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選擇,誰又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呢?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慕容小富婆的煩惱遠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況且她隻有二十出頭,正處於風華正茂年紀的她卻經曆的要比別人多的傷痛。


    並且要將那些傷痛隱藏在心裏,在痛苦與煎熬中尋找著快樂。


    按照慕容小富婆的原話來說,有些事改變不了,就不去強求,能做好她能做的,這就夠了。


    “這樣吧,果老,我畫一幅畫,寫一首詩,送給他,如果他能夠明白,自然就明白,如果他不明白,那就是天意。”


    思考再三,慕容小富婆提前結束今天的課程,回到屋內拿起筆墨紙硯,開始了這長達半個月的畫畫。


    這幅畫她將她現在的這些事,近況,心境,以及心中所想全部融入在這幅畫裏。


    但慕容小富婆的字跡也是不能夠出現在畫中的,萬一那邊有家族的人在暗中調查,看到字跡的話,同樣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於是她想到讓孩子傳話,讓何義飛將詩填上去,這樣一來,也算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做點什麽了。


    想到這,慕容小富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傾國傾城!


    果老抱著小寶一邊悠悠一邊說道:“恕老夫直言,你精心做的這幅畫何義飛那盲流子根本看不懂。”


    “哈哈,我覺得也是。”慕容小富婆爽朗一笑:“就是想為他做點什麽,想跟他說說話,既然字句不能交流,那就用畫跟他交流嘍。”


    “如果實在很想他,我偷偷的給他叫過來。”


    “別,千萬別,京城包括y國那邊的勢力肯定有好多人在暗中盯著何義飛,一旦露出馬腳,後果不堪設想。果老,要不這次就別出麵了吧。”思來想去,此次不遠萬裏送畫,還是有一定得危險性。


    “他們肯定找不到我的,就我這反偵察能力,嗬嗬,當年我帶著你父親從國外一路逃回來,多少特級**追我們都讓我反殺了,他們想跟我,嗬嗬,下輩子吧。”果老自負一笑,有些人自負那是真的有本事,例如果老,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帶著傲慢卻不會讓人感到反感,而是心生敬佩之情。


    “那就麻煩果老了。”慕容小富婆甜甜一笑。


    “跟我客氣做什麽!”果老故作生氣狀,頗有一副老頑童的架勢。


    半個月後,這幅畫終於完成,在慕容小富婆精心挑選下,便選了那個送畫的孩子,他老實的樣子更有欺騙性,讓人不會懷疑。


    果老跟那個孩子打扮一番後,便出發。


    慕容小富婆抱著小寶,臉上沒有悲,也沒有喜,平淡如水。


    人活一輩子,她將很多事都看的很透。


    相比較從前勾心鬥角的生活,她更喜歡的是現在清新淡雅的日子。


    有些人的悟性天生就高,這跟年齡無關。


    至少現在的何義飛與慕容小富婆在思想層麵上有著天差地別的想法。


    “阿飛,或許有一天你會幡然醒悟,經曆人世間的百態,方知平平淡淡才是真。”


    慕容小富婆抱著小寶眺望遠方,喃喃的說道。


    視線扯回來,婚禮在萬眾矚目下,順利的結束了。


    作為父親的張耀陽在台下哭的稀裏嘩啦,雖然他們家很有錢,但結婚這種事一直追求的是傳統禮儀。


    宣布結婚證在加主持人的調侃,烘托氣氛,以及三拜天地,掰父母,夫妻對拜,交換戒指,並且何義飛對張尋真動情的表白,感動了不少人。


    婚禮在忙忙碌碌中結束,剩下的便是親朋友好吃飯,何義飛挨個桌子敬酒。


    有會玩的就讓他白酒摻著雪碧喝,一大圈下來,可給何義飛喝個半死。


    不過沒關係,今天就是為了高興,晚上還要鬧洞房呢!


    接著,何義飛跟張尋真江他們的同學,朋友,單獨按在另外一個飯店,婚禮結束後,她們還要去那邊喝,總之喝的一塌糊塗。


    “她來了,我們是不是要給他送禮了。”雷西看了眼剛剛趕到的張鈺琪,小聲在x先生耳邊說了一句。


    “讓他們享受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明天過後,我要讓他們嚐一嚐得而複失的感覺。“x先生極為疲憊的搖搖頭,隨即邁步離開。


    “x先生怎麽心軟了呢?”雷西腦海裏無腦無數個問號,但他隻能聽話照做。


    大當家火鍋店,包房內,此時氣氛已經達到一個高潮,所有人都在灌何義飛跟張尋真的酒,這兩人今天也是敞開了喝,大家說笑著,打鬧著,氣氛好到不行。


    “飛哥,新婚快樂。”終於,張鈺琪邁步走進包間,臉上潮紅看來應該在剛才的酒席上就沒少喝,如果說何義飛結婚,難過的人裏應該有張鈺琪的。


    而她進來後這話直接就跟何義飛說的,完全無視掉了她姐張尋真。


    張尋真反感她,她自然也不貫徹張尋真。


    “謝謝,快坐,快坐,我們剛開始喝,我還以為你沒來呢,剛才在大廳都沒看見你。”何義飛舌頭梆郎硬的說道,顯然已經喝得有點多。


    “我來的比較晚,怕你媳婦看見我心情不好,我不能破壞你們呀。”


    “知道我不喜歡你,你還來?”尋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借著酒勁故意說的,完全就沒給她台階下。


    “尋真,說什麽呢。”何義飛瞪了她一眼,今天麵對x先生那種對手的時候尋真都能保持的很冷靜,唯獨碰見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尋真這火氣噌噌的就往出冒,實在壓不住。


    不過站在尋真的立場也能理解,第一,張鈺琪的母親小時候打過尋真,破壞過她的家庭,讓她從小對她家人就有陰影,就很不滿,等長大了,她們家人的突然出現,尋真就會下意識的覺得會破壞她的家庭,想要保護她的母親,這時候一旦對她們軟弱了,被欺負的可能就是自己。


    第二,不難看出張鈺琪是喜歡何義飛的,母親搶自己爸爸,女兒惦記自己男人,換做誰,誰能受得了?女人的第六感直覺飛常準,尋真覺得他倆之間一定有點什麽,整不好睡過了,不然何義飛不會見到張鈺琪的時候就很怕,甚至明明在大廳看見她了,也故意不去跟她喝酒,也沒喊她的意思,憑借她倆的交情,不喊一下說不過去。


    第三,尋真喝多了,有些話實在憋不住了,腦袋也不思考了,有啥說啥了,再者說,尋真本身就不是一個能憋住心裏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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