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一見情況不好,連忙走上前來,“大哥別生氣,咱們是兄弟啊。”他說完轉頭看向張明宇,“耕牛哥,你怎麽能跟老大這麽說話呢?”


    此刻在二牛的內心裏,他已經把張明宇當成了自己人。


    張明宇冷笑道,“我把他當大哥,可是他根本不拿我當兄弟,再說,他不就是有把破槍嗎?嚇唬我?老子不怕死。”他說完冷哼了一聲。


    “別逼我!”大虎重複了這句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能給我什麽?”張明宇問道,“你不能給我錢,不能給我地位,讓我跟著你受苦,還他媽的不拿我當人,就因為你有把破槍?”張明宇說完嗬嗬地冷笑了起來。


    張明宇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他們夫妻二人舍了命幫自己搞食物,現在他居然懷疑他,自己確實做的有些不地道。大虎心想。


    “大哥,我覺得耕牛哥說得對啊。”二牛在一旁幫腔,“我們如果幹掉他,於情於理說不過去呀。”


    大虎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這一點哥哥我沒忘了。”大虎拍了拍張明宇的肩膀說,“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上次,你看的那張銀行卡,裏麵還有九十九萬吧?”


    張明宇點了點頭,“怎麽?”


    “裏麵有你的五十萬,哥哥隻要四十九萬,怎麽樣?”大虎說著用拳頭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拳,“哥是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


    張明宇聽他這麽說,連忙也換了一副笑臉,“大哥你早說,早說咱們不也就沒這麽多誤會了嘛。”


    這麽多誤會?大虎雖然臉上的笑容未減,但是他已經想到了,原來這小子是瞅見自己身上的銀行卡了。莫不是今天下午的時候,他也為了來偷自己的銀行卡不成?


    “既然說開了,咱們兄弟們做飯吧。”大虎說著,下手把鍋裏的肉撈出來,二牛則繼續燒水。張明宇心想,剛剛好險啊,自己差點死在他的手上,下次不能這樣硬碰硬了。


    這種硬碰硬往往一次奏效,第二次就可能不靈了。張明宇懂這個道理。


    吃了飯以後,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張明宇不敢再催促大虎下山了,隻是看著時間有些著急。手表的指針直到九點鍾的時候,大虎突然站了起來,他走到張明宇的身邊說道,“兄弟,今天晚上你就別去了。”他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什麽?他居然不讓自己去了。張明宇聽到這話以後立刻站了起來,“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虎湊到張明宇的耳邊說了句話,“我下午的時候答應過你,隻要我能平安的離開黑怪山,就一定會給你五十萬。”說著他伸出自己的一隻手來,在他的麵前晃了晃。張明宇並沒有看到他的手掌,因為活死人墓中,根本看不清楚。


    “但是,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呀。”大虎看著他悠悠地說道,“我總不能在你的身上花著錢,你卻不聽我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了?”


    通過今天下午的事兒,大虎明白了,張明宇是想跟他確定一種關係,這種關係是雇傭關係,兩個人各取所需。大虎暫時認同了這樣的合作方式。


    因為他覺得,自己最好的方式是把他幹掉。如果他不跟自己走的話,就在這黑怪山裏!但是現在不能。


    張明宇點點頭,“行,我可以聽你的,但是我不放心啊。”


    “有什麽不放心的?”大虎疑惑地問道。


    張明宇一指二牛,“這小子看到我媳婦後,根本邁不動腿,如果我老婆被他欺負了怎麽辦?”


    二牛一臉懵地看著張明宇和大虎說話,此刻突然說道了自己的身上,二牛連忙搖頭,“都是自己兄弟,我哪能幹那事兒呢。”


    大虎嗬嗬笑著說,“如果你老婆被他欺負了,我毫不猶豫地弄死他,行不行?”


    他覺得必須跟張明宇較個勁兒,因為他覺得自己今天下午的時候折了麵子,如果張明宇開了這樣的先河,說不準以後二牛也敢跟自己這樣叫板。倒時候自己就完蛋了。


    “這個······”張明宇還想拒絕,沒想到大虎卻說,“兄弟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張明宇立刻懂了,“我相信你,今天晚上我不去了,你們兩個去,我正想著休息休息呢,一天一趟,累個臭死。”


    二牛心中憤憤不平,大虎又給張明宇錢,又不讓張明宇幹活,啥好事兒都是他的,於是嚷嚷道,“我也不想去,整天累死了。”他說著又坐到了地上。


    果然是這樣!


    “二牛,你給老子起來。”大虎的聲音有些憤怒。二牛依然一動不動。大虎一腳踢在了二牛的大腿上。


    “大哥,你也太偏心了吧,什麽苦活累活都是我的。”二牛指著張明宇說道,“你讓他去呀,他樂意去,他老婆在家等他呢,晚上他還能摟著自己的老婆,讓老婆咬一口,你讓我幹嘛去呀,我又沒老婆。”他本來還想說,張薇他又不敢碰,但是看看張明宇,沒好意思說出來。


    大虎點點頭,“你放心,隻要大哥能逃得出這黑怪山,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二牛無奈地點點頭,“成,反正也這樣了,我就跟著你回去。”他的口氣中非常的不情願。張明宇見他們兩個下了山,立刻慢慢地跟了上去。


    他知道,按照原來的計劃,張薇這個時候肯定已經離開了阿婆的小屋,隻要自己能夠來個金蟬脫殼,然後再把警察找來,把大虎抓住,這事兒就算成了。


    張薇你可一定要走啊,張明宇在心中默默地念著。


    張明宇跟在他們的後麵,有的時候很遠,有的時候卻很近。大虎拉著二牛兩個人慢慢地下山。


    “二牛,哥問你,如果耕牛的老婆光著屁股在你身邊,你搞不搞?”大虎問道。


    張明宇的心中一緊,暗想,這個大虎想幹嘛?難道,他想把張薇侮辱了不成?想到這裏,心中頓時一陣恐懼,如果張薇這個傻女人今天晚上不走的話,會不會遭到他們的羞辱啊。


    這個大虎,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該死。張明宇終於明白大虎的嘴臉了,果然沒出自己所料,卸磨殺驢。


    “不會,好歹也是耕牛哥的女人,我哪能幹這種事兒呢。”二牛搖著頭說道。


    “我們跟他們不是兄弟。”大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的兄弟隻有你,他是我花錢雇來的,今天我們談話的時候,你不是在場了嗎?”


    張明宇頓時想到,難道大虎是在試探二牛嗎?就算試探也不能拿張薇做實驗啊,這小子太不地道了。


    “總之,我覺得有些不太好。”二牛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要是拿槍逼著你幹呢?”大虎問道。他就是想知道二牛的真正態度。如果這個小子到現在還想著跑的話,自己索性先把他幹掉算了。


    二牛非常厭倦地說了一聲,“哎呀,我幹,我幹還不成嗎?”他已經對大虎的這種試探和逼迫搞得有些不耐煩了,就像張明宇說的那樣,整天拿他那把破槍說事兒,逼著自己做這個做那個,如果老子也有把槍,老子也逼著你做這個做那個的。二牛憤憤地想著。


    兩個人又走了一段路,二牛突然問道,“我們真幹嗎?”


    大虎轉過頭來,“你不是很久沒玩女人了嗎?”


    二牛嘿嘿笑著說,“你不是說他老婆下麵長牙了嘛。”


    大虎一聽他這麽說,也跟著笑了起來,“就是呢,你不想親眼看看嗎?”


    二牛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我雖然喜歡耕牛他老婆,但是我不敢啊,你不知道,上次我就裝作無意地碰了一下她的手,她居然拿菜刀砍我啊。”二牛心有餘悸地說道。


    如果大虎一定要讓自己幹對不起朋友的事兒,二牛心想,我隻有跪下來求他了。


    “真他媽廢物。”大虎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就你這德行,還敢惦記別人的女人。”


    二牛嘿嘿笑了一下,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大虎又說道,“咱們兩個是親兄弟,我一定幫你實現這個願望,倒時候我拿著槍指著她,讓她在你的麵前一點一點地脫光衣服,怎麽樣。”


    “真的嗎?”二牛的口氣中透露出來的興奮,讓張明宇十分的惱火,他暗罵這個二牛這個狗東西沒義氣,狗日的你不是說不能碰張薇的嗎?現在就改了主意嗎?


    接下來的路便是很長一段沒有樹木的路了,大虎和二牛走得很快,張明宇不敢距離他們太近,所以他們談話的內容自己也逐漸地聽不清了。


    張明宇此刻心中非常的擔心,如果張薇在家的話,張明宇摸了摸後腰上插著的斧頭,自己拚了這條命,也不能讓張薇受到一點傷害。


    又走了好一會兒,張明宇已經能夠遙遙地看到阿婆的那間小屋了,張明宇看到大虎和二牛進了屋,心中頓時一陣狂跳,他飛奔了過去,他不能讓張薇受到一點傷害,張明宇的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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