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緊緊的抱住薑煥的腰不鬆手,即使薑煥使力去扳她緊緊的摟住,舒暖白皙的手背被壓出了深深的紅印。


    “嗚嗚,嗚嗚”舒暖靠在薑煥寬厚的背上抽噎著。


    “鬆開”薑煥厲聲的吼道,舒暖對她的話卻是置若罔聞,如果薑煥真的狠的下心他把她拉扯開綽綽有餘,可他並沒有。


    舒暖靠在薑煥背脊上不停的抽噎著,兩人沉默著彼此的氣息交織在空氣中,起起伏伏。


    “煥,對不起,對不起”她一聲聲的叫著,舒暖的頭沉悶的厲害她不知道怎麽被薑煥帶到海邊別墅裏。


    薑煥帶著她走,她也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房間的門被打開,月光透進來,埋著頭的舒暖目光隻觸及到那雙修長有力的雙腿,她安安靜靜的座在床鋪邊目光不敢亂看。


    “煥”她聲音很小,細如蚊子有些許的沙啞,聲音裏帶著細小的抽噎聲。


    當薑煥的目光觸及到眼前那麽嬌小的身影淚眼迷蒙的樣子時,他的眼中閃過一點憐惜,但很快,男人就掩了下去。


    一抹熟悉的藿香氣息瞬間將舒暖圍繞,他傾身靠向她,舒暖身上的女人香也瞬間將薑煥包圍著。


    “煥”舒暖抬起頭,一雙美眸睜的大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舒暖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這張臉,一張俊顏好看的讓她心儀,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啊!他就在她麵前讓她怎麽不流淚,飽滿的額頭,英挺濃密的劍眉下是一雙深邃陰沉的眸子,高挺的鼻鋒,好看的唇線微微抿成一條直線,每一筆,每一根線條都透露出硬朗。


    眼前的男人好看的讓她移不開眼睛,她好想他,他卻總是拒她與千裏之外。


    她淚眼迷蒙的看著眼前的他,楚楚動人的模樣任那個男人看了都為之心動。


    見舒暖的動作停了下來,薑煥薄情的嘴唇吐出了冰冷的話語,不帶一點起伏“不願意”


    舒暖不停的搖晃著頭,臉上帶著紅暈。


    他的動作有些急,身上的衣服還掛在手臂間,舒暖淚眼迷蒙的看著身下的男人,曖昧溫馨的因子浮動著臥室裏。


    舒暖的雙手撐在薑煥健碩的胸肌上,她自己的身子順著吻他的動作緩緩下移,他健碩的手臂上有很多燒傷的疤痕,胸肌上也留有許多,舒暖看到眼淚流的更凶了,好似沒觸摸一下都會搐動她的心髒。


    她們是夫妻,曾經在神父麵前發誓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可是她背棄了諾言當了逃兵,她的吻緩緩的下移,當觸及到薑煥的腰身時舒暖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


    女人抬頭嬌美的臉蛋上全是淚痕,此時卻緋紅的誘人,薑煥粗啞著聲音隻道了一句“繼續”


    ……


    事後,薑煥靠在床頭上,飽滿的額頭上沁透了汗珠,彼此平息了一會他點了一根煙靜靜坐在床頭處。


    煙霧緩緩升起,男人英挺的五官隱藏在煙霧中,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狂野,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讓人猜不透。


    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他深深的吸了口煙隨後將煙頭扔到了地上,再次俯身壓向舒暖。


    薑煥扯過一條被單將舒暖裹住,男人的健碩的手臂將舒暖打橫抱起。


    “煥”舒暖已經沒了力氣,男人低身看了舒暖一樣,隨後便把冷水打開‘唔’舒暖被冷水澆灌的一個激靈,她身上裹著的床單漸漸被淋濕,女人飽滿凹凸的身體若隱若現,散發出一股好聞的冷香。


    全身都是冰冷的,舒暖覺得自己血液差不多都要凝固了,但是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把自己全身都沒入冰冷的水中。


    她,猜不透這個男人要他幹什麽,隻能靜靜的座在浴缸中等著薑煥。


    水慢慢的熱乎了點舒暖才覺得身體沒那麽的涼,薑煥隨後也踏了進去抱住她。


    “煥”舒暖的鼻尖有些發酸,她轉身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不是還在怨我”她將頭埋在他胸膛口抽噎著“對不起,你要我怎麽做才肯原諒我”


    他冰冷的薄唇緊閉著,依舊不說話,暈黃的燈光打在舒暖的頭頂處,混合著此時曖昧的場景,薑煥身上什麽都沒穿,可是彼此這樣坦誠相見,舒暖卻一點不覺得羞愧。


    她們本身就是夫妻,妻子體貼丈夫,丈夫賺錢養活家庭!


    目光觸及到男人身上的疤痕時,舒暖心裏一陣絞痛“煥,你說句話好嗎?”女人的聲音很小,有些膽怯。


    薑煥依舊靠在浴枕上,男人俊顏微微向右邊靠著,留給舒暖一個英朗的側麵舒暖的手指緩緩的來到那些疤痕處,輕柔的撫摸著,鼻子一陣酸澀,當時他該有多疼,一顆清冷的淚珠打在了男人背上,融在水裏蕩起一片漣漪。


    不輕不重的撫摸,透露出無聲的愛意。


    窗外的月光悄悄躲了起來,隻剩下一室的濃情愛意。


    清晨,一縷陽光灑落在廚房裏,舒暖的身影在偌大的廚房中顯的嬌小而孤寂,7點多的時後男人就從三樓走到了客廳,舒暖沒有開口隻是不斷的忙碌著手裏的早餐,像個小妻子一樣為自己的丈夫準備早餐。


    薑煥起來的時候她所有的衣服都被舒暖打整好放在了床頭出,襯衣,黑色的馬甲和西裝外套,領帶褲子襪子,一個不差的整整齊齊的為他疊放在了床頭處。


    薑煥下樓時便聽到了廚房裏傳來的‘嗤嗤’聲響,她乖巧體貼的就像個合格的妻子一樣。


    男人站在舒暖背後看了好久,曾經的她從未像現在這樣聽話,也從未給她做過一次早餐。


    他隻記得新婚夜的那個早上她給了煮了一碗麵。


    誰也沒先開口,誰也沒有打破這寧靜的早上,廚房裏舒暖把清油倒在鍋裏準備給薑煥煎一個蛋餅。


    舒暖的手突然一震,薑煥就從後麵將她緊緊的圈住,舒暖不敢表現的太明顯,隻好紅著臉細聲的說道“煥,我,我在做飯,你想吃什麽”


    薑煥沒說話而是將剛毅的下巴靠在了舒暖的白嫩的肩膀上,他冰涼的吻若有似乎的擦過舒暖的耳畔緩緩而來。


    “煥,吃了飯好不好?唔”她的話才落下,薑煥寬厚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了,不甘心的鑽進了女人的衣領內。


    舒暖將手中的青菜和雞蛋放到一般,轉過頭看著眼前俊美如斯的男子“吃飯,要吃早飯了”


    看著懷著嬌美的她,薑煥開口“叫薑少”他不悅的皺起兩道劍眉,語氣中有些許的不滿。


    什麽時候他們陌生到這種地步了,她不肯叫,薑煥便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舒暖還是怯生生的叫了一句“薑少”她幾乎是哽塞著喊出了這兩個字。


    “這是給你的報酬”薑煥將一張支票遞給了舒暖“我漂亮的情富”男人輕挑的抬起女人的下頜,一記吻瞬間將向女人襲來。


    “嗚嗚”舒暖不斷的抽噎著,無奈,男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兩個字深深的傷了舒暖的心,原來她和他的關係隻停留在雇傭上,他給錢,她便無條件的順從他。


    舒暖座在客廳的地板上,一陣陣帶著花香的清風,拂過女人額前的秀發,客廳裏舒暖身上還是裹住薑煥的襯衣,潤玉般的腳丫踏在冰涼的地板上,埋著腦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男人挽起女人額前的一縷秀發,放在鼻尖處曖昧的輕嗅道“我誘人的小情富,在想什麽呢?”輕挑的語言,輕挑的動作,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座在總裁辦公室冷靜深沉的薑煥。


    他變了,變的讓舒暖有些不認識。


    舒暖的手心裏還握著薑煥給她開的那張支票,一次一萬,這是薑煥給她開的價,他一次性給她開了100萬,是否要買下她這輩子,看著支票上填寫的數字女人的眼模糊了。


    她不喜歡現在的他,輕浮而又惡言傷她,曾經的他老實憨厚的隻會遷就著她一人,現在的他變了,變的不在是曾經那個人,人心都會變的,更何況還是5年。


    陽光灑在屋子裏,溫馨的陽光中混合著花香的氣息透過鏤空的幔紗形成斑駁的光圈,灑落在柔軟的地板上,照射在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龐上。


    這樣的日子很難得,兩個人至少沒有向先前那般敵對,就算是這中尷尬的關係,至少舒暖待在了他身邊。


    兩個人在海邊別墅從周六待到了周四,這期間都不曾有外人來打擾他們。


    周六的清晨舒暖蜷縮在被窩中,嬌嫩的肌膚白裏透紅,透出水潤的光澤,粉紅的唇瓣微微嘟起是否還沉浸在夢中。


    薑煥看了她好些時辰才別開目光,偌大的落地窗前,偉岸的男子麵朝著底樓的花園,深邃好看的辰眸注視著遠方的高山,初升的嬌豔將金黃的光亮打落在遠處的山頂處,形成金燦燦的光圈。


    右手邊處的香煙嫋嫋升起,在半空中形成一圈圈的灰黑色的光暈,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最後又悠閑的吐在了半空中,像是在沉思著。


    修長有力的大腿處隻圍了一根浴巾,僅僅將自己的男性象征包圍住,裸露的上半身性感而結實,寬厚的背脊泛著健康的古銅色,從舒暖的角度看過去高大而又偉岸,女人動了動泛疼的身體準備從大床上爬起來。


    誰知,才輕微的動了動身體就發起了反抗,這就是不知節製後的結果。


    舒暖笑了笑,雖然很痛但是內心卻像是吃了蜜一樣,至少昨晚薑煥比先前要溫柔了許多,無論怎樣,她還是感覺到了他那絲絲溫情,雖然不明顯,但她還是撲捉到了,他一天天的變化。


    舒暖在心裏暗想著,隻有不放棄總有緩和的餘地,不是嗎?她會努力,會努力去喚醒曾經的那個他。


    曾經那麽痛都走過來了,現在這點痛又算的了什麽?


    “躺回去”男人轉過身,性感的六塊小腹肌就這樣赤裸裸的呈現在了女人麵前。


    “嗯”舒暖沒說話,被薑煥這一嚇,又急忙的將嬌軀縮回了被子裏。


    女人埋著頭,柔順飄逸的秀發披散在精致的鎖骨間,幾縷俏皮的發絲偷偷的溜進了飽滿的豐盈之間。


    尖尖的鵝蛋臉恰到好處,粉嫩的櫻唇,好看的小瑤鼻還是記憶中那好看的幅度,她窩在被窩裏像極了多年前的小女人,更該死的是那雙清澈的眸子水靈靈的看著他,讓他心裏有氣也發不出來。


    這女人五年來還是一副清純的模樣,身體還是那樣美好,除了那雙略顯粗糙的雙手,她幾乎沒多大變化。


    秀色當前,男人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某個地方又開始起反應了,修長健碩的大腿帶著冷冽的氣息緩緩的向女人靠近。


    他高大偉岸的身子俯下再次要了她,又是一次強烈的索取,事後舒暖窩在薑煥的懷中,女人轉了轉靈動的眸子,她不要他的錢,讓他把自己圈養在這別墅裏一輩子好像也不錯,想著,想著女人竟然噗嘿出了聲。


    “女人,笑什麽”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有閑心這裏笑,是不是讓他過了些清閑的日子就忘了傷疤,忘了疼。


    舒暖急忙的搖晃著腦袋,粉嫩的臉頰微微嘟起,無辜的美眸楚楚動人的望著頭頂的男人。


    這女人真是有勾人的資本“竟然是我的人了就給我老實點,給我乖乖聽話”長成這副樣子,除了床上能用外,就是一無是處,除了會逃,除了會騙,除了勾引男人,還能幹什麽,6年前自己是瞎了眼才會圍繞著她轉,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在舒暖身上,婚後他要是不那麽遷就著她,她會被他慣出那麽多壞脾氣嗎?


    “我哪裏沒聽話了”舒暖不知所措的望著薑煥,她現在還不聽話嘛,他現在讓她往西她絕不敢往東,讓她喝水她絕不敢吃飯,還不夠聽話嘛“你說什麽我都聽”他現在讓她去跳海,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煥,我沒衣服穿了”舒暖窩在他懷中小聲翼翼的說著。


    看著懷中的女人,薑煥拿過床頭的手機打開耳麥對著電話一頭的男人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夜狼,幫我拿幾套女人穿的衣服到海邊別墅來”隨後男人瞅了瞅眼前的女人,嘴裏吐出了一係列的數字“163,96,81...”


    聽到這一串數字後,舒暖的臉紅的就給番茄似的,他說的是她的三圍和身高,他竟然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的身體。


    他這麽熟悉女人的身體,這三年一定是閱女無數吧!想到這裏女人的心裏就一片心寒了,現在的他,在床上是想著方式折磨她。


    舒暖又穿著薑煥的襯衣,就這樣冷冷清清的站著也不是辦法,舒暖總是想和他找些共同的話題,卻不知道從那裏下手,因為她悲哀的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了解,她怕說錯了話他趕她走。


    “煥,你有什麽要洗的衣服,或者其它的什麽東西需要清洗的,房間我都打掃了……”她發現現在的自己除了說這些話已經愚昧的找不到其它的話題了,每一句女人都說的小心翼翼,生怕那一句話說錯了又惹他不高興。


    “你閑的沒事幹?”薑煥一瓢冷水就給女人潑了過去。


    “我想幫你洗衣服”女人的心都涼了半截,突然發現自己是在做費力不討好的事,順了順頭上的秀發,尷尬的站在一旁傻笑著,這些日子兩人基本上都是肢體交流。


    “真是個蠢女人”舒暖沒反駁,等男人轉身離開後,嬌美的臉上才露出悲戚的神情,輕輕的迂了口氣,她要是不傻,就不會從景城千裏迢迢的趕到宜城。


    無論是她接受王立臣還是張傲,現在的她都會比跟著薑煥好過千百倍。


    隻要他高興,罵他傻瓜也好,罵她是豬也好,罵她不要臉也好,她現在都無所謂了,因為這些話從他嘴裏吐出來她都產生了抗體。


    在薑煥麵前舒暖現在是修煉到了,五毒不浸無堅不摧的地步,女人仰頭默笑三聲又繼續厚臉皮的圍繞薑煥轉“煥,我在你身邊你會不會開心一點”


    她在他麵前笑著,就像是搖著尾巴的哈巴狗一樣祈求著薑煥實施給她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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