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軟軟糯糯地陸鹿,第一次,用這樣地語氣和她說話,孫驍驍說不清楚,自己心裏這般五味雜陳地感覺。


    孫皓對於她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至少在孫驍驍看來,陸鹿能和孫皓在一起,絕對能一直幸福。


    可是,她不知道,那個總是怯懦的小姑娘,怎麽突然,這麽態度強硬的表達自己不想和孫皓在一起的立場。


    隻是,她想起孫皓那個總是一臉陽光燦爛的人,突然低沉下來的樣子,隱隱的有些不忍心。


    畢竟,這麽好的男人,陸鹿就這麽放棄了,她是真的覺得可惜。


    轉眼,南城就進入了十二月。


    秋天開始,南城就已經一天比一天“涼快”了,進入十二月份,陸鹿更是把自己過冬的裝備早早就準備好了。


    池啟卻似乎出了冬天的大衣之外,沒有其他的防寒設備。


    雖然,陸鹿知道,無論是出門還是在家,池啟都有著足夠多的供暖設備,不需要她“白”操心。


    但是,她還是沒有忍住,在雙十二的時候,給自己和池啟,添置了一大堆的保暖設備。


    畢竟,她現在拿著池啟的工資,每個月不用幹多少活,還能免費吃住。


    雖然,是以見不得光的情人身份。


    但是,最起碼,讓她和她媽媽,都過上了平穩的生活。


    池家老爺子的病情反反複複,但是,卻始終沒有見過外人,池家老宅裏,除了summer和聶遠可以自由進出外,其他人,哪怕是池老爺子最寵愛的小兒子,都屢屢被攔在門外。


    管家說,池老爺子喜歡安靜,太多人的地方,不適合他安心休息。


    池啟的調查結果,一點一點地都往池家老宅方向靠攏,聶遠因為常住在池家老宅,所以總是能夠“及時”地幫助池啟調查地更加深入。


    隻是,池啟始終沒有相通地是,他與兩個普通地女子在一起地事情被反複渲染報道,而他為了調查家裏地事情真相去翻查記錄時,卻什麽也沒有查到。


    隻是,池啟知道這件事情,急不來,他不想因為他太過著急而錯過一些重要地信息,更何況,池老爺子,據說已經經受不起任何地刺激了。


    在老爺子身體正式恢複之前,他不敢,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南城地冬天,冷的刺骨,尤其是迎來了第二波寒流之後,走在街上地人,便都已經穿上了厚重地棉服。


    陸鹿站在露台上看著夕陽漸斜最後沒入地平線下,帶走了最後一絲光與暖,身體漸漸地感覺到了透骨的冷意。


    在夜幕徹底降臨之前別墅裏的燈陸續地亮了,頂燈、壁燈、廊燈……連花園草叢裏都散落著燈光,大概是藏得深了於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門被輕叩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卻還是進來了。


    陸鹿此刻站的地方,正是池家老宅客廳地陽台上。


    盡管她費盡心力躲避,最後,還是沒有辦法,被帶上了開往池家老宅方向的車而不自知。


    池啟,也是在她下車的前一刻,才通知她,她跟著他到的是什麽地方。


    池家的人,用餐似乎都不喜歡說話,偶爾刀叉碰到碗盤發出一些輕微的響聲,陸鹿都覺得自己被眾人的目光撕得粉碎,更何況,她在用餐的時候,幾乎把碗筷敲成了一個交響樂。


    吃完飯後,她終於可以找個借口來到陽台上,她斜倚在在陽台的石柱上,失神地看著沉默的仆傭手腳利落地收拾殘局。


    池家老宅地仆人,陸鹿想,雖然自己不得已進入了這個“富裕”地小家庭,但是,自己其實,和這些打掃地人沒有什麽區別。


    翻桌布時一個不慎,她還險些將銀質的餐叉掉落在地上。厚實的地毯穩穩地承住,沒有一絲的聲響。這個房間,這個宅子,這裏所有的一切,在她麵前永遠是安靜而沉默的。


    剛下車看到眼前地陣仗地時候,差點沒逼瘋了她,她本想一扭臉就走開過,但是統統沒有用。


    池啟地目光太犯規,手心太溫柔,她掙紮了許久,最終還是被俘獲。


    他含著笑別走,牽著她說等我一起,摟著她帶她往前。


    她回頭看向另一條前往不同地方地路,想著或許有一天,她也能,憑著自己地意願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池啟自認為,他太了解她了,知道用什麽樣的人用什麽樣的方式可以讓她立刻放下戒備,也清楚,一個總是容易對他心軟地人,到底有多麽地喜歡他。


    她覺得自己像是他長年累月攥在手裏的一塊石頭,哪怕最初冰冷堅硬,也在他時不時地溫暖下變得平和和圓潤。


    他想要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就是。


    她向來知道,自己會為了一個不知道為什麽喜歡的人,做出太多不理智地事情。


    隻是,對於池家的人,都把她當成空氣這一點,陸鹿還是十分滿意地,尤其是在吃完晚飯後,池啟便對她說,她可以自己四處逛逛地時候,她更是覺得,跟他回老宅,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晚上,竟然還留在老宅住下了,陸鹿還記得吃飯地時候,有一個人暗自對陸鹿地出現表示了詫異,雖然,陸鹿從晚飯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


    但是,對於那樣地目光,陸鹿並不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隻是,晚上,到底還是在老宅留下了。


    她和池啟,住在據說是池啟從小一直住地地方。


    一個男人地住處,竟然還堆積著許許多多地小兔子,連床單被罩,都沒有逃脫小兔子地命運。


    陸鹿呼吸一滯,才發現自己竟然連池啟這種小時候地愛好都覺得可愛,忍不住又鄙視了自己一回。


    夜晚,吹幹頭發,將自己裹進散發著淡淡茉莉香味的被子裏,輾轉許久卻沒能入睡。越是安靜便越是心神不寧,陸鹿索性默數起了綿羊,才數了不到一百隻便聽見隱約的汽車引擎聲。她呼吸一滯,緊緊地閉上眼睛。


    池啟剛剛出門了,可是,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裏,隻是他吻過地額頭似乎還留存著溫潤地觸覺,讓陸鹿總有種不真切地感覺。


    樓下,管家將一個男人迎進正廳,從老宅地另一個放下地樓梯口,帶到了三樓:“……今天天冷,老爺子也就沒去花園散步,就在露台看了會兒書,午睡了兩個小時。”


    男人靜默了片刻,問道:“湯有繼續喝嗎?”


    管家遲疑了一下,說:“有的。”


    男人聽到這個答案,似乎是滿意了,才安靜地轉身上樓。


    他去到池家老爺子地住所旁邊,又去浴室衝掉了一身的冷氣,披著浴袍跑了出來。


    見到池老爺子地時候,他正在書房練書法,池老爺子看見他,臉上便也有了絲笑意。


    池老爺子終於舍得放下球杆,上前掀起一角,身子一側便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了。男人有意無意地往旁上挪了挪,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開了口……


    池啟回到住處的時候,麵色微沉,他回到臥室,貼近陸鹿,一隻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則牢牢地摟在她腰上。


    這種強橫而獨占的姿勢讓她的整個身體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男人的力量與熱度透過單薄的棉質睡衣擴散到全身。


    很快,陸鹿變醒了,她本來美夢正酣,可是卻突然覺得額角冒汗,想挪挪尋塊涼點的地方。


    可不知道是什麽禁錮了她,讓她無論身前身後都無法動彈,一著急,便醒了過來。


    陸鹿覺得身前的人綴得緊,雖然聞得見熟悉的茉莉花的香味,她想起身掙脫,可又實在不願意看到他的臉,怕自己又動心。


    腰上的手緊了緊,男人醇厚又略有些低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醒了?”


    陸鹿沒有回到,雖然她覺得沒有再裝睡的必要了,她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一邊說著熱一邊將自己掙脫開他的懷抱。


    可是,池啟伸長手將她撈了回來,一邊抱著她一邊還說:“這樣最容易著涼。”


    他緊緊地貼著她,彼此親密無間的程度令她浮想聯翩卻又倍感羞恥。


    男人低頭用力呼吸著著她頸間的香味,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陸鹿隱約聽見池啟說:“乖,別亂動。”


    她拽著被子不放手,被被子遮蓋下的身體僵硬著。


    他太過遊刃有餘,讓本就一直收斂著自己的心跳的陸鹿,更加無法控製自己,她戰栗不已,從耳尖傳來的濕潤觸感逐漸向下移動,陸鹿覺得身前身後變得越來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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