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寂靜無聲,緊接著爆發出了雷鳴一般的掌聲,久久不散。


    任如峰有些愕然,原本以為秦君必輸無疑,已經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了,誰知道在最後關鍵時刻,給了白蘇致命一擊。十大門派一些人都沉吟了起來,通過兩個人的論道,一些東西對他們都受益匪淺。


    道,到底是什麽沒人能說的清楚,每個人的感悟不同,但是通過他人的感悟可以去明白自己本心的道。


    白蘇苦笑了起來,對著秦君拱了拱手:“秦兄對道的感悟果然在我之上,白某輸的心服口服。”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若有機會,還希望和秦兄把酒言歡,一醉方休。”秦君表現出來的實力,可以讓任何人為之側目,甚至連白蘇都已經開始暗中交好了。


    其實不隻是他,就連十大門派的一些人甚至都秦君充滿了好奇,甚至都想把他拉入自己的門派。不光法力高強,而且連論道對道的感悟,更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假以時日,恐怕邁入入道是輕而易舉的。


    秦君淡淡的點了點頭:“好,若有機會定和白兄一醉方休。”


    “在此祝秦兄揚名立萬於此開始,威名震神界。”


    “我也祝白兄,希望可以進入自己心儀的門派。”秦君淡淡一笑。除了第一輪比試淘汰的人,剩下的這些人隻要稍稍有點實力,就會被各個門派招攬,隻不過排名前三的天宇門,風塵,南弦宮,卻始終沒有絲毫的動作。除了這三門之外,其中的七大門派在無形中擴張了不少。當然其中也除了玄陰教,玄陰教現在已經名存實亡,根本就沒有多少人了,哪怕趙信霆大肆招攬過,但都被一些人婉言謝絕了。


    白蘇淡淡一笑,手中突然浮現出了一把折扇,輕輕的搖擺了起來:“秦兄嚴重了,白某自由自在慣了,可不想受門派約束。”他視線在萬花宮的各個女子身上一掃而過:“不過,我心儀的是萬花宮,可惜呀,她們卻隻因女子而開。”


    “白兄為人還真是灑脫呀,讓秦君佩服。”秦君不痛不癢的恭維了一句。


    啪的一聲,折扇合十,白蘇微微拱手;“告辭。”


    看著白蘇離去的身影,十大門派有人歎息著搖了搖頭;“可惜了這樣的人才了。”說著視線落到了秦君的身上,眼神有些炙熱。


    經過幾場的論道,秦君越發的感覺到了熟練。


    道,源於天地萬物,自己的領悟。說來簡單,其實也不簡單,總之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當你把別人懟的啞口無言的時候,你就贏了。這是通過這幾場,論道,秦君得來最深的感悟。


    隨著論道的開始,一些人徹底的被淘汰了。層層的淘汰,從一開始開始的比拚將近數萬人,走到現在隻剩下他們十二個人。


    一些人根本不明白其中論道之意,其中有著兩個人上來就罵,祖宗十八代的問候著,宛如潑婦罵街一樣,各種髒話汙語,不堪入耳。


    其中有人說他們太過粗俗,但也有人說這未必不是大道探討的一種。


    最終一個人被對手氣的口吐白沫,泛著白眼,暈了過去。


    而那個人卻沒有如願的進入十大門派,畢竟十大門派威名遠播,誰會受這樣罵街的潑婦呢。給這個人氣的一蹦三尺高,憑啥勞資贏了,就沒人要勞資了,這特麽不是玩呢?勞資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就是為了進入十大門派,再說了,在老家牛筆都吹出去了,你們這都不要我,我回去怎麽見人。


    他吐沫橫飛,髒話連篇。最終萬花宮的一個女的實在受不了了,手中揮舞出一條斑斕的絲帶,直接割下了他的腦袋,這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下麵的一些人在心裏暗暗叫好。


    明天的比試,就是由他們十二個人開始,先身談,最終在比試。誰也沒有想到單單論道竟然就淘汰了數百人,原本進入論道之人好幾百人,但是最終剩下的竟然隻有他們十二個。


    分別為兩輪的身談,從十二個人中淘汰六個,六個淘汰三個,剩下最後的前三甲,通過法術的比拚,決定最後的勝負。


    秦君的名字如日中天一般,像是一顆冉冉升起的彗星,在逐漸的散發出了絢燦的光。


    紅塵城議論紛紛,大多數都是議論都是他們十二個,賭莊開盤的賭注也越來越大,不光可壓誰勝誰負,還可壓最後的奪冠之人。


    其中不少人不惜傾家蕩產,壓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似乎就在等著最後奪冠之人,然後趁機一舉暴富。


    所謂的身談,就是以彼此之間的肢體動作來闡述自己的觀點,不能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是誰,想到這樣變態的考核題目。


    秦君對著玩意是一點經驗都沒有,他的對手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的,叫程寒。一身紅色的衣衫,臉色還塗抹著胭脂呢,說話也娘們唧唧的,身上帶著濃濃的胭脂的味道,隻是長的卻有些另類,小眼睛不大,臉色還帶有一顆漆黑的大誌,在大誌上有著一根長長的發。


    看了一眼,秦君就移開了目光,要不然他害怕自己會吐出來。濃濃的胭脂味道飄蕩而來,嗆的他連聲咳嗽,無奈,隻好運用法力封閉自己的五感了。


    下方的人喧囂出聲,有的在叫秦君的大名,甚至還有一些人拉著條幅來的,上麵寫著自己支持者的姓名,後麵還有著必勝兩個字。


    冷心雪視線穿過數米的距離凝視著在高台上的秦君,從一開始的初見,弱小,如今他已經成長到了如此的地步。秦君的目光也向著她看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秦君點頭一笑。


    任如峰點燃檀香,飄蕩著縷縷青煙,依然還以一炷香為時限。


    秦君心如止水,盤膝而坐,程寒也坐在了他的對麵,彼此相聚不過一仗的距離。


    檀香輕燃,對這玩意,秦君一點經驗沒有,他愣愣的看著程寒,不知道如何開始。沉吟了片刻,程寒伸出手,徐徐劃動,香煙隨著他的指尖劃動,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圓,緩緩的飄蕩了秦君的麵前。


    我靠,這什麽意思?秦君完全看不懂,心裏直打鼓,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隻好強裝鎮定,胡思亂想了起來,這個圓代表了什麽呢?它好像是個大餅,想到大餅,秦君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難道程寒要請自己早餐?大燒餅?但這和天道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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