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今兒哥們兒總是要在你身上卸下一點零件兒的,你自個兒選吧,要我卸哪裏?”向天歌拿著柴刀在他褲襠之處比劃半天。


    郝大根麵無人色,戰戰兢兢,然後褲襠就他媽濕潤了。


    向天歌目瞪口呆,他其實也沒打算劁他的是非根,雖然他是醫生,但這種高級的宮廷手術他還從來沒做過,不想著孫子自先嚇尿了。


    “操,你他媽尿了一褲子,讓老子從哪兒下刀?”向天歌不由惱怒,一腳踹在郝大根臉上。


    郝大根半邊臉頰頓時紅腫,哀求地道:“向天歌,我再也……再也不敢,我保證,你就……你就別折騰我了!”


    這個時候狗皮熊抓起一根木棍,已經悄悄靠近向天歌的身後,雖然知道向天歌厲害,但也不能坐以待斃。


    向天歌早已察覺,但他不動聲色。


    施音急忙出聲提醒:“小心!”


    狗皮熊心頭一急,一棍就朝向天歌腦後砸了過去。


    向天歌腳步向外一邁,閃過一棍,同時柴刀的刀背在他大腿的環跳穴一敲,狗皮熊單腿一麻,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去。


    郝大根現在還在地上,無巧不巧,狗皮熊一棍落在郝大根褲襠。


    “嗷——”郝大根發出一聲不屬於人類的嚎叫。


    狗皮熊愣了一下:“大根,我不是故意的。”


    “你媽……狗皮熊,去你大爺……我還沒娶媳婦兒呢!”郝大根捂著痛處,滿地打滾。


    向天歌朝著狗皮熊豎起拇指:“哥們兒,好身手啊!”


    狗皮熊不由大怒,一棍劈向向天歌。


    向天歌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對方身體還沒落地,向天歌身形一閃,又已衝了上去,一拳落在他的下腹。


    “砰!”


    狗皮熊身體重重地撞在地麵,揚起一片煙塵,隻覺四肢百骸都快裂開似的,痛得直不起身。


    可這小子一聲不吭,緊咬牙關,兩隻眼珠因為忍受著劇烈的疼痛,都快凸出了眼眶,額頭布滿了細碎的汗珠。


    向天歌心頭倒也佩服這小子的硬氣,但他恨鐵不成鋼,彎腰一記耳光摑了過去:“媽的,怎麽哪兒都有你?上次跟你說沒說過?以後別跟郝大根混一塊兒?”


    如果不是從這小子身上看到自己六年前的影子,向天歌才懶得去管他,但又想到這小子家裏隻有一個老娘,要真出了什麽事,他媽可怎麽活?


    所以上次就沒跟他計較,不想這小子又跟郝大根廝混一起。


    狗皮熊咬牙說道:“向天歌,你要打……打我,放了我大根哥。”


    “喲,還真他媽夠義氣的。行呀,你們今天欺負了我們梁莊的支教,就是跟我向天歌過不去。如果不從你們身上卸下一點零件兒,以後我也別在這十裏八鄉混了。你真願意替郝大根受過?”


    狗皮熊還是咬牙,堅定地道:“隻要你放了大根,我隨你怎麽處置!”


    向天歌回頭看了郝大根一眼:“你又怎麽說?狗皮熊要替你,你這個做大哥的是不是要表個態?”


    郝大根默不作聲。


    向天歌冷笑一聲,掃了狗皮熊一眼:“你都看到了?”


    狗皮熊仍舊說道:“大根已經受了傷,你要處置……盡管往我身上招呼……”


    “你他媽想氣死老子是不是?”


    向天歌怒極反笑,媽的,從沒見過這麽強的小子。


    這就像一匹野馬,如果能夠馴化,將來可堪大用,但是怎麽馴化,卻需要用點心思的。


    “實話告訴你們,老子看中施老師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非禮她,便如同在我頭上刷綠漆。今天你們兩個,老子必須要打殘一個,你們自己選吧!”


    施音詫異地望向向天歌,向天歌回來這麽多天,跟她說過的話也沒幾句,怎麽就看中她了?


    一時雙頰泛紅,難免又胡思亂想了一通。


    郝大根心裏暗暗叫苦,向天歌看中的娘們兒,自己這一次估計是逃不過了。


    看見向天歌走了過來,郝大根扶著門框,就要往外逃去。


    向天歌一把將他扯了回來,死狗一般甩在地上。


    “向天歌,我並不知道……施老師是你看中的人,要是知道……就是再借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敢。”


    “剛才說了,你們兩個我要打殘一個,你說吧,是把你打殘,還是把狗皮熊打殘?”


    郝大根看了狗皮熊一眼,又低下了頭,弱弱地吐出一個字:“他。”


    這句話雖然小聲,但土坯房本來也不大,狗皮熊還是聽見了,心裏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雖然他已決定要替郝大根受過,如果向天歌非要打殘一個,他也一定會站出來,可是郝大根這麽不講義氣,還是讓他有些難受。


    他是單根筋的人,自從和郝大根一個頭磕在山神廟裏,他就認定郝大根是他大哥。


    但沒想到關鍵時刻,郝大根會把他先推出來。


    “狗皮熊,你怎麽說?”向天歌目光波瀾不驚地投向狗皮熊。


    狗皮熊身體漸漸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狼狽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在離間我們兄弟,但我狗皮熊和郝大根磕過一個頭,今天我還給他。”


    以前和郝大根一起混跡鄉村,欺行霸市,沒有遇到這種時候,他覺得郝大根夠哥們兒,有什麽事兒都帶著他。可是今天才知道,要是真正遇到什麽危險,郝大根毫不猶豫地就會拋下他,根本不念什麽兄弟情義。


    這一刻,狗皮熊心灰意冷。


    向天歌微微頷首,忽的出手如電,左手按住郝大根的右肩,右手已將他的右臂扯了過來,用力一扭,“哢嚓!”郝大根發出一聲慘叫,撕心裂肺,整條右臂垂了下來,已然脫臼。


    “郝大根,今天隻是一個教訓,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要是讓我再看到你,你最好自行備好一副棺材。”


    施音站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向天歌手段之狠,是她從未見過的。


    剛才郝大根等人準備侵犯她的時候,她的心是慌的,但看到向天歌隨手卸了郝大根的肩骨,她的心是驚的,兩者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


    但是明顯,後者對她的內心產生更大的震撼。


    “滾吧!”


    向天歌一腳踢在郝大根的胸膛,郝大根那麽大的塊頭,竟然被他踢得離地而起,跌出門外,滾了幾個跟頭,壓到肩頭的痛處,嗷嗷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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