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沒有想到譚亦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瞪大了瞳仁,似乎有些無法相信。


    她看著麵前男人俊美而冷冽的臉。


    熟悉卻陌生至極。


    男人掐著她的手指慢慢的用力,捏著她下顎的輪廓,欣賞著她震驚絕望的蒼白臉色,嘖嘖的笑了笑,依舊的俊美無雙,“不求,好啊。”


    他像是看螻蟻一般的看著她,站起身,對門外麵喊道,“進來。”


    瞬間從外麵湧進來兩名保鏢。


    恭敬的看向譚亦城。


    男人目光幽深,“把這個女人,丟給一樓的那群散客,怎麽玩都行。”


    “是。”


    保鏢立刻像拎小雞一般拎起來慕南方,強製拖著她往門口走,她的衣服本身就被那兩名公子哥撕開了,因為保鏢的暴力,侍應生服裝的領口頓時拉扯來,露出裏麵內衣跟米色的文胸,強行把她往外拖。


    “不要,譚亦城,譚亦城。”慕南方掙紮著,她看著譚亦城冰冷的黑眸,她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她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變得這麽狠厲,仿佛是一頭冷情嗜血的猛獸。


    吞噬著她。


    但是此刻不允許她想太多了。


    她幾乎是顫抖的跪在了男人的西褲旁邊,抓住了男人的西褲。


    譚亦城抬腳甩開她,對保鏢冷聲,“還愣著做什麽,送她下去!”


    “我求你!!”慕南方閉了閉眼睛,每一個毛孔都滲透著顫抖,冷意,她的那一雙眼睛仿佛是慘淡的灰白色,沒有一絲的光亮,聲音也是破碎沙啞,有些艱難的開口。


    “我求求你..幹...”她蓄起了最大的力量,丟掉了尊嚴,用卑微的開口,那一行淚從眼角滾落,“幹我。”


    “你可真賤!”頭頂是他冷嗤的聲音。


    兩名保鏢離開,包廂裏麵重新的恢複的寂靜,慕南方天旋地轉之間被男人揪起來丟到了沙發上,背脊後麵柔軟,男人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睫毛顫抖。


    他足夠的心狠,足夠的冰冷。


    她煞白絕美的臉勾不起他一絲的憐惜,就是這個像妖精一樣的女人,差點要了他的命,手掌慢慢的撫上了她的脖頸,那纖細的脖頸,他的掌心還能感受到女人細膩的肌膚,和拿一根跳動的筋脈。


    隻要他一用力,就能捏死她。


    她仿佛是認命了一般,曾經親密的動作此刻仿佛是淩遲一般讓她的恐懼,身下的衣裙被撕扯下來,她攥緊了掌心。


    疼痛從掌心蔓延,有紅色的血珠滴下來。


    剛剛在用啤酒瓶打傷那名公子哥的時候,她的手掌也被碎片劃傷了。


    包廂裏麵光線昏暗。


    帶著迷離的色調。


    突然,慕南方瞪大了眼眸,沙啞破碎的尖叫忍不住逸出聲,她感受到男人分開了她的雙腿,一抹冰冷而陌生讓她恐懼的東西沒入了進去,那種幹澀撕裂的疼痛,讓她渾身冷汗。


    身下劇烈摩擦的疼痛還有那一抹冰冷的東西,讓她顫抖的像是篩子一樣,墨色的長發因為掙紮黏在了臉上,可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疼的清醒。


    那是一個啤酒瓶..


    隨著男人的用力的動作,粗暴而無情的折磨著她的身體。


    慕南方死死的咬著唇,眼淚不住的從眼角滾下來,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屈辱的聲音來,模糊中她看著男人冷峻的側臉,一如記憶裏麵溫柔的輪廓。


    她的眼前模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嘖,真賤,你看看你這幅下賤的樣子。”似乎是折磨夠了,他欣賞著她的痛苦,抽出了酒瓶丟在地上,伸手掐著她精巧的下巴,看著女人蒼白虛弱的一張臉,“一個酒瓶都能高潮起來,你說你是什麽?”


    男人菲薄的唇瓣闔動,“像是一條母狗一樣。”


    譚亦城看著她,那一張蒼白的臉,慘白色的唇,她認真疼痛的樣子,心底卻驀的被重重的敲擊了一下,那一瞬間他心跳仿佛停止了,那種熟悉的心悸感。


    過後,他俊美的臉徹底的沉下來,又是這種感覺,揮之不掉的感覺,似乎是憤怒是瘋狂,他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女人的唇瓣,噬咬。


    他的吻凶悍霸道。


    另一隻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身,將她緊緊的箍在自己的身下,唇舌探入了她的口腔,吸允著每一次,她的身上,唇齒間都是他的氣息,那麽熟悉,那麽濃烈。


    逃避是一種本能,可是她越逃避,換來的隻是他越無情的侵犯。


    慕南方仿佛是麻木了一般。


    任憑他侵犯。


    眼淚滾入到墨色的鬢角。


    他的手分開她的腿,毫不憐惜的衝撞進來,仿佛是懲罰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溫情,慕南方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可是她像是骨子裏麵倔強一般,硬生生的咬牙,一句求饒的話不肯再說了。


    一直到唇瓣被咬破。


    她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她也一聲不吭。


    這一次侵犯,一直倒她的意識散盡,男人停了下來,她的意識才緩緩的清晰。


    譚亦城動作優雅的扣著衣扣,目光落在沙發上的狼狽的女人身上,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感受不到一絲的生氣,纖細瘦弱如紙,那一張黑色長發掩映下的臉,無一處不精致,他的頭突然疼起來,疼的鑽心。


    仿佛一根針,狠狠的遊移。


    “慕南方,你最好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的活。”


    他咒罵了一句,踢開門走了出去,煩躁的抽著煙,可是頭卻疼的更厲害了。


    皇庭樓下。


    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男人做進車裏。


    助理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譚總,去景泰樓嗎?”


    譚亦城的頭疼的厲害,越來越重,助理立刻拿出藥遞過去,“譚總,您先吃藥。”


    “滾——”


    男人抬手打翻。


    譚亦城雙眸漸漸赤紅,自從四年前蘇醒過來,他就失去了記憶,經常性的會頭疼,尤其是想起慕南方那個女人!


    那個下藥險些害死他的女人。


    他怎麽會放過她!


    —


    慕南方躺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起身,撿起來地麵上破碎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咖色的真皮沙發上,一抹白色跟血色交加,她站起身,雙腿顫抖發軟。


    血珠從腿心沿著長腿慢慢的流淌下來。


    16樓,除了高級會員沒有人能來這裏。


    沒有一樓那般嘈雜,真正的有錢人的地方,走廊上沒有這麽多人,她扶著牆壁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有人擋住了她。


    “果然是你。”陳曆笙看著狼狽的女人,脫了西裝丟在了她的臉上,嗤笑了一聲,“譚亦城他失憶了,他以前有多愛你,寵你,他不記得了,自從你給他下毒,他醒過來之後就失憶了,他隻知道是你給他下毒,要致他於死地,他不記得你們以前多麽恩愛,他隻記得恨,所以,我勸你還是滾出海城,要不然,受罪的你。”


    “他不是那個你哪怕掉一跟頭發都心疼的不得了的男人了,你想活命,最好離開。”


    慕南方一怔。


    眼眶滾燙,“嗬...”


    原來如此,難怪,他能對她這麽狠。


    也好,那麽,誰也不欠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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