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歌半躺在回廊處的護欄上,皺眉道:“這人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去哪兒了,剛才不是還答應帶我去玩的嗎?怎麽那麽說話不算數呢!”


    就在夜長歌不悅的嘟囔著的時候,老管家剛好走了過來,夜長歌便連忙上前,雙手叉腰的將其攔下,笑嘻嘻的道:“老管家,你們家家主呢?”


    管家半彎著腰行了行禮,笑著道:“興許是去後山了吧!”


    “後山,他去哪裏幹嘛?”夜長歌疑惑的道。


    管家笑了笑道:“噢!這是我們家主的習慣,他在後山搭了一茅草屋,沒事的時候,他就去哪裏坐坐。”


    夜長歌立刻便來了興趣,高興的嘟囔道:“茅草屋,那應該很有趣吧!”


    夜長歌打定主意,便衝管家道謝道:“多謝管家告知,那我就先走了。”


    夜長歌說著便高高興興的離開,管家看後,也隻是慈愛的笑了一笑。


    夜長歌很快便找到了塚塵的茅屋,可是,整個地方都極其的安靜,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來過一般。


    為此,夜長歌還疑惑的道:“那管家不會是騙我的吧!”


    當他摸索著道茅草屋時,卻透過窗戶看見了塚塵,他原本滿心歡喜的想要去敲門的,可是,卻看塚塵跪在一牌位前,表情凝重的模樣,夜長歌便將手放了下來。


    無趣的他隻能靜靜的躺在護欄上,閉目養神。


    可是,不知怎麽的竟然就睡了過去,夢中夢見在與人打架,便一不小心差點就從護欄上摔了下去,幸虧塚塵剛好出來看見,一把便將他拉了回來。


    原本被嚇個半死的夜長歌,當看見塚塵的那一刻,那種害怕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事吧?”塚塵冷聲開口。


    夜長歌推開他,不悅的冷聲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都被你給救下來了,哪裏還能有事,再說了,就這麽高一點,即便真的摔下去,那也沒什麽事兒,我又不是大姑娘,這點的受不住。”


    見夜長歌這伶牙俐齒的模樣,塚塵也相信他沒事,便放心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


    夜長歌見狀連忙上前將其攔住,大聲質問道:“你剛才說帶我出去走走,還算不算數了?”


    “自然,”塚塵冷聲道。


    即便是聽到了他依舊願意待自己出去走走。可是,看著塚塵冰冷的模樣,夜長歌心裏還是高興不起來。


    見夜長歌緊的不離開,塚塵接著冷聲詢問道:“怎麽?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夜長歌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往旁邊一站,嘟囔道:“那麽小氣幹嘛!真的是,不就是不嫁給你嗎?這又什麽好生氣的。”


    夜長歌的話塚塵一句不落的給聽了去,無語的轉過身看著他道:“走吧!”


    夜長歌一聽立刻抬起頭,盯著塚塵冷哼一聲道:“不去了。”


    “為什麽?”塚塵不解的開口。


    夜長歌不耐煩的道:“那有那麽多為什麽,不想去了,就是不想去了,沒有理由。”


    塚塵聽後,也不在繼續追問,點了點頭道:“好吧!”


    夜長歌看著塚塵的背影,極其無語的道:“好吧?你看不出來我生氣呢!還直接就給走了,你道個歉你會死啊!”


    夜長歌回頭看了一眼茅屋,想起剛才塚塵的神情,便再也跟他生不起氣來。


    夜長歌歎息一聲,立刻便追了上去,隻是,一路上都不跟塚塵說一句話,臉也別向別處。


    “無聊嗎?”塚塵率先開口詢問道。


    夜長歌隨意的嗯了一聲,便不在搭理塚塵。


    這時,塚塵突然停下了腳步,盯著夜長歌冷聲道:“你們這次來我塚家,究竟有什麽目的?”


    一聽塚塵的話,夜長歌便氣不打一出來,他沒有想到,剛才塚塵才惹了他,他都不跟他說話,如今,自己氣還沒消,他竟然又這樣子質問自己。


    夜長歌氣憤的叉著腰,怒聲道:“姓塚的,你當真以為你們塚家多了不起呢!還有什麽目的,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


    “那不是實話,”塚塵肯定的道。


    看著塚塵那堅定的神情,夜長歌有些心虛的轉過身,冷聲道:“愛信不信。”


    塚塵一下子上前,將夜長歌控製在自己的兩人間,夜長歌立刻便反抗了起來。


    不過眨眼的功夫,兩人便交起了手來,不是塚塵對手的夜長歌盯著塚塵冷聲道:“喂!我說姓塚的,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啊!”


    夜長歌話音剛落,塚塵手中的一根木棍便自己指在了夜長歌的脖子處。


    就當夜長歌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塚塵卻突然放開了手中的木棍,失落的轉身離開。


    看著塚塵這反常的舉動,夜長歌摸著自己的脖子,嘟囔道:“不行,剛開始還以為他是個悄悄公子呢!沒想到,這簡直就是瘋子嘛!再這樣子下去,小爺的命怕是什麽時候,就再他手中了。”


    想到這裏,夜長歌身後一整涼意,抖了一下,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得早點離開才可以,不然我這傾世美男子,就要命喪黃泉了。”


    打定主意,夜長歌便轉身準備回到塚家拿上東西就走。可是,才走出兩步,他便又歎息著聽了下來。


    轉過頭盯著塚塵清冷的背影,歎息道:“心軟還真是你最大的毛病,別人的死與死,與你又有何幹。”


    可嘴巴上雖然這樣子說著,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跟了上去。


    看著身旁的夜長歌,塚塵故意冷聲道:“你剛才不是要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夜長歌冷聲道:“我這不是怕你死在哪兒,我回去也不敢跟我姐交代啊!”


    塚塵知道夜長歌就是個不會遊泳的鴨子,嘴硬。


    得知墨雲溪失蹤的墨之痕大婚之日,便舍下了玉嬌,獨自前往雲峰,尋找幾人。


    可放他感到的時候。雲峰已經成了廢墟,燃著的地方,偶爾還會漂出屍體燒毀的氣味,引得人連連作嘔。


    見沒有幾人的蹤影,墨之痕便不停息的繼續向著寧明武的地盤而去。


    因為他認為,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寧家作為鄰居,多多少少也肯定幫襯了些的。而幾人也有可能隨寧家而去。


    所以。這一路上,他都快馬加鞭的向前走。


    當離寧家越來越近的時候,白沫寒卻突然緊張了起來,他即期待回到寧洛溪生活的地方,又害怕物是人非。


    在雪地中漫無目的的走著的冷靈。經過三天的時間,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誅天的山腳下。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冷靈冷笑出聲,“原來,這裏才是我的最終歸處。”


    冷靈苦笑著,覺得頭有些暈眩,便直直的倒在了雪地之中,慢慢的失去意識。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隻見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孟子義就坐在身旁,卻已經睡著了。


    看著熟睡中的孟子義,冷靈沒有想到,即便是睡著了,他還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眉頭緊鎖。


    看到這樣子的他。冷靈也瞬間覺得有些心疼,她甚至在想,若是洛靈依在,可能他也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孟子義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嚇得冷靈連忙將眼睛給閉了上,可卻能聽見任何的聲音。


    孟子義困倦的看著熟睡中的冷靈,打了哈欠,起身便為她拉好被子,柔聲道:“你究竟是誰呢?我愛的人,又是誰,是你還是靈依。”


    孟子義說著說著,便冷笑了起來,握著冷靈的手,柔聲道:“可是,不管是誰,我似乎都已經開晚了。可是,我不怕,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幸福的。”


    聽了孟子義的話,冷靈也是於心不忍,可是,若是讓她假裝喜歡誰,她確實不會,她的心中,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宮羽的身影,根本就容不得他人。


    不一會兒,孟子義便兩冷靈的手給放進了被子中,自己則轉身又了出去。


    聽到關門山,冷靈才敢睜開眼睛,可是,眼睛一睜,她的一滴眼淚便立刻留了出來。


    她與宮羽如今變成這幫模樣,全都是拜孟子義所賜,她本應該恨他,可是,當了解了一切之後,冷靈似乎就再也恨不起來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孟子義是不會輕易收手的,所以,她一直偷偷的給宮羽捎信,可是,卻從未得到過宮羽的回信。


    所以,如今的冷靈也開始動搖,她甚至想過。隻要孟子義能放下這裏的所有恩怨,她願意陪著他一起歸隱山林,從此不問世間是與非。


    可是,這樣子的念頭,在腦海中,也不過瞬間,因為,她很清楚,自己不過是擁有洛靈依外貌的一個傀儡吧了,所以,提什麽樣的要求,根本就輪不到他。


    而菱紗將房屋燒毀後,便一直走走停停,用菱萱交給她的醫術,治病救人,也算是為菱萱積德了。


    而楚人美卻一直守著一堆廢物不肯離開,有一天終於沉不住暈倒了過去,當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蒙麵人坐在茶桌旁,悠閑的喝著茶。


    楚人美掙紮著起身上前,冷聲道:“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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