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的廢話，大白天的，有什麽事情？”林向東氣勢洶洶地說：“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在電話裏給你說的話。”
“沒……沒有……”張琴小聲說：“大哥，你別嚇我，我當然沒有忘記。”
林向東惡狠狠地說：“記得就好，趕快過來。”
“我對你說的那個地方不熟悉，怎麽過來呀？”張琴想盡量拖延一點時間。
“你不知道乘坐出租車嗎？”林向東威脅她說：“西街離新華小學不願，半個小時之內，你必須趕到西街建行門口，要不然，後果自負。”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張琴想起昨天這個男人說那些用來要挾自己的話，嚇得直冒虛汗，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司機問：“美女，去哪裏？”
“西街建行。”
司機按下碼表，駛進了擁堵的大街上。
二十五分鍾後，出租車穩穩地停靠在西街建行門口。
張琴按照計價器支付車費，跳下車，站在建行門口張望，然而，那個男人並未出現。
又過了十多分鍾，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出現。
正在猶豫之際，一個帶著假發的男人站在街對麵向她招手。
她一時沒有認出來，直到那根男人直呼她的名字，才仔細大量他一番——
沒錯，就是昨天強迫過她的那個男人，於是紅著臉，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其實，張琴剛下出租車的時候，林向東就街道對麵的人行道上注視著她，生怕這個丫頭片子給他耍花招，私自報警。
在確認張琴是一個人來的時候，才叫她的。
張琴橫穿馬路來到林向東跟前。
林向東二話沒說，向她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他們一前一後地保持一段距離。
林向東走到一個僻靜處，將頭頂上的假發摘下來，問道：“小姑娘，這下你該完全認出我來了吧？”
張琴大吃一驚，禁不住問：“大哥，你怎麽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這個人有點靦腆，怕被人認出來？”林向東重新將假發戴上，說：“再說，誰知道你有沒有報警，或者叫人來抓我？”
張琴極力替自己辯解道：“大哥，你想多了，我不是那種人。”
“這樣最好，免得大家鬧得不愉快，”林向東見小姑娘說話誠懇，微笑說：“好了，我是逗你玩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隨我一起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張琴麵露驚恐之色：“我去你們家方便嗎？”
“有什麽不方便的？”林向東看著她，壞笑道：“我是一個單身男人，又沒有人和你爭風吃醋，再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張琴即使是白癡，也知道這個男人帶她去家裏幹什麽，心想：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去就去唄，他還能把我怎麽樣？”
於是，張琴畏畏縮縮地跟在林向東身後，一起走進了林向東在西小區租住的小屋裏。
……
客廳裏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好像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打掃過了。
整個房間散發著腐臭、汗臭和腳臭味的混合氣體。
要不是地上扔有許多方便麵盒、髒衣服、髒襪子和衛生紙，還以為是一套空房子，根本沒有人在這裏居住。
一套破舊的長椅沙發，一張長方形木茶幾，一台29吋的老式康佳彩電，一台新科dvd放像機，一個電視櫃，便是林向東全部的家當。
張琴用手拍打了一下長椅沙發上的灰塵，一屁股坐下去後，疑惑地問：
“大哥，你就住這裏嗎？”
“是啊，你覺得有什麽不妥嗎？”林向東緊靠她坐下來，張琴本能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張琴紅著臉說：“沒什麽不妥，你怎麽不找個女朋友替你收拾房間呢？”
“快別提了。”林向東氣憤地說：“現在的女人都他媽的物質，像我這種條件，誰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呀？”
“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吧？”不知為什麽，張琴非但不感到害怕，臉上還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哎，有什麽沒辦法？”林向東攤攤手，狠狠地說：“自從陳美娟那個臭女人和我離婚以後，我就對女人再也不感興趣了。”
“可是，你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誰說我在一棵樹上吊死了？”林向東自嘲道：“你看，沒有女人和我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嗎？一個人這樣過多自由呀？”
“你說的也是，習慣就好，”張琴猶豫了一下，問：“對了，大哥你貴姓，我們都那樣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林，你以後就叫我林哥吧。”
“林哥……”這一聲叫出口，張琴突然覺得自己與這個男人親近了許多，對他毫無戒備之心。
林向東輕聲問：“喝水嗎？”
“不用。”張琴搖搖頭。
“張琴，你以後把林哥這裏當成自己家吧，千萬別跟我客氣。”林向東從將一杯事先準備好的飲料交到張琴手裏，顯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說：“快喝吧，外麵很熱，你走了這麽長的路，我知道你口渴了。”
“謝謝！”
張琴確實有點口幹，根本沒想那麽多，拿起飲料杯，嘰裏咕嚕地往肚子裏灌。
林向東將dvd放像機打開，電視畫麵上立即了出現一個日本女人。
她將一根手指放進嘴裏，翹首弄姿，擠眉弄眼，擺出各種不同的姿勢，做出一個個大膽的動作。
身體的每個部位一覽無遺地展現在電視畫麵上——
一左一右地站著兩個男人，在男人的帶動下，身子象美女蛇那樣蠕動，令人噴血，令人全身沸騰。
……
“沒……沒有……”張琴小聲說：“大哥，你別嚇我，我當然沒有忘記。”
林向東惡狠狠地說：“記得就好，趕快過來。”
“我對你說的那個地方不熟悉，怎麽過來呀？”張琴想盡量拖延一點時間。
“你不知道乘坐出租車嗎？”林向東威脅她說：“西街離新華小學不願，半個小時之內，你必須趕到西街建行門口，要不然，後果自負。”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張琴想起昨天這個男人說那些用來要挾自己的話，嚇得直冒虛汗，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司機問：“美女，去哪裏？”
“西街建行。”
司機按下碼表，駛進了擁堵的大街上。
二十五分鍾後，出租車穩穩地停靠在西街建行門口。
張琴按照計價器支付車費，跳下車，站在建行門口張望，然而，那個男人並未出現。
又過了十多分鍾，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出現。
正在猶豫之際，一個帶著假發的男人站在街對麵向她招手。
她一時沒有認出來，直到那根男人直呼她的名字，才仔細大量他一番——
沒錯，就是昨天強迫過她的那個男人，於是紅著臉，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其實，張琴剛下出租車的時候，林向東就街道對麵的人行道上注視著她，生怕這個丫頭片子給他耍花招，私自報警。
在確認張琴是一個人來的時候，才叫她的。
張琴橫穿馬路來到林向東跟前。
林向東二話沒說，向她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他們一前一後地保持一段距離。
林向東走到一個僻靜處，將頭頂上的假發摘下來，問道：“小姑娘，這下你該完全認出我來了吧？”
張琴大吃一驚，禁不住問：“大哥，你怎麽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這個人有點靦腆，怕被人認出來？”林向東重新將假發戴上，說：“再說，誰知道你有沒有報警，或者叫人來抓我？”
張琴極力替自己辯解道：“大哥，你想多了，我不是那種人。”
“這樣最好，免得大家鬧得不愉快，”林向東見小姑娘說話誠懇，微笑說：“好了，我是逗你玩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隨我一起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張琴麵露驚恐之色：“我去你們家方便嗎？”
“有什麽不方便的？”林向東看著她，壞笑道：“我是一個單身男人，又沒有人和你爭風吃醋，再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張琴即使是白癡，也知道這個男人帶她去家裏幹什麽，心想：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去就去唄，他還能把我怎麽樣？”
於是，張琴畏畏縮縮地跟在林向東身後，一起走進了林向東在西小區租住的小屋裏。
……
客廳裏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好像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打掃過了。
整個房間散發著腐臭、汗臭和腳臭味的混合氣體。
要不是地上扔有許多方便麵盒、髒衣服、髒襪子和衛生紙，還以為是一套空房子，根本沒有人在這裏居住。
一套破舊的長椅沙發，一張長方形木茶幾，一台29吋的老式康佳彩電，一台新科dvd放像機，一個電視櫃，便是林向東全部的家當。
張琴用手拍打了一下長椅沙發上的灰塵，一屁股坐下去後，疑惑地問：
“大哥，你就住這裏嗎？”
“是啊，你覺得有什麽不妥嗎？”林向東緊靠她坐下來，張琴本能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張琴紅著臉說：“沒什麽不妥，你怎麽不找個女朋友替你收拾房間呢？”
“快別提了。”林向東氣憤地說：“現在的女人都他媽的物質，像我這種條件，誰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呀？”
“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吧？”不知為什麽，張琴非但不感到害怕，臉上還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哎，有什麽沒辦法？”林向東攤攤手，狠狠地說：“自從陳美娟那個臭女人和我離婚以後，我就對女人再也不感興趣了。”
“可是，你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誰說我在一棵樹上吊死了？”林向東自嘲道：“你看，沒有女人和我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嗎？一個人這樣過多自由呀？”
“你說的也是，習慣就好，”張琴猶豫了一下，問：“對了，大哥你貴姓，我們都那樣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林，你以後就叫我林哥吧。”
“林哥……”這一聲叫出口，張琴突然覺得自己與這個男人親近了許多，對他毫無戒備之心。
林向東輕聲問：“喝水嗎？”
“不用。”張琴搖搖頭。
“張琴，你以後把林哥這裏當成自己家吧，千萬別跟我客氣。”林向東從將一杯事先準備好的飲料交到張琴手裏，顯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說：“快喝吧，外麵很熱，你走了這麽長的路，我知道你口渴了。”
“謝謝！”
張琴確實有點口幹，根本沒想那麽多，拿起飲料杯，嘰裏咕嚕地往肚子裏灌。
林向東將dvd放像機打開，電視畫麵上立即了出現一個日本女人。
她將一根手指放進嘴裏，翹首弄姿，擠眉弄眼，擺出各種不同的姿勢，做出一個個大膽的動作。
身體的每個部位一覽無遺地展現在電視畫麵上——
一左一右地站著兩個男人，在男人的帶動下，身子象美女蛇那樣蠕動，令人噴血，令人全身沸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