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薇跟張明宇取笑著小玉。張明宇說,“小玉肯定舍不得殺了那個老頭。”


    “為什麽?”張薇不明所以地問到。


    “我怕給他介紹的老頭,很厲害的,江湖人稱金槍不倒。”張明宇胸有成竹地說道,“他不僅僅能在各個方麵滿足你,還能讓你容光煥發,越長越年輕,今年三十,明年十八。”


    “嗯,那很厲害。”張薇說道。


    車突然轉個彎,向縣城郊區開了過去。張薇頓時懵了,他疑惑地看著張明宇,“你這是要去哪啊?”


    “賣人啊。”張明宇笑嗬嗬地說道。


    開開玩笑也就算了,用不著假戲真唱吧?張薇心想,看他開車的這速度,以及說話的語氣,並不像開玩笑。


    “你打算去哪啊?”張薇疑惑地問道。


    “葫蘆村。”張明宇一腳油門,車頓時加速了。


    張薇確實知道有個地方叫葫蘆村,並且也確實是張明宇開車的方向。難道還真的要去葫蘆村不成?


    很快車就到了葫蘆村,張明宇下了車。張薇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難道他在這裏有什麽親戚不成?


    如果真的是來串親戚的話,總不能帶著他們兩個吧?


    有些不成體統。


    張明宇下了車拉開了後麵的車門,笑嘻嘻地對小玉說道,“丫頭,你到家了,這戶人家有個老頭,人雖然老一點,但是人體很棒,你就放心吧。”


    小玉的眼睛裏露出凶光來,她恨不得把張明宇撕掉。


    可惜啊,虎落平陽被犬欺。


    張明宇對張薇說道,“趕緊來幫忙啊,一會兒五千塊錢就到手了。”


    張薇一把抓住張明宇的胳膊,把他拉倒一旁問道,“你到底什麽意思?”張明宇應該不會做出什麽違法的事情來。可是,又分明來到了這一家,他究竟想幹嘛?


    “賣她。”張明宇擠出一個笑容來。


    啪。


    張薇拍了他的頭一下,“你少胡說八道了,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張明宇見她有些著急了,於是低聲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嗎,我之前的時候,有個老頭看男科病很厲害,非要讓我當他的徒弟。”


    “那你讓她下車做什麽?”張薇不解地問道,“你不會讓一個看男科病的大夫,去看女人痛經吧?”


    虧張明宇想的出來,如果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我覺得沒有問題。”張明宇十分肯定。


    他的師父,那老頭何等的厲害,把自己的師娘保養的如花似玉的,這點小病來說,肯定是藥到病除的。


    兩個人像是抬死狗一樣,把小玉帶到了屋裏。張明宇笑著問道,“一會兒你就見到你的夫婿了,心情緊不緊張?”


    他本來是一個玩笑的話,可是小玉惡狠狠的表情,從牙縫裏蹦出來幾個字,“我要弄死你。”


    如果真的讓他們口中的那個老頭碰了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頭,她也絕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一群人,包括張薇在內。


    張明宇見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在她的臉上拍了拍,“拉著一張臉,肯定買不了好價錢。”


    進了診室以後,周大夫此刻正昏昏欲睡呢,突然看到張明宇來了,他生氣地說道,“臭小子,你今天怎麽知道來看我了?”


    張明宇笑嘻嘻地說道,“我今天來給你送禮了。”說著把小玉抬到旁邊的床上。周大夫似乎對他們抬來的人並不感興趣,他點了一支煙說道,“我看你最近精神不錯,老子教你的方法還不錯吧?”


    張明宇笑嘻嘻地拍了拍張薇的肩膀,“很滿意。”


    張薇自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推掉張明宇的手,“滾。”


    “哦,把當事人也帶來啦。”周大夫說完哈哈大笑。張薇立刻臉紅了,她白了張明宇一眼,心中很是鬱悶。


    周大夫說道,“你給我送禮,送的什麽禮?”他說完站起身來,走到小玉的麵前。


    小玉突然一腳踢向了周大夫。


    老頭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往回退。幸虧小玉此刻病著,否則,這一腳下去,非得發周大夫的骨頭給踢散架不可。


    “哎呦,怎麽上來就打人啊?”周大夫花白的胡須氣的微微顫抖。


    張明宇連忙說道,“她來大姨媽了,痛得不行,您給瞧瞧吧。”


    “大姨媽?她是你大姨媽嗎?”周大夫盯著張明宇問道。


    這個小丫頭簡直太無禮了,居然上來就是一腳,他決定不能給她治病。


    張明宇連忙說道,“錯了,錯了,她來生理期了。”


    “就是月經。”張薇在一旁解釋道。


    周大夫這才明白過來。


    “那也不能隨便打人啊!”周大夫沒好氣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雙手互插,放在桌子上。


    “您跟一個小孩生什麽氣。”張明宇笑嗬嗬地說道。


    “那也不行。”周大夫說道。


    剛剛被她嚇了一跳,此刻心跳依然加速。


    如果所有的病號都給自己來這麽一下,受得了受不了?


    張明宇見他的脾氣上來了,於是小聲問道,“您開個價吧。”


    他居然跟自己提錢,自己的徒弟居然跟自己提錢,周大夫的臉色立刻掛不住了,治他的病的時候,自己都沒要錢,他居然又跟自己提錢。


    “三千。”周大夫沒好氣地說道。


    “這麽多啊。”張明宇有些忍不住了,任山行的病情那麽複雜,都沒有要這麽多錢。


    “五千。”


    “成,您別往上喊了。”張明宇連忙說道,“我怕了您了。”


    小玉雖然病著,但是他們隻見的話還是聽得明白,把自己賣五千塊,張明宇居然嫌多?她越想越氣,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您過去看看吧,人疼的不行了。”張薇連忙說道,“您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怎麽能夠跟她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呢?”


    周大夫定定地看著張薇,“徒弟媳婦兒,你這話我比較愛聽。”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看到其他的女人,都覺得不順眼,但是張薇確實個例外。所謂的愛屋及烏不過如此吧。


    “她的問題很嚴重。”周大夫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會武術。”


    張明宇頓時對自己的師父有了新的認識,簡直太厲害了,這都能夠看的出來。


    “是,她確實會武術。”張明宇說道。


    “我就說嘛。”周大夫繞著小玉躺的床轉了好幾圈。


    張薇疑惑地看著他,心想,別人看病都問東問西的,他什麽都不問,就這麽用眼睛看?這簡直太奇葩了。


    “她是從山上下來的。”周大夫說完這一句,倒背著手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輕輕可偶素了一下,“我說的對不對?”


    “是。”張明宇答應了一聲。


    “這就對了。”周大夫背著手說道,“常年練功,身體積壓了寒氣,小的時候不注意,大的時候就變成了病。”


    小玉立刻點點頭,齜牙咧嘴地說了一個字,“對。”


    “您看該怎麽治?”張明宇陪著小心問道。他可不想讓小玉一下拿那麽多錢。關鍵是,他不知道小玉有沒有那麽多錢。


    如果她沒有的話,恐怕這個錢還是要自己來拿的。


    “你們什麽關係?”周大夫乜著眼睛問張明宇。這個問題很關鍵,如果是自己人的話,就灑灑水可以了。


    如果是外人的話,像她這種疾病,一定要花好大的一筆呢。


    “這是我妹妹。”張明宇說道。


    “放屁。”周大夫一副窺中一切的目光說道,“你妹妹長得人模狗樣的,你看看你,長得狗屁不如?蒙誰呢。”


    張明宇立刻說道,“表妹。”


    “放屁。”周大夫不屑地說道,“你再跟我胡說八道,你就滾蛋,明白嗎?”


    張明宇尷尬地笑了一下,“這是我的保鏢。”


    周大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覺得張明宇並不像是在說謊,於是說道,“算你小子識相,你們是什麽關係我就不管了。”


    他一指張薇,“門口有一隻破碗,你去拿著那隻碗刮一些鍋底灰來。”張薇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刮那東西做什麽。


    “趕緊去。”張明宇跟她使了個顏色。張薇悻悻地去了。


    周大夫轉過身來,拿了一個短木棒,遞給張明宇,“房簷上有冰溜子,你去弄下幾塊來。”張明宇懵了,冰溜子跟鍋底灰,那些是治病的東西嗎?


    “師父,您不是逗著我玩吧?”張明宇問道。


    “放屁,我逗你幹嘛。”周大夫沒好氣地說道,“冰溜子加上鍋底灰,文火慢熬,剩下小半碗水的時候,喝下去,就好了。”


    還有這種藥方子?這不是逗著別人玩嗎?


    周大夫看出他心中的疑惑,沒好氣地說道,“怎麽,你覺得老子在騙你?”


    張明宇連忙搖搖頭,“怎麽可能,您是在世華佗,我就是覺得,這個方子太惡心,有其他的辦法嗎?”


    貌美如花的小玉喝這種東西,張明宇有點不忍心。


    周大夫點點頭,“當然有,一百年的人參一顆,外加冬蟲夏草三兩,茯苓研磨,還有······”


    “停。”張明宇立刻喊停了,按他說的這些東西,恐怕他要把這幾年全部的繼續都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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