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琪美豔成熟的身體,徐有方默默的在心裏想著,當然這樣輕薄的話他也隻敢在心裏說說,要是真的讓修琪知道,恐怕第一時間就拿著掃帚給他趕出門去。


    “徐大哥,你太厲害了,為什麽果凍也這麽聽你的?”許淳也跟著母親一起問道。


    徐有方沉吟了片刻道:“可能因為我是獸醫?”


    修琪:“……”


    獸醫?狗最怕的就是獸醫了好不好,能在你這這麽安靜?騙誰呢!?


    許淳卻十分相信的道:“對啊對啊,徐大哥在轉職醫生之前就是很有名的獸醫呢。哎?媽媽,你不是自從生完我以後總說身子發虛,全身沒勁嗎,要不讓徐大哥也幫你看看?”


    剛說完獸醫的事情,就讓他給我看病?老娘懷你的時候是不是吃什麽髒東西了?


    修琪無語的看看許淳,又看看一臉無辜的徐有方,終究還是被他剛剛給公公治病時的神奇效果給征服了,猶豫著道:“有方,你看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也請你給我看看呢?”


    “行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就給您看看,應該是月子裏沒注意落下的毛病。”徐有方痛快的答應下來。


    趙青媛早就跟他說過晴雨軒是四個女人合力創辦的,但對負責賓館的那個人不僅諱莫如深,而且還說她掌握著最大的權利。徐有方對那個神秘的女人早就抱了十二分的好奇,在他的猜測中身份地位還有權勢都符合的女人,最可能的就是眼前這位現任鎮委書記的兒媳婦,修琪。


    “修姐,您這月子裏的病根恐怕也要推拿按摩一下,客廳裏怕是不太方便,你看?”徐有方有些猶豫,畢竟男女有別,對方又是有身份的人。


    聽見徐有方又叫自己修姐,修琪就有點糾結了。趙青媛和他姐弟相稱,他喊自己姐原本沒什麽,可問題是自己女兒叫他徐大哥啊,他叫自己姐,女兒叫他哥,這特麽輩分全亂套了!


    修琪糾結了一會兒也沒辦法,隻當沒發現,便道:“那去我房間吧,你不要有負擔,就把我當做普通病人看待。”


    然後又對許淳道:“你在客廳看著這兩個小家夥,千萬別讓它們再折騰了。”


    許淳愁眉苦臉的道:“說得輕鬆,光一個果凍我都弄不過來,現在又加上一個孫長老,我一個人哪應付的過來?”


    “沒關係,我來!”徐有方走過去,把果凍放在地板上,又衝孫長老招了招手,等一狗一猴並排站在一起了,才嚴肅的道:“你們倆給我聽著,誰再敢鬧什麽幺蛾子,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後,又分別對它們釋放了一次指間雨。


    這恩威並施的手段正是馴獸的不二之法,再加上指間雨實在太過逆天,果凍和孫長老享受過後,都眼巴巴看著徐有方一個勁兒點頭搖尾巴,恨不得表現好了再賞賜一次。


    “好了,小淳,這下你可以跟著一起來了。”徐有方對許淳不著痕跡的說了一句。修琪卻抬了抬眉毛,看向徐有方的眼神更多了幾分讚賞。


    許淳抱起孫長老,徐有方重新淨了手,兩人就在修琪的帶領下,走入了她的臥室。


    修琪的臥室布置是以淺藍色為主調,最顯眼的就是掛在床頭牆壁上的一幅放大的婚紗照,照片上一對年輕男女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女子看上去與現在的許淳有七八分相似,正是年輕時候的修琪。


    而那個男人也就不用猜測了,必然是修琪的丈夫,許浩然書記的兒子。他的臉盤上寬下窄,不像許書記那樣是國字臉,但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也衝淡了臉盤的秀氣,顯得十分英挺。


    “小淳,怎麽沒看到你爸爸呢?”徐有方看著照片,隨口問了一句,卻沒想到母女二人都因為這一句問話,神色突然暗淡了下來。


    許淳眼圈有些紅潤,聲音低沉道:“爸爸……去世了。”


    “啊?這個……”徐有方都沒想到自己隻是隨口一問,就能戳到人家的傷心事,很是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我……”


    許淳搖了搖頭,抱著老老實實的孫長老,神色間有著罕見的堅強:“我爸是在部隊裏服役的時候犧牲的,我為他驕傲!”


    看到徐有方神色還是有些尷尬,修琪也出聲道:“沒關係,那時候小淳才剛出生,對他並沒有什麽印象。再說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我們也都習慣了。”


    徐有方點了點頭,沉吟道:“所以你當時在月子裏落下了毛病,也是跟這件事情有關吧?”


    “嗯,是啊,那時候突逢大變,每天都以淚洗麵,雖然知道月子裏不能太過悲傷,但還是忍不住啊。”修琪喃喃說完,振作起精神對徐有方道:“來吧,還是麻煩有方你給我治治吧。”


    說著,她就學著剛剛許浩然的樣子趴在了床上,突然又坐起身來問道:“對了,我需要換件衣服嗎?”


    她想起徐有方為許浩然推拿時可是撩起衣服的,而自己此時穿的是連衣裙,不換套衣服根本不可能撩起來。雖然讓一個年輕男人給自己肉貼肉的按摩她也覺得怪異,但她都快四十的人了各種場麵見的多了,早已經沒有了年輕少女的那種羞澀。


    徐有方摸了摸鼻子,書房裏林婉晨跟許浩然談事情,自己在這邊撩人家兒媳婦衣服?還是當著人家女兒的麵?這個……我怕一會兒崩你一身鼻血啊。


    看到許淳也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徐有方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這個問題不像老書記那樣是機體衰老,即便隔著衣服我也有信心給你治好。”


    其實論效果當然還是脫了衣服的好,不說別的,靈氣透入時隔了層衣服多別扭?但問題是,就是再借徐有方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聽到徐有方這麽說,屋子裏的兩個女人居然都同時鬆了口氣。徐有方當時就驚了,修琪也就算了,許淳你一個旁觀的小姑娘擔這麽大心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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