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驍驍這次跟著聶成來到了後台,安慰著小家夥,再看小家夥,今天一身合身的燕尾服,頭發斜斜的梳往一旁,露出了棱角分明,立體帥氣的五官,小小的一張臉,卻已經初具英俊的模子了。


    “我的幹兒子,好帥啊!幹媽親親。”孫驍驍忍不住的抱住小家夥,親著他的小臉蛋。


    聶成也很開心,兒子這麽優秀,做為母親的,是最自豪的。


    “幹兒子,你說,你今晚能不能拿第一?”孫驍驍給他灌輸自信。


    “能。”小家夥十分有自信,因為他必須要拿第一,隻有第一名,他才可以實現他的夢想,第一名,他才能拿到那筆獎金,讓媽媽不用再為了自己去求別人。


    “真棒。”孫驍驍又親了一口,看著聶成,“我好想要一個啊!”


    “那就找一個男人生啊!”聶成笑咪咪的看著她。


    “你以為那麽容易啊!得基因優秀啊!你瞧瞧你兒子,這基因簡直了。”


    “幹媽,你一會兒要上台給我送花哦!”


    “行,幹媽一定在你表演完之後,第一個上台給你送花。”孫驍驍今晚就是來做這件事情的。


    現在小家夥在網絡上的名氣,簡直不得了,她是來噌名氣的。


    聶成抿唇一笑,俯下身,與小小的兒子對視著,“兒子,媽咪不指望你拿第一,但媽咪希望以平常心上台,不要緊張,也不要挫敗。”


    “嗯!”小家夥感覺到媽咪的包容和愛意,他的小臉蛋勾起一抹笑意。


    離比賽時間還有十幾分鍾了。


    某豪華的大別墅裏一間客廳裏,車耀端著架子跟著車喬坐在電視機麵前,等著看那張,據說和他長得,有八分想象的臉。


    池啟突然在聚會之中離開的時候,聶萱和聶遠都虎了一跳,隻有陸晨,眯著眼睛晦澀不明,似乎知道池啟是要去幹什麽的。


    南城到大理不過是5個小時,隻是池啟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秦路遞消息過來,說是路鹿和自己媽媽一起睡了,他便在酒店取了路鹿房間的房卡,自己住了進去。


    雖然說是大理四季如春,但是早起的時候,依舊有些冷,路鹿昨晚受了驚嚇,和媽媽出去按了摩之後便跟她一起睡了,這麽久沒有粘著媽媽,兩個人說了大半夜的話。


    隻是路鹿媽媽總愛打呼嚕,路鹿迷迷瞪瞪的睡了幾個小時,還是起來拿了自己的房卡想回自己的房間。


    隻是房間門剛打開,還沒開燈,路鹿就被人從身後環住了身子。


    要是以往,她一定能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身後的人是池啟,可是前一天晚上剛被人突襲,路鹿條件反射的往後就是一肘子,差點沒把一時不設防的池啟給捅了。


    好在池啟反應快,一把握住了路鹿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旋了回來。


    “怎麽?這才幾天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池啟摁亮了房間的燈,看著路鹿剛剛的反應,倒是把一路過來的憋悶都打消了。


    “池……池總?”路鹿磕磕巴巴的瞪著眼珠子看著身前的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開心……


    “嗯,我在。”池啟眯著眼睛笑著,把這隻被嚇得隻會瞪著眼睛的小鬆鼠抱進了屋裏。


    路鹿直不楞瞪得看著身前得男人,像是不相信眼前得人是真的。


    “這麽好看?”池啟穿著簡單的家具睡衣,還是路鹿有一次逛街的時候,偷偷摸摸給他買的。隻是她悄悄洗幹淨了,藏在了池啟的衣櫃裏,盼著他哪裏突然發現了,以為是自己很久以前買的衣服。


    隻是,池啟怎麽會不清楚呢?


    自己的衣服,都是固定時間固定牌子送固定材質送到了家裏的,這件衣服,池啟一打眼,就知道,和那個圍巾是一樣的,被家裏的那隻小鬆鼠,偷偷的塞到了自己的衣櫃裏。


    “……”路鹿捏著池啟的衣角,惴惴地不說話。


    池啟看著她這個傻乎乎地樣子,便也不吱聲,樂的讓她看,反正她前天晚上雖然睡得不好,但是看著這隻小鬆鼠這個樣子,便也睡不著了。


    路鹿看著池啟,眼都不眨的樣子,更是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她本來就睡得不好,以為自己迷迷瞪瞪的還在做夢,便就大著膽子,想去戳戳池啟的臉。


    池啟看著好笑的很,隻是憋著想多逗逗路鹿,便沒有笑出聲來,隻是看著她,看她有沒有下一步舉動。


    ”……真的……是假的啊?“


    路鹿看著池啟沒有動作,隨便她胡來,就覺得這一定是在做夢,所以才嘟囔著,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假的?“池啟湊過去呼了口氣,看著路鹿又顫了一顫,終於是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


    路鹿許久沒有見過池啟笑得這麽好了,所以……越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


    聶遠的生日宴,在池啟抽身離開之後,莫名奇妙的就安靜了不少。


    尤其是聶遠被池騁一直盯著,池騁身邊還有個一直扭扭捏捏撒著嬌的大美人。


    而陸晨,出門打了個電話回來之後,便一直黏在了聶萱的身邊。


    五個人,各懷心思,吃了點東西,聚在一起聊了會天,便早早的就散了。


    聶遠跑的快,池騁被人纏著,沒有抽出時間追上去,便隻能悻悻的回了家。


    陸晨倒是得了便宜,跟在聶萱身後就回了家。


    當夜,聶萱和陸晨靠在一起,即便是兩個人已經有了親密的關係,但是,她從來沒這麽抱在他懷裏過,她還從來沒跟他這麽親昵過,眼前這個男人才認識了多久,她怎麽就這麽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聶萱心裏惱火,她就這麽喜歡這個男人嗎?


    陸晨笑笑:”怎麽?後悔了?”


    聶萱語塞,是啊,她有什麽好後悔的?


    被迫?


    她的所作所為明明就是自己願意的?


    她又能跟他說什麽?


    怔忪的工夫,陸晨已經抱著她吻上了她的額前,溫柔的觸感,溫潤的唇間,讓聶萱迷瞪的想不起其他。


    她看著兩個人相擁的狀態,忽然意識到,如果他們是兩情相悅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不久的將來,她就會嫁給陸晨?


    然後她會為陸晨做那些細致入微的事情,每個清晨一杯蜂蜜水,準備不重樣的早餐,熨燙衣服,按照喜好打理衣帽間。


    不,不止,他們之間有感情,她會做的比這更多。


    或許會有甜蜜的早安吻,出門前幸福的擁抱,還有每個晚上和清晨,他們會相擁著睡去醒來!


    可這些,真的會是屬於他們的嗎?


    越想越控製不住自己,她起身猛地湊上了陸晨的唇間,心底瘋了一樣想讓自己忘記自己關於陸晨的所有歪了的心思,可陸晨他早就不知心思放在了哪個地方,她呆呆的閉著眼睛停在陸晨的身前,心裏竟然莫名的慌。


    陸晨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他想讓她也不要多想,被她親近之後,便更是抑製不住自己,這麽多年,他竟然還是第一次從聶萱這裏,感受到她是真心的想讓他親近。


    電話突然響起,卻是聶遠打來的,聶萱摸過手機,煩躁的掛斷,把手機丟在一旁。


    ……


    zoro捏了捏眉心,他又把手機拿起來撥給助理:“把聶遠現在的住址手機號和工作單位都查出來發給我。”


    zoro開著車,直奔附近的醫院,他已經把西裝外套脫下來專門給聶遠堵鼻血用,她這會也顧不上客氣,隻能努力讓自己不那麽狼狽。


    到了醫院,一係列檢查下來,zoro拿著檢查結果,震驚的看著她:“這就是你離開年清的理由?”


    聶遠默默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突發狀況,你還會繼續留在他身邊,一輩子?”


    一輩子?


    聶遠忽然紅了眼眶,垂首無意識捏著自己的手指。


    不出意外的話,她是真的想跟年清一輩子的,她甚至想,他們會有一個孩子,或許未來,他們都老了她就不會那麽愧疚了。


    她是相信日久生情的,可現在,她已經沒有那麽多的心思了。


    拿起沾滿血的西服,她歉意的看著zoro:“zoro,抱歉啊,弄髒了你的衣服,我會盡快賺錢賠給你……”


    “你現在還有能力賺錢?今後你打算怎麽辦?”


    她搖搖頭:“我在努力賺錢,寧寧也很聽話,媽媽也一直在幫我,雖然我們沒有其他的能幫得上的親人,但是,我們現在過得很好……”


    zoro沉吟片刻,忽然說:“不如,你跟我結婚。”


    聶遠詫異的看向他:“你明知道我……還要跟我結婚?娶我這樣的女人,你家裏人會同意?”


    zoro眼神莫測:“我家裏一定會同意,這你不必擔心,你隻要考慮同意或是不同意。當然了,你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我還會盡全力幫寧寧治療。我隻是需要一個女人占著我妻子的位置,你意下如何?”


    她垂下頭,她還沒有從自己失敗的兩段感情中走出來,她就要再投入到另一段婚姻關係裏……


    “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晚上zoro送她回到臨時租住的房間,她看著他的車開出小區才回身上樓,掏出鑰匙開門,卻突然發現,她家的房門,竟然沒有鎖!


    她還沒反應過來,忽然門打開,一隻大手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拖進門裏……


    她剛要尖叫,便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年清。


    房門砰一聲關上,他像那天一樣靠近她的身子,把她抵在門板上,慍怒的按著她的肩膀。


    “才從我那走了一個李白不到,就找到了新歡,看來你之前說的所謂的喜歡我,也不過如此!”


    聶遠忍著心痛,無所謂的笑著,“人總是會變的,你既然不願意幫我,我也該給我們娘倆找一條活路不是嗎?”


    “我看你不是在找活路,是在我這裏拿不到好處,想給自己找退路!”


    聶遠別過頭:“隨你怎麽想吧,如果你是來質問我的,那你還是走吧,畢竟我們現在的關係,你沒有質問我的資格。”


    “我們的關係?嗬!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實不相瞞我對你的身體倒是一直還挺滿意的,不如你甩了現在的男人,我給你錢,幫你治你的孩子,你做我的情人,嗯?”


    男人貼近她的臉頰,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他湊近,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手探進她的衣服裏,不安分的遊移起來。


    “放開……”


    聶遠隻覺得胃裏翻滾,在他即將吻上她的唇時,她猛地蹲在地上幹嘔起來。


    年清眼中翻起憤怒:“我碰你就這麽讓你惡心?”


    她跟素不相識的男人摟摟抱抱就可以那麽自然而然,而他這個前不久還被她親親熱熱地喊著年哥哥的人,碰她一下竟然叫她惡心的想吐?


    她按著胸口,半晌才喘勻了氣,虛弱的說:“對,你既然嫌棄我,我怎麽不能嫌棄你,你每次碰我,都叫我無比的不舒服!不想讓我當著你的麵把晚飯吐出來,就趕緊走!”


    年清摔門而去。


    她跌坐在地上,強壓著胃裏翻湧的感覺,怔怔的思索,她為什麽……敢這麽對年清?


    她不是想要他幫她媽?


    為了確定,她還是連夜去了醫院,看著確定的檢查單,她重重跌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手輕撫著額頭,還好,年清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值班,


    為什麽她要這麽反反複複的對待年清呢?


    仗著他曾經義無反顧的對她好媽?


    為什麽偏偏在她決定從年清的世界消失的時候?


    為什麽,偏偏年清是治療寧寧的醫生呢?


    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好想把這個孩子一直好好照顧下來,可她,根本做不到啊!


    剛剛他說,讓她回去,留在他身邊,可是,她早就不是那個時候的聶遠了!


    明明年清對她的態度已經有所轉變了,如果她抓住這個時機,或許他們會有個很好的未來。


    可現在不行,她不行啊!


    痛苦的將手指插進頭發裏,眼淚流在掌心,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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