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秋菊宴會
天定姻緣：傲嬌世子妃 作者：月下茗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姐，這是宮裏的秋菊宴的帖子。是是舒貴妃主辦的。小姐……”檀香有些遲疑的看著手中的帖子。
現在皇後倒台，宮中最受重視的應該就是舒貴妃了，這次舒貴妃幾乎把全帝都有些身份的貴女都給請了，小姐隻怕是不好拒絕的。但是去了的話……
聯想前幾次，都是在皇宮中小姐才會遭遇那些不是強暴就是綁架的壞事，現在有讓小姐進宮。隻怕，就算小姐沒有心理陰影，那也著實是讓人擔心的一件事啊！
上官璿聞言，看了看那張帖子：“除了貴女們，她可還邀請了什麽旁人？”
“嗯……這本就是後宮裏的宴會，至於公子們，大概就隻邀請了舒安，那還是因為他是舒貴妃娘家的侄兒。不過……聽說到了陛下那裏，硬是在邀請的名單裏添上了李小將軍，夜世子還有顧世子一起。”說來，陛下這樣做的用意，大概就是為了安慰李家和恭親王府吧。
畢竟一個是皇後的母家，一個有將女兒嫁給了全身癱瘓的夜清廷。說到底都是皇家有所虧欠，把他們叫到皇宮中參宴，順便也是撫慰他們的不平。至於顧世子……大概就是為了湊人數，隨意加上去的吧！
“那便去吧，對了府中的小姐可還邀請了何人？”
“三小姐，也被邀請在內。”
上官璿了然的點點頭，這一次舒貴妃突然邀請這麽多的貴女進宮，目的自然不純，她猜想是在為夜清煥選妃吧。畢竟之前她在太後的壽宴上就想給夜清煥選一位賢良淑德的正妃，偏偏被夜清廷和成月的那件事給攪和了。
至於她還要請了像三妹妹那樣的庶女，看來，這一次選妃，不僅僅是要選正妃，還要選側妃。
這一次，沒了皇後這個障礙，更是沒了夜清廷這個處處都壓夜清煥一頭的太子，舒貴妃這次倒是可以隨心所欲了。
“大姐姐，你慢點走啊。”上官婉在後麵疾步跟上，有些微喘。
“大姐姐，怎麽這段時間就跟婉兒生疏了？難道是婉兒哪裏做的不好，惹了大姐姐生氣？”上官婉依舊是一雙無辜的水眸，可憐極了。
上官璿看著表麵弱不禁風的上官婉嘴角輕勾：“三妹妹哪裏的話，我哪有故意生疏妹妹，不過是妹妹這些天倒著實忙了些，那裏還會蠱的上我。”
“原來大姐姐是怪婉兒與那些外門的小姐們親近，可是婉兒那也是為了我們侯府著想，現在二姐姐半瘋半傻，已然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這旁人眼中我們侯府的小姐都是什麽樣的？婉兒跟那些小姐們混的熟絡，也是為了侯府不被她們嘲笑了去。”她故作痛心的說著。
“你不必與我說這些，我也不曾有怪罪你的意思。”她願意做什麽便做什麽，反正隻要影響不到她，她才懶得過問。
正說完，就準備轉身繼續走，卻是聽見上官婉忽然拔高了嗓音，委屈的說著：“大姐姐！婉兒錯了！都是婉兒不好，婉兒下次再也不會跟那些貴小姐們深交了，說到底，婉兒不過是一屆庶女，又怎麽能跟大姐姐相比。婉兒以後再也不敢搶大姐姐的風頭了，大姐姐，您就繞過婉兒這次吧！”
上官璿一臉懵逼，自己明明什麽也沒有說啊！
檀香站在一邊第一個沉不住氣了：“三小姐！你這是做什麽？我家小姐……”
“好呀！沒想到上官大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庶妹都要這般欺負，這嫡姐姐是怎麽當的啊！”這時一邊的一群貴女們都從拐角走了出來，一個個都是指指點點。
上官璿這才算是了然，原來上官婉是看見了她們才這般做戲的啊！
有幾個自打上官玥欣被關進西荷院斷了與外界的交流之後，就和上官婉玩的不錯的幾個小姐，忙上前圍在了上官婉的身邊。
她們基本上都是五六品小官的女兒，平時在貴女圈子裏自然是不受重視的。之前一直是攀附這上官玥欣，現在上官玥欣明顯倒台了。她們倒是又被上官婉給巴結上了。
她們因為身份不高，容貌才情又不出眾，所以本就是不起眼的，像上官璿這種又是侯府嫡女的身份，之前更是陛下親指的太子妃，並且還有著一張令眾女都失色的麵容，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怎麽能不招人恨呢？
“檀香，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出這些話，讓大家誤會大姐姐的，我……”
“說什麽呢？婉兒，你沒有錯，為什麽要道歉？該道歉的是她！分明就是仗著嫡女的身份欺壓你，你還替她說話！”沈薇，一個不知是哪個沒落小官的女兒，看著上官璿就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一個小小丫鬟，竟然敢跟主子這般叫囂？我看你分明是狗仗人勢！”她臉色一變，看向檀香的眼神就更加犀利，一個人巴掌抬起來就要打下去。
她雖然身份低微，可畢竟是主子，憑什麽上官璿身邊的一個丫鬟都能對她們頤指氣使？
隻是手臂還沒有落下，就在空中被攔了下來。
上官璿皺著眉頭，緊緊的攥住沈薇的手腕，像是真的怒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丫鬟，是隨便誰都能打的嗎？”說罷她像是嫌棄極了的樣子，一把將她的手腕隨意一拋。夾帶著體內的三分內力，直直將人給推到了地上。
“哎呦！上官璿你敢推我！”沈薇摔在地上依依不饒，現在她是當這眾人的麵被上官璿推倒在地的，隻要自己裝出來一副受傷嚴重的樣子，那麽在大家的譴責下，上官璿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在皇宮之中這般放肆！”
“本世子給的！”忽然一聲清冷的音色傳來，眾人皆是一驚，原本鬧著看笑話的人，此刻皆是警醒，看著緩緩走來的顧豈，都不敢開口一言。
送上官婉看見了顧豈，一張小臉緊張的紅了紅，眼神亂撞，不敢直視。
沈薇也是白了白臉色，可是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自己也被推到了地上，沒有道理善罷甘休。於是她略微掙紮著站起身來，不滿的說道:“顧世子！您不清楚狀況，剛剛是上官璿不分青紅皂白推了婉兒的。”
上官婉皺了皺眉，忙上前解釋道:“婉兒沒有事，薇姐姐不要說了，隻不過就是絆了一腳，更是不關大姐姐的事。”她說著故作可憐的模樣，泫然欲泣。
那模樣明顯就是告訴大家，她在說違心話。
上官璿站在那裏挑了挑眉，她早知道這個上官婉不是個善茬，原以為她還能沉得住氣，她們彼此不招惹便是最好，隻是現在她卻自己找上門來。
“既然如此，就管好你那些亂咬人的朋友！”顧豈言辭上絲毫沒有留情，依舊的冰冷。
他轉身看了上官璿一眼，唇角微勾:“還不走？”
上官璿扁扁嘴，正打算跟上，就聽見身後忽然一聲驚叫。
“啊！”上官婉痛呼出聲。
隻見她捂著腳踝一臉的痛苦神色。
“顧世子，婉兒的腳好像崴了，好痛……”她眼中含著淚水，緊緊咬著下唇。
顧豈頭也沒有回，甚至腳步都沒有停頓:“上官三小姐的腳崴了難道不應該先找禦醫嗎？”
“可婉兒……婉兒走不動了……”她皺著眉頭嬌弱的說著，一雙眼睛滿懷期待的偷偷瞄向顧豈的背影。
“關本世子何事。”卻不料顧豈絲毫不解風情，隻是輕嗤一聲，抬手拉住上官璿的手腕，就繼續往前走了。
上官婉忽然麵色煞白的愣在原地，她知道顧世子不會親近自己的，從來就沒有哪個女子能近的了他的身，所以，自己隻要能跟他說上幾句話，就已經很知足了。這樣在別的小姐們麵前也算是有足了麵子。
隻是……
偏偏上官璿能夠得到顧豈的偏愛，唯獨她可以近的了他的身。
“喂！沒看出來人家小姑娘春意濃濃啊？”走過一段距離，上官璿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個肘關節就懟在了顧豈的胸口上。
真是沾花惹草，上官婉都表現的那麽明顯了。嘖嘖嘖，就他這張妖孽臉蛋迷惑了多少人。
“璿兒這是吃醋？”顧豈眉眼間忽然含笑，揉了揉被她懟疼了的胸口，又重新抓回了她的小手。
“我吃哪門子醋，想得美！”上官璿臉色不自然的一變。
“你若是看她不順眼，打發走了便是。”一想到上官婉，的確是個煩心的禍源。
上官璿眨眨眼，知道他定然是又要有所動作了，忙搖了搖頭：“算了吧，現在忠勇侯府裏的正派小姐就剩下她一個，雖然她偶爾出來找找存在感，我不理會便是了。”顧豈出手，隻怕那上官婉輕則殘廢，重則一命嗚呼了。
禦花園中，原先隻屬於皇後的至尊位置，現在舒貴妃倒是坐的舒坦。
“怎麽不見夜清歌？”這一圈的公主小姐基本上都坐齊了，就是不曾見到夜清歌，難不成還在生那天的氣？不是說好的嗎，如果她成功把風寄塵出去，她就不計前嫌。
“就是啊！四公主平時不是最愛湊熱鬧的嗎？”檀香也是一臉的疑惑。
“各位小姐們都是受邀來賞菊的，這菊花啊，我們有的是時候看，現在咱們不急，先隨本宮喝喝茶，解解悶吧。”舒貴妃端起了眼前的青瓷茶盞，唇角勾著魅惑人心的笑容。
果然是陛下的寵妃啊，多年盛寵不衰，即便是現在都已經半老徐娘了，已經風采不減呢。
顧豈還有那些貴公子們，都去禦書房同陛下問答了，所以禦花園中倒是隻有他們這些女流之輩話些家常。
“霍家小姐，今日倒是格外的水靈，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之稱。”舒貴妃眼睛落在了右側方的霍素染身上，含笑說道。
“多謝娘娘誇讚，臣女愧不敢當。”霍素染公式化的微笑起身還禮。
這舒貴妃的意思，她又怎麽會不懂，她是丞相之女，娶了她那就是得了她爹爹的支持，之前皇後就是為了他們霍家的勢力想要夜清廷娶了她，如今這舒貴妃想的隻怕也是這個道理。
隻是，她霍素染又豈會是隨意她們挑選之人？
之前的夜清廷她尚且看不上，又怎麽會把一個夜清煥放在眼裏？
氣氛正是尷尬的時候，恰在此時，一個身穿桃紅羅裙的女子上前諂媚道：“是啊是啊！貴妃娘娘，您今日真是光彩照人，也不知是怎麽保養的！竟然讓我們這些小丫頭們都比不上。”
這是哪家的小姐？倒是瞧著幾分眼熟。
“呦！宋姐姐，您這話說的可就大不敬了！娘娘之姿堪比天人，本就不是你我之輩能夠相提並論的，怎麽？你還妄想跟娘娘比？”坐在那桃紅色羅裙宋文靜對麵的是一身綠衣的。這兩人站到了一起倒是讓上官璿想起來了。她們之前不是成月身邊的小跟班嗎？
之前成月與自己為難的時候倒是沒少看她們兩個在旁邊落井下石。怎麽？現在成月明顯倒台了，這兩人也開始狗咬狗互撕起來了？現在倒是爭相巴結起來了舒貴妃。
“張茹你！貴妃娘娘，文靜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一定要相信文靜啊！”宋文靜立馬跪下，臉色蒼白的解釋著。現在的舒貴妃可不比之前了，直屬這後宮第一人呢，再沒有可以比得上她的了。所以萬不可得罪啊！
更不要說，她還指望著能夠討好了娘娘，嫁進三皇子府呢！
“娘娘，宋妹妹這是在提醒娘娘她的名字裏也有一個靜字嗎？”那一身綠衣的張茹捂嘴輕笑，很是恰到好處的挑撥道，言罷直叫那宋文靜身子一顫。
是了，舒貴妃的名諱就是一個靜字，這一被提醒，場麵一時就更加尷尬了起來。
現在皇後倒台，宮中最受重視的應該就是舒貴妃了，這次舒貴妃幾乎把全帝都有些身份的貴女都給請了，小姐隻怕是不好拒絕的。但是去了的話……
聯想前幾次，都是在皇宮中小姐才會遭遇那些不是強暴就是綁架的壞事，現在有讓小姐進宮。隻怕，就算小姐沒有心理陰影，那也著實是讓人擔心的一件事啊！
上官璿聞言，看了看那張帖子：“除了貴女們，她可還邀請了什麽旁人？”
“嗯……這本就是後宮裏的宴會，至於公子們，大概就隻邀請了舒安，那還是因為他是舒貴妃娘家的侄兒。不過……聽說到了陛下那裏，硬是在邀請的名單裏添上了李小將軍，夜世子還有顧世子一起。”說來，陛下這樣做的用意，大概就是為了安慰李家和恭親王府吧。
畢竟一個是皇後的母家，一個有將女兒嫁給了全身癱瘓的夜清廷。說到底都是皇家有所虧欠，把他們叫到皇宮中參宴，順便也是撫慰他們的不平。至於顧世子……大概就是為了湊人數，隨意加上去的吧！
“那便去吧，對了府中的小姐可還邀請了何人？”
“三小姐，也被邀請在內。”
上官璿了然的點點頭，這一次舒貴妃突然邀請這麽多的貴女進宮，目的自然不純，她猜想是在為夜清煥選妃吧。畢竟之前她在太後的壽宴上就想給夜清煥選一位賢良淑德的正妃，偏偏被夜清廷和成月的那件事給攪和了。
至於她還要請了像三妹妹那樣的庶女，看來，這一次選妃，不僅僅是要選正妃，還要選側妃。
這一次，沒了皇後這個障礙，更是沒了夜清廷這個處處都壓夜清煥一頭的太子，舒貴妃這次倒是可以隨心所欲了。
“大姐姐，你慢點走啊。”上官婉在後麵疾步跟上，有些微喘。
“大姐姐，怎麽這段時間就跟婉兒生疏了？難道是婉兒哪裏做的不好，惹了大姐姐生氣？”上官婉依舊是一雙無辜的水眸，可憐極了。
上官璿看著表麵弱不禁風的上官婉嘴角輕勾：“三妹妹哪裏的話，我哪有故意生疏妹妹，不過是妹妹這些天倒著實忙了些，那裏還會蠱的上我。”
“原來大姐姐是怪婉兒與那些外門的小姐們親近，可是婉兒那也是為了我們侯府著想，現在二姐姐半瘋半傻，已然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這旁人眼中我們侯府的小姐都是什麽樣的？婉兒跟那些小姐們混的熟絡，也是為了侯府不被她們嘲笑了去。”她故作痛心的說著。
“你不必與我說這些，我也不曾有怪罪你的意思。”她願意做什麽便做什麽，反正隻要影響不到她，她才懶得過問。
正說完，就準備轉身繼續走，卻是聽見上官婉忽然拔高了嗓音，委屈的說著：“大姐姐！婉兒錯了！都是婉兒不好，婉兒下次再也不會跟那些貴小姐們深交了，說到底，婉兒不過是一屆庶女，又怎麽能跟大姐姐相比。婉兒以後再也不敢搶大姐姐的風頭了，大姐姐，您就繞過婉兒這次吧！”
上官璿一臉懵逼，自己明明什麽也沒有說啊！
檀香站在一邊第一個沉不住氣了：“三小姐！你這是做什麽？我家小姐……”
“好呀！沒想到上官大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庶妹都要這般欺負，這嫡姐姐是怎麽當的啊！”這時一邊的一群貴女們都從拐角走了出來，一個個都是指指點點。
上官璿這才算是了然，原來上官婉是看見了她們才這般做戲的啊！
有幾個自打上官玥欣被關進西荷院斷了與外界的交流之後，就和上官婉玩的不錯的幾個小姐，忙上前圍在了上官婉的身邊。
她們基本上都是五六品小官的女兒，平時在貴女圈子裏自然是不受重視的。之前一直是攀附這上官玥欣，現在上官玥欣明顯倒台了。她們倒是又被上官婉給巴結上了。
她們因為身份不高，容貌才情又不出眾，所以本就是不起眼的，像上官璿這種又是侯府嫡女的身份，之前更是陛下親指的太子妃，並且還有著一張令眾女都失色的麵容，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怎麽能不招人恨呢？
“檀香，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出這些話，讓大家誤會大姐姐的，我……”
“說什麽呢？婉兒，你沒有錯，為什麽要道歉？該道歉的是她！分明就是仗著嫡女的身份欺壓你，你還替她說話！”沈薇，一個不知是哪個沒落小官的女兒，看著上官璿就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一個小小丫鬟，竟然敢跟主子這般叫囂？我看你分明是狗仗人勢！”她臉色一變，看向檀香的眼神就更加犀利，一個人巴掌抬起來就要打下去。
她雖然身份低微，可畢竟是主子，憑什麽上官璿身邊的一個丫鬟都能對她們頤指氣使？
隻是手臂還沒有落下，就在空中被攔了下來。
上官璿皺著眉頭，緊緊的攥住沈薇的手腕，像是真的怒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丫鬟，是隨便誰都能打的嗎？”說罷她像是嫌棄極了的樣子，一把將她的手腕隨意一拋。夾帶著體內的三分內力，直直將人給推到了地上。
“哎呦！上官璿你敢推我！”沈薇摔在地上依依不饒，現在她是當這眾人的麵被上官璿推倒在地的，隻要自己裝出來一副受傷嚴重的樣子，那麽在大家的譴責下，上官璿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在皇宮之中這般放肆！”
“本世子給的！”忽然一聲清冷的音色傳來，眾人皆是一驚，原本鬧著看笑話的人，此刻皆是警醒，看著緩緩走來的顧豈，都不敢開口一言。
送上官婉看見了顧豈，一張小臉緊張的紅了紅，眼神亂撞，不敢直視。
沈薇也是白了白臉色，可是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自己也被推到了地上，沒有道理善罷甘休。於是她略微掙紮著站起身來，不滿的說道:“顧世子！您不清楚狀況，剛剛是上官璿不分青紅皂白推了婉兒的。”
上官婉皺了皺眉，忙上前解釋道:“婉兒沒有事，薇姐姐不要說了，隻不過就是絆了一腳，更是不關大姐姐的事。”她說著故作可憐的模樣，泫然欲泣。
那模樣明顯就是告訴大家，她在說違心話。
上官璿站在那裏挑了挑眉，她早知道這個上官婉不是個善茬，原以為她還能沉得住氣，她們彼此不招惹便是最好，隻是現在她卻自己找上門來。
“既然如此，就管好你那些亂咬人的朋友！”顧豈言辭上絲毫沒有留情，依舊的冰冷。
他轉身看了上官璿一眼，唇角微勾:“還不走？”
上官璿扁扁嘴，正打算跟上，就聽見身後忽然一聲驚叫。
“啊！”上官婉痛呼出聲。
隻見她捂著腳踝一臉的痛苦神色。
“顧世子，婉兒的腳好像崴了，好痛……”她眼中含著淚水，緊緊咬著下唇。
顧豈頭也沒有回，甚至腳步都沒有停頓:“上官三小姐的腳崴了難道不應該先找禦醫嗎？”
“可婉兒……婉兒走不動了……”她皺著眉頭嬌弱的說著，一雙眼睛滿懷期待的偷偷瞄向顧豈的背影。
“關本世子何事。”卻不料顧豈絲毫不解風情，隻是輕嗤一聲，抬手拉住上官璿的手腕，就繼續往前走了。
上官婉忽然麵色煞白的愣在原地，她知道顧世子不會親近自己的，從來就沒有哪個女子能近的了他的身，所以，自己隻要能跟他說上幾句話，就已經很知足了。這樣在別的小姐們麵前也算是有足了麵子。
隻是……
偏偏上官璿能夠得到顧豈的偏愛，唯獨她可以近的了他的身。
“喂！沒看出來人家小姑娘春意濃濃啊？”走過一段距離，上官璿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個肘關節就懟在了顧豈的胸口上。
真是沾花惹草，上官婉都表現的那麽明顯了。嘖嘖嘖，就他這張妖孽臉蛋迷惑了多少人。
“璿兒這是吃醋？”顧豈眉眼間忽然含笑，揉了揉被她懟疼了的胸口，又重新抓回了她的小手。
“我吃哪門子醋，想得美！”上官璿臉色不自然的一變。
“你若是看她不順眼，打發走了便是。”一想到上官婉，的確是個煩心的禍源。
上官璿眨眨眼，知道他定然是又要有所動作了，忙搖了搖頭：“算了吧，現在忠勇侯府裏的正派小姐就剩下她一個，雖然她偶爾出來找找存在感，我不理會便是了。”顧豈出手，隻怕那上官婉輕則殘廢，重則一命嗚呼了。
禦花園中，原先隻屬於皇後的至尊位置，現在舒貴妃倒是坐的舒坦。
“怎麽不見夜清歌？”這一圈的公主小姐基本上都坐齊了，就是不曾見到夜清歌，難不成還在生那天的氣？不是說好的嗎，如果她成功把風寄塵出去，她就不計前嫌。
“就是啊！四公主平時不是最愛湊熱鬧的嗎？”檀香也是一臉的疑惑。
“各位小姐們都是受邀來賞菊的，這菊花啊，我們有的是時候看，現在咱們不急，先隨本宮喝喝茶，解解悶吧。”舒貴妃端起了眼前的青瓷茶盞，唇角勾著魅惑人心的笑容。
果然是陛下的寵妃啊，多年盛寵不衰，即便是現在都已經半老徐娘了，已經風采不減呢。
顧豈還有那些貴公子們，都去禦書房同陛下問答了，所以禦花園中倒是隻有他們這些女流之輩話些家常。
“霍家小姐，今日倒是格外的水靈，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之稱。”舒貴妃眼睛落在了右側方的霍素染身上，含笑說道。
“多謝娘娘誇讚，臣女愧不敢當。”霍素染公式化的微笑起身還禮。
這舒貴妃的意思，她又怎麽會不懂，她是丞相之女，娶了她那就是得了她爹爹的支持，之前皇後就是為了他們霍家的勢力想要夜清廷娶了她，如今這舒貴妃想的隻怕也是這個道理。
隻是，她霍素染又豈會是隨意她們挑選之人？
之前的夜清廷她尚且看不上，又怎麽會把一個夜清煥放在眼裏？
氣氛正是尷尬的時候，恰在此時，一個身穿桃紅羅裙的女子上前諂媚道：“是啊是啊！貴妃娘娘，您今日真是光彩照人，也不知是怎麽保養的！竟然讓我們這些小丫頭們都比不上。”
這是哪家的小姐？倒是瞧著幾分眼熟。
“呦！宋姐姐，您這話說的可就大不敬了！娘娘之姿堪比天人，本就不是你我之輩能夠相提並論的，怎麽？你還妄想跟娘娘比？”坐在那桃紅色羅裙宋文靜對麵的是一身綠衣的。這兩人站到了一起倒是讓上官璿想起來了。她們之前不是成月身邊的小跟班嗎？
之前成月與自己為難的時候倒是沒少看她們兩個在旁邊落井下石。怎麽？現在成月明顯倒台了，這兩人也開始狗咬狗互撕起來了？現在倒是爭相巴結起來了舒貴妃。
“張茹你！貴妃娘娘，文靜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一定要相信文靜啊！”宋文靜立馬跪下，臉色蒼白的解釋著。現在的舒貴妃可不比之前了，直屬這後宮第一人呢，再沒有可以比得上她的了。所以萬不可得罪啊！
更不要說，她還指望著能夠討好了娘娘，嫁進三皇子府呢！
“娘娘，宋妹妹這是在提醒娘娘她的名字裏也有一個靜字嗎？”那一身綠衣的張茹捂嘴輕笑，很是恰到好處的挑撥道，言罷直叫那宋文靜身子一顫。
是了，舒貴妃的名諱就是一個靜字，這一被提醒，場麵一時就更加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