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婆婆已經打漁回來,並且生了爐火開始煮海鮮粥,走出門口,經過路楚堯他們睡的小木屋時,頗感詫異,怎麽兩兄弟還沒有起來呢,平常他們可都是早早起來的呀,天氣轉冷,他們住在島上的人早睡早起不奇怪,她想叫路楚堯睡晚一點起來,他都是很早就爬起來的。


    可是今天怎麽回事,太陽都升得老高了,兄弟倆都還沒有起來,想敲門進去看看,又覺得不妥,隻好等粥好以後再看他們起來沒有。


    路楚堯已經醒過來了,可他仍然趴在路景禦胸前睡,不想睜開眼睛,路景禦也貪戀著他光潔的身子,他喜歡二人這樣紅果果的相對,擁著他不願鬆開。


    良久,路楚堯才抬起頭來,說:“我們起來吧,再不起來,估計林婆婆要敲門了。”


    路景禦吻了下他的額頭,才和他一起坐起來,穿上衣服去洗漱。


    小虎子因為還要去上學,一大早已經坐鍾三叔的船出去了。


    路楚堯他們起來陪林婆婆吃了海鮮粥,就上山去幫她挑水回來,又開始一天輕鬆愜意的生活。


    路景禦手臂上的傷口,敷了一天的草藥以後,已經開始結痂,也許以後會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大致都已經沒事。


    路景禦很不在意的說:“我巴不得疤痕深一點,這樣楚堯才能記得更深。”


    路楚堯捶打他的胸,笑道:“讓我記得更深有什麽用,要你自己記住啊,老是這樣受傷,你故意讓我擔心的是麽?”


    路景禦擁他在懷裏,說:“看見你為我擔心,我才有成就感呢。”


    路楚堯啐道:“你是自虐狂啊?”


    心裏卻甜滋滋的。


    晚上,島上的人都睡下了,路景禦擁著路楚堯躺下,吻著他的下巴,一邊撫摸到他pp上麵,問:“還痛麽?”


    路楚堯挑起舌尖舔著他的唇,挑逗的說:“沒有想象中那麽痛。”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和平常的路楚堯判若兩人,自從昨晚和路景禦衝破最後一層薄紗,發生最親密的關係以後,他現在隻想著該怎麽和路景禦一起共度快樂的時光,如果路景禦是願意要他的,他也可以承受下來,那麽,盡情相愛吧,快樂太短暫,尤其是像他們這樣有著不可改變的血緣關係,既然彼此深愛,也不要再違背自己的心,也許他們該有的快樂就隻有這短暫的幾天而已。


    路景禦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三兩下的褪掉他們身上的衣物,彼此緊擁著赤|裸交纏,又是一番的激|情纏綿,**激aohe,最後才筋疲力盡的相擁睡去。


    自此以後,二人夜夜激aohuan,把對方愛得天昏地暗,恨不能將他融入體內……天明總是睡到林婆婆來叫他們吃早餐才起來,到了中午,有時是回到他們的小木屋補覺,也許還會再纏綿一次,有時興致來了,在山上的叢林之中,看見四下無人,也會就地釋放著蠢蠢欲動的**……


    總之在這兩周的時間,二人是身影不離,分分秒秒都膩在一起,所有的世俗都不管不顧,隻想擁有他們最快樂的時刻,把握著他們僅有的這段時間,盡情xxoo。


    他們的言行舉止之間,雖然盡力克製著,已經是十分的親密纏綿,他們不知道林婆婆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了,畢竟像他們這樣,拋開優裕的物質生活,放下一天可以成交幾千萬的商機,隻有他們兩個人的來到這荒僻的海島上,換了誰都會想到他們有私情,何況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曖昧,路景禦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對路楚堯的寵溺……不過她是什麽都不說,也許她心裏已經洞明,現在的年輕人,都有太多的束縛,能有誰真正做到無憂無慮,敢愛敢恨?


    有時放下所有的一切去愛一次,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吧。


    林婆婆知道他們是兄弟,對他們的感情,她或許不怎麽認同,也無法理解,但看見他們情深意濃,並不比俗世的男女之愛有絲毫遜色,也認為他們這樣的相愛更加需要勇氣和魄力。


    轉眼兩周過去,已經到了12月,有時海風會更加肆虐,山上的樹木也更加蕭條,寒冬已經來臨。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太快,路景禦雖然還不想太快回去,但路楚堯已經出來將近一個月,就是皇太子度假,也該過去了。


    而且,他們每次打電話回去,電話那邊總是抱怨著說太想念他們,要他們快點回來,尤其是路璽敏,路裔天說他每天都哭鬧著要爸爸。


    打電話回去是用路楚堯的手機,他換了新手機以後,特意換了個兼容性和功能性都很強的手機,他來流雲島之前,加強了手機信號,所以,看見手機有信號的時候,就打一次電話回去。


    決定要回去的前一天晚上,二人早早回到小木屋裏,極盡纏綿,最後路楚堯額頭滲汗的趴在路景禦胸前躺下,如果不是他身體柔韌性極好,他想他一定承認不了路景禦那樣一次又一次的氣勢如虹,仿若他永遠不知道疲倦似的。


    他們用清水清洗以後,光裸裸的躺回到床上,這半個月裏麵,他們都已經習慣了裸睡,衣物在他們身上都顯得多餘。


    路楚堯撫弄著他胸前的果實,幽幽的說:“明天回去以後,我們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路景禦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口中舔了一下,說:“那麽,我們不回去了。”


    路楚堯張口咬了一下他的前胸,說:“我也想,可是,總是要回去麵對一切的。”


    說起這個話題,路景禦也覺得十分煩躁,隻得擁緊了他,說:“不能和爸爸坦白,可是楚堯,以後你也不許躲著我,知道嗎?”


    路楚堯輕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爸爸,麵對小敏敏,我想……我們是不是錯了?”


    路景禦吻著他的唇,說:“寶貝不許你這樣想,我們已經相愛了,不許你再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我可以忍受和你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但我一定無法你要避開我,所以寶貝,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不許你一個人憋在心裏難受。”


    “好,我答應你。”路楚堯說:“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在人前要克製自己,我不想在大家不能接受我們之前,就暴露我們的關係,那樣,受傷害的人,一定是小敏敏和爸爸。爸爸近來身體都不太好,我不想他再受我們的刺激,小敏敏現在還小,他沒有辦法理解我們的感情,也許,最不能接受的人,可能是他。”


    深愛的同時,他也感到迷茫,甚至,感到他們是一種罪孽的愛,愛得十分沉重,十分淒切悱惻。


    路景禦緘然不語,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背,他知道路楚堯說的很對,他們現在的關係,最親密的家人都一定無法接受,選擇這樣一份感情,他們將注定走得很艱難。


    “睡吧,不要想太多。”路景禦隻能這樣勸慰他。


    “嗯。”路楚堯答應著,閉上雙眸。


    “真想一覺醒來,什麽都沒有發生……”路楚堯默默的想,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已經來不及了,他們的關係,已經太明瞭。


    第二天,他們睡得很晚才起來,昨晚已經和林婆婆說過,他們不會起來吃早餐,中午起來吃了午飯就回去。


    天氣依然很好,沒有路景禦想象中的狂風驟雨,或者滔天海浪,所以他們起來以後,沒有選擇乘坐鍾三叔的木帆船,看見手機有信號,給遊輪租貸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人接他們回去。


    他們在林婆婆那裏吃了午飯,就等著遊輪過來。


    林婆婆收起她晾曬的一些小魚幹和小海蝦,包裝好了讓他們帶回來吃,說:“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但絕對幹淨,地道,就當做佐料也可以。”


    他們知道林婆婆是好意,也就接受了。


    林婆婆看見他們是真的要回去了,雖然他們諸多的感情她無法理解,但也是由衷的喜歡他們,想了一下,又走過來說:“你們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也不要怪婆婆多事,婆婆是個直性子,也是喜愛你們,我們島上的人有一句話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得共枕眠,所以,希望你們能好好珍愛自己,珍惜彼此,對愛堅貞,對愛負責……兩個很棒很出色的年輕人,婆婆祝福你們……婆婆沒有文化,可能有些話你們不愛聽,但婆婆也真心想你們好,就想對你們說了才痛快,如果你們不愛聽的,也可以當婆婆放p。”


    路楚堯滿懷感動,這是林婆婆第一次對他們掏心窩的說話,知道林婆婆一定看穿他們的私情,不能對外人言明,可是,林婆婆已經不是外人了,她或許不能理解,但她也選擇了祝福他們。


    路楚堯緊擁著林婆婆,哽咽道:“林婆婆,我會記住的,謝謝你林婆婆。”


    一句謝謝,已經無法道盡所有。


    林婆婆拍著他的肩,然後才大步走進木屋去。


    路景禦過來攬著他的肩,路楚堯兀自吸著鼻子,說:“景禦,你聽見了嗎?林婆婆是懂我們的,至少,她會祝福我們……”


    一個簡單的祝福,卻讓他們感動至極。


    他們不知道,對於他們的感情,林婆婆起初也是感到十分震撼的,他們是親兄弟啊,卻產生這樣的感情,這是……怎麽一個駭世驚俗了得?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選擇叛逆的思維麽?他們也是懼懾世人的不理解,才躲避到這海島上來的吧……但到後來,看見他們情深意切,情意綿綿,她竟也慢慢被感動,他們那麽真心的相愛,那麽的一心隻有彼此,何嚐不是一種幸福?隻要是真情,都值得她祝福。


    不久,遊輪來了,林婆婆沒有再出來送他們,也許她也不想看見離別的傷感場麵吧,路楚堯走到她的木屋門前,喊道:“林婆婆,我和大哥回家了,你自己和小虎子都要多多保重。”


    說完,微鞠一躬,才和路景禦挽手離去。


    二人提著他們的背包,踏上遊輪,遊輪,看著流雲島漸漸變小,直到消失,路楚堯再也抑製不住,縮在路景禦懷裏哽咽起來。


    回到h市,因為之前路楚堯說是到了巴黎,路景禦用盡了關係,才托一個好友從巴黎帶回了一些禮物,他們才鬆了口氣,總算可以交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都來祝福他們吧,要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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