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從慕容黎夜手裏接過蜜蠟佛串,立刻感覺到它的重量非常輕,而且表麵光澤又光滑,像是蜂蜜一樣,所以才有了蜜蠟的稱呼。


    冷情對這個東西不太懂,以前聽人說鑽石珠寶說的多,蜜蠟這個東西倒是不怎麽了解,她問慕容黎夜:“這個……是寶石嗎?”


    慕容黎夜笑著親親她的臉頰,“傻瓜,這個不是石頭,這其實是琥珀的一種,億萬年前樹脂形成的化石,很稀有,叫蜜蠟,長期佩戴對身體都好處,正適合慕慕,所我才收了他的這個禮物。”


    冷情一聽倒是十分好奇,問慕容黎夜:“真的嗎?”


    慕容黎夜點頭,在冷情臉上親了一下,信誓旦旦地道:“當然是真的,我之前還在納悶,以前我怎麽就沒想到,給慕慕買蜜蠟戴呢,還有你身上怎麽也得帶一串吧。”


    冷情靠在他身上笑的壞快:“好啊,給慕慕帶這個,我也覺得我挺不錯的。”


    ……


    回到家裏,冷情和慕慕都已經非常累了。


    給慕慕脫衣服換上小睡衣,這期間這麽大的動作,小家夥都沒行醒過來,依舊睡的特別香甜。


    今天冷情也累的夠嗆,慕容黎夜可能她一臉疲憊,原本想今晚上好好滾床單的慕容黎夜,那點心思但是也歇了……


    就連洗澡的時候,都是慕容黎夜給冷情洗的,這對他而言實在是一個甜蜜而又心甘情願的折磨,但是……他甘之如飴。


    給冷情洗好澡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慕容黎夜把她抱起來,身上擦幹淨,這才將她抱出去,像這種事,他現在做的越來越熟練。


    躺在床上,今天晚上慕容黎夜睡中間,慕慕和冷情一左一右睡在他兩側,兩條胳膊,一邊摟兒子,一邊抱老婆,怎都覺得舒服。


    今天晚上是這沒多天以來睡的最安穩,最香甜的一晚。


    不用再像前幾天那麽偷偷摸摸,也不必擔心老爺子會時不時下什麽陰損的賤招。


    顧念還有那一堆醫學專家那都有了新的進展,慕慕的病情在逐漸明朗中,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


    最要緊的是,他終於圓滿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最大意義上的勝利,他——訂婚了!


    這就好像經過了漫長而寒冷幹燥的冬日之後,春天的腳步終於姍姍而來。


    等待他們的,是溫暖,明媚的陽光,清新和煦的春風,幸福美好的日子……


    慕容黎夜閉上眼呼吸一口,空氣中是冷情喝慕慕上身上的氣息,讓他安心,讓他愉快,讓他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慕容黎夜在冷情和慕慕的額頭上分別親了一下,輕輕道一聲晚安,這才閉上眼睡去。


    ……


    第二天早上九點鍾陪母子倆吃過早晚,慕容黎夜去公司上班。


    如今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有家有口了,所以慕容黎夜要努力工作,掙錢養家。


    跟冷情和慕慕說了聲再見,慕容黎夜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上了車。


    路上,劉秘書從後車鏡裏看見慕容黎夜嘴角眼角都洋溢著笑容,便問:“黎少坐晚上休息的很好啊?”


    慕容黎夜點頭:“當然好…”


    不需要每天再看冷情戴著那張不屬於她的臉,可以光明正大的秀恩愛,當然心情要好。


    劉秘書見慕容黎夜高興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心裏默默祈禱,那您就不要再想起昨天晚上我給慕慕少爺棒棒糖的事了吧。


    慕容黎夜想起一件事對劉秘書道:“今天你抽空查查,a市哪個地方有賣那種成色上品的老蜜蠟。”


    “好的,我今天讓人去查。”


    劉秘書過了一會,對慕容黎夜說:“黎少,要說老蜜蠟這種東西,想找品相好的,我覺得還是很得去問古鶴生,您想想他的私人博物館,得藏了多少這種寶貝,而且他手上能有殘次?”


    慕容黎夜眉頭皺起來,劉秘書說的很對,但是……昨天古鶴生才送了慕慕一串蜜蠟佛串,如果他再跑過去找他買蜜蠟,這怎麽感覺不太……好啊!


    說到古鶴生,慕容黎夜就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對這個人不了解,但是,還是知道一點關於他的消息。


    十分低調,不喜交際,因為出生高,所以在世俗中他是個很清高的人,又帶著自負高傲。


    這樣的人,應該是十分難以相處的,並且很少會把誰放在眼裏,更不會主動去搭訕陌生人。


    那麽,他為什麽會突然主動提出送禮給慕慕?一出手還那麽大方。


    難道隻是因為冷情她……和他的故人張的相似,所以他才如此。


    慕容黎夜的手指輕輕動著,冷情和那個人到底是多相似,才能讓一向火眼金睛,鑒寶時明察秋毫,從未出錯過的古鶴生一而再的失態?


    能讓古鶴生記那麽久,肯定是記憶尤為深刻,甚至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對方的模樣早就深深印刻在了他心上,絕對不會認錯。


    可他居然把冷情當作他心裏想的哪個,估計……差不多都能到以假亂真一模一樣的地步。


    慕容黎夜有點好奇,和冷情容貌相似的那個人是誰?會不會有什麽關係,這世上有幾分相似的人總能找出幾個,但是……相似到一個模子刻出來,那……就讓人不禁好奇了。


    慕容黎夜問劉秘書:“劉秘書,你看見古鶴生看冷情的眼神了嗎?”


    “我看見了,他很想隱藏但是沒藏住,是那種滿懷憂傷,懷念,看著冷小姐,在追憶另外一個人。”


    “派人查查,古鶴生追憶的那個人是誰,是否……和冷情有關係。”慕容黎夜這樣做,可不是因為對冷情懷疑,他隻是想弄清楚事情,如果……古鶴生說的那個人是冷情的親人,那對她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劉秘書點頭:“好嘞,我會去辦的。”


    他想起一個人來,趕緊問:“黎少,不知道您有沒有注意觀察莫名和秦家。”


    慕容黎夜拍了一下額頭,臉色立刻變得凶神惡煞起來,“他又怎麽了?你不說我都忘了,老子還他媽被收拾他們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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