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鄉鄉政府駐地並不是太大,也就一條小路幾分鍾就能夠走完,晚上大家都睡得早,有老婆的就早早抱著老婆做著chuang上的運動,年輕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天天都是這樣的生活。


    齊寶是要去小劉村的人了,往日他這宿舍會聚不少的鄉幹部吹牛聊天,今天卻沒人到來,大家都知道齊寶很可能就毀在那小劉村了。


    對於這種沒太大前途的人,鄉幹部們看得明白得很,根本就不必在他的身上花太多的心思。


    齊寶也明白大家的想法,幹脆就不去管大家的事情,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看著。


    雖然在看書,齊寶的耳朵卻也沒停著,一直都在聽著外麵的動靜。


    局是布下了,就看這事會不會有什麽進展了!


    看了一陣書也沒有什麽進展,齊寶的眼睛就有些迷糊起來,正當他快進ru夢鄉時,就聽到一聲劃破夜空的驚叫。


    “殺人了!”


    “救命啊!”


    連續的驚叫一下子打破了這河口鄉鄉的寂靜。


    仿佛是牛鮮花的聲音?


    本來要睡著的人,齊寶一下子充滿了精神。


    這時,鄉政府裏麵一道道的門打開了,住在這裏麵的人們都披著衣服衝了出來。


    齊寶出來時,就看到那柳菲用一塊毛巾包著頭也衝了出來。


    剛洗了澡的樣子,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是一陣陣很好聞的味道。


    “什麽情況?”


    “聽著好像是任鮮花的聲音。”一個同樣是分來鄉裏工作的中專生吃驚地說道。


    正在大家議論著,一聲同樣大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砍死你這偷漢子的臭婆娘,敢偷我們家王大錘!”


    “啊!”


    一聲慘叫又傳了過來。


    這下子大家都聽明白了。


    一個少婦道:“是王主任家那潑婦,正在跟牛鮮花打架!”


    聽著她這樣一說,大家朝著院外就跑了出去。


    果然鬧出動靜了!


    齊寶眼睛一亮,跟著大家就朝著那牛鮮花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牛鮮花是本鄉的人,由於對這鄉裏的情況熟悉,又加上這女人會來事,就成了鄉婦女主任。


    大家趕到時,這裏已是圍滿了鄉裏的村民們,大家正指指點點說著事情。


    對於缺乏娛樂活動的村民們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到了近前,齊寶也吃了一驚,隻見那牛鮮花的男人手執著一把菜刀正被鄉派出所的人製服,再看兩個女人,牛鮮花的身上滿是鮮血,頭發都被揪掉了一撮,那王大錘的媳婦也被派出所的人製服了。


    不過,這王大錘的老婆還在那裏大聲罵著。


    “怎麽回事?”


    這時那鄉黨委書記周春節陰沉著臉問道。


    周春節也披著一件衣服,他是聽到了叫聲趕來的。


    鄉派出所長常春曉急忙上前道:“周書記,出大事了!”


    看得出來那常春曉的臉色非常難看。


    “發生什麽事情了?”


    鄉長趙哲學也匆匆走了過來,看得出來,他襪子都沒穿好,就光著腳套上皮鞋到來的。


    看到鄉裏的一二號領導都來了,常春曉苦著臉道:“今天不知怎麽地,那王大錘與牛鮮花私會做那事,結果牛鮮花的老公出現了,那王大錘的老婆也出現,兩人衝進去時,正好就看到屋裏抱在一起搞事的人,牛鮮花的男人一怒之下用菜刀把王大錘殺傷,王大錘的老婆又揪住牛鮮花要打要殺的,在牛鮮花的身上砍了兩刀。”


    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鄉裏的領導們都大驚失色。


    “王大錘怎麽樣了?”周春節大聲問道。


    “衛生院的人正在救治,還不知道情況。”


    這時那牛鮮花的男人掙紮著大聲道:“老子一直懷疑你偷人,回來一看,果然敢偷人,老子今天把你們這狗男女全都宰了!”


    說話間又是奮力的掙紮。


    派出所的人到也還是不錯,硬是把他按倒在地。


    周春節就大步向著那牛鮮花家裏走去。


    這時齊寶的心中一驚,他也沒想到會搞成了這樣,心想如果這人搞死了怎麽辦?


    這時齊寶就想到了自己寫了那條子的事情,這事其實不難對質,到時很有可能就會對質出來,本來就不是馬三炮寫的啊。


    怎麽辦?


    齊寶發現自己無意間把事情搞大了。


    這完全就是一個大場麵,到時也許就會追到自己的身上。


    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那裏臉色同樣也變了一些的林誌剛,齊寶覺得得去了解一下林誌剛的想法才是。


    走到了林誌剛的身邊,齊寶小聲道:“組織員,你說這事怪不怪,這兩家的人怎麽那麽巧都聯合在一起抓人了呢?”


    說話時,齊寶的目光就對上了林誌剛的目光。


    “我靠!老子怎麽知道會搞出那麽大的動靜!不過,這事好在我並沒有出麵,隻是讓我林家的人有意在兩人麵前說了王大錘與牛鮮花常常趁牛鮮花的男人外出私通的事情。王大錘的老婆是讓我那相好的女人提醒和暗示了一下而已,反正找不到我這裏。”


    “媽的,就算是找到了又怎麽樣,老子一概不承認,到是那條子是馬三炮寫的,這小子敢利用我,他一定知道會搞出那麽大的事情,是想把我朝死裏整,哼!這次我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當主任!想把王大錘撬掉當主任,做夢去吧。那紙條我放在抽屜中的書裏夾著,誰也找不到,關鍵時候可以用上。”


    林誌剛的心中想法一下子就傳了過來。


    知道了林誌剛的想法,齊寶也鬆了一口氣,隻要這事是搞成了無意間的行為,那就沒自己什麽事情了。


    再一想,趁亂中,自己到是抽空把那紙條拿走毀掉,那就跟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唉,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都處在這一個鄉裏,搞這樣的事情,時間一長又怎麽可能不泄露出來,這老牛啊!”


    林誌剛搖頭歎氣不已。


    話間中很是惋惜的表情。


    “是啊,組織員說得真是太對了!”齊寶附和著說道。


    說話時,齊寶更是幫著林誌剛把衣服拉了一下,那件披著的衣服有一邊快掉下來了,齊寶幫他拉了上去。


    林誌剛看了一眼齊寶,眼睛裏麵就有了異色,心想這小子到是一個可用的人。


    一個叫盧麗的宣傳員也是歎道:“牛鮮花這人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真是沒有想到,唉!”


    大家都感慨不已。


    這時,就見那周春節和趙哲學都臉色不好看地從屋裏走了出來。


    再看時,隻見那王大錘被放在了擔架上抬著也出來了。


    罵了一聲粗話,周春節看向趙哲學道:“我們開個會。”


    趙哲學點了一下頭道:“是得統一一下認識!”


    說到這裏,周春節在人群中看了一下,對馬三炮道:“你通知一下鄉黨委成員,到會議室開會。”


    馬三炮眼睛發亮,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周春節對馬三炮也不知道居於什麽樣的心理,到也關照,今天一看王大錘出了事情,很自然就讓齊寶去通知開會的人。


    那趙哲學心情也不好,隻是看了一眼齊寶,到也並沒有反對。


    其實,趙哲學的話大家都聽到的,這裏基本上就有了所有的鄉黨委成員。


    會議室裏麵的燈光亮了起來,鄉黨委的成員們都在裏麵開著會。


    馬三炮到是被叫進去一起開會,進行會議的記錄,齊寶他們都來到了辦公室裏麵坐著。


    大家到了燈光明亮的辦公室裏,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透著複雜的情感。


    發生了這樣的一件大事,王大錘又被砍得生死不明,這黨政辦裏麵就成了群龍無首的情況,那馬三炮是否要上位了呢?


    齊寶也坐在那裏分析著這事的可能性。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鄉黨委最正確的做法就是用最快的時間把這事處理好,最好就是壓下這事。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壓下這事的可能性基本沒有了,王大錘是重傷了的,他的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到縣裏去,瞞都瞞不了,既然是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鄉裏針對這件事情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處理好,讓縣裏無話可說,隻有這樣,大家的問題才摘得幹淨。


    時間一點點過去,那會議室裏麵的燈光一直亮著,鄉裏的這些幹事們誰也不敢離開,都在那裏等待著最後的處理決定。


    過了好一陣,就見那會議室裏麵已是走出了鄉黨委的成員們,一個個的臉上表情都顯得凝重。


    隨著這些領導們的離去,隻見那馬三炮臉上透著喜色匆匆進了辦公室,指揮著大家去打掃那會議室。


    “馬三炮,什麽情況?”同一辦公室的老胡就問了一句,平時他與馬三炮相處得到也不錯。


    燈光下,齊寶的目光一下子就對上了馬三炮的目光。


    “狗日的胡雪峰,敢叫我馬三炮,老子快當主任了,一點都不知道尊敬我,看我不整治你一下。”


    探到了馬三炮的想法,齊寶立即就過去幫馬三炮泡上茶,然後很是恭敬地把茶遞上道:“馬哥,你辛苦了,先喝口茶水。”


    說話時,齊寶的目光再次與馬三炮的目光相接。


    “齊寶這小子到是不錯,知道輕重,反正我當上主任也得有幾個能寫東西的人,這小子筆杆子不錯,放到小劉村到也有些可惜,先讓他去那地方磨一下性子,然後再把他弄回來,到時這小子就會感激我,用起來到也好用。”


    了解到了馬三炮的想法,齊寶多少還是有些鬱悶,那就是自己還得到小劉村去一下。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相信自己的結局是要好許多了,至少不會被王大錘那樣壓重死死的沒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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