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你還想吃些別的,我再去廚房做點?”


    路鹿自己,從來都是一餓就會心情不好,所以池啟大抵也是這樣的吧,所以今天才總是板著臉……


    好吧,路鹿想,池啟一直都是這樣的。


    她在池啟越來越好看的臉色裏想著,她一心為她好,怎麽又說錯話裏嗎?


    “過來!”


    池啟頭也不抬。


    都說飽暖思淫欲,剛好,小鬆鼠也是要好好修理了。


    路鹿站在原地不動彈,表示並不想距離池啟那麽近,她咧著嘴裝作沒有聽到。


    “您要是不吃了的話,我就去刷碗了,您早點休息。”


    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孫驍驍曾經說過,雖然池啟是她的老板,可是老板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能硬生生的往上撞,要學會“避其鋒芒,迂回作戰。”


    路鹿覺得,這句話甚是有道理。


    她說完便收了碗去了廚房,沒有管池啟坐在一旁還等著她自己送上門。


    “好,”池啟咬牙切齒,“相當好。”


    路鹿耍著碗,就差沒笑出聲來了,果然孫驍驍說的才是對的,一味的自以為是的忍讓隻會讓對方得寸進尺,一定要讓別人知道你雖然慫,但是你還沒有慫到底。


    好吧……這話雖然不怎麽好聽,現在想想卻還是挺有道理的。


    隻有一個碗,刷的很快,可是路鹿偷偷往外瞅了一眼,池啟還坐在餐桌旁。她想起昨天做的麵團還有一些剩在冰箱裏,就索性用來做些小吃。


    有剩的玉米粒,青紅椒和培根,做個蔬菜披薩?雖然時間不早了,可是路鹿突然還挺饞的。不僅能打發時間,還能解饞。


    蔬菜披薩出烤箱的時候外表微微金黃,聞著簡直不要太誘人,她想著都快一個小時了,池啟肯定回房了,便切了兩塊打算去送給池啟嚐嚐,可是東西剛端出廚房,就發現池啟不知道在廚房門口一臉陰沉地站了多久……


    她呆呆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現在解釋說是因為看他沒吃飽所以才做的披薩還來得及嗎?


    “池,池總,”路鹿朝他遞了遞披薩,滿臉距拘謹,“你看看這個和您的胃口嗎?”


    池啟是在路鹿進了廚房半個小時之後才過來的,他實在是好奇,這個女人要躲他躲到什麽時候,可是沒想到,他一到廚房門口就看到小鬆鼠滿眼發光的盯著烤箱,他在門口站了半個多小時都沒發現。


    “過來。”池啟招手。


    “……哦。”路鹿覺得自己臉頰發燙,躲不開就隻能慢吞吞地走過去了。


    披薩的確很香,麵前的小鬆鼠也渾身都彌漫著剛烤完的食物味道,可是池啟現在對麵前的披薩沒有興趣,他隻對麵前香噴噴的路鹿感興趣。他一把把路鹿拽了過來,順手把路鹿手裏的披薩接過來放在了廚房門前的桌子上,抱起路鹿往她房裏走。


    路鹿突然被人抱了起來,嚇得趕緊攥緊了池啟的衣服不敢動彈。


    “池,池總,”路鹿小聲的說,“披,披薩要趁熱吃。”


    池啟不理她,他的胃口被吊了起來不是一天兩天了,再不教訓教訓這隻小鬆鼠,她不知道還能放肆到什麽地步。


    路鹿的房間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香水,池啟在其他地方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卻也一直沒有問過。


    他和路鹿的相處似乎總是這樣,明明是做過了最親密的事情的兩個人,可是相處時路鹿總是拘謹的,他不曾問過路鹿任何私人問題,路鹿更是,和他說兩句話都要池啟一遍又一遍的逗。


    池啟把路鹿放到了床上,路鹿的雙手卻沒有從他的衣服上拿開,驟然失重失去了的安全感也好,突然被放下時有的無助感也罷,好像池啟在身邊,就沒有什麽大不了。


    池啟看著一直盯著他的小鬆鼠,看著她滿臉通紅又雙眼發光的樣子,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眼睛,被路鹿眨了一下又忍不住睜開的樣子逗得樂了。


    “怎麽?”池啟用手輕撫著路鹿的臉頰問,“現在不躲著我了?”


    她,她怎麽敢躲啊……


    她隻是惹不起啊!


    路鹿小臉通紅,局促的把手從他的身上拿了下來,忽閃著眼睛躲避著他的視線。“沒,沒有躲。”


    “嗯?”池啟的呼吸湊近了耳邊,故意用氣音撩撥路鹿,“我有多久沒有碰你了,記得嗎?”


    路鹿羞的全身都紅透了,她記起來那些池啟讓她誤會他喜歡他一樣的舉動,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怎麽?你也想我了?”


    池啟一邊放鬆著路鹿的警惕,一邊出手把她剝了個精光。


    路鹿想要閉上雙眼,可是池啟的親吻總是從臉上各處突襲,她忍不住去看池啟到底在哪裏,又忍不住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場麵。


    晚上的天氣雖然開始涼了,可是兩個人靠的太近,路鹿渾身都在發燙,被池啟碰過的地方更是像被火燒過一樣,她忍不住“唔”了一聲,又被池啟摟的更緊了。


    “舒服?”池啟一邊親著,一邊還不忘記羞臊她。


    每次被池啟整個人都抱在懷裏的時候,路鹿總是會錯以為自己整個人都屬於池啟,她閉上眼的時候聞到的都是池啟的味道,睜開眼睛整個視野裏也都是池啟的樣子,她忍不住伸出手去確定池啟的存在。


    剛伸出手卻被池啟拽到了身前。


    “唔。”路鹿被吻住奪走了呼吸,卻又被身前的溫暖掠奪了除去池啟以外的感官刺激,她閉上眼睛認真的感受池啟的存在,沒有主動,卻無比配合。


    路鹿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經得住誘惑的人,可是從來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明知道一個天大的誘惑背後是無法承受的結果,是不是還要被誘惑。


    感覺到最後的一道保障都要被池啟奪去,路鹿才有了危機感,雖然這麽久沒有和池啟做到最後了,可是那時自己的表現還是曆曆在目,她明白自己是池啟的“情人”,可正因為自己是“情人”,所以這種被她認為是和最親近的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總是讓她心底生出排斥。


    可是,隻是心底。


    池啟依舊在攻城略地,被路鹿緊緊的攥著的底線沒有被池啟強硬地奪走,他隻是一點一點地溫柔的親吻著路鹿,軟軟的小鬆鼠在他的一寸一寸的親吻下軟的像是一灘水,他碰到哪裏,哪裏便會抖得不能自已。


    小鬆鼠的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雖然總是咬著下唇不願意出聲,可是時不時發出的忍不住時的“嗚嗚”的響聲才更是撩人。


    池啟覺得,在這隻小鬆鼠的麵前,自製力這種東西,總是很快就能消失不見。


    他狠狠地咬了路鹿鎖骨處一口,路鹿疼的不行,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把池啟推開,可是鎖骨處的疼痛還沒消失,又變成了用力的吮吸,路鹿忍不住拉起池啟的手臂,也狠狠地還了他一口。


    ……


    第二天早晨,鬧鍾響起的時候,路鹿的肚子也剛好咕嚕咕嚕的叫了,她瞅了眼圈在自己腰上的手,伸手把鬧鍾關了又把自己的身子往下移了移。


    昨晚的披薩!


    天呐!


    浪費了嗎?那個雖然是為了打發時間才做的,可是那麽香的披薩就這樣浪費了嗎?!


    路鹿咬了咬牙,看見池啟胳膊上的牙印恨不得再給他一口。就算你不餓!怎麽不想想她路鹿可能餓了呢?!


    她挪開池啟的手臂,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這位大少爺白天還要上班,她被折騰了一個晚上,還要去給他買早餐洗衣服打掃廚房!


    池啟倒是一份工資,既請了保姆又有了情人……


    路鹿想,生活總是這麽的戲劇化,她明明都準備好打包卷鋪蓋回老家了,池啟又開始恢複讓她每天送飯的日子了……


    簽的合同沒有時間限製,雖然路鹿總是覺得這樣的日子肯定不會長久,可是每天麵對著那樣的池啟,她總是忍不住犯傻。就像電視劇裏那些傻女人一樣,麵對著這樣一個既有顏又有錢的高富帥,有誰能不動心呢?


    池啟最近沒有被summer拉出去聚會,興許是小丫頭會過的日子久了,該聚的朋友都已經聚過了,最近才消停了些,她和車耀的關係,也莫名其妙地緩和了很多。


    周五,又恰好是國慶和中秋長假的前一天,公司裏的人都在聊著假期要去哪裏玩,就連秦路,在進辦公室匯報工作的時候也問了他一聲,他想起往年自己,總是全年無休的生活,底下員工有時候都不得不跟著他加班加點的工作。


    今年,或許,自己,也可以帶著路鹿去哪裏度個假。


    帶著,路鹿?


    池啟愣了一下,怎麽會想到她?就算沒有人陪,他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怎麽會想要有人陪著一起度假?


    他對於工作和summer以外的事情總是不願意上心,很多事情,想起來沒有頭緒,便也懶得深究,隻是聽秦路說的,讓她幫忙定了個長假裏也不會擁擠的地方,想著帶出去反正也不麻煩,就讓秦路定了兩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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