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珈瑩瞬間就急眼了,上去就給何義飛來一個擒拿手摁床上了,給胳膊往後使勁掰,都掰出聲音了:“你他m再說一遍??!!”


    “不是,你打我幹啥呀??哎呦,疼疼疼,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麽在這裏?而且為啥你隻穿了件睡衣,到底咋回事啊,我喝斷片了都不記得了。”何義飛的演技已經達到了巔峰,即便在生命都受到威脅得情況下還是這樣,這讓朱珈瑩真的認為何義飛這真的是想要穿褲子不認人了,氣死啦,就知道喝完酒不該跟她發生關係的!


    “王八蛋,你這是啥意思啊?昨天晚上的事忘了唄。”


    “昨天晚上咋的了?”何義飛一臉懵。


    小女警恨得牙癢癢:“行,昨天晚上你要是不記得的話,我就幫你回憶回憶,你跟我喝多了,從燒烤店出來,然後你跟我求婚,讓我做你的女朋友,之後給我睡了。”


    “是嗎?有這事嗎?我咋不知道呢?”何義飛都快要笑出來了。


    “沒有這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去告你強*我。”


    “就你這身手,還強*你,說出去誰信昂。”


    “法律麵前可不管誰的身手不身手的,你看我告不告你就完了!!”朱珈瑩氣的都不行了,這對於她來說這麽重要的時刻,何義飛怎麽會當成兒戲,完全不記得的樣子!!


    緊跟著就鬆手了,然後哭了起來。


    似的,朱珈瑩哭了,委屈的哭了。


    “哈哈哈。”何義飛大笑起來:“你咋這麽好玩啊?我怎麽可能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兒啊?我都記得呢,媳婦兒。”


    何義飛笑嗬嗬的摟過朱珈瑩輕聲安慰道:“我什麽都記得,還答應你今天陪你去買禮物呢。”


    “你這媳婦兒怎麽叫的這麽自然呢?誰是你媳婦,不要臉。”朱珈瑩破涕為笑,這個該死的混蛋,果然是氣自己的。


    何義飛這個賤貨還拿出相機要給這一幕拍下來,原來警花也會哭滴。


    “昨天太匆忙,沒有給你準備禮物,今天我帶你去逛街,你喜歡啥咱就買啥行嗎?媳婦兒。”說著何義飛還在朱珈瑩得臉上親了一口,自從昨晚發生完關係以後,兩個人之間得關係變得更加親密了,之前好多不敢做的動作,在這一刻也都仿佛無所謂了,隻是朱珈瑩會有點別扭而已。


    “真噠,這麽好啊。”


    朱珈瑩笑了,主動抓向何義飛得手,還是有點不適應。


    一個人習慣久了,冷不丁跟異性牽手還是會別扭。


    “那必須的,我去衝個澡,你穿衣服吧。”何義飛進了衛生間,好像這種事對於小女警這種激動的心情來說,何義飛倒顯得淡定許多。


    已經換了好幾個對象的他其實早就失去了那種談戀愛最單純最純真最激動的那顆心了,在他現在看來,無非是遇到一個有些心動有些合適的姑娘,然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談戀愛無非就是一個形式,僅此而已。


    曾經愛的轟轟烈烈,傷的體無完膚,那些甜蜜的山盟海誓早就讓他不會相信了,到了下一任那裏又怎麽會再去相信那些謊言呢?


    這其實對於處在熱戀當中的朱珈瑩是極其不公平的,在這一場戀愛當中,朱珈瑩注定要比何義飛投入的感情多得多。


    何義飛從前可能會縱容一個姑娘的脾氣,任性等等,但是到了這一任,恐怕很難在貫徹她。


    這種情況剛開始會體現的不明顯,但隨著感情深入一定會愈發的清晰。


    談過戀愛的人都知道,最溫柔的自己已經留給最初的她,之後的人是買單者。


    何義飛帶著朱珈瑩去了各個開門的金店,首飾店以及服裝店要給朱珈瑩買東西,結果跟何義飛預想的一樣,小女警這個也舍不得買,那個也舍不得買,說這個留到結婚在買,那個買回來沒用,要麽就是平常的時候上班用不上那個,錢花的太原王,逛了一圈,最終啥也沒買。


    “沒有喜歡的,真不是我不舍得,你別生氣了。”珈瑩見何義飛要急眼,便輕聲安慰她,這家夥頭一次見到花錢花不出去還不樂意的人。


    何義飛為啥急眼?我是你男朋友,給你買點東西怎麽了,怎麽就那麽費勁呢??


    你直接收了不就完了麽。


    “不買不行!!”何義飛指著麵前的這條纖細的項鏈說道:“就它了,給我包起來,得,也別包起來了,我直接給她戴上。”


    “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朱珈瑩連忙說了四個等會,可見她有擔心何義飛會賣,但又不能讓何義飛得好心泡湯,便商量著說道:“金子現在買回來就掉價,咱倆結婚的時候再買就行,而且三千八也太貴了,我也不愛戴這個東西,咱不買,聽我話行不?有這錢你帶我去大吃一頓。”


    “哪那麽多屁話戴上就完了,我的女人我願咋寵就咋寵,你一直戴到結婚不就完了!!”倒不是何義飛摳給她買這種細的項鏈,就算讓何義飛給她買粗一些的,以至於一萬兩萬的金子現在得何義飛也能買得起,隻是何義飛覺得這種細的項鏈戴在女人的脖子上會很好看,尤其是那種皮膚很白的女人戴這種項鏈就會很好看。。


    何義飛覺得金銀首飾並不是說是要拿來炫富的東西,它是一種點綴,在女人的美麗的基礎上增添一分色彩,這才是金銀首飾的存在的意義。


    朱珈瑩拗不過何義飛隻好應了下來買了這一條項鏈,並在何義飛麵前轉了一圈,有些臉紅得問道:“好看嗎?”


    “那必須好看。”


    “前麵有賣手表的,我要給你買塊表。”


    “不要。”


    “服務員,項鏈退了吧。”


    朱珈瑩雖然窮的在金錢上精打細算,但她不會去占別人便宜,不是說處對象男朋友給自己買東西就是理所應當得,他對你好,你也要對他好,跟金錢無關,與心意相連。


    最終她花了三千塊錢給何義飛買了塊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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