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


    鄭孝東看著走進來的一批人,麵上帶著興奮的笑容,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廢物!”


    那被稱作魔主的男人罵了這麽一句之後,走到了場內。


    “沒想到吧,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修仙之人,如今也隻能匍匐在我的腳下了。哈哈哈……瞧瞧你們的狼狽樣,你說沒了你們這些精英你們的門派能支持多久呢?!”


    那魔主站在擂台上,身後的侍從搬了椅子給他,他坐下之後對著低下的修士極盡諷刺。


    “我們能趕你們這些邪魔進蠻荒之地一次,便能趕第二次。”


    玉竹仙主看這個魔主居然完全無視了自己,不爽了跳出來大罵。


    “咦?怎麽回事?鄭孝東,站著的人裏居然有個仙主。還真是廢物呢,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本座留你何用。”


    魔主剛剛進來的時候,隻看到閔炎一個真仙。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倒了一片的修真者中,玉竹仙主修為略高他一些,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感知到氣息。此時玉竹仙主一跳出來,他就發現了。他不滿意鄭孝東的辦事能力,但對於玉竹仙主卻是沒有畏懼感。


    也是玉竹仙主怎麽說也隻有一個人,加上閔炎才兩個。而那魔主修為低於玉竹仙主後頭卻有一批的效力者。蟻多咬死象,魔主並不怕兩人。


    “你居然敢這麽無視本仙主,真真是氣煞我也!”


    玉竹仙主脾氣古怪,可以說算不得好,此時被這麽挑釁自然怒不可遏了。手一抬一個玉鼎便砸向了魔主,那魔主估計是很少遇到這般說打就打的修仙者,一時間也嚇了一跳。要知道許多修仙者都要說一籮筐的廢話,然後表示自己的正義才出手的。


    “本座怕你不成!”


    即使出其不意,魔主也毫無畏懼。上頭兩人戰在一起,低下就一個閔炎支撐著,很明顯是處於劣勢的不能再劣勢了。


    閔炎隻纏住了幾個人,其他人自然是向著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癱倒在地上的修士下手。隻眨眼間那些修士便死了十幾個,當第一個人的鮮血濺出來的時候,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此時這些人才醒悟過來,自己即將麵臨的危機。罵罵咧咧的人也停下了言語,眼中露出了恐懼的情緒,一點點向後挪動。


    如果是戰死,這些人必然不會退縮。可這麽被人像是螞蟻一般碾死,誰都不甘心。寡不敵眾,即使閔炎再強也抵不過好幾個修為比他高的人的車輪戰,而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了玉竹仙主身上。


    單方麵的屠殺,已經死了近百人,玉竹仙主靈力不支被擊落。閔炎也被踢飛在離秋夕不遠處,身體慢慢靠近秋夕,他保護不了所有人但保護得了秋夕。


    “眾位修者,我寒冰派在此對眾位道聲不是了,今日恐怕眾位要舍身成仁了。”


    忽然寒冰派掌門支撐著身體,對眾人鞠了一躬。眾人還沒明白什麽意思的時候,寒冰派掌門從儲物袋中不知道扔了什麽出去,天上炸開一片煙火。耀眼的即使是在陽光下也能看到。


    “哈哈哈,魔頭。今日你盡管屠戮,我寒冰派也不會輕易屈服。你們今日就留下,給我們這些被屠之人,做陪葬吧!”


    寒冰派掌門人話音剛落,就被魔主一劍穿喉。小小的元嬰立馬逃離身體飛出,魔主追趕而去眼中帶著戾氣。眾人此時才明白了剛剛寒冰派掌門話中之意,也知道了為何魔主如此暴躁了。


    每個門派都有護山大陣,一旦開啟外界之人就進不來。而每個門派對應護山大陣還有一個絕殺陣,是當敵人入侵門派內部,又解決不了的時候開啟的。一旦絕殺陣開啟,陣內之人必死無疑。除非支撐絕殺陣的靈力靈石耗光,不然絕殺陣就不會停止攻擊。


    “好好好,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這群魔頭。”


    眾人知道之後,倒是爽快了。原本以為是單方麵的屠戮,可心中很明顯是同歸於盡。即使將來被人知道了,眾人還可以背個烈士的名聲,不至於被人笑話。而且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的思想不是隻有一個兩個人有的。


    絕殺陣在魔主攻擊寒冰派掌門之時開啟了,封殺一切陣內活物。靈力越高越是最先受到攻擊,而此時還在發出攻擊擁有最強大的靈力波動的魔主,無疑死的是最快的。一道快速的雷電向著魔王而來,魔王急忙躲避。而那閃電似乎是活物似得,居然能一直跟著魔王。


    不少人的想法都是,死之前要看到那些魔修全部被殺,才能平了心氣死的甘願。所以當閃電襲擊來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全部坐以待斃,而是四下逃竄。整個寒冰派被絕殺陣中的雷電寒冰弄得極其破敗。


    閔炎摟著秋夕,苦笑過後目光越發堅毅,他絕對不想讓秋夕就這麽不明不白的,和自己死在這地方。


    “小子,拿著!”


    忽然手中被玉竹仙主遞了一張符篆。


    “真是?”


    閔炎眼中露出不解,玉竹仙主笑了笑道


    “這是我早年用丹藥換來的遁地符。使用之後,你可以在瞬間便消失在此地,到千裏之外去,到時候就安全了。”


    說著玉竹仙主看了一眼秋夕微微一笑道


    “秋夕這丫頭就靠你照顧了,你好好保護她。”


    閔炎聽到這裏抬起了頭道


    “老祖宗,您自己走吧!不管是我還是夕兒,絕對不會把您丟在著兒的。”


    閔炎自然感動於玉竹仙主的善意,可再大的善意,他都不能這麽自私。這是把人家的命搶過來啊,若不是顧忌自己和秋夕,玉竹仙主早就可以安然離開了吧。


    “聽我的,你想要夕丫頭活命吧?!你們才多大的年紀?你和夕丫頭這麽有天賦,怎麽能就這麽葬身在這地方。趕緊的離開,本仙主到時候等著你和夕丫頭成婚之時,給本仙主磕頭送酒呢!”


    說著玉竹仙主眼中似乎幻想除了那一副場景。秋夕此時的神智已經模模糊糊了,隱約間聽到了玉竹仙主的話語。玉竹仙主所謂的磕頭送酒,其實就已經隱喻了他的死亡


    說完這些玉竹仙主就要讓閔炎動手施法,見閔炎遲遲不動,他奪過閔炎手中的符篆就要幫著施法。寬大的衣袖被拉住了,他的動作一頓。


    “夕丫頭?!”


    閔炎和玉竹仙主都沒想到秋夕會忽然醒來,都有些驚喜的看著她。仙魔之氣混於一身,沒有自爆也就罷了,現如今居然才隔一天便醒了?!莫不是這仙魔之氣對於秋夕而已是個機遇?兩人的想法沒有錯,仙魔之氣對於秋夕而言確實是機遇,但不是兩種氣體的本身……


    “我受不了了!”


    秋夕聲音不大,但在她周圍的兩個男人都聽到了。


    ‘受不了?受不了什麽?莫不是因為兩個大男人推來讓去的,讓秋夕覺得太煩了,所以受不了了?’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的話,兩人麵麵相窺都有些尷尬了。一時間兩人之間都沒了舉動,兩人是沒了動作,但秋夕卻有動作。秋夕從儲物袋(空間)中拿出一瓶子的解毒丹


    “解藥,服下!”


    秋夕似乎實在壓抑什麽,隻簡簡單單的說了四個字之後,麵露痛苦。閔炎倒是從四個字中聽出了意思,看到秋夕的表情,頓時揪心的很將她抱在懷中,以為是仙魔之氣在折磨她。魔氣大盛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剛剛場內仙靈之氣明顯被魔氣壓住了。莫不是魔氣侵蝕到秋夕的體內,讓秋夕體內的魔氣勝於仙靈之氣導致了秋夕氣息紊亂?


    這麽想著,閔炎當機立斷將體內的靈氣輸送到了秋夕體內。怕剛剛受的傷影響到秋夕,閔炎還特地服下修複內外傷的丹藥。秋夕很想推開閔炎,讓他停止這般舉動。可她要等到大家的毒都解了才能行動,所以一直憋著氣不敢亂動。


    “哎呀,夕丫頭!你那藥可真有效果啊,那些人服下之後就被追的更厲害了!”


    過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玉竹仙主興衝衝地的衝過來對著秋夕說道。他剛剛把藥給那些人服下,那些人看他是玉竹仙主心中就信了幾分立馬就服下藥物。然後連調息的空閑都沒有就被那雷電追著跑了,期間也發覺自己的靈力再慢慢恢複,然後就發現那些雷電追的更猛烈了。


    之前就說過,秋夕喜歡煉藥。什麽亂七八糟的藥物都會煉製,就連‘春藥’她手頭上都有。而那解毒丹倒不是什麽毒都能解,但大部分毒藥都不在話下就行了。而魔族下的藥不是什麽無解之藥,又不是用藥殺人。如果真是無解之藥也沒有那麽輕易能得到,那裏能這麽大批量的使用。所以秋夕的解毒丹倒是解了大半的毒性,恢複修為的眾人自然被絕殺陣感知到,攻擊就更猛烈了。


    “對敵,誰贏?”


    秋夕緩了許久,秋夕才冒出這麽四個字。玉竹仙主還是聽不懂,急的抓耳撓腮了。他們現在算是陷入了絕境,而如今解了眾人的毒沒有絕殺陣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可現在隻要戰鬥就會被絕殺陣捕捉靈力痕跡,被追著跑。


    閔炎和玉竹仙主現在能這麽悠哉,還是因為靈力還在斂息了的緣故,追趕他們的雷電就不是很強。而秋夕明顯的有想法了,如果大家都能活當然要努力活下去了。


    聽不懂的玉竹仙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閔炎,等他翻譯了。不是玉竹仙主不聰明,實在是沒辦法的時候,有人出主意就得抓住。


    “敵人三百餘人被陣法殺死了幾十人,我方一千多人被殺死的三百多人。不論修為隻論武力,我方勝。”


    閔炎不知道秋夕問這些的原因,但不妨礙他敏銳的洞察能力,以及快速的反應。


    “斂靈!”


    閔炎的答案很明顯的讓秋夕滿意了,秋夕壓抑著吐出兩個字。抓著閔炎胸前衣襟的手撰的緊緊的,似乎忍耐即將到極限。


    “好!”


    依舊是毫無原則的信任,玉竹仙主眼睛都瞪大了。‘斂靈’指的是斂去靈氣,和斂息不同斂息隻是從氣息上迷惑對手本身的實力並無壓製。而‘斂靈’則是自己將靈力壓製,被壓製住的靈氣自然的在一定的時間內發不出來,‘斂靈’時間久了還會對身體造成不好的損害。


    玉竹仙主還在不滿的時候,就見閔炎已經依言‘斂靈’了。他再一次感歎閔炎對秋夕的信任與寵愛,現在這個情況,‘斂靈’完全是在自找死路。沒了靈氣就如同普通人一般,很快就會支持不住的,更別說閔炎懷裏還抱著個秋夕了。


    “老祖宗,‘斂靈’!”


    閔炎的無條件信任,此時發揮在了玉竹仙主身上。玉竹仙主是秋夕重視之人,之人要讓他安全了,而秋夕既然讓兩人‘斂靈’必然是有其用意在的。


    “你個小子,夕丫頭估計是病糊塗了,這時候‘斂靈’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的?!”


    玉竹仙主看閔炎盯著自己看的神情,立馬跳起來覺得不對。可最後還是屈服與閔炎的眼中,委委屈屈的‘斂靈’了。


    “好了!”


    閔炎見狀立馬對著秋夕道,腳下的步伐不停,免得被背後的雷電擊中。


    “嗯!”


    秋夕輕微的點點頭,然後掙紮著讓閔炎將自己放下。閔炎才聽了腳步背後的雷電便襲擊而來,秋夕一個錯身擋住了襲來的雷電。閔炎臉色都未來得及大變,就看到那一道雷電被秋夕擋住了吸收了。然後秋夕,慢慢向上升起,一股股強勢的靈力就衝著秋夕的身體而來。


    “怎麽回事?我的靈力怎麽在減少?”


    “怎麽回事?我的魔力居然減少了。”


    四麵八方的魔族人和修士都發現了不對勁,一股強大的吸裏吸著周圍的一切靈氣、仙氣、魔氣。三種氣體交織在一起,秋夕的身體慢慢被托起。然後三種氣體爭先恐後的擠進了秋夕的身體,秋夕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漂浮的感覺,完全不受控製。


    閔炎不知緣故,見秋夕麵色比之剛剛好了許多,抿了抿唇然後握緊拳頭一動不動的看著秋夕。秋夕渾然未覺,瘋狂的吸納這一方天地靈氣。


    “那個女的是怎麽回事?剛剛還元嬰期呢?怎麽才這會子功夫,就出竅期了?!”


    地麵上的人看著秋夕到底有些驚訝,這一炷香的功夫靈力飛速運轉。接著地上一下子倒下了一片,都是靈力被秋夕吸納走的。眾人大罵秋夕,可還沒罵兩句,就發現原本估計自己的雷電也被秋夕吸納走了。


    “護山大陣的攻擊弱了?!”


    寒冰派一位長老看著秋夕的目光寫滿了驚訝,畏懼。居然能夠以一舉之力弄得護山,大陣聽了下來,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喜悅的目光,那是生的希望。


    然後隻見秋夕居然將支撐護山大陣的靈石的靈力,也全部吸收殆盡了,身體開始放出各種等級的靈力。先是出竅初期中期然後後期大圓滿,接著分神期、合體期、大乘期、渡劫期最後在渡劫期大圓滿停了下來。


    秋夕的周身環繞著三種靈氣產生的氣流,而天空中居然開始凝聚出了劫雲。


    “瘋了瘋了,居然直接從出竅期到渡劫期大圓滿。現在居然凝聚劫雲要渡劫了?這是瘋了嗎?太可怕了……”


    玉竹仙主活了上千年了還沒見過這般景象,看了看明顯靈力不穩固的秋夕大叫著。


    “閔炎,趕緊讓夕丫頭停下。她這般瘋狂吸收靈氣,渡劫時根基不夠穩定很容易自爆的!!!!”


    玉竹仙主已經開始跳腳了,閔炎也知道此時渡劫定然危害甚大,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多少人想著修為靈力跟上就可以渡劫,其實不然修為穩固渡劫之時才會輕鬆一些。閔炎靠近秋夕,想讓秋夕停止手中的動作。可閔炎還沒靠近就被強大的氣流震飛幾米,吐了幾口血,麵帶擔憂的看著秋夕。


    “夕兒……”


    閔炎掙紮著想起身,此時他早已忘記隻有服下一顆回靈丹,身體上受到的傷害就能恢複百分之六十。他隻看著秋夕,一旦自爆那是連魂體都會受到傷害的,到時候他就真的找不到他的秋夕了。


    “炎!”


    秋夕無意識中呢喃出聲,身體裏的氣流到處亂撞,幾股氣體在她體內拚命的互相爭奪地盤。而秋夕此時分神出來內視,發現那些氣體居然在爭打的過程中,一絲絲的流入丹田內的那一團混沌靈氣中。不知怎麽的秋夕心裏隱隱的有所感覺,這事應該是好事。


    她的耳邊開始時沒有聽到閔炎的叫聲,更多的是體內靈氣越發多,感覺渾身都是力量的感覺。後來聽到閔炎叫她的聲音,語氣中帶著擔憂,害怕。她心疼極了,想要對閔炎說她自己沒事,可張開嘴之後除了發出一個弱的不能再弱的‘炎’字以外,竟然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天空中雷劫已經形成,常人渡劫期渡劫之時必然是清醒的。可秋夕卻不然,她是一步從出竅期步入渡劫期的,期間的種種磨難都是要經曆的,特別是心魔劫。


    加上由五行伐髓丹帶來的劫難,所有的雷劫累積在一起所帶來的恐怖聲勢,就連金仙大圓滿的境界都要退避三舍。低下一群人在發覺護山大陣失去效用,而此時所有人的靈力都被抽幹的時候。暫時放下和魔族的仇怨,報仇也要有命報,第一反應都是離得越遠越好。


    但此時沒有靈氣的眾人,也隻能靠雙腿奔跑,沒了靈氣自然沒跑一會兒就累的氣喘籲籲地。而第一次看到這般曆劫的眾人,在奔跑逃命過程中還不忘記,找一個能看得到秋夕曆劫之地。至於修為更高一些的仙主們,身體的靈力也隻剩下十分之一不到,大部分人都選擇了遠遠避開,他們可不想幫著秋夕擋劫。


    如果秋夕此時聽到他們的心聲的話一定會啐一口的,她也不稀罕這些人幫著擋劫。到時候要麽是像裴夏一般幫倒忙,要麽就是自己要欠下不少人情。索性現在秋夕什麽都不知道,沉浸到了自己的心魔劫中。因為她要曆心魔劫,倒是導致了劫雲遲遲未落,後頭看戲的眾人也能找到更加安全的地方。


    秋夕的心魔劫,恐怕世界上隻有一個閔炎知道。不過既然是心魔劫,那必然是人生過不去的坎,之前秋夕硬是扛了下來。這次心魔到來自然反撲的更加厲害,而和閔炎的心魔劫有解不同。秋夕的心魔是個無解的苦難,至少在上一世來說,直到兩人死亡哪一個結之時被忽視而不是被遺忘。


    “陳澤,你這個混蛋,好重啊!”


    叢林中走來一個嬌小敏捷的身影,與他(她)的身形不符的是,背後背著的高大男人。那男人閉著眼,整個人無知無覺應該是昏迷過去了。


    “陳澤,你給我撐住了,我原諒你了。我答應你隻要這次我們能順利活著回去,我就和你結婚。”


    嬌小的身影說道這的時候沒有羞澀,眼中更多的是擔心深深的看了一眼背後的男人陳澤。


    “我……我聽到了安安”


    陳澤終於有了點反應,眼皮依舊沉重,可心中卻是隱隱的喜悅。


    “撐住了!”


    汗水順著那張依舊五顏六色的臉留下,林安安背著陳澤手都發抖了,可依舊不能停。背後有追來的人是一個原因,更多的是陳澤留了不少的血如果不盡快離開的話,陳澤很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所以此時除了一遍遍的和陳澤說話,林安安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林安安是個軍醫,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別說她沒有那個時間停下來治療陳澤。發現了一個微小的標示,林安安順著標識抿唇抓緊了陳澤步伐快了一些。有了同伴的線索可是比一個人有利的多,林安安的腳步越發的快速起來。


    陳澤卻在林安安看不見的角度,微微勾起了唇角。忽然陳澤斂了笑容,警惕了起來。


    “安安,小心!”


    話語剛落,一顆子彈便衝著陳澤而來。林安安危機時刻將陳澤甩到一邊,子彈砰地一聲打到了肉裏。林安安是學醫的,知道沒有打到要害可她還是很疼。她看向一旁的陳澤,從陳澤帶血的臉色看到了不是對著她的憤怒,而他的眼中是臉色蒼白的自己。


    “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她隱約聽到陳澤語帶煞氣的說著,然後將她置於一棵大樹的後頭。身形矯健的幾步衝了出去,她很是擔心陳澤身上還有傷呢,他的腿腳不怎麽靈便的。子彈早已用完,隻靠一把匕首對付那些人手中的槍會受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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