天的時間,魏文閱就帶著薑玲來到了赫菲斯托斯神廟,並將那扇剛修好的石門給再次撞了個粉碎。


    本來準備發飆的赫菲斯托斯看見,臉色發黑的薑玲道,“雅拉克妮的毒液!”


    魏文閱點了點頭,火神就趕忙招呼下人,從魏文閱手中接過薑玲,並帶到了一間房內休息。


    看著在那裏滿臉痛苦之色的薑玲,魏文閱嚴肅的看著赫菲斯托斯道,“聽你孫女說,這個解藥隻有月亮女神才能配出解藥,她的神廟在哪裏。”


    “魏文閱你別衝動,她是阿瑞斯那邊的人,你要是來硬的,那就是和阿瑞斯撕破臉了,別沒有救下這個小姑娘,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赫菲斯托斯拉住著眼神冰冷的魏文閱道。


    “你要是不說,我自己去問,總會有人說的,還有你說撕破臉,和那個不講信用的家夥還說什麽撕破臉皮,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命令海格力斯和帕修斯這兩個半神去獵殺他這次委托的神器所需的材料!”魏文閱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就在赫菲斯托斯準備再次勸說的時候,一個身披灰黑色鬥篷的人突然出現在了那扇被魏文閱撞碎的門前,“別去找了,我自己來了。”


    在那兜帽打開瞬間,赫菲斯托斯脫口而出,“月亮女神!”


    魏文閱疑惑的看向這個頭戴半月形的金冠,長長的輕紗飄在身後,緲如雲煙的少婦道,“你就是月亮女神?”


    塞勒涅點了點頭,對著赫菲斯托斯道,“先帶我去看看哪個小姑娘,至於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等到後麵你會知道了。”


    就在赫菲斯托斯還在一臉疑惑地看著塞勒涅的時候,魏文閱卻對塞勒涅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隻要你能將我的朋友治好就行,但是你要是敢耍手段,我絕對會讓你們希臘再也不會有月亮女神這個傳承。”


    聽著魏文閱的威脅,塞勒涅並沒有生氣,而是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拍了拍魏文閱的肩膀道,“別那麽火氣大,有我在你的女朋友不會有事的。”


    “他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隻是朋友!還有他也是我打的員工!”魏文閱一改語氣趕忙糾正道。


    赫菲斯托斯卻和塞勒涅都會心一笑,赫菲斯托斯就帶著塞勒涅去了薑玲所在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痛苦掙紮的薑玲,塞勒涅僅是在薑玲的身前一揮,一道憑空出現的月光就照在了薑玲身上,讓本來痛苦的薑玲此時稍微緩和了一些。


    見薑玲稍微好轉了一些,塞勒涅就問魏文閱,“她中毒多久了,還有護在她心口的那團聖潔的力量是怎麽回事。”


    魏文閱先是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後回答,“她是上午中的毒,我在下午的時候就將她送到了這裏,至於那團聖潔的力量,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那股力量是哪裏來的。”


    月亮女神在聽完魏文閱的回答後,從自己的鬥篷裏拿出一個瓶子,又拿一把小刀將薑玲的手給劃破,將一滴血滴進了那瓶液體中。


    等到液體全部變成藍色,月亮女神才將那平液體喂進了薑玲的嘴裏。


    將液體喂完之後,塞勒涅起身對魏文閱說道,“雖然有那聖潔的力量護住心髒,但是她的其她器官多多少少的都收到了毒素的侵蝕,所以她可能要等上一周才能下地。”


    塞勒涅剛說完,薑玲的嘴角就在不斷地有藍色的液體再往外冒,接著薑玲就吐出一大口藍色的腐蝕性液體。


    見薑玲將毒液都吐了出來,塞勒涅將那件灰黑色的鬥篷重新披在了身上,並將三瓶紅色的液體交給了魏文閱,“這三瓶,每天喝一次,有利於這個小姑娘的恢複,他應該在吐兩次,體內的毒素就應該沒有了。”


    說完窗外的一道月光照在了塞勒涅的身上,接著塞勒涅就消失在了月光中。


    在塞勒涅走後,魏文閱就一直守在薑玲的身邊,直到薑玲不再吐藍色的液體,臉色也恢複紅潤後,魏文閱才從薑玲的房內出來。


    此時拉菲瑪、湧還有卡洛兒也正好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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