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子咽了一口唾沫,用力點了點頭,伸手一把抓住張小月的小手兒,另外一隻大手奔著自己的褲子就伸了過去。


    張小月雙手拄著炕,一雙大眼睛看著李柱子,嘴裏的熱氣不斷打在李柱子的臉上,身體微微向前,一對豐滿的碩大也慢慢的進入到李柱子的視線之中。


    李柱子的眼珠子等得更圓,張開嘴就奔著那一對豐滿衝去。


    “恩...你真壞,會,會疼的...”


    張小月臉色通紅,忍不住向後麵躲了躲。


    李柱子嘿嘿一笑,伸手把褲子脫下去,一把摟住張小月,伸手就奔著張小月的褲子脫去。


    張小月身體微微顫抖著,卻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迎合著李柱子的動作,裏麵黑色的小布料清晰的呈現在李柱子麵前,隱隱約約的倒三角帶著一點人魚線的痕跡,一點點向裏麵延伸。


    李柱子咧開嘴大嘴,翻個身一把將張小月壓在身下,雙腿向上一弓,腰板挺得筆直,咧開嘴笑嘻嘻的堵住張小月的小嘴兒。


    張小月身體也微微顫抖著,嘴裏喘著粗氣,忍不住抓住李柱子的大手,小手兒緊緊抓住了李柱子的胳膊,身體向下麵微微動了動。


    李柱子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股柔軟的溫熱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他再也忍受不住,伸手就抓向張小月身上最後一塊小小的布料。


    “哎呀,這大晚上的,就行了吧,有啥事兒明天在和柱子說吧,這都幾點了!”


    “這事兒還能耽誤嗎?快點的,走走走,進去,柱子,柱子在家嗎?”


    李柱子身體猛地頓住,下嘴唇狠狠哆嗦兩下,眼珠子都有點發紅。


    又是誰,又是誰,幹啥呀?幹啥呀?讓不讓人有點生活了?是不是以後非得在門口放台坦克才不能有人進來呀?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啊!”


    張小月嚇得急忙將衣服抓過來,披在身上,向炕裏躲了躲,著急忙慌的將衣服穿上。


    “柱子,在家沒有!?”


    外麵的人大步向著屋子裏麵走進來,嘴裏還喊著李柱子的名字。


    李柱子吧唧兩下嘴,一拳頭捶在炕席上,鬧心啊,實在是太鬧心了,這些人真是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啊,他都啥樣了?馬上就可以子彈上膛,挺槍入戰場了,怎麽就破壞他的好事兒這麽過癮呢?這都有多少回了?沒有頭兒了!?


    “在家呢,誰呀?睡覺呢!”李柱子不耐煩的對外麵喊了一嗓子,從炕上跳起來。


    外麵的人也看到了李柱子穿著褲衩子的樣子,急忙站住了身形:“哈哈,柱子,是我,你永貴叔!”


    “啊?永貴叔!?”李柱子眨巴兩下眼睛,伸手撓了撓頭,笑嘻嘻咧開嘴:“嘿嘿,永貴叔,我睡覺呢,沒聽清說話聲兒,等會兒啊,我馬上出去!”


    “行,不著急,永貴叔在外麵等你啊!”李永貴笑嗬嗬答應一聲,蹲在地上伸手拿出一顆煙來,尋思尋思:“哎,不對勁啊,你還讓我在外麵等你幹啥?我進屋不就的了嗎?省的你穿衣服!”


    李柱子眨巴兩下眼睛,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咧開嘴:“那可不行,永貴叔,是不是我嬸兒也來了?”


    李永貴愣了一下,吧唧兩下嘴:“是啊,咋地了?”


    “你看我衣服都沒穿,我嬸兒進來看見多不好,等我穿完衣服啊!”李柱子笑嘻嘻咧開嘴,抓著褲子就往身上套。


    張小月嚇得慌亂的穿著衣服,總算是把衣服全都穿上,慌亂的從炕上委蹭下來。


    “柱子啊,不對勁啊,我聽著裏麵好像不是一個人的聲兒呢?咋這麽亂呢?你屋是不是還有別人啊?”李永貴眼珠子轉了轉,踮著腳往裏麵看了看:“哎,那誰呀?啊,你誰?”


    李永貴眼珠子瞪得溜圓,抬步就奔著屋裏麵走進來:“行啊,還敢跑過來勾搭柱子,我看看你誰,要臉不?柱子都和小月都....小月!”


    李永貴一邊說一邊跑進來,一進屋就看見正穿著鞋的張小月,眼珠子不由瞪得溜圓,嘴裏的煙都掉在地上,咽了一口唾沫:“小月,你,你咋在這兒呢?”


    “永貴叔!”張小月臉色通紅,急忙從地上站起身來,低著頭捏著衣角,根本不敢看李永貴。


    李永貴吧唧兩下嘴,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李柱子,又看了看張小月,伸手拍了一下腦門:“哎呀,你看,你看這事兒整的,哎呀,柱子,你,你咋不早說呢,行行行,我走了,走了,有啥事兒明天再說!”


    李柱子一屁股坐在炕上,吧唧兩下嘴:“永貴叔,你還走啥了?我去小月她家喝酒去了,喝多了,整的一身都是酒味,小月過來給我洗衣服來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張小月急忙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是,永貴叔,我就是過來照顧一下柱子,怕他吐了。”


    李永貴眨巴兩下眼睛,眼珠子一轉,伸手拍了一下腦門:“嗨,我就說吧,柱子不可能和外麵瞎勾搭,你看我這一天的,瞎操心,瞎操心!”


    張小月從地上把衣服抱起來,慌亂的抬腳往外麵走:“永貴叔,你們聊,你們聊吧,我先去洗衣服了!”


    李永貴笑嗬嗬答應一聲,老臉憋得通紅,看著張小月走了,這才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湊到李柱子身邊:“那啥,柱子,我是不是耽誤你事兒了?”


    李柱子吧唧兩下嘴,撇了撇嘴:“行了,永貴叔,有啥事兒啊,這大晚上的過來找我來了。”


    李永貴拍了一下腦門,低頭歎息一聲,轉過頭扯開嗓子:“老婆子,進來吧!”


    “柱子!”王美萍從外麵走了進來,笑著對著李柱子點點頭,搓了搓手:“柱子,是不是都睡覺了?你看叔和嬸兒這麽晚還過來打擾你,真是對不住啊!”


    李柱子笑嘻嘻委蹭兩下屁股,盤腿坐在炕上:“哎呀,嬸兒,你這話說的,永貴叔那可是我親叔兒一樣,有啥事兒不能直接說的!”


    “行了,和柱子客套啥,那啥,柱子,有個事兒我們老兩口想求求你,這不是大妞兒嘛,她都這麽大了,還是啥也不會,以前吧,叔兒就覺得啥呢,女孩兒那玩意,以後嫁人就行了,用不著會啥玩意兒,會了也沒用,現在說實話,看見小月,你瞅瞅人家,我這心裏也是羨慕啊!”李永貴揮了揮手,伸手拿出一顆煙吧唧兩口,搖頭歎息一聲。


    “所以我和你永貴叔尋思想把大妞兒送到外麵學幾年習,你永貴叔的意思想讓大妞兒學一下那個什麽...公司管理,說那玩意兒以後對你能有用。”王美萍在旁邊也跟著說了一聲。


    李柱子挑了挑眉毛,低著頭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拍了一下大腿:“嘿嘿,好啊,這事兒我支持,讓我大姐學去吧,回來就上我這兒來,肯定比在外麵強!”


    “哎,話是這麽說,關鍵是學上不去呀!”李永貴伸手揉了揉額頭,搖頭歎息一聲:“你尋思尋思,大妞兒上完高中這都多少年了?一直也沒去過大學呀,這現在也不能考試,還不能報名,再不整,人家大學報名就截止了,想去也去不了!”


    李柱子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摸了摸下巴:“永貴叔,那你啥意思啊?我也沒整明白啊!”


    李永貴咧開嘴,幹笑一聲,搓了搓大手:“那啥,柱子,我是啥意思呢,我就合計吧,你看看這樣啊,那個我聽過你在市裏麵認識不少人,你看看能不能給你大妞兒姐找找關係啥的,看看能不能整進去,咱們就是學個習,沒有文憑也行,至少讓大妞兒會點啥不是!”


    李柱子吧唧兩下嘴,伸手撓了撓頭:“永貴叔,你說這玩意兒我也不懂得呀,別說大學了,我初中都沒上過,這樣吧,我尋思尋思,明天我幫你問問去啊!”


    李永貴伸手拍了一下李柱子的的大腿:“哎,這就對了,這才是好柱子,和你說啊,你大姐的事兒就靠你了,你整不成,小心以後我都讓公司的貨送不出去!”


    李柱子笑嘻嘻咧開嘴,扭了扭身子:“那你這麽說的話,永貴叔,我肯定想辦法給你辦了!”


    “哈哈哈!”李永貴也仰頭大笑一聲,拍了拍李柱子的肩膀:“行了,柱子,叔兒先謝謝你了啊,不耽誤你了,叔兒和嬸兒先走了,大妞兒還等著信兒呢!”


    李柱子笑嘻嘻答應一聲,也沒有下炕,看著李永貴和王美萍走了,這才急忙左右看了看。


    “小月,小月!”李柱子扯開嗓子喊了一聲,卻沒有聽見任何回應,伸手將手機掏出來,給張小月打了過去:“小月,你人呢?我咋沒看見你呢?”


    “柱子,我,我回公司了,剛才,剛才永貴叔都看見了,實在是太丟人了,我,我回來給你衣服來了!”張小月害羞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出來。


    李柱子吧唧兩下嘴,仰麵躺在炕上:“行吧行吧,那你早點睡啊,我明天還要去市裏,把酒勁兒先整過去!”


    張小月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李柱子鬱悶的趴在炕上,來回翻騰著,本來剛才可以激情無限的,現在又被禍害了,實在是太鬱悶,太鬱悶啊!


    躺在炕上,李柱子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李柱子早早的從炕上跑起來,洗漱一番,跳上車就奔著市裏趕去。


    到了市裏,李柱子看了看時間,伸手拍了拍腦門,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開車就來到了張巧雲的飯店。


    “你們幾個,把這邊也收拾一下,對,還有那邊,這幾天大家辛苦一下啊,都弄完了就好了!”


    李柱子剛剛走進飯店,就看到張巧雲背對著門口,正指揮著人來回搬著桌子椅子,不由挑了挑眉毛。


    “巧雲姐,這啥情況?飯店是要不幹還是咋地?這咋還收拾上了?”李柱子湊到張巧雲身邊,眼珠子轉了轉,咧開嘴笑起來:“你不會是想要和我會大山村一起過日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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