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義不複一貫的和藹，硬朗的聲音在大大的會議室裏回蕩。
“他們販毒、走私、拐賣人口、甚至偷獵珍稀動物，也許還有其他的罪行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總之，這是一夥極為凶殘、危險、瘋狂、毫無人性的家夥，他們分成幾個小組，長期潛伏在我國境內實施著犯罪行為，嚴重威脅著我國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們，然後幹掉他們！”
張正義一拳頭砸在麵前的硬木桌麵上，與每一個看過來的下屬對視：“我們現在還不了解他們，也許以後我們還會發現，我們將要麵對的，是一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地下犯罪組織！”
“但是同誌們，我要說的是，就算它是一個龐然大物，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目標，找出他們，然後幹掉他們！”
“是！”所有人齊齊站起，站的如同一杆杆筆直的標槍，同聲大喝中，震得屋頂嗡嗡作響。
就在此時，會議室桌上的紅色電話突然發出刺耳的鈴聲。
“喂，我是張正義。是！好，青雲市公安幹警全體無條件配合行動！還有什麽要求？……什麽？那邊點名要一個向導？誰？……好吧，什麽時候行動？好，等待通知，隨時準備！”
張正義掛上電話的時候，整個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他重新落座，看著在場的同事們，鄭重道：“上級已經決定，軍警聯合首先肅清盤踞在t省境內的犯罪團夥。具體時間待定，另外……鄭宇！”
“到！”鄭宇站起來疑惑的看向張正義。
“你……去通知徐有方，讓他做好準備。軍隊的人點名讓他進山做向導。”
“啊？”
“啊什麽啊？明天就去！”
“是！”
……
第二天的上午，徐有方接到鄭宇電話的時候，正和胡玉煒、杜慧婷坐在四海鎮政府的小會議室裏，同時在座的還有林婉晨和王海丹。
“做向導啊……”徐有方翹著二郎腿，撓著下巴想了想道：“有什麽好處沒？比如獎金啥的？”
對麵的林婉晨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一臉鄙視的搖了搖頭，結果四個女人就都看到徐有方洋洋得意的一笑，翹著的二郎腿更加嘚瑟的晃悠了起來，故意大聲道：“什麽？沒說有獎金這回事？那有沒有什麽特權啊？比如發配槍啊，手雷啊，火箭炮之類的，我覺得ak47就挺適合我啊，以前打cs都用這個，老順手了……”
他還想再說，鄭宇那邊已經滿頭大汗的交待了一句等待通知，然後就飛快的掛了電話。
一邊等消息的張正義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問道：“怎麽樣，都說明白了嗎？”
“呃……我覺得我是都說明白了，但我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總感覺那小子沒太當回事兒啊，跟鬧著玩兒似的。”
“哦？他說什麽了？”
“他先問獎金的事，後來又要求配槍、手雷、火箭炮……還想要ak47！”
張正義：“……”
徐有方掛了電話，看到四個女人都目光詭異的盯著自己，聳了聳肩膀笑道：“出了點小意外，沒事，你們繼續，呃……剛剛說到哪了？”
“剛剛胡總說她會拿出五百萬作為首批啟動資金，慧婷說她做了一個營銷方案，正準備給我們看看。”林婉晨說罷，淡淡的抿了口茶水，這女人在陌生人的麵前，又恢複了一鎮之長的氣勢。
一身合體的黑色套裝，看不出是什麽牌子，不繁複更不奢華，但卻整體上襯托出了林婉晨高而不冷，美而不妖的氣質，既得體又端莊。
按理說徐有方是天使之淚的創始人，他跟林婉晨的關係胡玉煒和杜慧婷更是心知肚明，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今天這個小會議都應該由他來主導才比較合適。
但從進門開始，林婉晨就非常自然的取得了整個場麵的主導權，好像她本就應該來控製這一切似的，一點都不讓人感到突兀和不快。
胡、杜兩人這還都是第一次與林婉晨見麵，兩女自然都是精心修飾了一番，胡玉煒白色雪紡綢的襯衫配上米黃色的七分長裙，一如既往的維持著她喜歡的仙女範兒。而杜慧婷則是普拉達的連體套裝，雖然不是什麽昂貴的款式，但也價格不菲，當然，這時候穿出的效果也絕對對得起那個價錢。
但饒是如此，在林婉晨剛一露麵的時候，兩個人心裏卻都是咯噔一下。並不是對方的穿著打扮或者樣貌身材給了她們多少震撼，而是兩個人同時察覺了林婉晨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典型官宦世家出身的氣質。
這絕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女鎮長。
普通人家的女孩，就算再怎麽優秀再怎麽有能力能夠爬上今天這個位置，也絕不會擁有這樣的氣質。
那是一種即便她笑著跟你說話，也依然能讓你時刻無法忽略距離的感覺。不是說她有多麽的拒人於千裏之外，恰恰相反的，林婉晨給人的感覺非常親切和善，似乎有什麽困難都願意為你解決，但無論她為你解決了什麽困難，她似乎都永遠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要求你的回報。
兩個人能夠互相幫助，這是朋友；一個人可以幫助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卻永遠幫不到那個人，這，就是階層。
而階層與階層之間，便是距離，無論再怎麽微笑，再怎麽隨和，這距離總在那裏，讓人無法逾越。
林婉晨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杜慧婷站起來走到連接著投影的筆記本電腦旁，一邊拿起自己的背包翻找，一邊笑著對林婉晨和胡玉煒說道：“我根據天使之淚的特點，以及美容品市場現在的關注點，參考了目前世界上最成功的13家化妝品，7家護膚品，以及5家醫藥公司的市場營銷案例，做出了這套方案。拿出來做一個分享，同時也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她這段話說完，伸進背包的手卻還沒有摸到那個u盤，杜慧婷有點尷尬，把背包倒過來對著自己做過的沙發一抖……
嘩啦！
不光在場的人驚了，就連杜慧婷自己都驚呆了。
一堆零零散散各種麵值的鈔票和硬幣，十幾張地鐵公交卡，二十幾部花花綠綠新舊不一的手機，此外居然還有十來把樣式不同但卻同樣鋒利的折刀！
杜慧婷自己的那些零碎東西被埋在這樣一堆物品中，可憐的就像被淹沒的礁石，根本看不見幾樣！
“這……慧婷啊，你這包……？”林婉晨深吸了口氣，饒是她自詡見過了很多大場麵，但也從未想過會從杜慧婷這樣一個職場精英的包裏，倒出這麽些東西。
這簡直跟杜慧婷，跟這間會議室太格格不入了！尤其是那堆折刀！
聽到林婉晨的這句話，杜慧婷的臉紅了，她縱橫市場多年，可到了青雲市才十幾個小時，臉就已經紅了兩次——昨晚那是第一次。
正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邊徐有方就開口了，非常驚歎的道：“呦！空間口袋！原來是你哆啦a夢？……不對，你是女的，所以是哆啦美？”
杜慧婷臉當時就黑的跟鍋底似的，扭頭瞪著徐有方一字一頓的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幹的好事！”
“哦？”旁邊胡玉煒笑容曖昧，一副八卦的樣子仙女範兒早不知扔到哪去了：“說說，說說，這混蛋把你怎麽了？”
“啊？”杜慧婷有點迷茫：“說什麽？”
“哎呀，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胡玉煒嗬嗬笑著：“我早就知道，有這人在的地方準沒好事，看你包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知道準又是他搞出來的。你放心，我們都站在你這一邊，你快說說，他昨天到底把你怎麽了？你說完了我們好替你做主。”
“不是你等會兒，什麽叫把我怎麽了？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杜慧婷突然就覺得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又看向林婉晨道：“是他把我包怎麽了，不是把我怎麽了。”
結果就看林婉晨也一副好奇的樣子，不置可否的道：“嗯嗯，你快說吧。”
杜慧婷：“……”
你們到底是來說項目的還是來八卦的？為什麽任何事隻要跟徐有方掛上鉤，就都這麽容易跑偏了呢？
在幾個女人的催促下，杜慧婷還是把昨天在青雲市火車站丟錢包後來又被人圍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那時候也不知道這家夥那麽能打，當時他們那麽多人圍著我們，手裏還有刀，老實說我腦子都蒙了，根本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杜慧婷想著那時候的情景，這時候回味起來也覺得有些搞笑，強忍著笑意道：“他們那個黑龍哥……是叫這個吧？走過來說話的時候我還想說能不能好好談談的，然後就看到這家夥一巴掌就把人家抽翻了，完了還說對方有口臭。”
“再然後，他就一個人把那些小混混兒們都給打了，後麵有警察過來，我就又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麽跟警察說，結果他可倒好，搶在警察趕到前把所有人的口袋都翻了一遍，全塞到我這個包裏了。拽著我就跑，那速度，警察追都追不上。”
旁聽的胡玉煒和王海丹，此時早已笑得肚子都疼了，一個個捂著嘴，肩膀不停的抽搐。
“他們販毒、走私、拐賣人口、甚至偷獵珍稀動物，也許還有其他的罪行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總之，這是一夥極為凶殘、危險、瘋狂、毫無人性的家夥，他們分成幾個小組，長期潛伏在我國境內實施著犯罪行為，嚴重威脅著我國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們，然後幹掉他們！”
張正義一拳頭砸在麵前的硬木桌麵上，與每一個看過來的下屬對視：“我們現在還不了解他們，也許以後我們還會發現，我們將要麵對的，是一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地下犯罪組織！”
“但是同誌們，我要說的是，就算它是一個龐然大物，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目標，找出他們，然後幹掉他們！”
“是！”所有人齊齊站起，站的如同一杆杆筆直的標槍，同聲大喝中，震得屋頂嗡嗡作響。
就在此時，會議室桌上的紅色電話突然發出刺耳的鈴聲。
“喂，我是張正義。是！好，青雲市公安幹警全體無條件配合行動！還有什麽要求？……什麽？那邊點名要一個向導？誰？……好吧，什麽時候行動？好，等待通知，隨時準備！”
張正義掛上電話的時候，整個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他重新落座，看著在場的同事們，鄭重道：“上級已經決定，軍警聯合首先肅清盤踞在t省境內的犯罪團夥。具體時間待定，另外……鄭宇！”
“到！”鄭宇站起來疑惑的看向張正義。
“你……去通知徐有方，讓他做好準備。軍隊的人點名讓他進山做向導。”
“啊？”
“啊什麽啊？明天就去！”
“是！”
……
第二天的上午，徐有方接到鄭宇電話的時候，正和胡玉煒、杜慧婷坐在四海鎮政府的小會議室裏，同時在座的還有林婉晨和王海丹。
“做向導啊……”徐有方翹著二郎腿，撓著下巴想了想道：“有什麽好處沒？比如獎金啥的？”
對麵的林婉晨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一臉鄙視的搖了搖頭，結果四個女人就都看到徐有方洋洋得意的一笑，翹著的二郎腿更加嘚瑟的晃悠了起來，故意大聲道：“什麽？沒說有獎金這回事？那有沒有什麽特權啊？比如發配槍啊，手雷啊，火箭炮之類的，我覺得ak47就挺適合我啊，以前打cs都用這個，老順手了……”
他還想再說，鄭宇那邊已經滿頭大汗的交待了一句等待通知，然後就飛快的掛了電話。
一邊等消息的張正義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問道：“怎麽樣，都說明白了嗎？”
“呃……我覺得我是都說明白了，但我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總感覺那小子沒太當回事兒啊，跟鬧著玩兒似的。”
“哦？他說什麽了？”
“他先問獎金的事，後來又要求配槍、手雷、火箭炮……還想要ak47！”
張正義：“……”
徐有方掛了電話，看到四個女人都目光詭異的盯著自己，聳了聳肩膀笑道：“出了點小意外，沒事，你們繼續，呃……剛剛說到哪了？”
“剛剛胡總說她會拿出五百萬作為首批啟動資金，慧婷說她做了一個營銷方案，正準備給我們看看。”林婉晨說罷，淡淡的抿了口茶水，這女人在陌生人的麵前，又恢複了一鎮之長的氣勢。
一身合體的黑色套裝，看不出是什麽牌子，不繁複更不奢華，但卻整體上襯托出了林婉晨高而不冷，美而不妖的氣質，既得體又端莊。
按理說徐有方是天使之淚的創始人，他跟林婉晨的關係胡玉煒和杜慧婷更是心知肚明，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今天這個小會議都應該由他來主導才比較合適。
但從進門開始，林婉晨就非常自然的取得了整個場麵的主導權，好像她本就應該來控製這一切似的，一點都不讓人感到突兀和不快。
胡、杜兩人這還都是第一次與林婉晨見麵，兩女自然都是精心修飾了一番，胡玉煒白色雪紡綢的襯衫配上米黃色的七分長裙，一如既往的維持著她喜歡的仙女範兒。而杜慧婷則是普拉達的連體套裝，雖然不是什麽昂貴的款式，但也價格不菲，當然，這時候穿出的效果也絕對對得起那個價錢。
但饒是如此，在林婉晨剛一露麵的時候，兩個人心裏卻都是咯噔一下。並不是對方的穿著打扮或者樣貌身材給了她們多少震撼，而是兩個人同時察覺了林婉晨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典型官宦世家出身的氣質。
這絕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女鎮長。
普通人家的女孩，就算再怎麽優秀再怎麽有能力能夠爬上今天這個位置，也絕不會擁有這樣的氣質。
那是一種即便她笑著跟你說話，也依然能讓你時刻無法忽略距離的感覺。不是說她有多麽的拒人於千裏之外，恰恰相反的，林婉晨給人的感覺非常親切和善，似乎有什麽困難都願意為你解決，但無論她為你解決了什麽困難，她似乎都永遠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要求你的回報。
兩個人能夠互相幫助，這是朋友；一個人可以幫助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卻永遠幫不到那個人，這，就是階層。
而階層與階層之間，便是距離，無論再怎麽微笑，再怎麽隨和，這距離總在那裏，讓人無法逾越。
林婉晨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杜慧婷站起來走到連接著投影的筆記本電腦旁，一邊拿起自己的背包翻找，一邊笑著對林婉晨和胡玉煒說道：“我根據天使之淚的特點，以及美容品市場現在的關注點，參考了目前世界上最成功的13家化妝品，7家護膚品，以及5家醫藥公司的市場營銷案例，做出了這套方案。拿出來做一個分享，同時也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她這段話說完，伸進背包的手卻還沒有摸到那個u盤，杜慧婷有點尷尬，把背包倒過來對著自己做過的沙發一抖……
嘩啦！
不光在場的人驚了，就連杜慧婷自己都驚呆了。
一堆零零散散各種麵值的鈔票和硬幣，十幾張地鐵公交卡，二十幾部花花綠綠新舊不一的手機，此外居然還有十來把樣式不同但卻同樣鋒利的折刀！
杜慧婷自己的那些零碎東西被埋在這樣一堆物品中，可憐的就像被淹沒的礁石，根本看不見幾樣！
“這……慧婷啊，你這包……？”林婉晨深吸了口氣，饒是她自詡見過了很多大場麵，但也從未想過會從杜慧婷這樣一個職場精英的包裏，倒出這麽些東西。
這簡直跟杜慧婷，跟這間會議室太格格不入了！尤其是那堆折刀！
聽到林婉晨的這句話，杜慧婷的臉紅了，她縱橫市場多年，可到了青雲市才十幾個小時，臉就已經紅了兩次——昨晚那是第一次。
正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邊徐有方就開口了，非常驚歎的道：“呦！空間口袋！原來是你哆啦a夢？……不對，你是女的，所以是哆啦美？”
杜慧婷臉當時就黑的跟鍋底似的，扭頭瞪著徐有方一字一頓的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幹的好事！”
“哦？”旁邊胡玉煒笑容曖昧，一副八卦的樣子仙女範兒早不知扔到哪去了：“說說，說說，這混蛋把你怎麽了？”
“啊？”杜慧婷有點迷茫：“說什麽？”
“哎呀，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胡玉煒嗬嗬笑著：“我早就知道，有這人在的地方準沒好事，看你包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知道準又是他搞出來的。你放心，我們都站在你這一邊，你快說說，他昨天到底把你怎麽了？你說完了我們好替你做主。”
“不是你等會兒，什麽叫把我怎麽了？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杜慧婷突然就覺得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又看向林婉晨道：“是他把我包怎麽了，不是把我怎麽了。”
結果就看林婉晨也一副好奇的樣子，不置可否的道：“嗯嗯，你快說吧。”
杜慧婷：“……”
你們到底是來說項目的還是來八卦的？為什麽任何事隻要跟徐有方掛上鉤，就都這麽容易跑偏了呢？
在幾個女人的催促下，杜慧婷還是把昨天在青雲市火車站丟錢包後來又被人圍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那時候也不知道這家夥那麽能打，當時他們那麽多人圍著我們，手裏還有刀，老實說我腦子都蒙了，根本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杜慧婷想著那時候的情景，這時候回味起來也覺得有些搞笑，強忍著笑意道：“他們那個黑龍哥……是叫這個吧？走過來說話的時候我還想說能不能好好談談的，然後就看到這家夥一巴掌就把人家抽翻了，完了還說對方有口臭。”
“再然後，他就一個人把那些小混混兒們都給打了，後麵有警察過來，我就又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麽跟警察說，結果他可倒好，搶在警察趕到前把所有人的口袋都翻了一遍，全塞到我這個包裏了。拽著我就跑，那速度，警察追都追不上。”
旁聽的胡玉煒和王海丹，此時早已笑得肚子都疼了，一個個捂著嘴，肩膀不停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