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暴風雨就開始變成了慢慢變小,到了中午的時候,天上的烏雲就已經全部散去。


    將天氣已經轉好,魏文閱又給波呂斐摩斯將最後一拚麻醉藥給他注射了進去,為了不然別的生物打擾這位巨人的“睡眠”,魏文閱又用巨石將最外麵的洞口給封了起來。


    做完這些魏文閱才拍了拍手表示可以出發了,從新回到了航線上之後,特裏同在快接近墨西拿海峽的時候,就告別了魏文閱,一頭跳進了海裏,在他跳進海裏的同時,特裏同的雙腿就化成了一條魚尾。


    看著遠去的特裏同,魏文閱他們就繼續朝著斯庫拉所在的墨西拿海峽航行而去。


    在距離墨西拿海峽還有兩海裏的時候,魏文閱就叫船拋錨停了下來,他們五人劃小船,看著在那裏劃船的湧,拉菲瑪一臉心痛的對魏文閱說道,“老板我們為什麽要劃船過去啊?直接坐船過去不行嘛?”


    “坐船過去?你是想過會遊回奧林匹斯還是下跪在海上漂一段時間,等待那個智障的船長開過這裏把我們撈回去?”魏文閱一臉嫌棄的對拉菲瑪說道。


    劃了大約五分鍾,眾人就看見一個上半身為女人,下半身為六顆狗頭和十二隻觸手的怪物,但看細看之下,上半身的那個讓人一看就有心動感覺得女人的臉色卻是十分的憔悴,同時還有很深的眼袋。


    魏文閱突然皺起眉頭道,“這一代的斯庫拉好像是強行被繼承的,而且這個繼承者在精神上好像已經快崩潰了。”


    “這個東西還能強行繼承的嘛?我記得你說過繼承都是自願的啊?”一旁的薑玲說道。


    “不是的,薑玲姐,這個傳承分三種,一種是接受考驗通過考驗後,成為新的繼承人這種,也是大多數神格的繼承方式,還有一種像我這種,是上一輩傳承給下一輩的,還有一種就是斯庫拉這種,是找到合適的宿主後被人強行給帶到這裏,進行繼承的。”卡洛兒回答道。


    “而且這種的繼承,兩方的融合極不穩定,由於繼承者不是自願接受的,所以時間一長就容易出現精神崩潰的情況。”魏文閱拿出那瓶賽絲給他的“贈品”道。


    看著魏文閱手中的藥劑,一旁的卡洛兒問道,“師傅,這瓶藥你知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打開瓶子魏文閱聞了聞後,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傳了過來,“嗯~~,這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實在不行過會給這位女士解脫的時候,拿她試試唄!”


    一旁的薑玲聽魏文閱要拿別人試藥,薑玲就對魏文閱說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人家已經那麽可憐了,你還拿人家做實驗,實在是不道德。”


    “不道德?不道德的是把她抓來強行繼承的人,那些人才是沒人性的,這瓶藥最壞的打算就是讓她受傷,在知道這瓶藥的效果後,我就立馬出手給她解脫好不好。”魏文閱說著就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看到這個手勢,薑玲本想伸手去拉鉤,但是薑玲卻一把將魏文閱的手給打掉了。


    “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拉鉤有用嘛?真的承諾是不需要拉鉤的。”薑玲雙手抱胸一臉嫌棄的對魏文閱說道。


    魏文閱也不強求,聳了聳肩道,“隨你,信不信由你。”


    說著就一個縱身躍到了一塊礁石上,同時開啟了自己的鍛神體,並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了一把閃著紅色流光的短刀。


    隻見魏文閱將手中短刀,在空中舞動了一下,一道道的紅色的刀影,就像一道道屏障一樣,在魏文閱的周圍不斷閃爍著。


    在舞完一朵紅色的刀花後,就見魏文閱腳尖一點地,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剛才的那塊礁石上,同時魏文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拉菲瑪你要是這次在帶著湧偷懶不上來幫忙,我就要扣你零食還有湧做他那些喜歡做的事情的時間了!”


    “老板你這樣不厚道,要求員工幹活,是要員工自願的,你這樣叫做壓榨我們的勞動力!”拉菲瑪說著就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那把火焰大劍。


    在拉菲瑪拿出大劍的同時,湧的冰路已經連接到了魏文閱剛才站的那塊岩石上。


    見有人來挑戰自己,斯庫拉尖嘯一聲,一顆狼頭就朝魏文閱咬了過去,魏文閱手中的紅色短刀,隻是輕輕的朝前一揮,一道紅色的光幕閃過,那顆朝自己咬來的狼頭嘴中的尖牙全部被削成平齒。


    接著魏文閱有時像跳舞一樣,將手中的紅色短刀一頓舞動,那顆狼頭在距離魏文閱還有臉部的距離時,就開始慢慢的分解成一塊塊等大的方形肉塊,落在了魏文閱的兩邊。


    就在兩顆狼頭落地的時候,兩條章魚觸手突然出現在了魏文閱的麵前,但魏文閱向前衝刺的速度並沒有減緩,這時從魏文閱的兩邊,飛出兩道青色的火焰斬擊,將兩隻攻過來的觸手給完全碳化。


    見沒有將這個衝過來的人類給阻擋住,斯庫拉腰間的兩個狼頭又朝著這個人類衝了過去。


    就在兩隻狼頭剛伸出來朝魏文閱咬去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開始有雪花飄了下來,每一顆雪花落在狼頭上,就會出現一塊白色的冰霜,接下來落下來的雪花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全部朝狼頭落去。


    有幾顆雪花不小心落在了地上,頓時雪花落下的周圍一米,糾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晶。


    這時癲狂的斯庫拉想將那兩隻狼頭收回來,但是收回來的時候,那兩隻狼頭已經被凍成了冰坨,沉沉的砸在地上。


    天上的雪花並沒有因為那兩顆狼頭被凍成冰塊而停止,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湧,別把人家凍死了,我們還要取她的血肉呢!”魏文閱說著就拿出了那瓶“贈品”藥劑,準備取完血肉之後,來試一試這瓶藥有什麽效果。


    聽到魏文閱的吩咐,湧就將落下的雪花減小了不少,並且大部分雪花的落點都集中在封住斯庫拉的觸手和狼頭上。


    同時魏文閱把自己的手臂當磨刀石,將紅色短刀在上麵磨了磨,就等湧將這個家夥完全凍住,自己就準備動手取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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