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穀坐在房間有點心神不寧,大家席地而坐著打牌,看似都沒有異常。


    但她就是自己心裏有點不安。


    “快點啊,小穀,輪到你了。”許何晴玩得起勁,倒沒有想那麽多。


    南墨和禹柏同時看向程小穀。


    程小穀放下手裏,一臉歉意的說:“抱歉,大家,我不玩了,我先回房。”


    程小穀覺得自己還是回去看下炎翼謙,一段時間沒看到他,平時那麽粘人的他這會沒過來看有點不正常,


    還放心她跟禹柏在一起玩這麽更不正常,他那個醋壇子,隨時都看得很緊。


    “啊?不玩了?怎麽了?不舒服嗎?”,許何晴湊過來,伸手摸著程小穀的額頭。


    “沒有,我想去找阿謙!”,程小穀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她表達不出那種不安。


    “他應該快過來了,我們再打幾局吧。”,禹柏出聲挽留程小穀。


    這個點炎翼謙沒有來,證明事情還沒結束。


    程小穀搖搖頭,站了起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來是真的,才一會功夫就著急了。”,南墨開著玩笑。


    程小穀也隻是笑笑,準備走向門邊。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過去。”,許何晴看著程小穀的神情,也有點擔心。


    “再玩一會吧。”,禹柏不善於撒謊,上前攔住程小穀,眼神不敢與程小穀對視。


    程小穀皺著眉頭,大家這樣的神情更讓她覺得有異樣。


    “對啊,說不好炎翼謙這會還在喝酒也沒空理我們,去了他反而不知道怎麽辦。”,南墨也附和著。


    這會許何晴也覺得奇怪,想起早些時候南墨的話。


    許何晴眼神探究的看向南墨。


    南墨微笑後點頭,許何晴立馬就意會過來。


    也加入勸程小穀的行業。


    “那要不這樣,再坐一會,炎翼謙沒回來,我們就去找他。”,許何晴挽著程小穀的手。


    程小穀轉過身,皺著眉頭,輕聲的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大家一致搖頭,讓程小穀更加確定有問題。


    轉身就直接朝門邊走去,走路的速度也加快。


    “誒,等等啊。”許何晴追了上去。


    南墨和禹柏也追上去,但程小穀一旦跑起來,就跟個兔子似的的,跑得極快。


    兩個大男人追上她還追不上!


    果然是愛的力量啊,南墨祈禱著事情已經是辦完了,免得到時壞了計劃,他會被炎翼謙吊起來罵。


    ——


    程淑華喘著氣,這個時候開槍肯定是不行的,會引起群慌。


    牡丹就是看中她不敢開槍,每一腳踢得都很恨。


    但是心裏也在詛罵,為毛還沒人進來壓製。


    但實際上晏琅易和炎翼謙已經趕了過來,已經在門外,門已經被反鎖了,炎翼謙和晏琅易直接跑到後陽台。


    留下幾名警察在前門候著。


    程淑華體力已經快不行了,想著要不直接了結好了,正準備往兜裏掏針筒的時候,陽台的玻璃門倒映著兩個修長的身影。


    接著破窗門而入,在看到炎翼謙和晏琅易的時候,程淑華慌了。


    後退了幾步。


    晏琅易舉著槍對著程淑華:“舉起手來!”


    牡丹嘴角扯著笑意。“有點慢!”


    “嗬嗬,這不讓你有機會發揮!”,炎翼謙也覺得自己慢,但他也相信,程淑華拿不了牡丹怎麽樣


    畢竟是顧笙那麽得意的手下。


    這時,前門也被打開,幾個服務員模樣的人也舉著槍對著程淑華。


    程淑華看著這架勢,看來今晚都是有準備的,她諷刺的揚起嘴角,所以,她才是牢中鳥?


    才是被人套路的那個?


    “把槍放下!”,晏琅易對著程淑華說著。


    程淑華看了依舊一副淡然站在那的‘程小穀’,再看著炎翼謙和晏琅易。


    再轉過頭對著‘程小穀’說著:“你覺得你贏了嗎?”


    牡丹攤開手,嫉妒還真的是一個女人最難過的關。


    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活不好嗎?


    程淑華將手裏的搶放下,彎下腰將搶扔在地上。


    就在大家以為她投降的時候,她突然將藏在袖子裏的針筒向著‘程小穀’射出。


    牡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用手擋住,直接紮進手臂。


    而這一幕,也是被加快腳步走過來的顧笙看到,顧笙的心裏猛的一紮,有些難受。


    站著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幹嘛!


    程淑華仰頭哈哈大笑。


    就算她被抓了起來,‘程小穀’也沒救了!


    “啊!”,突然,跑過來擠進人群的看到這一幕,再加上看到牡丹的手受了傷。


    程淑華仰頭笑得動作禁止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程小穀。


    再錯楞轉過頭看向幹嘛中針的‘程小穀。’


    牡丹忍著手臂上的不適,扯下假發。“輸的人,還是你。”


    程淑華突然的安靜的站著,眼神空洞,仍由警察拷上手套,將她帶走。


    在被帶出門的那一刻,她看到站在外麵的淩雯斐,頓時明白為什麽大家知道她的計劃。


    是她吧,她說的吧,為了博得炎翼謙的信任。


    淩雯斐也隻是淡淡的瞥了程淑華一眼後,又往房裏看。


    程淑華怒氣攻心,突然發狂的笑著,警察直接把她帶走。


    程小穀看著牡丹的手不斷漲紅,連忙撕開自己的裙擺,跑過去綁住牡丹的手臂。


    “快點叫醫生啊!沒看到她的手不對勁了嗎?”程小穀催促著身邊的人。


    被她這麽一吼,顧笙才反應過來,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牡丹在顧笙來的那一刻,身體已經無力的往下滑,顧笙連忙接住。


    然後臉上慌亂的抱起牡丹,心裏開始覺恐慌。


    “炎家的醫生在外候著,禹柏幫忙帶路。”,炎翼謙也將自家的醫生帶了過來,怕的就是有人受傷。


    大家也都開始在房間取證。


    程小穀看著手裏還有牡丹的血跡,顫抖著抬起眼眸對上炎翼謙深邃的眼睛。


    “先帶小穀出去吧。”,晏琅易走過來跟炎翼謙說。


    “嗯。”,炎翼謙牽著程小穀顫抖的手走出了房外。


    許何晴想跟過去被南墨拉住。


    “你們也是知道的是嗎?”,許何晴這會是真明白他們今晚的計劃。


    南墨點著頭,禹柏又點著煙,算是默認了。


    許何晴看著前麵那兩個人影,有點替程小穀擔心,被人瞞著這種事很不好受吧。


    程小穀反應過來甩來炎翼謙的手。


    再盯著自己手裏的血,“這就是你今晚支開我的理由嗎?”


    “嗯。”,炎翼謙想再次牽程小穀的手但又被甩開。


    “所以想牡丹假扮我去冒險?”,程小穀想起剛剛牡丹帶著假發的模樣,跟她有八成像。


    “嗯。”,炎翼謙再次點頭。


    “啪!”,程小穀直接扇了炎翼謙一巴掌!


    空氣突然禁止,空氣冷凝了沉默,揮動著程小眼裏的淚水,流淌出失望。


    炎翼謙沉默著,臉上也沒有出現一絲不銳。


    “我不需要大家都極力配合著來保護,我更不需要用別人的命來護我!我的命沒那麽高貴!”,程小穀口氣帶著克製的怒氣。


    全身顫抖著證明此時的她情緒很激動,又極力克製自己。


    沒有誰能決定誰的生死,更不能用別人的命來冒險。


    “對我來說,沒有誰比你重要!”,炎翼謙眼神堅定,語氣又柔和。


    “不需要!你覺得這樣我會好受,會感激你嗎?不!你將把我推進萬丈深淵!讓我一輩子活在愧疚裏!”,程小穀眼淚掉得更凶。


    現在誰都不知道程淑華刺向牡丹的針筒裏,是怎樣一種藥!


    “那又如何,隻要你還活著!”,隻要你還活著,這就夠了。


    炎翼謙不怕程小穀怎麽對他,無論用什麽辦法,隻要能確保她還能活著,就夠了。


    別人,確實對於他來說,他沒有過多考慮。但愛不都是自私的嗎?


    自私到隻想護她周全,他也是個普通人啊。


    “簡直無可理喻!”,程小穀緊握著雙手。


    “那也是因為愛你!”,炎翼謙眼神依舊堅定。


    程小穀側過頭,不去看炎翼謙的眼神,現在也不是在這裏吵架的時候。


    “我要去照顧牡丹!”程小穀現在心裏還惦記著牡丹。


    “好。”炎翼謙點頭。


    “但你要告訴,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程小穀抹點眼角的淚水,她要把自己收拾好。


    “好!”,炎翼謙再次牽著程小穀的手,但又被甩開。


    看著程小穀小步跑開,炎翼齊納心裏一漏又緊跟著,怕她跑掉。


    但其實隻是看到遠處有個洗手台,她過去洗掉手裏的血跡罷了。


    炎翼謙才鬆了一口氣,站在旁邊看著她洗手洗臉。


    方明急忙跑了過來,“總裁,可能要加急回醫院,情況不是很樂觀。”


    炎翼謙皺著眉頭,在洗臉的程小穀猛的抬頭,來不及擦臉上的水珠,便抓著炎翼謙的手跑了起來,


    心裏幫著牡丹祈禱著,千萬不能出事。


    顧笙看著手臂已經慢慢呈現紫色的牡丹,顧笙的眉頭擰得更近。


    陳叔的眉頭也皺著,現在設備有限,醫護的車已經超速在往醫院趕了。


    “顧先生,可能你要做下心理準備,情況。。。”陳叔也不敢把握,他真的沒看過這種症狀。


    “閉嘴!不然我會現在殺了你!”,冷麵的顧笙一直盯著緊閉著眼的牡丹。


    嘴裏卻說出閻羅王的話。


    沒有他的同意,這個女人是不能比他先走的!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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