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城和傅蒔光陪著小峭在花園裏玩了頗久,小孩子很開心,讓他有種被爸爸媽媽陪著的感覺。


    隻是,畢竟才一歲多,所以玩了兩小時,小家夥就困得開始不斷地打哈欠了。


    傅蒔光將他抱了起來,和沈傾城一起回到客廳,而這時,聞婧已經下了樓。


    沈傾城對上聞婧的眼睛,心跳驀然一沉。


    不過隨即,就看到聞婧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她旁邊的沙發:“傾城,過來坐。”


    沈傾城不明白聞婧的態度,她看了一眼傅蒔光,後者衝她點頭,她於是過去,坐到了聞婧身邊。


    聞婧開口道:“傾城,記得第一次見你,還是在三年前。那個時候,我看到你和蒔光一起回來,當時也沒想過,你會來這裏待多久。”


    沈傾城笑笑,沒有答話。


    聞婧也沒繼續說下去,她將小峭從傅蒔光手裏接過去,開口:“你喜歡小峭嗎?”


    沈傾城點頭:“嗯,小峭很可愛,聰明又懂事。”


    “我之前一直以為,帶他來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媽媽,卻沒想到,竟然是懷著某種目的的。”聞婧歎息:“現在,知根知底的人也不多了。”


    沈傾城微怔,難道,聞婧這是同意了?畢竟,要說知根知底,她算是再知根知底不過!


    “傾城,我房間裏有一套衣服,是之前找人定做的,原來打算給那個女人,不過還好沒有送出去。”聞婧站起來:“你要是不嫌棄,跟我去看看喜不喜歡、合不合身。”


    沈傾城於是站起身來:“好。”


    傅蒔光見沈傾城跟著聞婧上樓,有些不放心沈傾城,剛剛抬步跟上,就聽走在最前的聞婧開了口:“蒔光,現在就步步護著,你沒想過,會讓我覺得很傷心?”


    傅蒔光腳步一頓,聞婧已經帶著沈傾城進了房間。


    她關了門,拿出那套衣服,赫然是一身旗袍。


    沈傾城還從未穿過這麽古典的衣服,她笑了笑:“不知道我能不能穿出味道來。”


    聞婧道:“先試試尺寸,如果哪裏不合適,可以改改。”


    沈傾城不明白她的用意,還是點頭:“好,那我拿去我的房間試試。”


    她正要離開,聞婧叫住了她:“傾城,蒔光和我都說了。”


    沈傾城呼吸凝住,後背僵直。


    聞婧繞到了沈傾城的麵前,道:“你也是女人,打個比方,如果你的兒子有一天站在你的麵前,對你說,他非自己的外甥女不娶,不知道你會是什麽感覺?”


    沈傾城呼吸有些凝固,不過還是抬起眼睛:“對不起,但是對我來說,也是一樣的,我非他不嫁!”


    聞婧對視著沈傾城眸底的倔強,忽而輕歎一聲:“你母親當年離開傅家,也是這樣的表情。”


    沈傾城笑笑:“或許這就是遺傳的神奇吧!”


    聞婧不置可否,她問:“所以,你就甘願和蒔光這樣一輩子?你可知道,如果他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傳到了軍區,他麵臨的是什麽?所有的軍功、榮譽和名聲,將會徹底毀於一旦,他將一無所有!”


    沈傾城身子晃了晃,不過,眸子卻很堅定:“我知道,我們會盡量保密,但是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們一起麵對!同樣,如果我被曝光,我也一樣會被記者界唾棄,但是,我們已經考慮過這樣的結果了。”


    “所以,你想說的是,你們不是一時衝動?”聞婧眸子犀利。


    “如果說是衝動,那我這個衝動,已經持續了三年,還會一直持續下去。”沈傾城抬起眼睛:“我和蒔光結婚了,在國外注冊了。所以,按照輩分,我應該叫您一聲媽。”


    聞婧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她和沈傾城對視了好幾秒,這才走過去打開門,好似她們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傾城,你去試試衣服尺寸,試好了就下樓來,我們準備吃晚飯了。”


    沈傾城應了一聲好,於是,去了隔壁傅蒔光當初給她準備的房間。


    當天傍晚,傭人們總覺得家裏的氣氛有些怪怪的,不過,似乎坐在一起的幾個人還是挺融洽的。


    這種感覺,直到小峭醒來才被打破。聞婧將小峭抱起來,問他想吃什麽,然後,又拿著玩具陪他玩。


    傅蒔光看到這一幕,心頭不免悵然。如果,他和沈傾城能夠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這樣,再生一個,小峭也有了弟弟妹妹,大家都不孤單。


    夜晚,兩個傭人都在樓下睡,保姆照顧著小峭,而傅蒔光則是直接去了他給沈傾城準備的那個房間。


    隔壁,聞婧房間裏的燈一直亮著,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兒子分明在告訴她,他和沈傾城的確已經在一起了的事實。


    她從床下的櫃子裏,翻出了一本舊相冊,相冊裏,有一張陌生的男人的麵孔。


    她低低地笑了一聲:“嗬嗬,遺傳的神奇,還真是神奇!”


    她看了相冊一會兒,似乎還沒想好主意,就那麽輾轉反側,夜不成寐。


    而隔壁,傅蒔光此刻正摟著沈傾城親吻,他解釋著,這個房間就隻有她一個人住過,當初張雨翹跟本連進都沒進來過一步,因為鑰匙在他的手裏,那個女人最多隻摸過一次門把手。


    沈傾城聽完,撅著的嘴這才放下來,她勾著傅蒔光的脖頸,唇角揚起:“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成了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你.媽媽今天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這種感覺特別明顯。我覺得她肯定在想,她那麽一個身子正影子也不歪的兒子,被我引誘,越來越壞了。”


    傅蒔光的手探入沈傾城的睡裙裏,捏著她的翹臀:“我越來越壞?哪裏?”


    他說著,驀然加大了力氣,引得她倒吸一口氣,伸出去捶他。


    傅蒔光握住沈傾城的拳頭,放在嘴邊親,順著她的手腕,一點點往上,掠過胳膊,吻到了她的鎖骨,再往下,又輕咬著她的胸。所過之處,她的裙子散落一片。


    她被他吻得全身都沒了力氣,軟軟的窩在床上,天藍色的床單上,女孩的黑發散落,眸子裏都是情動的水霧,身子雪白,引得傅蒔光喉結滾動。


    他三兩下將他身上的障礙也去掉了,眼睛很深:“老婆,你覺得我身材你滿意嗎?”


    沈傾城凝著他結實的胸肌,還有下方平坦的腹肌,之前的傷口已經結痂,她的手覆上去,有粗糙的磨礪感,卻更為他添了幾分狂野。


    隨著她指尖滑過,他下方黑色森林盡頭的地方,早就豎起來的旗幟更加鮮明。張揚地衝著她,宛若邀約。


    沈傾城懊惱又好笑,忍不住,伸出指尖戳了小傅蒔光一下。


    頓時,它彈了一下,好像在回應她。


    而傅蒔光身上的肌肉繃得更緊了,他喉結滾動,眸子深似旋渦:“看來我家小乖最近身體鍛煉得不錯。”


    沈傾城想著,反正今天在劫難逃,還不如,她多逗他一會兒!


    她眯著眼睛:“是啊,我覺得,我最近鍛煉得很好,能把你榨幹!”


    傅蒔光眉頭狠狠地挑了挑:“榨幹?”


    沈傾城聽出了他語氣裏的驚訝和不可置信,頓時,她就有些不服氣了:“怎麽,你不信啊?”


    傅蒔光覺得鼻腔都有些發熱,不過,他生生忍下馬上將沈傾城就地正法的衝動,他的語氣裏多了幾分玩味和期待:“老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麽榨幹我?”


    沈傾城剛才撂下那句狠話的時候,腦袋就在急速地轉動了,她想起肖薇薇給她介紹的小黃書裏的橋段,衝傅蒔光壞笑:“那你乖乖躺好,不許動,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傅蒔光倒是很想知道麵前的小女人能帶給他什麽驚喜,於是,他從沈傾城身上翻了下來,躺好:“好了,老婆,開始吧!”


    沈傾城見他這麽躺著,肌理分明的身材挑不出一絲毛病,不由想起,當初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時光一晃三年,初見時斷然不知,他竟然會成了她一生良伴。


    她的手在他身上打圈,隻覺得質感光滑有力,不誇張,卻蘊含著駭人的力量。


    沈傾城怕傅蒔光反悔,她說了聲‘等一下’,然後就從床上跳下來,穿好衣服,出去找東西。


    不一會兒,她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根麻繩,她先將門鎖好,然後嘿嘿笑著來到傅蒔光麵前。


    他看到了她手裏的繩子,挑挑眉:“捆綁遊戲?老婆,哪裏學來的?”


    沈傾城一聽,不幹了:“這個叫捆綁遊戲?你怎麽知道的?你學壞了!”


    傅蒔光馬上澄清:“老婆乖,這個是之前在部隊,那些兵蛋子晚上守夜聊天,睡不著時候講的。”


    男人們在一起,無非不過就是聊女人,越聊,話題越露骨,最後,還是他出聲製止,才消停一會兒的。


    沈傾城撅了撅嘴:“好吧,暫時信你了!”


    她說著,爬到了床邊,抬起傅蒔光的手,就開始綁。


    沈傾城學的是中醫,並非係統學習醫療,所以,對於捆綁並不專業。


    不過,她找來的繩子很長,將傅蒔光的手綁起來,再繞到床頭固定兩圈,倒是足夠了。


    辦完了這些,沈傾城唇角揚起,開口:“準備好了,蒔光哥哥,我要榨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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