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的聲音彌漫整個六界......


    秦暮朝趴在地上,胸口被地上的石板隔的生痛。


    “那個混蛋,竟然敢算計老娘。”秦暮朝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站起身,目光環視了周圍一圈後,眸中冒著怒火的伸手指向周圍的人。


    “是你...”


    “還是你...”


    她氣焰太囂張,眾人下意識的在她的怒火下搖了搖頭。


    “有種偷襲,沒種承認。要讓老~娘抓到了,老娘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麽叫悔為人,什麽叫人彘。”說罷,秦暮朝看著已經消失的屏障,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什麽鬼,說破就破。”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回神,剛剛怎麽回事,區區一個凡人,怎麽可能破了翼王的結界。況且,他們根本沒有從她身上感應到任何力量。


    “沒勁。”秦暮朝打了個哈欠,心中暗道果然還是做夢中。可眼前卻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向地麵栽了去,心下當即一驚,意識已經開始散渙,完全不受控製了。


    漆黑的空間,就像是在真空裏,沒有一絲聲音。


    濃濃的香氣不知從什麽地方飄過來,窄小的床上,秦暮朝鼻翼不停地扇動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寶貝兒,烤雞做好了。”


    寵溺的聲音在耳邊幽幽地響起,一遍接著一遍,不知疲憊。


    意識漸漸清明,聽著熟悉的聲音,秦暮朝在溫暖的被窩裏翻了翻身,隨即重重地歎了口氣,總算是夢醒了,還是現實生活水平好,在夢裏她隻能吃水果,都要吃成佛了。


    “寶貝兒,烤雞做好了。”


    又是這句話響起,秦暮朝睜開眸,看著金黃色的燒雞,還沒有坐起身,就張大了嘴巴。


    賀世絕一看,忙撕扯一個雞腿送至她嘴邊。


    秦暮朝不客氣的一口咬了過去,頭一偏就帶掉了一塊辣香的烤雞肉。


    “寶貝兒,躺著吃容易卡著。聽話,咱們坐起身再吃。”


    話落,不待秦暮朝反應,他先一步的將她從床上拉起,回頭不禁吩咐旁側的人道:“靠枕。”


    聞言,陳楚忙拿起枕頭遞了過去。


    “好吃,你小子手藝精進了不少。”說著,秦暮朝伸出一隻爪子,就要大幹一場。


    “紙巾。”賀世絕又命令道。


    陳楚連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了過去,可下一秒就被危險的氣息掃射過來了。看著他一隻手拿著雞腿,一隻手支撐著秦暮朝的背,當即反應過來,將紙巾打開,恭敬的遞到了秦暮朝麵前。


    “謝謝哈。”秦暮朝狡黠一笑。


    陳楚恨得牙癢癢,卻死死地忍著怒火,衝她笑道:“您客氣了。”話落,轉身一臉崩潰的去白雪那兒尋找安慰去了。


    秦暮朝接過雞腿,狼吞虎咽的解決後,又一個雞腿遞了過來。


    “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賞你了。”秦暮朝說著,目光卻盯著盆子裏的整隻雞。


    “太燙了。”賀世絕笑了笑,將雞腿往盤子裏一放,揪了個雞翅遞給她。


    秦暮朝賊嘻嘻的瞅了他一眼:“不錯,上學那會,沒白照著你。”


    陳楚氣得快要吐血,當即衝出帳篷,她怕再呆下去自已會被氣死。


    這剛出去幾秒,帳篷又被打開,看著從裏麵出來的人,陳楚問道:“惡心死了吧。”


    “不是,是冷死了。”白雪麵無表情的解釋道。


    話落,兩人相互一視,皆搖了搖頭。


    果然,像賀世絕那樣的冰塊,隻有缺少了根筋的秦暮朝,才會覺得他是傻子一個,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帳篷內,秦暮朝吃飽喝足後,眼角餘光瞅了瞅身邊的人道:“湯有點腥,我不吃了,你全喝了吧。”


    賀世絕一聽,眸光透著閃耀的光芒看著她。


    被他這熾熱的眸光一掃,秦暮朝心下有點心慌的看向一邊,卻仍一派惡狠狠地道:“這麽難吃的東西,以後不準再做了。”


    “可是,多喝雞湯對身體好。”賀世絕一臉認真地說著。


    秦暮朝不語,雞湯是好喝,但也要分時候吧,眼下山上物資短缺,又是暴雪天,她可不想再出現今早的事情了。


    “甭嘰嘰,吃完速滾。”


    賀世絕笑了笑,像是得到了什麽賞賜一般,美滋滋地吃著殘羹剩飯。


    看著他俊美的麵龐,還有那優雅的吃飯姿態,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可偏偏,唉,秦暮朝歎了一口氣,要是這貨不是傻子,泡一泡到是不錯選擇。


    不一會,賀世絕將剩下的湯喝完了,自覺地端著空碗與剩下的半隻烤雞出了帳篷。


    緊接著陳楚與白雪走了進來,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


    秦暮朝渾身酸痛的坐在床上活動著筋骨,見她們兩人異樣的目光,心下一虛,底氣不足的道:“有,有事?”


    話落,卻見兩人沉默地回到自已的位置坐下,又開始埋頭苦幹。


    秦暮朝恍若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扭頭看向一邊,片刻仍不見她們開口,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今天你們不用去墓地嗎?”


    此話一落,兩人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秦暮朝心下一驚,暗罵自已嘴欠。


    可已經為時已晚,隻見兩人眸中帶著亮光,齊刷刷地拉著椅子竄到她的床前,目光如火炬般的盯著她。


    “你指的位置的確有東西,我們已經挖到了通道。”陳楚心情不錯的道。


    “那,恭喜你們哈。”


    “可是......。”


    這時,白雪話突然一變。


    秦暮朝不解地看向她,疑問道:“可是什麽?沒挖到寶貝。”


    兩人齊齊地搖了搖頭。


    “我們還沒有下去,就是想再次問問你,下去有沒有危險存在。”


    秦暮朝嗬嗬地一聲:“我又不是神,我咋知道。”


    兩人目光堅定地看著她,異口同聲的道:“在這一點上,你可以是神。”


    “你說說,我們要再挖下去有危險嗎?”陳楚問。


    “我說有危險,你們就不挖了嗎?”


    兩人堅定的搖了搖頭,就算是地獄,她們也要去探測。


    秦暮朝聳了聳肩膀,攤手道:“看,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說的。”


    這時陳楚端正坐姿,一本正經的反駁道:“這不一樣啊,雖然有危險,但是我們有你在啊。更何況,你不是說你脖子上的那個福袋可以保平安嗎。”


    秦暮朝往後一退,冷嗬道:“妖孽,別想打朕的主意。就算死,我也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的。”


    “不下去也行啊,告訴我們危險係數。”陳楚絲毫不給她退讓的機會。


    秦暮朝將腦袋像波浪鼓一樣,她真的不是神,真不知道。可見眼前兩人的神情,好像不給個答案,就會死咬著不放口,思考了一番,秦暮朝道:“其實吧,就一個古墓而已,裏麵和你們挖過的帝王墓也沒有什麽區別,危險是有些,但是隻要你們小心點,不要亂摸,亂碰就行。”


    兩人仍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好像在識別她這話的真假。


    秦暮朝歎了一口氣,抓了抓零亂的長發,無可奈何的道:“挖吧,挖吧。”


    話音剛落,兩人瞬間如驚弓之鳥般的飛出帳篷。


    看著空空如也的帳篷,秦暮朝遲緩的轉動著腦袋看向門外,這就利用完了?


    可是......


    秦暮朝將手放在心口處,不知道為什麽,她越來越感覺有一股不祥之氣籠罩著。不,應該是說籠罩著她一個人。


    但,她都不往墓穴那邊去,怎麽不祥的預感會是自已呢。


    沉思了片刻,秦暮朝雙手一合,眸光清明的道:“看來,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她這才剛想著,突然響起了類似雪山崩塌的聲音。


    秦暮朝一愣,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就向至窗戶邊。


    不過,她並沒有看見外麵有什麽異常的景象。到是看見一對男女勾肩搭背,正往一處帳篷走去。


    “這個二貨,還說對人家沒感情。”秦暮朝氣乎乎地說著,隨即一臉憤怒的回到床前,被子一拉,鞋子一甩,蒙起腦袋又開始睡了起來。


    隻是這次,她都數到了一千多隻羊了,意識不但沒有渙散,反而肚子裏的無名火氣越來越濃。


    蹭地一下,秦暮朝坐起身,目光盯著窗外。一向跟屁蟲似的二貨,竟然從說出去刷碗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兒大不中留啊。”


    秦暮朝歎了口氣道,可她卻不知,自已此時的目光有多麽恐怖。


    片刻,秦暮朝實在是心情煩悶的要死,便爬起床衝墓穴而去。


    陳楚剛從墓穴裏走出來,見在外麵徘徊的秦暮朝,仰頭看著天空,陰陽怪氣的道:“太陽沒打西邊出來啊。”


    秦暮朝一聽她這語氣,嘁了一聲。


    “怎麽,躲你家寶貝兒啊。”陳楚走了過去,聲音中透著一絲羨慕的問。


    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想到那二貨現在還和那個綠茶在一起呢,當即臉色一變,卻帶著殺氣騰騰地頂了句:“要你管。”


    陳楚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衝墓穴而去。得,她就不該問那句,這不是給某人得意的機會嗎。


    “唉,你咋又進去?”眼見陳楚也要離自已而去,秦暮朝急忙喊了句。


    “要你管。”陳楚回過頭來,衝她嫵媚一笑。轉而臉色一冷,扭著臃腫的背影進入了墓穴。


    秦暮朝氣結,握成拳頭在空中揮了揮,終還是咬緊牙關,擠出一抹極為難看的笑容:“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介女流之輩計較。”


    說著,極為瀟灑的轉身離開墓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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