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倒是也打量了一下那個坐在九千歲身邊的身影,倒是有些像當年跟在神醫身邊的一個小一些的身影,一樣的清秀可人的。這要是不說他是男子的話,一般人倒是真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男子。記得,我以前就鬧過笑話,跟神醫說收一個女子當關門弟子。後來神醫告訴我,那孩子是一個男子,一個長大太過眉清目秀的男子。”


    長安王一笑的說道:“麵容較好的人普天之下倒是不少,不過長的一個男子像一個女子,甚至比一個女子還要精致絕美的,倒是不多。昨天要不是他一身男子的一副的模樣,我真的有些懷疑他是一個女子,一個被九千歲看中的女子。”


    “九千歲的女人……”


    帝王似乎思考了一下,微微的看著不遠處的天空,腦海之中有了一個想法。


    長安王看帝王的頓然,隨後一笑的說道:“差一點忘了,這個九千歲可是一個太監。這要是跟宮裏的人對食的話,那可就是委屈了九千歲。這要是一般的官宦人家的女子的話,嫁給了九千歲倒是也說的過去。隻不過,這九千歲位高權重的,估計哪個女子嫁給了九千歲,都活的兢兢戰戰的,畢竟那東廠可是出了名的人間煉獄的地方,也隻有柳夫人敢把自己的女兒往東廠放。這要是是我的話,皇兄,不瞎說,我都不敢。”


    宇文崎澔下意識的看向長安王,不明白長安王說這句話的意思。


    以自己對長安王的了解,他跟枂枂的娘親的關係那可是過命的生死之交。當年關於他們之間的傳聞,京城可是有不少的版本的。


    曾經,就連皇爺爺都有意的把他們給湊一對的。可是,長安王自己帶著女人回來了,金雪蕁也直接的要嫁給柳安健。


    這件事雖然都是後麵發生的,可是前麵他們之間的閑言閑語,可一直都是後宮這些沒事的女人嘮嗑的時候的話題。


    從長安王對金雪蕁的態度來看,似乎他並不會對枂枂不利。可是,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太子淺笑的說道:“枂枂可是九千歲的心疼肉,就算九千歲對誰都不上心的,對枂枂那可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上心。這京城誰不知道我七弟的未婚妻是九千歲的女兒,長安王許是久離京城時日,並不知道這些罷了。”


    太子的話一出,長安王淡淡的一笑,隨後說道:“倒是有四五年的時光不曾出現在京城了,還記得上一次回京城的時候是枂枂出生的時候了。記得,那個時候祥瑞報吉,我那貧瘠的封地那一年都豐收異常。”


    長安王說著,倒是似乎一絲歉意般的說道:“皇兄可還記得,我當時知道此事的時候,還擔心是有人故意這般,還親自回來跟欽天監核實了之後,在發現實在沒有任何異常,尤其是我那貧瘠的貧涼山山上那一年茶樹滿豐收,一下子就解決了我們康裕王朝向來茶荒的窘境。讓我們從進口茶葉到可以隻要是康裕王朝的人都能喝到本國的茶葉,再也不要依賴他國。這才讓我心中的擔憂沒了,不然我都擔心要是出一點點的問題的話,我豈不是要對不起我皇兄了。”


    長安王心中無奈,那個貧涼山上的茶樹,自己辛辛苦苦的種植了三五年的,眼看著就是大豐收的好兆頭了。結果,碰上了這個孩子出生的順便的就收到了金雪蕁的一封書信。


    原本自己還準備低調的來賺個錢滿盆的,最後隻能大肆宣傳一番的說是因為天降祥瑞,惠及到他哪裏。


    自己早就讓金雪蕁帶著她的家人去他那封地的山高皇帝遠的,逍遙自在的過這一輩子得了。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放不下自己的姐姐,結果讓她自己陷在裏麵這般的被動。


    長安王的話一出,帝王跟太子還有皇後娘娘的臉色都不好。倒是柳妃娘娘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的笑意,帶著一絲的嘲諷。


    柳妃娘娘柔聲的說道:“長安王跟蕁兒又不是第一天相識,蕁兒的性子向來都是耿直,不喜歡玩心眼的繞彎子。這要不是枂枂出生的時候京城太過的反常,欽天監斷言祥瑞現世,蕁兒才不會讓枂枂讓皇上如此費神的。”


    柳妃娘娘說完,還嬌嗔的對著帝王似乎有一絲哀怨般的說道:“皇上可真真是偏心的,對枂枂的好可比對我們都還要好。有些時候,臣妾倒是真的有些吃枂枂的醋了。”


    皇後娘娘見柳妃娘娘那得意的模樣,握緊了拳頭的恨不得撕了柳妃娘娘那得意的笑容,臉上卻是一副母儀天下大氣的笑容。


    太子也微微的冷了眼,卻表麵上不動聲色的。


    長安王看著那一個個帶著麵具在皇宮生存的這些女人,心中感謝自己還好當時沒有動想做帝王的心思,不然就這麽幾個女人都能唱幾場宮心計的把自己給玩死。


    不過,前些日子百裏荼去江南城處理祥瑞的事情,他倒是有些耳聞的。其實,不用想也能知道,就算這祥瑞是真的,隻要百裏荼說他是假的,那這個祥瑞就真不了。


    再說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百裏荼是皇上的爪牙,是專門替皇上做事情的人。這皇上讓百裏荼去親自看一下這祥瑞,那就說明這祥瑞的事情是可大可小的。


    誰不知道百裏荼的女兒柳枂枂可是一個在祥瑞吉時上的人,這要是再有一個祥瑞出現的話,那對柳枂枂而言並不是什麽好事。百裏荼能把那祥瑞變成真的,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有的時候有天時地利,其實更需要人和的。


    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的時候,就先要為這些鋪路,而且不能錯一點點,否則前功盡棄也就算了,全軍覆滅是更正常的。


    這要是自己,想要讓自己的兒子變成一個帶著福氣的身份的話,才不會傻的在這個時候如東施效顰一般的弄出這祥瑞這一出戲的。


    怎麽也要在災難年出大事情的時候,瞅準了時機的做點事情尋一個名正言順的。這般兒子一出生,隨即江南就出現祥瑞,這不是擺明了沒事找事。


    一般的祥瑞,都是在要出生之前,或者就是出生之時,而不是都生下來幾日的才把這好消息傳過來。而且,還用相關聯的人來傳達這消息,這不是讓生性多疑的皇兄去懷疑這些。


    這枂枂還沒有出生之前,蕁兒可就開始安排一切了。


    欽天監早就是蕁兒串通一氣了,對於哪一天是什麽好日子的,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更何況,連綿大雨之後,一般都會是霞彩滿天跟彩虹掛空。這都是一陣正常的天氣,並不是什麽不正常的事情。


    而且,一個連理枝的份量,哪裏比得上他貧涼山的茶樹所供應出來的茶葉。


    這一份祥瑞福氣,是個人都會很喜歡吧。


    再哲,枂枂本就討人喜歡,得寵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百裏荼那般的崇拜蕁兒,對枂枂好更是在情理之中了。


    帝王淺聲的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一個孩子爭寵,你可是枂枂的皇姨母。”


    柳妃娘娘一笑的說道:“皇上要是有個什麽好玩的好吃的東西,第一個想到的都會是枂枂。長安王,你說我能不吃醋嗎?”


    長安王一笑的說道:“皇嫂說的是,皇兄太偏心了。怎麽也要有好吃好玩的,也應該想到大家啊,尤其是我這個遠在千裏之外的弟弟。”


    “你也拿朕來打趣。”帝王說道。


    柳妃娘娘一笑的說道:“皇上跟長安王上一次打趣,倒是幾年之前了。臣妾還記得,當時長安王氣的把皇上的棋子都藏起來了,害的皇上隻能看著棋盤的沒有辦法下棋。”


    “誰讓皇兄不讓我。”長安王說道。


    “那是你棋藝太差。”帝王說道:“你就不能沒事好好的下下棋的練練,每一次都下的慘不忍睹的讓朕想輸都輸不了。以前朕有一個長安王,感覺這輩子下棋簡直就是一種災難。現在朕有了枂枂,簡直就是接了這長安王的班了。”


    帝王說著,有些無奈。


    這枂枂的下棋的水平,估計這輩子都不能指望她跟她爹娘一般了,也就隻能想著別跟長安王一樣就好。


    長安王也無奈,這人都是術業有專攻的,這黑白棋向來都是蕁兒的專長,自己以前的專長可是下西洋棋,哪裏是這黑白子啊。


    長安王倒是一笑,反正下棋受罪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


    “改明兒讓長安王跟枂枂下一盤棋,朕倒是很好奇你們倆到底是誰會應。”


    “那不要想肯定也是枂枂贏了。”長安王嘀咕了一下,隨後說道:“我這要是贏了枂枂的話,皇兄還不把我給關京城再也不許回封地了。”


    “你先別吹牛的給自己找台階下了,枂枂的棋藝雖然不怎麽樣,也不一定就比你差。”帝王說道。


    長安王一笑的說道:“皇兄,你能不能別這般揭穿我啊,這不還有小輩在這裏呢,給我留點麵子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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