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不知道時發生了什麽,可能是很嚴重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沈東林是真的很著急,隻是將她送到了酒店門口就又開車離開了,她這兩天身體一直都不太舒服。


    不是心理上的不舒服,是生理上的不舒服,剛剛下車,下腹部就傳來了很尖銳的疼,這一陣疼令她差點沒能忍住的倒在了地上。


    “小姐,您沒事吧。”門口的薄傲岸看到安北忽然之間的不舒服,立馬主動上前攙扶,安北煞白的小臉裏什麽也沒有。


    “你先生剛剛走,不如叫回來吧,您的臉色實在是很難看。”保安的關心,安北都明白,隻是她並不願意,沈東林有很重要的事情。


    這幾天就要生理期了,應該是因為那個原因,為了這種事把他叫回來,實在是不像話。


    “我沒事,可能是痛經,麻煩先生送我上去休息好嗎?”


    安北隻是憑借沈東林的臉色知道沈東林可能是遇到了很嚴重的事情,可是不知道女人許多時候感覺也會出問題。


    沈東林到機場的時候跟卓良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沉,沉的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你有多難過我不想知道,她是妻子,你竟然把她給弄丟了,卓良,你也是個人才。”


    “如果不是因為你最近幹涉黑社會的事情,我至於會一點蹤跡也找不到?她身上有傷,可經不起折騰。”


    沈東林沒說話了,現在一切都還沒有結論,白梵溪是怎麽失蹤的,還不得而知。


    “這邊會有人來查這邊,我馬上到巴黎。”


    “沈東林,你現在有了你的女人了,還是對她念念不忘?是不是因為年少時期生出來的感情更為讓人難忘。”


    沈東林眼眸猛地沉了下去,“卓良,我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過很多年,好歹是姐姐,別總是把你那齷齪的思想加在別人身上。”


    卓良冷笑了一聲,白梵溪對沈東林來說始終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齷齪?沈東林,如果我告訴損你她這次莫名其妙的事情是因為還愛著你呢?受不了我揭穿她,就失蹤了。”


    “卓良,你最好祈禱她平安無事,否則,我他媽廢了你!”沈東林脾氣頓時就上來了,卓良就是個瘋子。


    白梵溪跟他結婚那麽多年,他就從來沒有相信過她,懷了孕,流了產。


    卓良冷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如果她現在的太太聽到他這麽一番話,會不會難過死了,


    沈東林去了巴黎,安北沒有給他打電話。


    從昨天晚上回來睡到床上開始,就陷入了昏睡當中,身體的不適,令她一度陷入了夢靨中無法自拔。


    隱隱約約的似乎是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他們的戒備心這麽強,我們怎麽能夠得手的這麽容易?”安心看著身邊的男人問道,這個地方四下看不到門,暗的沒有邊際。


    安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什麽都看不到,是錯覺吧。


    男人笑聲陰柔,“沈東林為了別的女人去了巴黎,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你不是很想正大光明的見她一麵嗎?現在見到了,她能聽得見你在說什麽。”


    徐家成其實挺看得上安北的,可惜啊,死心塌地的跟著沈東林,實在是可惜了這麽漂亮。


    “如果她死了,她的股份,就會被沈東林繼承,家成,可不能做這種賠本的盛意,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你憎恨她,我隻是把她抓來,讓你出出氣而已,沈東林然讓我損失了那麽多,我當然是要讓他心疼一下的。”


    “不過沈東林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愛上別人,他心裏一直有白梵溪,不然也不會因為你白梵溪出了事就巴巴的跑去了,安北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合適沈太太,就像我當年一樣。”


    徐家成看著眼前這個對沈東林同樣念念不忘的女人,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沈東林那種人到底是有什麽樣的魔力,女人都這麽掏心掏肺的喜歡。


    結果不是被他一腳狠狠地踢開了。


    安北很難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就聽到兩個人絮絮叨叨的在說什麽。


    沈東林去了巴黎嗎?安北沒由來的心口一陣疼痛,好半天緩不過來神,像是被誰狠狠地攥住了心髒一般。


    “安心,你現在已經墮落到做別人的情婦了是嗎?”安北聲息薄弱,可嘲諷的感覺依然還是很強。


    安心猛地一怔,“安北,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隻能有這麽一個結局,沈東林他為了別的女人把你拋下了,沒有人能夠救你。”


    安北覺得腹部的疼痛加劇了,她不想說話了,很累,重新陷入了昏迷當中。


    “怎麽不說話了?”安心沒有得到回應,她下意識的蹲下身來,拍了拍安北的臉。


    “走吧,你想要怎麽處理,我就幫你怎麽處理,走吧,這裏太暗了。”徐家成將安心拉了起來帶著離開了。


    要做什麽當然要盡快做,傅瑾年離這邊最近,安北消失了一個晚上不見蹤影,他肯定會察覺到的。


    “裏麵的女人很冷,你們進去溫暖溫暖。”徐家成是個狠角色,把被糟蹋過的安北重新送回去,沈東林這心裏頭應該會膈應的慌。


    “是,徐先生。”


    安心心頭一跳,“你?”


    “難道不喜歡嗎?要是沈東林知道了,就會不要她的,既然她沒有那麽重要,他又怎麽會要一個被玷汙的女人。”


    進去的人還不到十分鍾就匆匆忙忙的出來了,神色慌張,“徐先生,那個女人流了很多血,快死了。”


    “什麽?誰讓你搞死她的?”


    “我們什麽都還沒做,徐先生……”


    徐家成正要上火的說什麽,外麵的人就進來了,“徐先生,得到消息,傅瑾年來了。”


    “操!把那個女人給我扔出去,清理幹淨。”


    媽的傅瑾年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線在這裏,這才一個晚上不到的時間,傅瑾年就知道了安北不見了。


    傅瑾年找到安北的時候,安北氣息薄弱到幾乎感覺不到,腿間的鮮血染頭了她衣裙,心裏頭忽然就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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