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幻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人,不讓她有一點的抗拒。


    懷中的舒暖,無論是身體的那個部分,都有著完美的線條和柔韌,身體軟得幾乎都要擰出水來。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在舒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粉紅的嬌軀散發著粉玫瑰般的色澤,大片雪肌落入了男人眼底。


    舒暖抗拒著,越掙紮,身上的衣服更是衣不遮體,身上的衣服在慌亂中滑落下來,薑煥甚至看見了豐盈處那抹不甘嬌羞的殷紅。


    這就是薑煥小心翼翼珍藏了十幾年的小天使,他的小女人。


    “乖,幫我脫衣服”男人的聲音有些許的沙啞,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不!”舒暖死活不肯“你還受著傷?你瘋了”舒暖大聲的吼著


    “憋死了怎麽辦?”說完薑煥已經自己動手了“結了婚,這就收夫妻義務”


    “你別啊!”就算是薑煥受了傷,他一個手也能將夏晴給辦了。


    兩人雙雙滾落在大床中,舒暖拉扯過被子就要往裏麵鑽,薑煥長手一伸,又把她給逮了出來。


    男人深情的凝視著她,她的嬌羞,她的美,她的一切都屬於他。


    舒暖亦看著他,是羞的。


    “薑煥”他強烈的男性氣息撲打在她的臉頰上,如此進的距離男人俊臉益發惑人心弦。


    舒暖的心髒從未有現在這樣跳的那麽快。


    “過來”男人示意了下女人。


    舒暖不停的回避著,她的目光不敢亂看,剛勁有力的腹肌無處不彰顯薑煥的狂野,每一更線條都透著力與美的結合。


    薑煥從小就是個練家子,不可否認他的身形完美到無可挑剔,結實的胸肌如石頭那樣堅硬,外表看起來斯文無害,頎長的身軀竟蘊含著無限的力與美。


    看著眼前的男人,舒暖的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詞是“美”,雖說用美字形容男人不恰當。


    他真的很好看,以前她從沒有這樣大膽的看過他,薑煥看著嬌羞的女人,今天她注定會被他吃幹抹淨。


    男人情迷而深邃的吻將她湮沒,舒暖的兩隻小手下意識地輕抵著男人堅硬有力的胸膛。


    他所帶來的強大氣息令她竟然心生害怕。


    俊秀的小瑤鼻磨砂著男人挺直的鼻鋒,吐氣如蘭“你別欺負我啊!”


    似乎察覺到懷中女人的輕顫,男人離開她的唇,近乎咫尺地看著她泛著桃花的的嬌臉,拉過她的小手,下一刻,男人好看的嘴角吻向那輕顫的蔥白指尖“你要是安心和我過日子,我那會欺負你”


    男人輕聲的粗喘著,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感受到她的緊張,薑煥低聲沉吟,安撫著她。


    舒暖輕應一聲“薑煥,你別啊!”她閉上了雙眼大吼道,才想起他身上有傷“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命,我要你”男人溫柔的蠱惑聲在舒暖耳邊響起,輕輕的笑著像個無賴一樣,果真是牡丹花下死,他也樂意。


    舒暖別扭著不肯,薑煥兩隻手抬著舒暖的臀部,舒暖疼的悶哼了一聲“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女人又怕真傷到他就隻能隨著他,隨著男人的衝撞舒暖嬌美的身體起起伏伏,胸前飽滿雪白的豐挺不停的顛簸著。


    “薑煥,你這混蛋”他精蟲一上腦,什麽事都拋到九霄雲外了,他真不怕做死了。


    “我寧願做死,也不願憋死!信不信我一手就把你辦了”他深深的埋人她溫熱的香庭,早已對她沒了免疫,說完他修長的手就沿著女人修長白皙的腿向上滑去。


    等他停留在某處時,舒暖嬌美的臉上頓時就羞紅了一片,才知道他一手把她辦了是什麽意思,薑煥這個流氓,女人在心底大聲吼著。


    緋然的夜色太濃,太讓人沉迷,幽情的空氣中泛起好聞的香氣,流轉的夜空,辰星滑落在天際,燈火闌珊處華燈初上。


    夜,美的那麽不真實,暖暖的香氣氤氳而來,透過薄紗窗簾籠罩一室,兩人媾合的身影應在了窗簾上。


    璀璨水晶吊燈從繪滿華麗花紋的天花板垂下,臥室所有的擺都保持著中世紀的奢華浪漫風格,淡紫色的鏤空牆麵,紫流蘇垂簾,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美輪美奐。


    一夜旖旎,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那讓人臉紅的心跳才停止。


    白色的大床中間,女人玉脂的美肌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眼底,那如雪一樣的光滑的美肌在燈光下微微流動著,溫潤如玉,白嫩透紅的雪膚吹彈可破,看得男人口感舌燥。


    剛被他愛撫過的唇瓣間還閃著水晶般誘人的光澤,女人的嬌態完全暴露在他的眸間,男人黑眸裏閃爍著深深的讚歎“睡了?真睡了!”


    舒暖轉過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薑煥,你這王八蛋”吃到了她,他就那麽滿足嘛!看著薑煥胸口流出的血她也難得理他,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這個男人怎麽還像個孩子一樣。


    “我命硬,死不了!不信再來一次”


    舒暖瞪了他一眼。


    “最後一次”


    一股熱氣從男人的小腹升起,讓他的男性本能更加炙熱,天知道他有多難受,說她是個禍水妖精,這話一點不假。


    就算她拿著刀捅他十次,他也心甘情願的受著。


    他又從身後再一次貫穿了她,舒暖也就由著他,床上的渾濁和著那窸窸窣窣的血腥靡費的不成樣子“混蛋啊!薑煥,你怎麽這麽不懂事”


    扒開耀眼的雲層,金色的太陽俏皮的從東邊露出小臉,射出一道道強烈的金光,幾片紈絝的濃雲薄如輕紗般的還懸掛在邊際。


    溫柔的陽光和初夏的美景裝飾著整個薑宅,清爽的陽光散落在金碧輝煌的閣宇中,樓台高峻,庭院清幽。


    薑家的花園地麵上全是上好的鵝卵石鋪砌的小路,一路上紅花妖嬈,兩邊綠柳相迎,陽光通過層層樹影,羽翎般的光芒射在遊泳池的水麵上將大半個薑宅倒映在清澈的水裏!高低不齊的假山耀武揚威,無處不張揚著落家的權勢和地位。


    初晨的庭院裏充滿了鳥兒的歌唱聲,房間內飄散著濃鬱的太並不刺鼻的薔薇香氣!就連那落寞的角落中都充滿了香味。


    臥室主色調以黑灰為主,毫不張揚的內斂完全合乎主人的性格,散發著一種高貴、神秘莫測的氣息。


    邊上漂亮的紗帳隨著幽香的微風四處飄動,透出一股夏日獨有的魅惑,隻是那飄動的紗帳朦朧的遮掩了人們的視線,看不出裏麵隱藏的美景。


    大床中央,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兒。


    男人身旁的女子黑發如瀑,粉嫩的臉蛋上帶著好看的紅暈,白裏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櫻唇不點而朱,散發著誘惑世間男人的水晶光澤,不施脂粉的清麗的容顏天下無雙。


    “暖暖,你還要睡嗎?”薑煥的手不自覺的探到了被子下“該起床了”


    舒暖別扭的動了幾下,將頭埋進枕頭裏,她還在為昨晚的事生著悶氣。


    女人被子下的身段姣好,肌膚勝雪,滑如凝脂,猶如在黑夜中盛放的睡蓮,出淤泥而不染卻又妖嬈絕色風華絕代,他的寶貝薑煥一輩子都看不夠。


    薑煥現在感覺自己像身處在雲霄般,他就這樣呆楞的看了身邊的小人兒一夜,他不敢閉眼,他怕自己一閉眼這個擾他心魂的丫頭又不見了,他有多久沒這樣看他的寶貝了。


    現在可好,他有一大把的時間給這個丫頭了,薑煥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此刻他像極了一個患得患失的小孩,整個心思都圍著心愛的人兒轉動,眼前女人的的一喜一怒一顰一笑他都是如此的在意。


    “暖暖起床”薑煥緊緊的咬住舒暖白嫩的耳垂細語道。


    床上的女人張開朦朧的睡眼,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顏“不”


    男人繼續好脾氣的輕聲誘惑著“乖,起來了,中午再睡,你一個人在家裏我不放心”


    薑煥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淩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


    從舒暖的角度看過去男人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看的眼前的女人失了神。


    說實話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有很多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就憑這副皮囊就讓多少女人為之飛蛾撲火失了芳心。


    隨後,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了他抱著紗布的胸口處,估計是他最晚半夜自己起來包紮的,這男人真的是做事沒分寸,真不知道他是在折騰她,還是在折騰她自己。


    看著眼前小女人失神的摸樣“在想什麽呢?”薑煥將身邊的女人緊緊的納入自己的身下,低下俊臉攫住舒暖嬌嫩的嘴唇,輕輕柔柔的。


    “你這混蛋!你還受著傷”舒暖狠狠的瞪著她。


    “寧願死在你身上,也好過死在別人槍下”男人無聲地呢喃著,獨自陶醉在眼前的美景吻她嬌唇。


    “那我就讓你死在我槍下,行嗎?”舒暖瞪著一雙美眸看著他。


    “你舍不得”薑煥吻了吻舒暖的小嘴“你總有一天會舍不得,我那麽疼你,你舍得我死在你槍下嗎?”


    舒暖被他的話說的嗆不出聲,懶得和這個男人理論,他不要命了,她還不想坐牢了!也不想年紀輕輕的就當個寡婦。


    薑煥樂嗬了,一大清早起來舒暖又把他當皇帝老爺一樣伺候了一次,看著那斑斑血跡,舒暖心裏想著他是真不要命了。


    周嬸把早飯端了上來,看著地上帶血的紗布,周嬸也急忙一驚問這是怎麽了,薑煥擺了擺手示意周嬸別這樣大驚小怪“我沒事”


    “都流了這麽多血還沒事,要是夫人知道了,那得多心疼”


    “我老婆不是在這嘛?”薑煥深邃的眸子示意了下舒暖。


    舒暖的臉紅的不像樣了“你貧嘴”


    周嬸看著舒暖身上的於痕搖了搖頭,她也是過來人怎會不知,紅顏禍水這句話可一點不假,嫁給薑煥之後,縱情聲色,恣意享受。


    夏亡以妺喜,殷亡以妲己,周亡以褒姒,想到此周嬸皺了皺眉頭“大少爺”


    薑煥揮了揮手“周嬸,你下去吧!我沒事”


    出去時周嬸看著舒暖搖了搖頭,目光中有點失落“暖暖,你可別把薑煥的身體折騰壞了,這一大家人都還靠著他呢!”


    舒暖擼了擼唇瓣,心裏想著怎麽成了自己把他折騰壞了,是他折騰了她一晚上。


    等周嬸出去後,舒暖惡狠狠的瞪著薑煥道“聽到了沒?”


    “我也樂意”薑煥笑的一臉得意,即使那臉色蒼白的嚇人,舒暖覺得她哥讓她幹這事就是多餘,還不如直接拿把刀把他捅死了來的快,反正他也樂意。


    可真的看著薑煥那蒼白的俊顏,不知為何女人的心底蔓延上了一股難言的情愫,她隻輕聲的道了一句“以後真的不要這樣了,身體要緊”


    聽到舒暖這話,薑煥那幽深的眸子突然明亮了幾分“你在關心我”突來的發現讓男人心生歡喜。


    女人白了她一樣,側身就與他擦身而過了。


    “喂!衣服還沒穿好了”


    “自己穿”


    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薑煥輕笑一聲,滿眼都是寵溺。


    出門的時候,薑煥在舒暖的手提包裏塞了一堆錢,男人把那鮮紅的鈔票疊的整整齊齊的放進舒暖鮮紅的皮夾子裏。


    “自己要吃什麽自己買,不夠了跟我說,別到時候又說委屈了你,把你嫁過來受了委屈”


    出門時,舒暖就站在門口看著薑煥給她裝錢,男人把提包的拉鏈拉好後又給舒暖掛在肩膀上“你裝那麽多錢幹什麽啊?”


    “我怕你在外麵把自己餓著了”隨後薑煥又提了一張銀行卡給舒暖,男人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這個也收著”


    舒暖將卡攤在手心處,那是一張熠熠發光的至尊白金卡。


    “想穿什麽自己就買,想吃什麽自己就買,”估計這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最想聽的話了。


    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當丈夫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我不要”舒暖急忙將卡放進男人西裝口袋裏,不料卻被薑煥冷冽的眸子給震懾住了“為什麽不要?我怕你沒錢花”


    “我有手有腳的”舒暖黛眉一皺。


    “你到底要不要?我這錢來幹幹淨淨”她就是怕他這錢是偷是搶來的,那到時候他要是被抓,被繩之於法了,那她就真跟他糾纏不清了。


    這傻女人想什麽呢?


    “我不”不字還沒有脫口,鋪天蓋地的吻就將女人的嘴死死的攫住。


    兩個人隻能吞咽著彼此的唾液,薑煥將自己性感的薄唇來回的在女人嘴角磨蹭著“為什麽不聽話,你就是嫌棄我對不對?”


    舒暖被他逼的沒法,隻好先把那銀行卡收著,那委屈的樣子就好像是薑煥逼迫她一樣。


    看著她那不情不願的樣子,薑煥傾身將舒暖壓在門欄處,那張邪戾的俊顏放大在女人麵前“我不想別人說我薑煥的閑話,嫌我一個大爺們連自己的老婆都養不活”


    但是鬼才會相信他說的話,他在外麵養了那麽多的小三,小四,小五,那麽多的金絲雀,環肥燕瘦的什麽樣的女人他沒有。


    在男人威逼利誘下舒暖還是將那張卡揣進了口袋裏,看著女人將卡裝進口袋後薑煥才勉強勾起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薑煥名正言順的老婆,我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公,咱倆從今以後就是一體的”


    薑煥開車送舒暖去的公司,一路上男人的話比十個女人的話還多,一會交待她在公司要聽話別給他惹麻煩,一會交待她中午要吃些什麽,蔬菜水果要均衡。


    舒暖快被他雷死了,這男人的德行怕是一萬年也難得遇見一個,這個管家婆,比女人還婆婆媽媽的,那那臉皮厚的跟鞋墊一樣。


    一路上兩個人說說鬧鬧的有說有笑的,舒暖被這男人氣的哭笑不得。


    在這晴空萬裏的清晨時分怕是薑煥活了30幾年笑的最暢快的一次,也是那個小女人臉紅的最多的一次。


    婚後的日子,他覺得還不錯,總比自己一個人孤家寡人來的強。


    薑煥把舒暖送到德康集團的大門口時,男人是死也不撒手,手腕緊緊的圈在小女人。


    “快放手啦!我已經到了”


    “女人我該把你怎麽辦?就想把你變小好揣在兜裏!天涯海角都能把你帶著”


    舒暖嘟起嘴沒理他,這男人今天是吃錯藥了嘛,一大早就開始發神經,估計是被人把腦袋捅壞了。


    “我去上班了”舒暖推攘著身上的男人,奈何薑煥卻把她吃的死死的。


    “去上班後,不能讓我擔心,也不能惹我生氣,不要和薑晴吵架,你是她大嫂凡事要先讓著她,不許和其它男人又說又笑,別人要是欺負了你,你受了委屈,你要第一個給我打電話,我老婆要是在這裏受了委屈我非的把陸景生給宰了”薑煥說了一大推,女人聽的耳朵都快起繭了。


    “好好,我不給你惹事”女人乖乖的點了點頭,這男人怎麽像念緊箍咒一樣讓她心煩。


    她想薑煥一定是今早鹿茸珍品喝多了導致神經錯亂才會說這些話。


    薑煥在女人香腮處偷了一個香,不知不覺中男人已經念上了小女人的味道。


    “女人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放你走”薑煥用手指戳著自己的麵頰死皮賴臉的說道。


    男人把臉伸向女人示意小女人吻自己,舒暖學著男人的動作用手指戳了下薑煥的麵頰“你這癩皮狗,快走!”


    “讓你親沒讓你戳”薑煥虎著一張俊顏。


    還沒等女人看口,男人就抱著小女人一陣狼吻,舒暖覺得自己肺都快被他吸出來了“嗚嗚”還是自己動人豐衣足食。


    不知親了多久,啃了多久,男人才舍得放開她。


    總是要不夠,女人嬌嫩的唇瓣像果凍一樣清甜,總是讓他親了還想親。


    看著男人飛奔而去的豪車,舒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男人死纏爛打的功夫可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女人原本嬌嫩的唇瓣被男人吻的紅腫不堪。


    或許也隻有在舒暖麵前,他才會表現的這樣孩子氣,如果一個人一直壓抑在一個環境裏很容易成魔,是舒暖給他帶來了一點陽光,慢慢的滲透進他那冰冷的心,融化她的鐵石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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