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盒子?”秦澈風從沒見過這個盒子,之前隻是聽夏淺語說起過,在夏家老宅挖出了這個東西。


    夏淺語不理她,她還因為剛剛秦澈風無理由的不同意而生氣。


    夏淺語跪坐在床邊,把盒子放到床上,準備打開。


    夏淺語突然發現自己剛剛起的太急,什麽都沒穿,隻有秦澈風給她套著的睡袍,正遮了後背,前麵全露的歪歪扭扭掛在肩上。


    而秦澈風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胸前遊離……


    “秦澈風你是大色狼!”夏淺語嬌嗔說到,其實這也不怪秦澈風,誰讓她這麽著急。


    “我給你三十秒,先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秦澈風剛剛釋放完的能量,瞬間又滿格了。


    夏淺語有些懊惱,站起來套好睡袍,把帶子係上。她的長發藏在了睡袍裏,秦澈風站到她麵前,伸手把睡袍裏的頭發拉出來,耐心替她整理了一下。


    夏淺語微微抬頭看著男人,撅著嘴說到:“之前因為董屹海幫我從法國逃了回來,你就一直心裏不滿,我現在要證明給你看,我去他的公司上班,是勢在必行的。”


    夏淺語說的是事實,可是秦澈風不能承認,自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讓夏淺語去上班的。


    這樣會顯得他小氣……


    夏淺語又跪坐在了床上,她拿出那兩塊玉佩,熟練打開了盒子。


    就算秦澈風見多了奇珍異寶,這樣巧妙的設計,也讓他感到驚訝。


    他拿過那塊玉佩,琢磨了半天,問夏淺語:“這不就是筱柔去世前還提到的玉佩嗎?”


    夏淺語點點頭。


    秦澈風打開了盒子,看到裏麵的日記,他隨便翻了一下就放了回去,問夏淺語打算怎麽辦。


    夏淺語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湊近秦澈風問道:“所以,你同不同意我去董屹海的公司上班?”


    男人還是覺得不妥,盡管他知道夏淺語和董屹海什麽事都沒有,他也知道董屹海一門心思喜歡蘇以念,可是想到董屹海之前因為蘇以念,故意接近夏淺語,他心裏就不舒服。


    “你要做這個,我可以幫你找人的,不一定要董屹海……”秦澈風還在堅持。


    “秦澈風,你幫我安排,先不說會不會暴露我們的關係,現在要是白兮言知道了我手上有這個東西,她會不眼饞嗎?與其到時候還要處處提防他們,不如躲在董屹海身後更安全。”


    “……”秦澈風想說什麽,卻又覺得站不住腳。


    “我不管,我就要去上班,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理你了……”


    本來是想利誘,結果還是變成了威逼。


    秦澈風無奈一笑,有什麽辦法呢?這老婆隻能哄著,寵著,要是真的生氣不理人了,更加麻煩。


    “好吧,你可以去上班……”過了一會兒,秦澈風才鬆口:“不過……你要答應我,凡事不能勉強,有任何事情就叫蘇以念聯係我。”


    夏淺語點點頭,甜甜一笑,接著抱住秦澈風的脖子,說了一聲:“老公你真好……”


    秦澈風無奈搖搖頭,這女人翻臉也太快了……


    要怪就怪自己不太懂女人這種生物吧……


    “那你要不要獎勵我?”秦澈風想著,懂不懂也不重要了,給肉吃比較實在。


    “怎麽獎勵……”夏淺語含情脈脈看著秦澈風,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表情,可以讓男人毫無招架之力。


    兩人到了後半夜才消停,夏淺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隻知道秦澈風抱她去了浴室,她泡在溫水裏,舒服的不願意睜開眼。


    然後秦澈風又把她擦幹,抱回了床上,兩人抱在一起睡覺。


    這種得來不易的幸福,讓夏淺語變的小心翼翼,她好希望秦澈風快點完成自己要做的事,快點正大光明回來,一家人在一起。


    秦澈風起來的時候,夏淺語感覺到了,可是她太累了,模模糊糊發出了幾個音符。


    秦澈風一身清爽從浴室裏出來,俯身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說到:“我先走了,蘇以念在樓下等我了。”


    夏淺語睜開迷蒙的眼睛,她舍不得和男人道別,眼神裏有些失落。


    “你乖乖的,我再來看你……”秦澈風的話裏是滿滿的寵溺,好像對秦憶心他都沒有這麽溫柔過。


    夏淺語不想秦澈風擔心,換上一個笑容,指著自己的嘴唇,輕輕說道:“親一下就放你走。”


    男人把唇貼了上去,還輕輕咬了一下,夏淺語吃疼的笑了一下,縱是萬般不舍,也隻好讓他走了。


    蘇以念的車上,秦澈風先是趴在後座上,等車開出了一段,他才緩緩坐起來。


    蘇以念不解:“你要不要這麽警惕啊,白家真的會二十四小時監視秦家?”


    秦澈風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悠悠開口:“還是當心一點好,當年我大哥就是太輕敵,才會被暗算。”


    蘇以念努努嘴,商場如戰場,這句話一點不假,有時候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卻比真的戰場更加恐怖。


    “淺語要去你老公那裏上班,你照顧她一點。”沉默片刻以後,秦澈風突然說道。


    想起夏淺語說的,董屹海的那些糗事,秦澈風也忍不住勾起唇角,他倒想看看這蘇以念,是怎麽被人收掉的。


    蘇以念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秦澈風說的是董屹海。


    關鍵秦澈風和夏淺語睡了一覺之後,連說話的語氣神情都很像。


    說到董屹海,兩人眼裏都是濃濃的八卦氣息。


    蘇以念故意歎口氣:“看來我昨晚就不該把你送去,下次這樣的事,你找別人幫忙吧。”


    秦澈風輕咳一聲,說到:“這是兩碼事。”


    蘇以念一聽來勁了:“你也知道是兩碼事,夏淺語要去董屹海那裏上班,我和董屹海之間的事,也是兩碼事。”


    看得出蘇以念有些急了,秦澈風再次把頭看向窗外,笑而不語。


    蘇以念把車開到了一個地下室,秦澈風的司機在這裏等他,秦澈風換了車,等到蘇以念走了一會兒,他才和司機去了秦氏集團。


    上次拍賣會,他拍了一個古董準備送給白家老爺子,因為想做個架子來放古董,所以他花了一些時間。


    剛到秦氏,秘書就告訴他古董架已經做好送來了,在他的辦公室。


    秦澈風走進去,就看到一個金絲楠木雕刻成的古董架正放在辦公桌上。


    秦澈風從保險櫃裏把那古董拿了出來,放在架子上,剛剛好。


    貴重的古董配上高檔的古董架,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秦澈風讓秘書先出去,自己一個人待在辦公室。


    等秘書走了,秦澈風把門反鎖,他把古董從架子上拿下,然後拿起架子轉動一下。


    架子的底部呈現在眼前,秦澈風撫摸著精美的雕刻紋路,在一個地方稍稍用力一摳,裏麵呈現出空心的形狀。


    秦澈風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個竊聽器,用萬能膠粘在了空隙裏,然後合上,那古董架又完好無損呈現在眼前。


    秦澈風微微點頭,這個架子他很滿意。


    最近,龍文武那邊不是很順利,他得到消息,白修傑有貨要脫手,他們查來查去卻一點線索沒有,憑空就讓他脫身了。


    秦澈風思來想去,隻有用這個辦法來獲得一些線索。


    他剛把古董和架子裝在木箱子裏,準備晚上送去白家。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秦澈風打開門,就看到秦子勳站在門口。


    秦子勳叫了一聲:“爸,”然後走了進來。


    他其實沒什麽事找秦澈風,隻是昨天晚上他下樓喝水,好像看到秦澈風,不過他也不確定。


    “聽說你和白真真分手了?”秦澈風問了一句,這還是夏淺語告訴他的。


    秦子勳“嗯”了一聲,要說他為什麽和白真真分手,上次秦澈風跟他說的話可是起到了很大作用。


    “這樣也好,雖然你已經成年了,我也不能幹涉你的感情。不過你還年輕,還可以有很多選擇。”


    秦子勳明白這是秦澈風在安慰自己,他點點頭,眼睛卻看到角落的古董。


    “爸,這個就是你上次拍賣會拍到的古董?”秦子勳問。


    那場拍賣會大家都傳開了,秦董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錢都在白兮言那裏管著。


    可是隻有秦子勳知道,真正握著秦澈風財富的,是另有其人。


    “我準備晚上送去白家。”秦澈風開口說道。


    “那我晚上和你一起去。”秦子勳幾乎是想都沒想,就這樣說到。


    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很多天沒有看到白真真了,擔心她身體好了沒有,想過去看看。


    秦澈風皺起眉頭,看著秦子勳小聲說到:“子勳,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歡你介入這件事情,懂嗎?”


    秦澈風以為秦子勳是想跟去白家,和他有個照應。


    雖然秦子勳心裏也這樣想,不過心中的天平,好像朝著想看白真真那邊傾斜了一點。


    “爸,”秦子勳喊了一聲,秦澈風打斷他:“沒事你就先去忙吧,淺語最近應該事情挺多,她要去上班了,憶心你就幫忙多照顧一點。”


    秦子勳點了點頭,秦澈風以為這樣,算是給秦子勳安排了任務,他能消停了。


    沒想到晚上,秦澈風剛一到白家大院,秦子勳就從外麵跟了進來,好像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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