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正中靶心,傅蒔光扣著沈傾城一邊撞擊著她的身體,一邊又開了幾槍,每槍都是十環。


    門外,林夕夢聽到聲音,敲鐵門:“傅中校?”


    “在訓練新兵,稍後。”傅蒔光淡淡道。


    沈傾城此刻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無力地軟在木台上,任憑身上的男人不斷索求,直到最後,她的大腦也一陣空白,被他灌滿的瞬間,身體也愉悅到了痙攣。


    傅蒔光幫沈傾城擦幹了身子,將她抱起放在懷裏整理衣服。


    她噘著嘴看他,滿眼都是控訴。


    他親吻她的唇,哄著她:“傾城,別生氣了,我肯定是知道他們進不來才會和你在這裏的。”


    她還是生他的氣,轉過頭不理他。


    傅蒔光想了想,起身去換了電子移動靶。


    然後,他將槍放在沈傾城的手裏,對準那些移動靶開槍。


    她完全無力地窩在他的懷裏,所有的槍都是他來瞄準他來開的。而每一槍,都是十環。


    最後,20個移動靶全部被滅,一旁的電子報數道:“200環,您簡直就是神槍手!”


    傅蒔光低頭去親沈傾城的側臉,牙齒去咬她的耳朵:“老婆,電腦誇你是神槍手!”


    他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哄她?沈傾城哭笑不得,但是,似乎又覺得一下子確實什麽氣都沒了。


    她最後還是象征性地掄起拳頭,捶了傅蒔光兩把。


    可是,手又給捶痛了,頓時懊惱:“哪裏都這麽硬!”


    剛剛‘訓練完新兵’的傅蒔光一聽,唇角揚起,笑了。


    沈傾城踩了他一腳,叫你得意!


    她沒什麽力氣,賴在傅蒔光的懷裏不想走,兩人一直膩歪到了接近中午,才舍得從來。


    傅蒔光抱著沈傾城,走到了門口將她放下去開門。出來後,見沈傾城下台階時腿一軟,他直接就蹲了下來,讓她趴在他的背上。


    去食堂的人頗多,見傅蒔光背著沈傾城過去,全都關心地問:“沈記者怎麽了?”


    “她有點崴腳。”傅蒔光一本正經地道。


    “哦,沒事吧?”士兵們關心著,道:“沈記者真幸福啊,我們傅中校恐怕也就對他外甥女能夠溫柔些了。”


    “是啊,沈記者崴腳了有舅舅背,我們崴腳了卻得堅持做完引體向上……”有人吐槽。


    有人攔著那人,衝他使眼色。


    可是,眾人卻發現,今天的傅中校好像格外……溫和?平易近人?


    竟然沒有直接就罰某人去負重跑20圈?!這是因為背上有個小外甥女,所以舅舅也變暖男了麽?


    隻是,當沈傾城到了食堂,傅蒔光將人從背上放下來,又抱到座位上時,肖薇薇則是了然地衝她眨了眨眼。


    等隻有兩人的時候,肖薇薇湊到沈傾城身邊咬耳朵:“氣色很好,真的是崴腳?嗯?”


    沈傾城臉紅了半邊:“知道還來笑我!”


    “下午的采訪還能不能去?”肖薇薇又問。


    沈傾城點頭:“工作為重。”


    說完,又補充一句:“他說他送我。”


    肖薇薇笑:“看來下午不能讓向科去了,正好我倆誰來拍攝都行,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一下吧!”


    吃了午餐,傅蒔光做好了自己的本分,又將沈傾城背回了宿舍。


    他隨著她進了她的房間,撐在她身側,親了她許久。


    沈傾城生怕某人獸性大發,身子直往後躲:“我下午還采訪。”


    他又親了親她,聲音溫柔:“嗯,我知道。”就是怎麽也抱不夠。


    下午,肖薇薇在前麵開車,後排坐著傅蒔光和沈傾城。


    車上玻璃貼了厚厚的膜,因此外麵根本看不到內裏。


    車剛剛駛出駐地,傅蒔光便在後排拉了沈傾城的手。


    開了沒兩分鍾,他便伸臂一勾,將沈傾城按進了懷裏。


    恰好有個拐彎,沈傾城重心不穩,手落在了傅蒔光的胸肌上。


    他順勢按住了她那隻手,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長發,扣住她的後腦勺,開始親她。


    路很不平,親吻也變得磕磕碰碰,他不小心咬了她的唇,她的牙齒也磕在他的牙齒上。可是,傅蒔光依舊扣著沈傾城,吻得那叫一個火熱……


    前排開車的肖薇薇實在看不下去了,發聲:“喂,你們兩個地下黨夫妻,有顧忌過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嗎?”


    傅蒔光開口:“下次你可以把你的攝影器材使用方法告訴我。”言下之意,肖薇薇這就不用當電燈泡了。


    “那你是打算邊開車邊親你老婆嗎?”肖薇薇道。


    那句‘你老婆’取悅了傅蒔光,他難得解釋:“傾城和我在一起受了很多委屈,連最基本的街頭牽手都沒有,你和她一起出來,我還能勉強彌補一下她。”


    “行了行了,肉麻死我了!”肖薇薇低歎:“傅中校,你手下的兵知道你的另一麵嗎?”


    “有的東西,隻給我老婆一個人知道就夠了。”傅蒔光很直接道。


    沈傾城頓時臉上一熱,肖薇薇則是感覺晚飯也不用吃了,因為今天下午的皇家狗糧已經將她喂飽。


    三人到了南城,傅蒔光下午故意沒穿軍裝,一身休閑,帶了一頂帽子。


    他戴上麵罩,牽著沈傾城的手走在街頭,滿目的斷壁殘垣卻仿佛突然被染上了風花雪月的味道。


    他們十指緊扣,隻有需要沈傾城出鏡采訪的時候,他才會鬆開她,將她留給鏡頭。其餘時間,一刻也沒放開過。


    隻是,令沈傾城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一家糧油店裏遇見了當初那個帶孩子的母親。今天她孩子沒在,她正在店裏和一個男人一起買東西。


    女人認出了她,衝她笑,然後又衝那個男人解釋,說她是怎麽認識沈傾城的。


    男人走過來,用英語道:“聽我妻子說,當時你和你丈夫救了我的孩子。”


    沈傾城笑笑:“不客氣!你們的孩子很可愛!”


    她想到什麽,又衝男人道:“對了,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你妻子,當初我、我丈夫對她說了一句什麽,我聽不懂你們這邊的語言?”


    男人點頭,又衝女人說了幾句,這才轉頭衝沈傾城道:“當時我妻子說,你妹妹真漂亮。然後你的丈夫對她解釋,說你不是他的妹妹,是他愛的女孩。”


    男人說著,意識到了什麽,問:“你們結婚了吧?”


    沈傾城點頭:“嗯。”


    “祝你們幸福!”男人微笑,和他的妻子一起告別離開。


    沈傾城結束采訪,走到店門口,見傅蒔光正在等她。見她出來,他直接就拉住了她的手。


    她瞧著戴著麵罩的他,忍不住笑:“你的嘴也是硬的!”


    傅蒔光不解:“嗯?”


    “死鴨子嘴硬!”沈傾城說著,卻笑得眉眼彎彎。原來那個時候,在他心中,她已經是他愛的女孩了呀?


    傅蒔光見她笑得很甜,隻覺得身心都被光照亮,他彎身,一個輕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肖薇薇拿著相機,正好拍下了這一幕。見傅蒔光看過來,連忙舉手投降:“這個回頭是單獨發給傾城的,不會曝光!”


    三人說笑著一路結束拍攝返回駐地,沈傾城今天是真累了,裝成腿還沒好,讓傅蒔光被她回了宿舍後,就躺在床上躺屍。


    傅蒔光難得輕鬆一天,躺在她身邊陪她。


    後來,她在他的懷裏睡著,直到傍晚才起來。


    傅蒔光從沈傾城房間裏出來時候,正好遇見了林夕夢。


    她看向他,唇角勾了勾,然後走過去道:“談談?”


    傅蒔光眸色很淡,語調有些涼薄:“如果是工作,你在這裏直接說就好。如果不是,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聊的。”


    林夕夢看了看手表:“不占用你太多時間。”


    說罷又補充一句:“我聽力很好,今天在練靶場,還有除了別的聲音。”


    傅蒔光的眸色徹底冷了下來,語調卻依舊平靜:“我不喜歡繞彎子。”


    林夕夢率先往前:“好,跟我來,我直接告訴你,我要什麽。”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操場僻靜處,林夕夢揚起下巴,指了指練靶場的位置:“當時,你和沈傾城在裏麵吧?”


    傅蒔光頗有些不耐煩:“我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不是普通關係,你說會怎樣?”林夕夢兀自說著:“其實,你們在一起對我來說挺好的,這樣厲少校也該對她死心了。但是,看在我們兩家的關係上,我還是想提醒你,今天我看到,明天就會有別人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是錯誤的,希望你能糾正這個錯誤!”


    傅蒔光聽她說完,雙手插兜,語氣淡涼:“林夕夢,你和你母親的哥哥或者弟弟有聯係嗎?”


    林夕夢一愣,隨即道:“都是親戚,怎麽可能不聯係?”


    傅蒔光淡淡道:“既然你也知道是親戚不可能不聯係,那麽,傾城是我外甥女,她如今在部隊,我姐姐刻意讓我照顧她,我可能當她成陌生人?”


    “你這是在偷換概念!”林夕夢直視著傅蒔光的眼睛,一字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和沈傾城有超越舅甥的男女關係!”


    “林小姐,我不知道你惡意揣測他人有什麽目的,我隻想告訴你一句——清者自清。”傅蒔光說完,直截了當轉身就走,沒有絲毫談判的意思。


    看他幹脆地離開,林夕夢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是她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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